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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听见聂子莺的抽气声,道,“少爷,你忍忍,马上就好了。”
“恩。”聂子莺咬唇应声。
替聂子莺上完药,“少爷,早些歇息吧。”小双吹灭了烛火,这才离去。
这天晚上,聂子莺做了个梦,梦里的风很冷,吹的聂子莺很冷,手上忽觉得一阵暖意,聂子莺抬头,看到了聂抒墨,他淡淡的笑,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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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口渴吗?”
“少爷,你肚子饿不饿?”
“少爷,今天你感觉身体好点没有?”
小双从一早便开始殷勤地围在聂子莺的床边嘟嘟嚷嚷个没完,让原本就满腹委屈与怒火的聂子莺立刻火山爆发!“给我安静!”
“怎么了?少爷?”小双不明就里,有些委屈的问。这少爷对他那么凶干吗?
“没什么……我头痛……”聂子莺有气无力的趴早床上,双眼直看着房门口。不知道今天抒墨会不会来看他吗?
“头痛?”小双立刻伸出手贴上聂子莺的额头。“少爷痛的厉害吗?我帮你去请大夫。”
见状,聂子莺无奈地叹口气,“没事。”这小双总爱这样一惊一乍的。“小双,你坐过来。”
小双坐到聂子莺的床边,“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小双,今天爹都在干什么?”聂子莺想从小双的嘴巴里打听点关于聂抒墨的消息。
“庄主还是和往常一样啊。”小双边说着边数着手指,“早上起来陪夫人一起用早膳,请大夫
为夫人诊脉,大夫临走的时候单独和大夫聊了一会,然后陪夫人,到了午时一起用午膳。还有到了下午去了书房……再然后……”小双把知道的一一汇报过来。
聂子莺越听心里就越是倍感失落,宁愿都和如画在一起,都不愿过来看他一眼吗?
“好了,我说完了。”见聂子莺双眼失神的望着房门口,小双伸出手在聂子莺的面前晃了晃,“少爷?”
“恩?”聂子莺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说,我说完了!”看着聂子莺有些憔悴的脸,小双忍不住关心道,“少爷,你今天还没进过食,我去厨房帮你弄点东西吧?不吃东西,身体怎么会好?”说着,没等聂子莺开口拒绝,小双便跑了出去。
“抒墨……抒墨……”聂子莺自言自语似的看着房门口低吟出声。
一抹白色的衣角忽然闯进聂子莺的视线,“爹?”猛然抬头,一张俊美的脸,是他。
“爹?”明知道聂子莺只是叫错人了而已,却还是凤眸一眯,“怎么?我跟聂抒墨那家伙长的很像吗?”
“一点都不像。”聂子莺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是吗?那你适才何故喊我一声爹?”他盈盈的黑眸望着聂子莺。
聂子莺撇过头,不看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你怎么会在这里?”要不是这家伙,他怎会被抒墨罚。
他眼角带笑,“这天下,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你来这做什么?我可没有多余的内力再给你吸。”聂子莺没好气的开口。“快滚吧!”
