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禁起来。
聂子莺朝莫肖尘,楚归祈提议道,“既然令师的目地也同样是围剿邪教,那我可不可以继续同你们一道走。”
莫肖尘爽快的答道,“当然可以。”
楚归祈道,“那就这样定了,明个一大早我们就上路,聂兄弟你也早点休息。”
“好。”聂子莺应道。
待两人双双离去后,聂子莺退了鞋袜,上了床榻,颠簸了一日,疲惫不堪,不一会睡意来袭,发出细微的鼾声。
阳光初露,聂子莺起了个大早,穿戴好下楼时,莫肖尘,楚归祈早已在楼下用起了早膳。
莫肖尘手中拿着个咬了几口的馒头,朝刚下楼的聂子莺道,“吃完了就得赶路了,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前面的小镇。”
聂子莺点点头,走到桌边坐下,他的那份早膳早就备好放着了。拿起粥,聂子莺就着碗口喝了起来。
楚归祈见聂子莺光喝粥,不吃别的,递上个馒头,关切道,“这样吃不饱,一会就又饿了,待会路上会吃不消的。”
“谢谢楚大哥。”聂子莺空出一只手接过馒头,大口咬了起来,再看一旁的莫肖尘已经吃完了。
莫肖尘起身到掌柜那结了帐,随后,楚归祈也吃好了,聂子莺也不好意思让他们多等,随便再吃上几口便算吃完了。
聂子莺擦了擦嘴角道,“上路要紧。”
来到客栈外,莫肖尘将马匹从马厩里牵了出来,楚归祈轻而易举的一个弯身,有力的手臂带上聂子莺的身子,轻轻松松地就将他抱上马背。
黄沙在坡道上四处飞扬,马蹄声踢鞑不断,飞快地驰骋。马背上的颠簸令聂子莺直想把早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
没有让聂子莺喘息的机会,莫肖尘,楚归祈策马飞奔,直奔下一个小镇。
根据莫肖尘,楚归祈所说,雁荇谷的人会在那里等他们,因为对付漠北邪教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一群准备在一起研究这次行动的计划。
约莫过了大半天,在聂子莺快忍不住想吐的时候,终于在远处可以依稀瞧见小镇的影子了,心下不由佩服道,这两个人赶路的速度太神速了,前面还说恐怕晚上都不一定能到,这会才半天多就到了,只花了预计的一半时间。
进了小镇,聂子莺终于可以下马行走,不用再受颠簸的晕晃之苦。聂子莺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对眼前的繁华饶有兴致的看着,记忆里他很少出门逛街,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与莫肖尘,楚归祈之间渐渐拉开了距离。
就在聂子莺看到兴头上的时候,楚归祈发现身后的聂子莺不见了,又折了回来。
“聂兄弟!”楚归祈见聂子莺被路上的玩物吸引,脸上出现一丝不快的表情,“我们这次是来办要事的。”
“真是不好意思。”被楚归祈这么一说,聂子莺收了兴致,加快步伐跟了上去,他都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办。
最后三个人来到一处客栈,聂子莺跟在他们的身后进了房间,房内聚集了五,六个人,其中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男人坐着,其他人皆站在他的身侧,众人神情冷漠严肃。
聂子莺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师傅。”莫肖尘,楚归祈上前朝坐着的男人行礼道。
雁荇谷主‘恩’了一声,瞧见门口的聂子莺,道,“他是谁?”
莫肖尘将路上发生的事逐件一一回报。
“哦,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漠北居然暗算了苏前辈。”雁荇谷主朝聂子莺道,“那就先留下再说罢。”
而后一干人等开始商量起如何对付漠北邪教。
楚归祈的意思是大不了硬攻,伤敌一千,自伤八百,拼个你死我活。当然这个办法当场就被否决了,这个法子不可行,也太冒险。
莫肖尘的意思是散布谣言,说漠北邪教准备要统领江湖,这样江湖必然大乱,而江湖众人为了保身定会联手,或者那漠北教主为了澄清就得找个时间出面,而这个时候就是他们暗杀的机会。这个方法虽可行,却不是良策,雁荇谷主认为散播谣言太不耻。
就在众人绞尽脑汁想对策时,站在雁荇谷主身侧的名弟子吭了声,“师傅,你可还记得我们路途上杀了两个人口贩子。”
“怎么?”经那弟子这么一提醒,雁荇谷主回想起,前日赶路,经过一片林子歇脚时,恰巧听见两个人贩子说道漠北每月都会买十二名十五,六岁的小童,两人正商量谋划该上哪去骗些孩童。雁荇谷主一听,当下拭杀了两人,以免他们伤害无辜。雁荇谷主回想到这便明白了那名弟子想说什么,道,“你是想找人混进漠北?”
