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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的他,只觉得凉快极了。
「承晏,别玩水了,该走了。」
「那你拉我起来。」慕容承晏对着司马敬三伸出手。
不疑有他的司马敬三,下意识的伸出手,却被慕容承晏一把给拉进了河里。
「哈!哈!哈!这样才公平,只有我一个人湿淋淋的怎么可以呢?」奸计得逞的慕容承晏开心的直拍手。
「你这个孩子,就是贪玩。」司马敬三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走上岸,将湿答答的衣裳给脱了下来,再用力拧干。
他黝黑强壮的胸膛,看得慕容承晏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起来。红着脸,他转开头,不敢再多看司马敬三一眼。
「承晏,别玩了,小心着凉,快上来。」司马敬三一把拉起了慕容承晏,就想帮他将湿掉的衣裳脱掉。
「你做什么?」吓了一大跳的慕容承晏,赶忙拉住自己的衣裳。
「帮你把湿衣裳脱掉拧干啊!」
「不用了,我穿着就行了。」
「这怎么行?你别看现在日头这么大,可山上天黑得快,还没到家,天就黑了,天一黑,马上就起风了,一起风,你铁定着凉。」
「我说不脱就是不脱。」慕容承晏话一说完,转身就跑。
全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的司马敬三,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又犯小孩子脾气了,深怕他着凉,他立刻快步上前捉住了慕容承晏。
「听话,在这荒山野岭的,要是生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里可没有御医能帮你看病,也没有宫女可以帮你煎药。」司马敬三丝毫不理会慕容承晏的挣扎,快手快脚的帮他把湿衣裳给脱了下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你不要脸啦!」
「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这个色鬼、色胚、不要脸的老头。」慕容承晏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他白里透红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皙得让人眩目。
司马敬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霎时像是漏跳了一拍,然后又飞快的狂跳了起来。
「你……呃呃……我……唉!」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司马敬三,只能叹息一声,当作结束。
说来说去,都是慕容承晏不好,两个男人坦荡荡,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他怪异的举止,让他也跟着别扭了起来。
「穿上吧!」司马敬三将自己比较亁的衣裳,披在了慕容承晏身上,「回去吧!天快黑了。」
慕容承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跟在司马敬三身后,他得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第六章
吃完饭,司马敬三和慕容承晏之间的气氛依然是怪异得让人受不了。于是,累了一天的两人,决定早早就上床休息。
一走进房间,司马敬三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了下来。一向蹦蹦跳跳的慕容承晏,今天却是反常的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明明尴尬得要命,可慕容承晏还是走进了司马敬三的房间,因为他怕万一他要是今天回自己的房间睡,明天搞不好司马敬三就不让他在这儿睡了。
慕容承晏蓄意将雪球放在两人中间,自己则是睡在床铺的最边边,他背对着司马敬三,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反观司马敬三的情形也没好到哪儿去,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也深深的困扰着他。因此,慕容承晏离他这么远,对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两人就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下睡着了。
半夜,司马敬三突然觉得有个暖暖的东西滚进了他的怀里。
他睁开眼睛一看,是睡得正香甜的慕容承晏,就着月光,司马敬三看着他,竟看得有些出神。他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慕容承晏柔嫩的脸,这时,慕容承晏似是做了什么好梦,竟微微的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让司马敬三终于知道为什么皇上会那么宠爱皇后娘娘了。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大概就是指这种慑人魂魄的笑了。
突然,慕容承晏睁开了双眼,他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司马敬三的胸膛,他的碰触,让司马敬三如同触电般的抖了抖。
「敬三……」慕容承晏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欲语还休的用着水灵灵的大眼,一瞬也不瞬的直盯着他瞧。
「什……什么事?」司马敬三语气不稳的问。
「你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老天!他怎么觉得突然热了起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不信。」
「怎样你才信?」
「我要你……吻我!」
「吻你……这怎么可以?我们都是男人……」
慕容承晏伸出手,摀住了司马敬三的嘴,他语带魅惑的说:「都是男人又怎么样?谁说男人不能喜欢男人的?这个世界上,龙阳之辈多的是呢!」
「我……我不能……」司马敬三语带挣扎的说:「你是君,我是臣,我们不能逾越君臣之道……」
「别想那么多,只要爱我。」慕容承晏闭上双眼,等待着司马敬三的吻落下。
就在司马敬三迟疑的唇渐渐逼近时,一声鸡鸣,让司马敬三浑身燥热的醒了过来。
他低头一看,窝在他怀里的小东西哪是慕容承晏啊!而是那小雪球。至于慕容承晏,早就不在床上了。
满身疲惫的司马敬三,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他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了,怎么会做这么怪异的梦?可就算再怎么欲求不满,梦见的也该是丰胸、细腰、身材玲珑有致的绝世美女啊!怎么会是梦见……他啊?
司马敬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慕容承晏那张绝美容颜,还有他那洁白无瑕的……
停!他在想些什么?难道他是疯了不成?司马敬三被自己的绮思遐想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赶忙跳下床,飞快的往屋外而去,来到了井边,打了桶水上来,毫不迟疑的往自己身上淋,然后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会做那种梦压根没什么意义,人会做什么梦,哪由得了自己啊!会梦见慕容承晏,只是巧合,巧合而已。
只是一桶水似乎没什么效果,司马敬三又将屋后的木柴全给劈了,还浇了好几桶水,那种燥热的感觉才稍稍平息了些。
这时,慕容承晏回来了,他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脸色也因为劳动了一阵子而红通通的。
一见到慕容承晏,司马敬三好不容易才压下的燥热感又全回来了。老天!司马敬三不禁暗自呻吟,难道他真的疯了不成?
