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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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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百里惜。”聂子莺也不管外头的雨势,转身准备离开,当务之急他只想避开百里惜,遮掩住自己的尴尬。

  聂子莺才刚跨出一步,百里惜拉住他,微笑道,“没关系。”

  纵使百里惜恢复了一贯的笑容,但他依旧定定的看着聂子莺,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聂子莺觉着百里惜拉住他的那只手,有些烫人,下意识的想抽回手,却被百里惜紧紧握住。

  手上传来对方微微的挣扎之意,百里惜问道,“怎么了?”

  聂子莺面带窘色道,“你的手有些烫。”

  闻言,百里惜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伸出手指摩挲聂子莺的掌心。

  因觉得缠着纱布不方便,聂子莺手上的纱布早已被他拆下,百里惜指尖带着烫意,摩挲过之处一片畏烫。

  “百里惜?”有过情事的聂子莺,知道那种烫代表着什么,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抽回手。

  百里惜紧握住聂子莺的手,移到自己的下身,百里惜的下身未着一物,聂子莺的手被百里惜的大掌包裹住,指引聂子莺着触到百里惜滚烫的欲望上,百里惜暗哑道,“用手就可以。”

  聂子莺脸红心跳,手被百里惜硬按在那片火热处,百里惜眼里充斥着难以隐藏的动情之色,聂子莺咬着唇,一时不知所措。

  百里惜覆住聂子莺的手,握住欲望的柱身,上下搓动起来。

  “百里惜,不要这样。”手下不断传来的烫度,胀大的柱身,无一不令聂子莺又惊又羞,即使和凌兮凤在一起,也都是凌兮凤碰他,他从来都没亲手碰过别人。

  百里惜微微眯起带着欲望的眼睛,下身搓动带起快意,轻舒口气,握住聂子莺的手不由加重了速度。

  聂子莺对上百里惜的眸子,心下颇感不好意思,无奈手又被百里惜控制住,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眼睛,任由百里惜动作。

  “呃……”沙哑的声音自百里惜的喉头溢出,欲望挺硬的发疼,聂子莺染了雨水凉意的手同他的肌肤相贴,速度撸动厮磨,带起蚀骨的快感。

  聂子莺的手有些发颤,觉着时间过的好慢,眼睛不知闭了多久,百里惜低哑地吟了一声,聂子莺手上沾了一滩粘湿,知道百里惜已经释放,趁百里惜释放后休喘时,迅速抽回手。才刚抽离,还悬在半空中的手立刻又被百里惜拉回去。

  “百里惜?”聂子莺不知道百里惜还想做什么。

  百里惜拿起桌上的面帕,替他擦去手上的浊液,适才松开聂子莺的手。

  察觉到百里惜的细心,聂子莺小声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百里惜低笑道,“没关系,谁让我弄脏了你的手。”

  百里惜瞧了眼窗外的雨势,说道,“似乎下大了,没有好一会,估计停不了。”

  “是吗?”聂子莺闻言,也朝窗外望去,的确下大了,这意味着他还要在这里继续和百里惜面面相对上好一会。

  沉默与尴尬在聂子莺和百里惜之间悄悄蔓延,适才发生的事让聂子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百里惜。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已是傍晚,这场雨下了很久,聂子莺一刻也不想再这种压抑沉闷的气氛下多待,与百里惜简单的道别后,匆匆跑了出去。

  忆起百里惜下午一派自然的神色,聂子莺心想道,难道他也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经过那事,百里惜对他似乎更亲密了?

  踩过地下大大小小被雨水积成的水坑,溅起一道又一道水花,打湿了他的鞋袜,聂子莺急急跑回自己的房间。

  聂子莺推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室寂静。朝床上倒去,聂子莺瞄到床边的一个布垫,那里是他特地留给小猫睡觉的,“找个机会把它要回来吧。”聂子莺喃喃自言自语,因昨夜没怎么睡的关系,聂子莺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小睡片刻,人也稍稍精神了些,聂子莺拍拍脑袋,决定出去找那人要回小猫。在廊道上走了会,聂子莺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人住哪个院,转念想到昨夜自己误闯的院子,但他并不确定,因为从来都没人告诉过他,漠北教主住哪个院。就这么边想边走着,聂子莺又来到昨夜发现的那条漆黑的廊道口,作呕的头颅,微动的血管,腥重的鲜血,令他再次心惊,迟迟不敢朝前跨出一步。