那弟子回道,“正是,从雁荇谷里选出年幼的弟子,派他们混进去,然后来个里应外合或者直接找机会行刺。”
雁荇谷主沉默片刻,觉得还是有些不妥,“纵使谷里有年幼的弟子,但是要符合十五,六岁的,而且又是要十二个。难免有些凑不齐。”
于是这么绕了一大圈后,雁荇谷主觉得,觉得这法子不可行。
雁荇谷主与那弟子的话,莫肖尘听的糊涂,问道,“师傅,在路上发生了什么吗?”
雁荇谷主将前日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楚归祈听后思量道,“我倒觉得可行,人不齐,就办法凑齐不就行了。”
雁荇谷主皱眉道,“问题是上哪凑?去虏吗?雁荇谷怎可以干这等低下之事。”
楚归祈自信满满道,“师傅,凑人的事就交给我,若能凑齐人数,这个法子应该不成问题吧?”
的确,只要能凑满人,这个办法确实可行,于是他们开始讨论详细的计划,在计划里,等雁荇谷弟子混进去后,以四人为一组分成三组,一组观察漠北的地形,一组注意漠北每日的动向,一组负责联络接收消息。
详细计划了一番之后,楚归祈又急急上了路,快马加鞭的往雁荇谷赶。
所有的人都忙着商量谋划对策,聂子莺自然插不上嘴,闲在一旁也帮不上什么忙,莫肖尘见聂子莺无所事事,怕他太过无聊,便吩咐他上街去买些一行人需要用的东西,再买些点心回来,让他负责打点一行人的日常饮食。
如此过了两日。
聂子莺走进街角的一家糕点店,掂了掂手中所剩的银子,沈甸甸的,心道,雁荇谷出手还挺大方的,买个糕点居然给了这么多。
“老板,来点杏仁酥,还要些核桃糕。”聂子莺取了银子递到糕点铺老板的手上。
对方很快的包好了聂子莺所要的糕点,接过糕点,聂子莺出了铺子,返回客栈。这雁荇谷还真难伺候,不但每天都要吃糕点,还专门固定了吃糕点的时辰。
走回客栈,聂子莺依着那雁荇谷的习惯,将糕点装入盘中,上了楼。
“够了!”这是雁荇谷主的声音,还未进门,聂子莺就听见屋见的斥怒声。
随着那声斥骂,雁荇谷的声音再次想起,“归祈,你怎能这么做?”
一片死般的寂静后,门内又传来楚归祈的声音,“师傅,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现在怎么可以就为了少一个人而全盘放弃?”
原来楚归祈回来了,一时间,聂子莺站在门外,不敢冒然进去。
雁荇谷主怒道,“剿灭漠北固然重要,可是雁荇谷的声誉也很重要,你可知雁荇谷在江湖上能有今日的地位多么来之不易。”
楚归祈铁了心道,“反正人我已经抓了,有什么后果,我一人承担,与雁荇谷无关。”
雁荇谷主斥责道,“我命你立刻把人放了。”
楚归祈回绝道,“不放。”
雁荇谷主怒意不减道,“若传出去我雁荇谷居然强虏少年,像什么话?”
楚归祈强词夺理道,“以大局为重,管不了那么多了。”
见房内的两人不但没有收口之势,反而更为激烈的争执,一时半会是绝对吵不完的,聂子莺索性敲了敲门打断两人的争执,不想在外头再干站着了。
“进来。”雁荇谷主的声音传出。
聂子莺得到首肯,一手端着糕点,一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雁荇谷主一脸怒不可遏之色,见聂子莺前来送糕点,冷然道,“放下,就出去。”
将手上的糕点放到桌上,聂子莺转身走到房门口,又忽的定住了脚步。
聂子莺驻足不前令雁荇谷主发问道,“还有什么事?”
聂子莺回过头,凝神注视房内的两人道,“能不能我去?”
