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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摩擦着大腿内侧稚嫩的肌肤。“放轻松,我可不想你受到什么伤害。”
红晕渐染上聂子莺的脸上,身体在凌兮凤的挑逗下逐渐热了起来,整个身体变的无力起来,“……嗯啊……”
凌兮凤灵巧的解开聂子莺的裤子,手指滑进裤中按压起他正瘫软着的分身。“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没能让子莺的这里兴奋起来……”
“啊啊……”被触到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嗯啊……”聂子莺缩了缩身子,发出类似啜泣起来般的声音,“……呜……”
凌兮凤手中的欲望逐渐立起。“马上子莺就会舒服了。”耐心地诱哄着,声音变的暗哑,手指不快不慢的抚慰着聂子莺的欲望,“看,子莺这里已经兴奋起来了。”
“……恩……”下身的欲望被快感所包围,轻哼了出来,“……嗯……啊嗯……”
放开对聂子莺欲望的爱抚,手指在他的后穴的褶皱处轻轻按摩,在放松了穴口周围的肌肉以后,缓慢伸进了一个手指。“才一根手指应该不会很疼吧?”
“……啊……啊……”聂子莺的声音变的急促起来,“……唔啊……”
听到聂子莺染上了欲望的声音,声调软软的,“我发现我喜欢你的声音……”笑着,将手指在聂子莺紧窒的后穴内抽送。另一手再次摸上聂子莺的欲望,不同于上次的温柔,快速套弄起来。
“啊恩!”下身的欲望被这样对待,聂子莺的身体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啊……”不禁张开嘴呻吟出来。
“叫那么响,想把人都引来么?” 渐高的呻吟被凌兮凤的吻给全数封住。
“……呜……”初次经历人事的聂子莺欲望哪禁的住这般猛烈的进攻,不一会便射了出来。
看着射出的白浊,抽出手指将聂子莺的双腿抬高,一点点将白浊抹上他的后穴。聂子莺释放后而染红润了的脸颊显得红彤彤的。起身解开自己的长裤,将早已昂扬的分身对准穴口,把聂子莺的两条腿环上自己的腰身,低头在他的耳垂边轻咬着,“叫我兮凤……”说着,一举贯穿。
“啊……”疼痛感让聂子莺躬起身子,双手在床单上胡乱抓着,“……痛……”
凌兮凤含住聂子莺的耳珠亲吻,“很快就不痛了。”紧窒,温热,又湿滑的内壁包裹住凌兮凤的欲望,亲吻了一下聂子莺的眼角,“子莺的身体真不错……”借着血和白浊的润滑,小幅度的在他的体内抽动起来,“我想我有点喜欢上你的身体了……”
“恩……”迷了心智的聂子莺迷离的伸手抓住了凌兮凤的肩膀。
将分身几乎完全的抽出,再用力的推入,双手也同时爱抚着聂子莺胸前的乳珠。
“啊……恩……啊……”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聂子莺摆动着腰肢;内壁一张一合,叫了起来。
“乖,我喜欢你的声音……用来呻吟的确很美妙……”凌兮凤伸出手指用指腹微按上聂子莺的唇,“不过现下,不太适合……”将分身顶到内壁的最深处,舒服地叹了口气,渐渐开始加快律动。
聂子莺闭紧眼睛承受的体内的冲刺;嘴里胡乱的呻吟着。
见状,凌兮凤加大了动作,双手掰开聂子莺的臀瓣明令自己的欲望更容易进出柔软的后穴, 腰身越来越快而猛烈的贯穿,随着强力的一记彻底深入,穴口一阵强烈收缩,令他忍不住喷洒出来。
退出聂子莺的身体,抚上他红潮未退的脸颊,含了丝惋惜道,“只可惜了小子莺,今日神智不清,少了些灵动。”不然滋味应该会更好吧。
聂子莺醒来的时候,房里别无他人。凌兮凤早已不知去向。聂子莺动了动身子,只觉得阵阵酸痛。
真奇怪,怎么身子那么酸?
忍着酸痛,聂子莺坐起来,穿鞋袜的时候,无意间瞄过一旁的镜子,吓了一大跳。顾不得手中未穿完的鞋袜,聂子莺瞪大眼睛,冲到镜子前。脖子上一路淤痕,一直伸展到锁骨,似乎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掀开胸前的衣禁,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这是什么?