  站了很久,站到聂子莺腿发酸,最终还是他决定折回,不去了。

  “喵……”

  路过湖庭小筑,聂子莺听见猫叫,忍不住望了一眼月光勾勒出湖庭小筑的清幽之影。

  “喵……”

  又是一声,聂子莺确信没听错后,朝湖庭小筑走近几分。

  “这只小畜生真吵。”语毕,聂抒墨手一扬,陡然将它甩进湖里。“烦死了。”

  聂子莺望向声音来源,那人正静静坐在站在不远处,半侧着脸。“喂。”一个激动,聂子莺冲向对方,准备用抢的。却因用力太猛而没收住脚,不但没抢到猫,还掉入了水中。

  夜晚的湖水带着阵阵凉意,聂子莺并不会游泳,“救……”双手在水里上下扑腾,嘴里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脸呛的通红,他马上就要沈下去了,肩上传来一阵力道,被人拎上了岸。

  “咳……”上岸后的聂子莺浑身湿露露的,瞧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并未心存感激,都是这个人惹的祸,谁叫他把他的猫扔进水里。对了,他的猫,聂子莺急急朝湖中望去,湖面一片平静,哪还有猫的影子。

  聂抒墨朝东张西望的聂子莺道,“不用找了,早就淹死了。”

  夜露凝重,混身湿透的聂子莺抵不住寒气,重重打了个喷嚏,质问道,“你刚才干吗不顺便也把它救上来。”

  聂抒墨觉得很是可笑,说道,“你叫我去救一只猫?笑话!”

  聂子莺心下有些伤心,好歹它也陪了他十几日。聂抒墨见聂子莺伤心的模样,轻视道,“没出息,为了你爹哭也就算了,没想到竟还会为了只猫伤神。”

  一听对方提起他爹,聂子莺新伤旧伤顿时涌在了一起。

  聂抒墨满不在乎道,“若我是你爹,定被你气死。”

  此话一出,勾起聂子莺幼时教他难过的回忆,哽咽道,“你能不能别说了?”

  听出聂子莺的哽咽之声,聂抒墨继续道,“你怎老经不起说,一说你几句就哭,难道你不知道大丈夫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为顾全大局能忍跨下之辱,你这般多愁善感哪像个成熟的男人,难道你爹没教过你?”语毕,连聂抒墨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他说起了教。

  聂子莺硬吞下眼泪道,“不许你再提我爹!”

  聂抒墨回想当初自己十五岁就脱离了自己爹;挑眉,说道,“为何不能提?又不是三岁孩童这么离不开你爹做什么?”

  聂子莺越瞧眼前人越觉着讨厌,这人怎么老爱戳他心里的痛楚。聂子莺眼中泪珠闪烁,却隐忍着不让它坠落,对于住在他心房的那个人,他一直都爱着,只是,爱多成伤。

  过了许久,聂子莺开口道,“我爹早就不在了。”

  聂抒墨心道,原来是个丧爹小儿,怪不得自己一提他爹,就伤心个不停。聂抒墨心中难得升出一股怜悯之心,说道,“不在就不在,人死又不能复生。”

  聂子莺别过脸道,“你不明白的。”

  聂抒墨问道,“你就这么想念你爹?”

  聂子莺眼角犹带泪痕,坦白道,“是。”

  “哭哭啼啼的真像女儿家。”聂抒墨朗声笑道,“不如你认我做爹,我替你爹好好教教你身为一个男儿该如何顶天立地。”

  聂子莺回绝的坚定,“不要!”这世上没人能代替他爹。

  聂抒墨问道,“为何?你那夜不是还误认我是你爹?”

  聂子莺道,“因为我爹是好人!”

  这个理由令聂抒墨一阵大笑,在聂抒墨看来这个回答不但搞笑还很幼稚,笑道,“谁说坏人就不可以做爹的?照你这么说,世上的坏人岂不都断子绝孙了?”