“聂子莺。”收起眼角的笑,忽略过聂子莺的不善,他面色正经的开口唤了聂子莺。
“做什么?”聂子莺已经不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我是来找你的,子莺。”他慢悠悠的开口道。
“来找我?为什么?”聂子莺不明白,这人还来找他干什么。
“我还欠你个要求。什么要求都可以,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聂子莺沉默的垂着眼睫,他想要的除了聂抒墨还是聂抒墨,不过这件事,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帮他。
“少爷,少爷。”还没见人,便听到小双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一双凤眸望了眼门外,见小双的身影就要由远及近,“我向来最不喜欢欠人什么,你好好想想要什么,再告诉我。”话落,他如来时悄然无声一般,转眼不见。
“少爷,刚煮好的鱼汤,可新鲜着呢。”小双端着鱼汤跨入房门。将汤放到桌上,拿起小碗和勺子,舀了一碗,“少爷,喝吧。”
“我不想吃。”聂子莺拒绝道。
“为什么呀?”小双将聂子莺扶起来。然后舀起一小勺,送至聂子莺的唇边,“听说喝鱼汤伤口愈合的快。”
聂子莺微微的偏过头,不愿喝那鱼汤。
“少爷!多少喝点吧。”小双好言相劝,“我听那厨子说,这鱼还是庄主一大早吩咐下人特地去买来给你补身子的,看来庄主心里还是很关心少爷的。”
“是吗?”小双的话在聂子莺的心湖里激起一片涟漪。原来抒墨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忽视自己,聂子莺微微张开嘴,喝下那一小勺的鱼汤。
“当然。”见聂子莺肯吃东西了,小双赶紧又舀了一勺,喂聂子莺喝下。“小双什么时候骗过少爷了。”
不一会,一碗鱼汤见了底,小双这才笑嘻嘻的满意收拾起碗勺离开。
孽情之啼莺(父子3P)08…11
再次见到聂抒墨已是五天之后的事情。
午时的时候,聂抒墨派人传了话,让聂子莺今日一同去用膳。
古色古香的大厅中,在为首的案桌上有一个精致的小香炉,散发了股药香味儿。聂子莺一闻就闻出来这是聂抒墨特地为如画寻来的药香,心里小小的嫉妒了一下。
“爹。”聂子莺朝聂抒墨乖乖喊了一声。
“嗯。”聂抒墨微吟首,“坐下,吃饭。”
聂子莺落坐,小口的扒着饭。
“子莺,来,多吃些。”如画关切的朝聂子莺的碗中添着菜。“瞧你都瘦了。”
“哦。”聂子莺淡淡的回应着如画,双眼则不时的偷瞄着聂抒墨。
一时间,大厅内安静下来。
聂抒墨开口打破沉默,“伤口好些了没?”
“恩,好多了。”聂子莺咽下口中的饭菜。
“等伤好了,你就收拾一下,去你外公那。”聂抒墨神色平静的说道,他想过了,把聂子莺留在庄里对他习武没有任何好处,庄里的生活太多安逸舒适,是时候,让他去外面历练了。
“爹,为什么?”聂子莺放下碗筷,惊愕。他这是要送他走吗?
“你外公所居住的地方,乃是极阴之地,终年积雪,对锻炼你的韧性有好处。”聂抒墨目光定在聂子莺的身上。
聂子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反对道,“我不去。”
聂子莺的反应在聂抒墨的意料之中,聂抒墨依旧坚持自己的意思,“不去也得去,我前些日子已经稍了信给你外公,就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不要!”说什么,他都不要离开。
“不愿意去那就不去吧。”如画开口道,“子莺的伤这不还没有好吗?再说,那地方四季寒冷刺骨,我怕子莺会受不了。”
“作为聂家的骨血,这点苦都吃不住的话,根本就不配做我聂抒墨的儿子。”聂抒墨这回是铁了心,要将聂子莺送出庄习武。
犹如青天霹雳般的消息,让聂子莺一时间难一接受,皱起精致的五官。他不答应!“反正我不去。”
“这事由不得你!”聂抒墨低吼怒斥。
“我不要!!!”聂子莺依然坚持。
“是谁教你这么跟你爹说话?”聂抒墨的脸色变的吓人,“像什么样子?”
眼见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如画在一旁劝道,“子莺,不许再耍脾气。你该学着收敛自己的性子,别老惹你爹生气。”
“我不!”聂子莺咬牙。
“总之就这么定了。”聂抒墨不高兴的站起身,转身离去。
聂子莺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仿佛隔上了一层透明的屏障。
“子莺,你爹也是为你好。子莺……子莺……”如画朝聂子莺跑开的方向喊,换来的依然是聂子莺不予理睬的背影。
聂子莺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房间,有些懊恼,忽然转身砸着房间内瓷器,瓷器的碎裂声充斥着四周,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发泄出他心中的痛楚,减轻他的痛楚。不知不觉中,慢慢抽泣了起来。
“少爷,你在做什么?”小双听到屋内的巨响,不停的敲着门,无奈门被聂子莺从里面栓上,心急道,“少爷,开开门啊。”
“没事!”聂子莺摇摇欲坠的瘫坐在床上,吼道“让我安静一下。”
也许让少爷安静一下也好,想到这,门外的小双顿时没了声音。
“你这是在干什么?”一个好奇的声音在聂子莺的头上响起。看见这一屋的狼籍,他不禁愣了几秒,“想不到,你的脾气不止坏,还挺大的……”
聂子莺吸了吸鼻子,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这人怎么那么烦,“怎么又是你?”