聂子莺对着镜子眼睛一眨不眨,他只依稀记得好象做了个梦,零零散散的几个画面闪过聂子莺的脑海,难道……难道……聂子莺顿时心中升起一股火,攥紧拳头,指关节捏的发白,拿起桌上的砚台,朝镜子砸去,下一秒,镜子四分五裂。
现下聂子莺觉得身上难受无比,只想把那种感觉洗掉。
“小双!小双!”聂子莺怒气冲冲的跑到门口,打开门,喊道。“备水,我要沐浴!”
“是!”小双听到聂子莺盈满怒气的声音,着实吓了好一跳,这前面不是还好好安静下来了,怎么这会又这样了?
差人准备热水的空挡,小双将聂子莺有些狼籍的屋子也收拾了一下。
小双边收拾着地上的瓷器碎片,边不时的打量聂子莺几眼。从前面进了屋子开始,聂子莺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不曾见聂子莺说过一句。
少爷今天似乎有点奇怪,小双有些闷闷的想,莫非还是为了午膳时的那事不开心?捕捉到聂子莺脖子上红色的斑斑点,少爷身体不舒服出疹子了?
“少爷?”小双试探性的喊了聂子莺一声。
“什么事?”聂子莺略抬目光,朝小双看去,见小双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才忽的想起什么一样,伸手遮住脖子。“小双,你在乱看什么?”
“少爷,你脖子怎么了?出疹子了吗?”小双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这么紧张,“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不要!”听见小双说要去请大夫,聂子莺几乎立刻跳起来,吼道。这种事怎么可以被人知道?
小双觉得聂子莺是越来越古怪了,等下还是去禀告庄主一声吧,万一少爷出了什么事,他可担当不起。
“少爷,热水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
“进来吧。”聂子莺朝门外的人允声。
两个人利落的将浴桶般了进来,并朝里面注入热水,浓浓热气从木桶中冒出,室内一片雾气。
待房内只剩他一人时,聂子莺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褪下,并胡乱扔一旁。
坐进浴桶,将整个身体埋入水中,“啊……”后穴的裂伤触到热水,不禁令聂子莺吃痛了一下。那个混蛋!生气的大力朝水中一拍,激起一片水花,溅湿了聂子莺的脸。
聂子莺奋力的搓起自己的身子,陡然,觉得皮肤上一阵刺痛,才惊觉自己身上的皮肤几乎要快要被自己揉搓出血来,已是红红的一片。
不知泡了多久,聂子莺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聂子莺站起身,开始擦身。
“子莺。”门外传来聂抒墨浑厚的声音。
闻声,聂子莺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惊讶,他怎么来了?
“子莺。”聂抒墨在门外又唤了一声。
“在。”聂子莺赶快应了声,快速的胡乱擦干身体,随手套上件衣服,准备去开门。才到门口。又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妥,这脖子上的印子太明显了。要是叫他看到该如何是好?聂子莺跺跺脚,跑到床上,钻进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这才开口道,“爹,你进来吧。”
一进门,聂抒墨便看到床上包的跟粽子似的聂子莺。
这天很冷吗?聂抒墨有些困惑的走到床边。
“爹,找我有什么事吗?”聂子莺佯装镇定的开口问道。
“听小双说你今天有些反常。”先前在书房,听小双说聂子莺身体不舒服,还在屋子里闹着脾气。
聂子莺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小双一声,躲在被子里咕哝道,“没啊。”
“你很冷吗?”明明才是七月时分,正值炎热。“不舒服?”说着,聂抒墨伸出手,想要摸上聂子莺的额头,却被聂子莺一个心虚偏过头而躲开。
“爹,我真没事,可能有些着凉了。”
聂抒墨只当聂子莺这个举动还在为了中午的事和自己闹别扭。有些无奈聂子莺不成熟的性子,便放软了态度,“那你好好休息,随后我派人送点伤风的药来。”
“谢谢爹。”聂子莺在心里吁了口气。小心的瞄了一眼聂抒墨,见他态度软化下来,心中有着小小的期待,于是声如细蚊,趁机小声要求道,“爹,可不可以不要去外公那。”
“不行。”聂抒墨收起柔和的面色,又恢复到严厉的模样,直接拒绝聂子莺的要求。
见聂抒墨立刻变了脸,让他心里有种言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待在爹身边,我也可以保证学好,以后肯定不偷懒。”聂子莺反驳道。
