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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师兄也这么觉得?”花月琳垂下眼睑,“这个……就送给师兄吧。”
“恩?”
“师兄定要陪着那人的,又不能常跟我见着,先给师兄……留着看看。”花月琳显得娇羞,赵邢瑜眼神有些复杂,最终还是也不好拒绝收下了。
“师兄,那你近几日不能跟我们一起回去了吗?”
“恩。”
“那要多久能才能回去呢?”花月琳眨巴着眼睛,但是赵邢瑜却回答不了,转头看向莫羽思,心里沉沉的闷闷的,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人才厌恶了自己……
“按脚程大概十来日。”莫羽思收到赵邢瑜的眼神,心里不爽,这什么意思,巴不得回去跟你小师妹亲亲我我!
“这么久……那,那回去我和哥哥他们都说说。”花月琳心里盘算着,自己是要留着等师兄还是……
“师妹,你若是想回去,你可以先……”
“呵呵,看你这小师妹可是想等你的。”莫羽思站了起来,“准备回去了,这天快暗了。”
“也是,我们也该准备回去了。”耽易依和云儿一行人也站起来,各有各心思,也不想再多说。
“那师兄你可要好好保管我的面人哦,还有还有有什么事情要联系我,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我担心你。”
“好的。”好久没看着他们,现在在他们身边多陪了会,有点回到以前的感觉,情不自禁像以往一样抚摸花月琳的,“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小易也是,各位都是,若要回去路上定要多注意。小易你要尽心力保护他们,像个男子汉,知道吗?”
“恩,我会的!师兄,你也好好好保护自己!”
“好。”
…………………………………尔非侍童?!…………………………………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是小易对自己感情的坦白啊~焦宇和云儿的难舍难分啊~莫羽思和赵邢瑜这对的小肉肉~~不知道多少章节才能写完╭∩╮(︶︿︶)╭∩╮
☆、冲突1—缘起
第49章冲突1—缘起
“云儿,你去把行李收拾收拾,咱们明日就启程回家吧。”耽易依进了尧孜琮给自己安排的屋子,便让小绿自个儿忙去了,“小易,你怎么一进门到现在都心不在焉?有什么事吗?”耽易依看耽易东张西望,一副消极失望的模样,手里拿着面人魂不守舍。
“依姐姐,小易可能觉得还没玩够吧,你看他盯着那面人多专注。”看耽易那样应该是在想尧孜琮的事,怕被耽易依知道,花月琳及时出声。
“也是。”耽易依拉过耽易,捏捏他嫩嫩的小脸,“回家了就有好多人一起玩了,刚你不是说这京城不如咱家嘛,乖,这天快黑了,等下尧大人回来你这么一副模样,他会自责招待不周的。”耽易眼神从面人移到耽易依身上,说不出的难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闷闷不乐。明明今日天气如此好,明明大姐就在身边,明明看见师兄安然无恙,明明明明……什么都好好的,就是……为什么……琮不在自己身边不稍微陪陪自己,又为什么他不陪自己自己会这么难过,为什么!
耽易眼圈有点红,又不想跟耽易依说自己好像是因为尧孜琮才这样的,抬起头吸着鼻子:“大姐,这肿起来的手指印要多久才能消呀?”
“原来小易是在想这个呢!”轻点了他的鼻尖,“宫里姐姐给了大姐药膏,抹着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咱们这回家也得半个来月一个月的,定不让爹娘瞅见。到家了你也要替大姐保密哦!”
“恩,小易会的。”耽易水亮的眸子半闭起来,“云儿姐姐,咱们去问问厨房何时开饭好不好?”
云儿牵起耽易的手:“好呀,小易是不是也饿了?云儿姐姐也是呢,之前在茶楼里都没吃上什么又逛了一下午。”转头对着耽易依调皮地点了点头,说着两个人就欢快地牵手出去了。
“云儿姐姐,大姐是被谁打了呀,太可恶了。”耽易摇着拉着云儿的手,天真关心地问着。
“是啊,小易你都不知道,那德妃真是!真是太可恨了,自己平日做事嚣张跋扈,没积什么德,得了报应居然怪小姐,真真可恨!”云儿心里早就一股子气了,早上耽易依不让她说,现在耽易问起来了真恨不得把数落德妃的那些话都讲上一遍。
“云儿姐姐,是不是她在宫里经常欺负你们,不然你怎么这么不喜欢他?”耽易大大的眼眸闪了闪,继续纯洁无辜纯聊天地问。
“可不是!那个德妃,占着自己是皇后的妹妹,以为就是太子妃里的正主了,把其他三个妃子那鄙视的是个彻底。怎么对舒妃雪妃云儿不知道,可是对小姐,那是!”云儿恨恨地跺了跺脚,“小易你都不知道,德妃就是嫉妒小姐长得美过她,太子对小姐的喜爱胜过她,就见不得小姐一日好过,把什么过错都推到小姐身上!哼,幸亏小姐福大命大,太子对她好,王爷们也对他好,尧大人有那么聪慧了得,四处护着她,这德妃迟早遭报应的!”