他冲着聂子莺笑了一笑,神情轩昂,“来问你想好了没。”
“想什么?”聂子莺皱起眉头,将他之前说的话给忘记了。
“我还欠你一个条件。”他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些失了耐心,这想一个条件要想这么久的吗?他就不信这人会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都说了我不要!”聂子莺不屑一顾的说道,“再说,我想要的,你也给不了。”
“哦?”聂子莺的话让他好奇心顿时大起,眉一挑,难道这小鬼还想狮子大开口,要什么天下奇物吗?“你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会办不到呢?”
聂子莺抿唇不语,不理他,显然不想将自己心底的秘密告诉他。
“不愿意说吗?”修长的手指挑起聂子莺的下巴,令聂子莺不得不与他对视,诱哄道,“要不说,我可就真不帮不了你了哦。”这人就是这么奇怪,别人越是不肯说,他就越想知道。
聂子莺心里根本就不信他的话,再说他才不需要他的帮助。
“这么倔?”不说?不过没关系,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聂子莺,直盯着聂子莺的眼睛,暗中使起摄心术,蛊惑着聂子莺的神智,这天下,还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摄心术的。
聂子莺双眸一眨不眨,只感觉眼前的眼眸仿似深谭,要将他卷入其中似的。
“子莺,告诉我,你心里想要什么?”他放柔了声音,轻言道。
“我要……我要……抒墨。”聂子莺眼神失去光彩,柔顺的回答。
“这是大逆不道的。”闻言,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没想到聂子莺心里居然存的是这个心思。怪不得他怎么问他都不肯说。
“我要抒墨……”聂子莺又重复了一遍。
看来还挺执着的,他在心里嗤之以鼻,才多大的小鬼,能懂什么是情爱吗?“怎么要?你知懂吗?”
“不知道。”聂子莺摇摇头。
他就料到这个小鬼根本就不懂。“想知道吗?”这个小鬼实在是很欠管教,就让他来替聂抒墨好好教教他儿子什么是情爱好了。
在聂子莺的额上印下轻吻,唇从额上滑下,吻住他的唇。以自己的舌尖调戏着聂子莺柔软的唇瓣。聂子莺仰着头,乖巧的承受着他的吻。
离开他的唇瓣,轻声低语,“这个叫做吻。”把聂子莺扯近到自己怀里抱住,唇落在耳廓上,一点一点急切地往下啄吻,再次覆上聂子莺的唇,柔软的触感让人情不自禁撬开唇汲吸口中的津液。
聂子莺的呼吸混乱起来,似乎难以呼吸。“……呜嗯……”
他的手在聂子莺的腰线处来回滑动,看着聂子莺生涩的反应,更为灼热的吻落在聂子莺的唇上,顺着线条,从聂子莺的脸侧缓缓下滑到脖颈处,在颈侧的动脉上或轻或重的吸吮。
一手翻开聂子莺的衣禁,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手掌贴在弹性的肌肤上慢慢抚摸,滑到平坦的小腹上慢慢摩挲。
引来聂子莺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呜……”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一缩,表情混乱。“……抒墨……”
不悦聂子莺叫错人,小皱眉头,俯下身,湿热的舌头舔过聂子莺锁骨之间的凹陷处,略施小惩似乎的用唇齿拉起细嫩的皮肤轻咬着,不断来回拉起轻咬,不一会,锁骨那片凹陷处满是红色的齿痕。“记住,我叫凌兮凤。”
“凌兮凤……”受到蛊惑,聂子莺因而跟着唤道。
一手抚上聂子莺一侧的乳尖轻轻慢慢的揉搓起来,并带着悦意地满意轻笑,“小子莺的这里就和人一样……很可爱。”唇移到乳珠上,将粉色的乳珠一起被含在口中,吸咬着。伸出腿强硬地分开聂子莺的双腿,缓慢的摩擦着大腿内侧稚嫩的肌肤。“放轻松,我可不想你受到什么伤害。”
红晕渐染上聂子莺的脸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