聂抒墨走到房门口,回头看了聂子莺一眼,“凡是我决定的事,没人可以改变。”
“爹,你不多呆一会吗?”见聂抒墨欲离去,聂子莺一时忘了自己现在不方便的样子忍不住挽留。
“不了,我还要去看看你娘。我明天再来看你。”话落,离去。
聂抒墨走后,聂子莺把头也一块蒙进被子里,这一夜,聂子莺彻夜未眠。
第二天,聂抒墨果真差人送来了风寒药,用膳的时候也没有差人喊他同去,只吩咐了小双将饭菜送到聂子莺的房间里,让他在房里用膳。
许是一夜未睡的关系,聂子莺到了下午,便犯起了困,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中,有道气息落坐座在他的床边,倏的,睁开眼,对上凌兮凤的眼眸。
“混蛋,居然还敢再出现在我面前。”聂子莺激动的从床上跳起,不由分说的便拔出剑,朝他袭去。
凌兮凤只防手却不进攻,像是在同聂子莺玩耍一般,调笑道,“用不着一见我,就行如此大礼吧?”
“你这无耻之徒,你怎可以……”后面那话实在是让人面红耳赤,叫聂子莺说不出口,转而使出自己更为凌厉的剑招,向他攻去。
“你这小鬼,我让你三分,你却倒是越玩越起劲。”将聂子莺的招式一一化解,凌兮凤轻哼了一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聂子莺都没看清楚他到底是何时动的手,自己的剑便已出现在对方的手中。将剑随手扔到聂子莺的脚下。
“这回你又想做什么?”打又打不过,占不到丝毫便宜,聂子莺只能怒目相视的瞪着他,心里气极呕极。
“来帮你的。”凌兮凤笑了笑,笑的眉眼弯弯的,看似纯良无害。“你不是想得到聂抒墨吗?”
“你不要胡说!”心里隐藏已久的秘密被暴露出来,聂子莺的心紧张的跳了一下,却又马上失口否认。
“胡说?”凌兮凤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脸上的笑容未变,“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
聂子莺恼羞成怒起来,“你……”拾起身前的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心里恨的只想在对方身上刺出几个洞来,又与他打了起来。
“没想到你的想法还挺惊世骇俗的。”凌兮凤无奈的接招,只好继续提防着聂子莺攻击,二人顿时成僵持状态。“我喜欢与众不同的东西。”
“胡说八道。”聂子莺始终嘴硬,牢牢逼迫着凌兮凤不停的防手。
“呵,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否认也没关系。”凌兮凤擒住聂子莺的手腕,将他手中的剑打落,“我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吗?”
聂子莺终于忍受不了,心一横,大声喊道,“就算真的像你说的,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帮你完成心愿而已。”凌兮凤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不需要你帮!”聂子莺将凌兮凤拒之千里。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凌兮凤没有动气,眼中略过一丝了然的微笑,“我说过,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帮了你之后,我就不欠你的了。”
聂子莺的心湖突然略过一丝激烈的波澜,有些动摇。
“你是要失去心中所爱,还是接受我的建议,来完成自己的心愿?”凌兮凤松开对他手腕的钳制,开始用激降法激他,“随你。”
聂子莺没有立刻回答凌兮凤,想了很久,最终于无法抵御自己内心想要拥有聂抒墨的强烈渴望。慢慢吐出一个‘好’字。
他就知道聂子莺会答应的,凌兮凤轻步走到桌案的香炉旁,从袖里拿出一个药瓶,打开香炉,将瓶中的粉末缓缓倒入其中,“这是可以安抚心情焦虑的药,对你有好处。”边说边燃起熏香,“聂抒墨,估计没多久就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聂子莺目光疑惑。
凌兮凤勾起唇,挑动了一下好看的眉角,“昨个夜里,不是他自己说今天要来看你的吗?”
“你监视我?”想到这,聂子莺又开始愤怒起来。“你凭什么!?”
“只是碰巧我刚好没有离开而已,然后不小心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