耽易不及云儿高,低低地轻轻拉了拉云儿:“云儿姐姐不气了,德妃她那么坏肯定会有报应的。话说上回小易也去见了太子呢。”
“哦,小易你什么时候见过太子了呀?都没听小姐提起来。”
“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日我和师姐去了座宫殿前面,有个婢女赶着我们走,说是德妃这里不许外人见,然后有两个跟我和师姐差不多年纪的嚷嚷着,我就跑开了结果跑到了太子寝宫前面,好像吵着太子了,正好碰到琮……尧大人他带我们进去给太子道个歉的。”
“是这样啊。就是那宫里的主子没错了,她的那些侍从也都可狗眼看人低了,给人为奴为婢的真不知道嚣张个什么!”
“原来就是她打了姐姐,那日我也没看见她,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肯定很丑!”
“在我云儿眼里啊,德妃那就是连丑八怪都不如的,心肠那么坏,再美的模样也似爬了咀虫,也如青面獠牙。”
“恩,像大姐那样的才算得上一等一的好看。”
“对呀,小姐真是……都怪太子不懂得珍惜,弄什么四妃九嫔!”云儿心里也知道生在皇宫诸多事由不得自己,可是心里还是不舒坦,平白让耽易依受了好些苦。
…………………………………尔非侍童?!…………………………………
而在耽易依的屋里,花月琳和她正说着事。
“月琳,你师兄这几日脱不开身,那你是和我们一起还是暂且多住几日?”
花月琳可爱的模样显得沮丧:“依姐姐,虽然这个请求有些不好出口,但是我真想和你们一起走也想和师兄一起,你们……你们不能再多住几日吗?”耽易依纤细的手指抚着花月琳的手背,她又何尝不想多住几日,听足了太子的消息再安心回去。可是这京城,自己若再待上一时半刻,诸多事情便有可能再拖上一时半刻,这着实不让人放心,所谓快刀斩乱麻,尽早离开,让太子和尧孜琮都尽早做好准备才是正理:“月琳,你有所不知,我能和小易回家是因为我已经被逐出皇宫,而被逐出的目的便是远离这京城,我多待上一日便有多一份担忧,对我、对太子、对尧大人或许还有几位王爷都是不合适的。”
“这……”花月琳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回应。
“要不等尧大人晚上回来,你再问问他有什么对策没有。想必你师兄的事他也是知情的,说不定能给你个对策。”
“这也好,哥哥那么聪明肯定能帮月琳想个法子出来。”
…………………………………尔非侍童?!…………………………………
这晚,尧孜琮并没有回府吃晚膳,因为皇上也多日未见太子了,便提及让尧孜琮和他一起起驾去太子宫陪太子一起用膳。皇甫宵知道皇上要来,躺在床上那是一动不动,恨不得连气也给断了。
“皇上驾到!”赵公公扯着嗓子尖锐地叫着。皇甫宵胳膊撑着床板,皱起英挺的剑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想要起来行礼,皇上一跨过门便看见了皇甫宵挣扎起来的情形,一副立个身子都困难重重的模样,立马心疼极了快走两步按住他:“宵儿,你就好生躺着便是,不用管这些繁文缛节。前几日太医说了你这身子能少动便少动,尽量躺着静养。”
“太子,您就听皇上的吧,你看把皇上心疼的!”赵公公赶紧接上话茬,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站在门口的尧孜琮。
“你去跟厨子说,今晚朕在此用膳,让他们赶紧布菜!”