  聂子莺不屑道,“反正我就是不要。”

  聂抒墨诱哄道,“认我做爹有何不好,我赐你聂姓,你看这漠北强大富饶,只要你点个头,说不定都是你的。”

  聂子莺反唇相讥道,“谁要你赐,我本来就姓聂。”

  “你也姓聂?”聂子莺的话勾起聂抒墨的兴趣,说道,“这么巧?说不定我们上辈子真是父子也说不定。”

  谁要跟这大魔头是父子,聂子莺脱口道,“谁跟你是父子,做你儿子下场肯定很惨。”

  聂抒墨面色一沈,聂子莺的话戳到他心中不愿提及的过去,想到囚在漠北内的‘聂子莺’,聂抒墨发现做他儿子似乎是没什么好下场。

  见对方沉默不语,聂子莺也不打算再此再做作逗留了,凉风吹在身上,有些冷,转身准备回房,却被聂抒墨叫住道,“我还没允许你走。”

  聂子莺再次打了个喷嚏,皱皱鼻子道,“回房换衣服。”

  经过聂子莺如此一说,聂抒墨才注意到他穿着湿衣许久,开口道,“我再给你次机会,明夜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答复。”

  聂子莺边朝回跑边心里嘀咕道,想做他爹,不可能。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42…43

  怕再迟到,聂子莺特地赶了个早,花庭内,他揉了揉鼻子,拿起剪刀修着枝叶,果然还是受寒了。来到花庭的时候,一如昨日,依旧不见百里惜,聂子莺开始觉着奇怪,为何自己从来不见百里惜在花庭做过活。

  虽不见百里惜人,聂子莺还是乖乖的待在花庭里修减杂枝,没敢再贸然去他房里找他。无趣的待了一上午,终于熬到了午膳,聂子莺摸摸肚子,他饿了。步出花庭没多久,聂子莺被一个下人叫住,告诉他总管要立刻见他。

  见他做什么?聂子莺心带疑惑的跟随那个下人,步过长廊,转入总管所在的院落,来到一间房外,那人道,“总管有命,让你一个人进去。”话落,他就离开了。

  聂子莺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站在房外,他伸手触上门扉,慢慢将门推开。房内的景象映入他眼帘,总管坐于桌案旁,剑眉聚拢,正直视着他,桌上的茶腾着隐隐而微不可见的热气,似乎已经候了聂子莺些许时间。位于总管两侧,又立了两排下人,每四人一排,皆是面无表情,体态结实。

  聂子莺还未搞清状况,只见总管做了个手势,一旁的人便准备上前抓他。聂子莺不知所措的下意识跑出房门,孰料,才跨出房门,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巾帕捂住了他的口鼻。那人下手很重,很用力的捂住聂子莺,浓郁而刺鼻的气味不断传进他的口鼻,被迫吸取着迷药,聂子莺觉得自己快被闷死了,忍不住瞪大双眼,想挣扎,却是浑身逐渐无力,最后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哗哗”的声音响个不停,聂子莺是被哗哗的水流声吵醒的,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此时,他手撑着额头,头还是有点晕。

  耳边“哗哗”的水流声,令他发现自己正在水里,嫋嫋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不过他可以感觉出他的周围有好几个人,想要站起身,一探究竟,谁知此时门忽然被打开,刮进一阵凉风,令他哆嗦了一下。

  来人命令道,“等下帮他易容时,记得弄的仔细点,不要被教主看出什么兜端。”

  聂子莺听出这是总管的声音。还没搞清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两个人扯过他,就是一阵又洗又擦。

  “总管,他好象醒了。”

  “喂,放开我。”聂子莺一阵挣扎,拼命挣脱那两人对他的拉扯,站起身垮出浴池,刚抬起一只脚,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又被人重新推进池内,溅起了大片的水花,也呛了好几口水。

  总管见聂子莺挣扎着乱动,吩咐道,“把他穴道点上。”

  “是。”一人领命后,来到聂子莺身前,伸手封住他身上的几处穴位。

  聂子莺睁大眼睛,试着动了几下又张了张口,悲剧的发现自己不但动不了还发不出声音来,张皇失措的任他们摆布。

  沐浴完毕,聂子莺被带到一处镜台前,为聂子莺梳理的那人拿出瓶瓶罐罐,在他的脸上又涂又抹,最后仔细的覆上一层面皮。易容完,那人细细地检查了好一会,待觉得一切都没问题时,请了总管又来过目了一翻。

  聂子莺朝镜子瞄一眼,镜里映出一张少年略带稚气的面庞,他总算明白过来总管这是在搞什么鬼了。没想到这下他真成了凑数的了,难道他真要命绝于此?

  忙了一天,整装完毕,门外便传来一道嗓音;“时候差不多了。”

  夜晚,聂子莺被带出房间,随着总管一行人,来到聂子莺记忆中恐惧的那个院落。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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