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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执拗的拉开他衣襟的大手,抚上那他心心念念的多年的人。心底那尘臃的痛,稍微开始融化消融。但却痛的更清晰了!
“牧北,不─”
不容他再拒绝,林牧北吻上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他眷恋的唇齿,在他执著的进攻下,慢慢舒展开,接纳了他的攻城略地。
沈重的呼吸声,让两人的眼神焦灼在了一起,作为心上那个唯一的人,一切似乎真的都不在重要,只有彼此!
“凌云!”
林牧北轻轻呼唤著,曾经百般呼喊,万般寻觅的人终於完好的在他的眼前出现著,原来爱根已经如此深种在心中。
“牧北!”刘凌云温柔的抚摸著林牧北的眼睛,那眼睛里的柔情和曾经的绝望,好像一下压向他,刘凌云在感觉心痛的同时也真正的领悟到这个男人爱他。似乎超过了他所能想象的。
不再有拒绝和抗拒,一切开始的原始又温情,两个彼此珍惜的人,两个曾经承受了几乎同样的疼痛的两个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几乎要化成一个人。
经历了几乎天旋地转的般的爱欲,林牧北紧紧的抱住了刘凌云,他的手掌慢慢揉捏著在梦中无数次刻画过的身躯上,
胸口那的那道疤痕,让林牧北停住了手,
“怎麽伤的?”虽然没有明确问刘凌云当初的经历,但林牧北可以确定,能让刘凌云离开这麽久的原因,一定是他受了很重的伤。
“那次被胡人袭击,胸口中了一剑,也巧了,竟然又碰到狼群,昏昏迷迷的就被一只头狼给叼走了。”
放在胸口的手,有一些颤抖,
“没事了,我这不好好的!”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的大手,直到他反握住自己,紧紧的!
“说起来真的要多谢木托的父亲。一箭射穿了那只头狼,救了半死的我,不然我就喂狼崽了。”
“木托的父亲,你不是他爹?”
“我拿木托当自己的孩子的,木托的父亲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一剑刺偏了心房的位置,不过也让我躺在床上,整整一年不能动。多亏木托的父母照应,不然我大约也回不来了。只是,好人怎麽就不长命呢!他们部落迁徙到木达尔草原时,木托的父母感染了黑死病就那麽去了。我就当了木托的爹。我带著木托在草原上随著一些部落流浪,边讨生活,直到第三年才回到中原。”
“原来是这样,那你怎麽没有早点来找我?你没看到我发的榜文吗?”
哎,难道说自己也只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吗!当时看到榜文时也想尽快和他联系,但却得知他已经另娶,还有了孩子………………虽然最终还是敌不过思念,想来见他一面。
“我本来想看看你就走的!”低低的声音里有著不舍,这让林牧北有些开怀。
“为什麽要走,这里是你的家啊!你放心吧,木托是你儿子,自然就是我儿子。我一定会把他培养成我林家的下一任大将军!”
“你,你不是有自己的儿子吗!”
“嗯?呵呵,你是不是误会了, 州儿是周贵的儿子!”
“啊?”这是什麽乌龙事件啊?
听了林牧北讲了那几年他的经历,才知道原来还发生了那麽多的事情。
就在战事快要结束的那一年,周贵和一个守边城的小官的女儿情投意合,私定了终身。本来想朝廷正式封了功名後,就拜堂成亲。那知在一次胡人的偷袭中,周贵英勇的为国捐躯了。害的那家女儿,未嫁先孕!小城的人思想保守,弄的那家女儿死去活来的好几回。後来林牧北看的不落忍,就私下和那女子商量了,愿意给她母子一个虚名,等到周贵的儿子成人,那时再正式让他认祖归宗。
“嘿嘿,原来你一直说要走,要走,是吃味了,嘿嘿!
”看林牧北那得意的笑容,刘凌云有些面子挂不住的给了他一拐。
“啊!”
“怎麽了,伤那了?”刚才他也没有用多少力气啊?看著缩起身体的林牧北,刘凌云一阵紧张。
“这里!”林牧北看刘凌云那紧张的神情,才指著心口的位置,郑重的道。
“你!”这个家夥又耍他!
“真的,凌云这里痛,帮我吹吹。”虽然这话多麽的无赖,但林牧北的表情却是那麽真诚。
刘凌云又岂是不明白他,面上红了红,还是低头轻轻朝心口那吹了几口气。
可是为什麽眼泪会止不住想流出来。
“你真的想让木托叫你爹吗?”
“嗯?嗯,那小子真的很难搞啊,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他叫我爹的,”抱紧怀里的人,这个人是他今生都不想放开的,也是不能放开的,而此时他就在自己的怀中,真好!
“你熟读兵法,知道是人就有弱点的吧!”
“是啊,不过这小子目前怎麽看都是油水不进啊!”
“其实,木托毕竟还是小孩子,他也有弱点………………”
“真的,快告诉我………………”
在无良的大人 吹著枕头风的时候,小木托还在做著一个甜美的梦,梦里他长成了比那个林大将军更威风的男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