闻言,雁荇谷主与楚归祈,毫不犹豫,同声道,“不行。”
雁荇谷主眼眸淡扫一眼聂子莺道,“先不说你年纪不符,你也没武功,去了也办不了事。”
楚归祈附和道,“就是,即使你想滥竽充数,这长相第一关就要过,聂兄弟看你的模样也有双十年华,定是无法蒙混过关的。”
这些聂子莺也并非没有考虑到,也料到他们定会有如此一问,不过方才他就已想好如何接口,聂子莺定声道,“楚大哥抓来的那少年不也是不会武功吗?凑不满十二个人连漠北的门都不可以进,只要能进去一个人,就有一丝胜算,再说除了我之外不是还有十一个人吗?”
聂子莺心知楚归祈性格冲动,一腔热血,比较容易头脑发热,要说服他还是比较容易的,主要还是雁荇谷主,雁荇谷主比较迂腐守旧,不过他最大的弱点也是那份迂腐。
聂子莺继续道,“我去总好过随便虏一个人去败坏雁荇谷声誉好,况且你们派人把人送过去后,即使他们发现我不合要求,你们也早已离去,界时木已成舟,就算他们不留我,另十一个雁荇谷弟子也已成功进入漠北内。”
雁荇谷主心想道,聂子莺讲的确实有道理,问题是若连第一关漠北的守卫都过不去,直接将人统统挡在门外,该如何是好?毕竟聂子莺的相貌在一群少年里实在显眼,一眼就容易被穿看。雁荇谷主慢慢将心中顾虑道出。
聂子莺心中有所准备道,“只要楚大哥稍加帮助我一下,过第一关定不成问题。”
楚归祈道,“聂兄弟,你有什么好主意?”
聂子莺朝楚归祈微微一笑,将心中的想法一一道出。
楚归祈面露喜色,笑道,“果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师傅不如就按聂兄弟说的试试罢。”
也只能这么办了,半晌,雁荇谷主颔首表示赞同。
又过了一日,终于将一切打点完毕。
聂子莺随着十一名雁荇谷弟子,上了马车,马车徐徐而行。
漠北邪教位于北边人烟稀少之地,路上一片冷清,除了一派只是在树影婆娑里,只剩错落的马蹄声。
聂子莺静静地听着哒哒的马蹄声,他也不知道具体行了多久,马车停下,马夫说道:“到了,都下去吧。”
在漠北邪教门外,只见两排手持大刀的教众守在前面。漠北邪教的门很高很高,高到聂子莺不得不抬头仰视。漠北邪教外型如同一座堡垒,望了会,聂子莺便觉得
脖子有些发酸,头也有些微微眩晕。
守在门前的教众神情冷漠,令任何想要接近此地的人都会产生惶恐之意。
聂子莺在门前未动,马夫是雁荇谷弟子所扮,马夫上前与守门的人按照事先与楚归祈所策商好的对话攀谈起来。不出一会,马夫招手让聂子莺一行人过去。
接到马夫的指示,聂子莺一行人走了过去,一个看似领头的人扫了他们一圈,最后定在聂子莺身上,语气勃怒道,“这个人怎么回事?你不想活了?居然送个残废来充数?”
此刻的聂子莺经过一翻装扮,坐在一辆木制小车上。
马夫低头哈腰道,“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小的也不敢欺骗大爷啊,他只是在路上摔伤了腿,大夫说过两天,过两天一定好。”
“是吗?”
马夫见那人依然有些疑心,讨好的笑道,“当然。”马夫凑近那守卫小声嘀咕道,“再怎么样,小的也不会拿银子开玩笑啊,要是大爷不信,就按十一个人头算,至于这个的银子么。”马夫装模做样的朝聂子莺的方向看了一眼,继续陪笑道,“至于这个人的银子就算大爷的头上了。”
“咳。”领头的守卫假意咳了一声,正色道,“等我先进去通报一声。”
大门缓缓被开启,进入聂子莺眼帘的,是幽深而似乎望不到尽头的廊道,越发将漠北邪教显得神秘莫测。
领头的守卫渐渐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过了一刻,领头的守卫走了出来,并且手上多了个钱袋,“这是你的,你自个儿看看数目对不对。”
马夫接过已被那人动过手脚的钱袋,看也不看,眉开眼笑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领头的守卫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