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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如此敏感,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结合能有如此强烈的快感。
红衣大力摇摆著胯部,那包裹著他的幽径让他无法忍耐,他禁不住要去探求索取,恨不得将那里面的一切都占为己有。
而他确实这麽做了,每一次大力的顶弄,都让他进入叶静珽体内的最深处,那不住摩擦的部位仿佛著火了一般,不断传来灭顶般的快感。
他忘记了白天所有的不快,忘记了朝堂上容劲风对他的忽视,忘记了大皇子他们投向他的戏谑眼神,忘记了在他心中盘亘了整个下午的矛盾。
又有什麽事可以和此刻的快乐相比呢?这样完美的契合,这样热情的冲刺,身下的人彻底属於他,那才是他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真想就这样停下来,放弃所有的不快和痛苦,和这个人就这样厮守下去,可是他又怎麽可以,他还有母妃的仇要报,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所以,他只能放纵这一夜而已,过了今夜,他还要继续坚定地走他选择的路,他还有继续他的伪装,直到所有的目的全部达成。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住旋转,红衣低吼一声,两手紧紧抓住叶静珽的腰部,愈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快感强烈地涌来,他绷紧了身子,一记大力的挺身,欲望深深埋入那销魂的幽径,阵阵滚烫的精华喷射而出,将身下的人彻底填满。
叶静珽只觉一股热流满溢在体内,而只要一想到那是什麽,他的心脏便不住地狂跳起来。
“静珽,我也喜欢你……”
低喃的言语伴著最後一波热液而来,叶静珽浑身一震,用力抱紧红衣,激动到无法作出回应。
红衣伸手回抱他,床榻之上,相拥的两人心中皆是万般感慨,此刻,激情的余韵还环绕在体内,可他们的心,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叶静珽隔日醒来,红衣已经离去,他周身清爽,已被人清理过,屋中熏香缭绕,昨夜那一屋淫靡的气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起身後望著同样被换过的床被,想起昨夜的激情,突地有一种自己是在做梦的感觉。
但是,身体里还残留著那种热切,甚至他都还能回忆起红衣深埋在他体内时的感觉,他知道,那不是梦,也不是他的幻觉。
他们确实互相喜欢,他们彼此拥有了对方。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32
那之後,再见面时,两人却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起此事,彩蝶也心照不宣,从来不拿这一点来调侃叶静珽。
但是虽然不提,红衣对叶静珽却益发温柔,举手抬足间,尽是旁人无法享用的温情。
叶静珽沈醉在这样的幸福中,只觉得生活变得无比美好。
五日之後,冯德接到飞鸽传书。
前往嘉陵关探查的人证实郑泽确实因为嫉妒皇甫灏的才能而设计企图加害於他,若非宁斯然那晚拼死相救,皇甫军如今怕是已然全军覆没。
皇上得知此事後大为震怒,但是在上官正行和容寂的劝说下,他终究没有下令将郑泽斩首,而是下令削去他的官职兵权,将他贬为庶民。
在上官正行的推举下,叶静珽带著一纸皇命去了嘉陵关,也终於圆了他想回家看望父母的心愿。
那之後,草长莺飞,两年多的时间,转眼又过去了。
叶静珽没有再和红衣有过肌肤之亲,那一晚的事便真的像一场梦般再没有被提起,但是对他来说,有那一晚的回忆已经足够了。
叶静珽来到洛州的第四年年末,皇上终於有了要立太子的想法。
这日,他将八位皇子都召集到重阳宫,宣布了他的想法。
大梁朝立太子向来以贤为重,所以他要求皇子们都竭尽所能,表现才得。
一时间,前殿内站著的几位皇子都变了神色,有人情绪激昂,有人眼露精光,也有人嘴角浮起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好了,没什麽事便都退下吧,容寂,你留一下。”
见该吩咐的都吩咐了,容劲风朝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回去,可是,他单独留下容寂的言语,却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重阳宫中一片静默,容寂与容劲风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两人目中都闪过沈思,千般复杂,难以描述。
大皇子用微妙的神色瞥了容寂一眼,转身带头走了出去。
见大哥先行离开,剩下的皇子们也都各怀心事地转过了身,容怜走时更是有些挑衅地看了容寂一眼。
容寂面上却毫无表情,他看到了容怜挑衅的目光,却没有作出半分回应。
这样的反应反倒让容怜觉得无趣,他冷哼了一声,暗暗瞪了容寂一眼。
殿门很快被公公关了起来,重阳宫中的气氛比刚才更加沈重,容寂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并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
容劲风端坐在椅子上,锐利的目光直直盯视著容寂,那目光中带著一丝隐约的憎恶,那是他这麽多年来深藏在心底却还是无法忘记的介怀。
自从云妃死後,他就对这个儿子百般看不顺眼,甚至曾经一度将他扔出宫去,还想过他也许会就此死在宫外。
可他没有想到,他这个命硬的儿子不但活著回来了,居然还成长得如此出色,一点都不比他别的儿子差。
论人品,论学识,论武功,论治国之才,眼前的这个,才是皇储的最佳人选,可是,他却终究放不下心中曾有的怨恨。
因为太恨云妃当年的背叛,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喜欢容寂。
“容寂,朕虽说你们兄弟八人可以公平竞争,但是朕想你心中也该明白,这皇位怎麽著都不会落到你头上。不过,你平日淡泊名利惯了,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朕想你恐怕也对皇位没什麽兴趣才是。”
容寂十四岁回宫以来,容劲风便从未与他亲近过,别的皇子都是叫的昵称,就只有他,容劲风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
容寂自己也知道他与别人不同,所以他总是安静恬淡,更是从不与兄弟争宠,许是因此,他在民间的人气也算很高,百姓对他很是尊崇。
但是此刻,容劲风如此直接说出的话,却叫他心底一阵阵泛寒。
屋外腊月飞雪,北风呼呼,可那严寒兴许还及不上他这一刻嘴角勾起的冷笑。
“父皇到现在还觉得母妃当年犯了错吗?”冷冷的,他再一次提起了容劲风此生最不想听到的问题。
当年云妃被人举报和宫中侍卫私通,人证物证俱全,容劲风气得失去了理智,再加上云妃并不辩驳,他气急败坏之下,亲手杀了云妃。
可那并不是杀了云妃便能接触的恨意,他觉得耻辱,更觉得愤慨,所以他将知道此事的人著急起来,严令不许对外宣扬此事。
云妃被当成是病逝召告天下,可容寂那时已经记事,他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33
容劲风闻言神色一冷,已然怒起,看著他讽刺地说:“受不了深宫寂寞就偷人,难道还不是犯错吗?”