“是!小的马上就去!”赵公公一扭一扭地出门了。
“孜琮,你进来把门关上,也别给太子行礼了,不必太拘谨。”
“恩。”尧孜琮随手掩上门,安静地坐在桌边,看着他们父子融融的画面,垂下了眼睑,俊秀的模样有些落寞。
“父皇,您怎么来了?”皇甫宵躺在床上,皇上坐在床沿:“好几日没见到你了。自从那日你为了依妃的事上朝之后,朕一直都忙着,正好今日天气好,放晴了,又有孜琮身边陪着,事务处理起来顺手了许多,看完事了还早就来看看你。”
“多谢父皇关心。”
“你是我儿子,这些都是自然的。”皇上拉过皇甫宵的手,眼里有些内疚与自责,“都是朕才让你这样,当初若不是朕非要传位于你,或许你也能忙里偷闲做个顺心王爷。”说得深沉,皇甫禄心中也是诸多歉意,可是,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啊。
“父皇,没有的事,儿臣……咳、咳、咳!”皇甫宵挣扎想起来,用行动和言语一起表示出自己的想法。皇甫禄按住他:“宵儿,朕都明白,除了你,这静儿、继儿我都是不放心的,只是让你多受苦了。这身子……”
“咳!父皇,儿臣会谨遵太医嘱咐,尽早康复的。您别多操心了,就这么几日儿臣瞧您都瘦了好多。”
“哎,父皇也只能求神明保佑你早日康复。”皇甫宵心里也有一丝自责,自己远不是现在这般病弱了可是却不能让父皇知道,反而害他老人家为自己担心。但是……可能真是天助吧,若这事瞒得好,眼角看向尧孜琮,这皇甫江山必定握于自己手中!
…………………………………尔非侍童?!…………………………………
尧孜琮没有回府用膳,耽易依他们用过晚膳后便各自休息去了,本来想跟耽易聊上几句,问问是否有些心事,可耽易说自己想再去后院练武便也随他了。耽易依心里惦记着玉佩的事,这两顿胃口也不好,甚至有些呕吐感,以为是自己心里郁积也没多加理会,嘱咐了云儿若尧孜琮回来千万要叫她,便躺床上休息小憩了。而话说耽易,等这天黑透了也没去练什么武竟往太子宫方向去。他的心里倒是想得透,既然那可恶的德妃扇了大姐一巴掌,自然是要还的,哪能随便让人欺负了去。耽易的功夫得了云游二老的真传,加上自己天赋和勤奋,没个通天的功夫想逮着他确是个难事,这不,一溜烟神不知鬼不觉地便进了太子宫。依循着记忆,耽易东找西看地终于瞅见的德妃的寝宫,悄无声息地伏在砖瓦上,耽易定定地向下看,想认清是谁打了大姐,好冲上去给她一巴掌。
“姐姐……你说太子为何这样对我,昨日……昨日竟不顾我的颜面当众与那狐狸精眉来眼去!”邵德矜扑在邵德容怀里,哭的跟泪人似的,完全没有昨日嚣张。“妹妹,别哭了。那狐狸精现在也被逐出皇宫了,你也少了心头恨,好好养身子才要紧。”皇后娘娘刚来不久,今早听到风声说太子昨日真去了邵德矜这,想来问个明白,特别是关于太子的身体情况。
“姐姐,你有所不知。自从我失了骨肉,太子从未来看望我,竟挑昨日来,必定是为了那狐狸精、为了羞辱我而来!”
“傻丫头,说什么呢,太子哪知她在你这。说起来倒也奇怪,昨日我去见太子,太子仍躺床上似乎身体欠恙得紧,这我不过嘱咐两句,晚上便来看你了。”
“真是姐姐你嘱咐他的?”邵德矜抬起头,瘦削的脸颊上布满泪痕,“我瞧太子那模样也是十足的不好。眉宇间都没什么神气,倒是那双眼睛还真是如从前利索得吓人。”
“当真?”
“是啊,太子眉目间尽是疲惫。想来太子寝宫里我这也不远,正常的这么一段路哪能显得如此疲惫。”
邵德容握着邵德矜的手,端庄的脸庞上一直未逝去笑容:“妹妹,太子现在这样的情况,那狐狸精也被逐出了宫,你更要振作起来多走动走动,把握好关系,特别是那个舒妃,要是能统一战线最好,要是不行……”邵德容做了个“咔嚓”的手势,“以绝后患!她的爹爹可是手握兵权的,一定要多和她走动。”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