「回来啦!」
「嗯!」慕容承晏不但抓了好几条鱼,竟还捕到了一只山鹿,野果子更是摘了一大堆,「这是要送给老丈的,今儿个是他的生辰,晚上记得去帮他祝寿。」
「喔!你不说我都忘了。」
慕容承晏将东西放好,一溜烟的又跑走了。直到天快黑了,他才回来,然后将大包小包扛在肩上,默默的跟着司马敬三出了门。
两人来到了老人的家里后,老人立刻开心的招呼着两人。
「来!来!来,坐,大家今天不醉不归、不醉不归。」老人拿出了自己酿的酒,三人几杯黄汤下肚,气氛立刻热络起来。
老人和司马敬三你一杯、我一杯的聊了起来。
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惊讶的说道:「爹,有客人啊?」
「银花,妳可来了。敬三啊!她是我闺女,前年死了丈夫,带着两个孩子。你看我这闺女,长得可标致?」
「爹,你这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哪有人称自己闺女长得标致的?」一张瓜子脸,长得清清秀秀的银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从她的丈夫走了后,她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该怎么再把她嫁出去,好让她肩头的担子可以轻一点。
「这可不是爹爹我自吹自擂,谁不知道妳是咱村里的一朵花。」
「别说这个了,爹,这是给你的。」银花将一坛酒给搬上了桌,「百花酿,酿了一整年了,就等今天。」
银花打开泥封,霎时,一阵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
司马敬三忍不住喝道:「好酒!」
「看不出,这位公子倒挺识货的,来,喝一杯。」银花豪迈的帮所有的人都倒了一杯,「爹,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比起让爹长命百岁,爹还比较想看见妳有个好归宿。」老人边说眼睛边往司马敬三那里瞟去。
「会的,只要爹你活得够久,铁定可以看见我再找个好人嫁了的。」银花又帮老父倒了杯酒。
「敬三啊!不是老爹我自夸,我这闺女啊!是能挑能提,针线女红更是一绝,要说到酿酒啊,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只可惜嫁了个短命夫婿。」
「老爹,你不用担心,银花姑娘这么贤慧,一定会再嫁个好夫婿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毕竟我年纪也大了,能不能看得到,还是未知数呢!」
「爹,今天是你的生辰,是个大好的日子,干嘛尽说这些?来,喝酒、吃菜。」
老人喝了口酒,吃了口菜,又开始说了:「妳啊!不替自己想一想,总得替那两个小的想一想吧!这么小就没了爹,可怜喔!对了!敬三,那两个小家伙长得可爱极了,下次让银花带回来给你瞧瞧。」
「好啊!我还挺喜欢小孩的。」
「我就知道你是个当好父亲的料。」老人得意的看了女儿一眼,「虽说不是自己亲生的,可你一定会当亲生般的疼,对不对?」
「爹,瞧你说到哪儿去了!对了,今年高粱的收成怎么样?适合酿高粱酒吗?」银花赶忙转移话题。
果然,一说到农作物,老人立刻口沫横飞的说了起来。
银花带着歉意的目光,看了司马将三一眼,司马敬三不以为忤的对着银花眨了眨眼。这看在慕容承晏眼里,只觉得怒火中烧。
这个色老头,跟人家才刚刚照面,就眉来眼去的,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怎么,当他死的啊?
席间,大伙儿吃吃喝喝的好不热闹,只有慕容承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目光越来越阴沉。
可只顾着喝酒的司马敬三,根本没有注意到慕容承晏难看的脸色。而这越喝越顺口的百花酿,让司马敬三喜欢极了。于是,他便开始对着银花讨教这酒的酿法,两人越说越契合,头都几乎靠在一块了。
「呃……姑娘。」司马敬三用着耳语般的声音说道:「对于妳爹的安排……」
「放心,我没那个意思,我相公虽然死了,但是,至今,我仍然无法忘记他……」银花低低的叹了口气,「况且,你们应该不会久居于此吧!就做做样子,让我爹高兴、高兴就成了。」
「好,就这么办。」
见两人那么投机,老人开心的抚着胡子呵呵直笑。也许,这门亲事就这么谈定了也说不定。
只是,年轻人做起事来,总是有点不踏实,他要是不催把劲,搞不好拖个三、五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看来,就让他这个老的来主导这件事好了。
「我说小哥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亲,好传宗接代,要是你不嫌弃的话,那就和银花……」
「砰!」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响在屋子里回荡,只见慕容承晏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力道之大,让他身下的那张长板凳应声倒地。
「承晏,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慕容承晏吼了一句后,迅速的冲了出去。
司马敬三见状,不假思索的也跟着冲了出去,留下了满头雾水的父女俩。
有些醉意的慕容承晏脚步踉跄的在黑漆漆的山路上奔走着,丝毫不理会在后头焦急得直叫的司马敬三。
「该死的!给我站住,慕容承晏。」山里石头又多、小路又崎岖,他万一要是摔伤了,那该怎么得了啊?
「作梦,我就偏不停!」慕容承晏不但不停,反而跑得更快更急了。
「你要是让我抓住,你就死定了。」怒火攻心的司马敬三,气急败坏的吼道。
「谁死定了还是未知数呢!」
「可恶!」司马敬三一个纵跳,挡在了慕容承晏面前,他语带阴霾的说:「你再给我跑跑看。」
「跑就跑,谁怕谁。」慕容承晏立刻转回头,想要朝山下跑。
早防着他这一招的司马敬三,一把抓住了慕容承晏。他一脸阴沉的狂吼道:「你疯了不成?这种夜色你也敢在山里狂奔,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用你管,你只要管你自己和你那个银花就成了。」慕容承晏酸溜溜的说。
「她才不是我的银花,人家压根对我没有意思,你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你这样对老丈很失礼的,你知道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