“那些人证物证都是虚的,我早已证明过这一点。”
“那又如何,你又有什麽证据证明云妃当年没有偷人。”
是的,容寂没有证据,他母妃和当年那侍卫早就不在人世,死无对证,就算他早已证明当初指向他母妃偷人的证据根本站不住脚,他也无法做到更进一步为母妃洗清冤屈。
但是,这样的冤屈,本就不应通过这种方式来洗清。
那麽深爱著父皇的母妃,终究没得到他半分的信任。
“好了,朕要和你说的就是刚才那句话,你退下吧。”见容寂不再说话,容劲风有些不耐地朝他挥了挥手。
虽然他知道不应该迁怒无辜的容寂,但是,当年他也曾爱过云妃,所以他愈加无法忍受那样的背叛,没有将容寂贬出宫去,已是他最大的宽容。
谁叫容寂越长越像云妃,每每看到那张脸,他心里就像被人拿东西在挠般难受,什麽叫面目可憎,大抵便是如此。
容寂面上的神色还是很淡漠,换了别人听到这样的要求怕是要跳起来,可他仍是不动声色地朝容劲风躬了躬身,随後转身往外走。
却在走到殿门前又停下了步子,他半侧过头,目光没有去看容劲风,淡淡说道:“父皇,我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旁人来给。”
很轻的一句话,他说的时候似乎没用力气,可那话却如炸雷般在容劲风耳边响起,便似容寂是贴著他耳朵吼出的一般。
那一刹那,他看到容寂转过的半张脸上勾起了一抹笑容,那笑容无比豔丽,却硬生生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而等他眨了下眼睛,想再看看清楚时,容寂已经拉开殿门,走了出去。
一阵冷风从殿门外直扑进来,吹到容劲风的身上,让他打了个寒战。
这孩子,也许当年真的不该将他留下。
“公子,再过几日要过年了,今年来给你拜年的官员怕是不会比去年少,我让人上街去买些饰物回来把府中装点一下吧。”
自叶静珽升任兵部侍郎并搬到现在住的这叶府以来,叶府的人气也算是节节攀升,去年过年的时候门庭若市,可把彩蝶和叶静珽烦得不轻。
可既然人在官场,这些应酬总是难免,叶静珽也只好打起精神应付大家。
如今听彩蝶提起此事,他想起去年府中“盛况”,顿觉有些头疼。
“过年,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过年了。”重重叹了口气,叶静珽连连摇头。
彩蝶知道他心思,轻声笑了起来,“这可没办法,等你日後当了兵部尚书,我们大概要每年换一道门槛了。”
“彩蝶,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别挂在嘴边胡说。”
“什麽八字还没一撇,冯大人上次来的时候不是已经露过口风了。”
冯德年事已高,已经准备辞官回乡养老,从他口中得知,皇上有意要让叶静珽接任兵部尚书一职。
旁人听了这等消息,怕是要激动得手舞足蹈,可叶静珽却淡定得很,这消息对他来说竟是半点影响也没有,他依然该干什麽就干什麽。
“好了,总之不要多提便是,你去忙吧。”
彩蝶走後,叶静珽又看了会书,便起身赶去一品居赴宴。
今日仍是四皇子做东,不过之前听沈谦说,三皇子也会到场。
晚上遇到不少熟人,三皇子一露面,他的一些心腹自然也都到了,叶静珽在人群中看到了游谨言。
这类的宴会叶静珽这三年间参加了不少,朝中的人也都以为他是支持四皇子的,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决定到底要支持谁。
只是四皇子每次设宴都会叫上他,他也就没什麽拒绝的理由。
再者沈谦之前说过,四皇子并未为了登基而刻意讨好百姓,这一点,他这几年观察下来,沈谦倒也没有说谎。
只不过,如今皇上已经明说要立太子,四皇子之後的表现如何,叶静珽觉得还是有必要留意。
晚上回到家,家里的下人大多已经都睡了,只有彩蝶的屋里还亮著灯。
似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彩蝶的屋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不一会儿,彩蝶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公子,你看谁来了。”
跟在彩蝶身後缓步走出的人,不是红衣,又能是谁?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34
叶静珽目中泛起欣喜,快步走到红衣面前,“仲默,你来了。”
这三年间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红衣似乎比之前忙碌了许多,偶尔才露一次面,但是於叶静珽而言,能偶尔相见,已是足矣。
“公子,我准备了点心,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吧。”
如今的叶府比之前的小屋大了许多,叶静珽搬来後还让人稍作了改造,把以前小屋的那棵大树给移了过来。
现在三个人坐在这大树下,便仿似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叶静珽每次见到红衣,并不见得有多少话要说,大多时候,只是静静看著这人,他便觉得满足得很。
而红衣本就寡言,大多数时候,也只是拿目光回应叶静珽。
但是这样的四目相对,已和过去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