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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被抬高,私密之处尽数暴露在容寂眼前,叶静珽耻辱地闭紧了眼睛,口中喃喃而出的言语刺得他自己的心也千百倍地疼了起来。
容寂出了不少汗,鬓发湿透了一缕缕贴在脸颊上,让他显出几丝狼狈,往日里锐利的鹰眸此刻却不复清明,眼底深处的伤痛几乎要满溢出来。
叶静珽没有看他,所以没有看到他此刻的神色。
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叶静珽的脸上,几多心疼,几多後悔,尽数凝聚在那目光之中。
他没有回答叶静珽的问题,而只是重重挺身,猛刺入那次次都带给他无上满足的幽径。
下体传来明晰的刺痛,叶静珽闷哼一声,听不到容寂的回答,他心中绝望,心脉又跟著痛了起来。
容寂火热的欲望深埋在他体内,也不等他适应,便狂猛地律动起来。
可那看似粗暴的动作却仍给他带去了快感,即便心中再多不愿,他的身体记得容寂,这才是让他最无法接受的事。
交缠的肉体不断起伏,淫靡的喘息声遍布在空气中,相连的部位发出“!!”的水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叶静珽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情动之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心也如此。
容寂紧紧抱著他,摇摆的胯部一下下撞击他,最後一记深深的贯穿,那撑开了他身体的肉刃跳动著喷出灼热的精华。
一波波的欲液将他的身体彻底填满,他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尖叫,双手更是在容寂的背脊上抓出道道指痕。
他好恨,恨这身体一次次的背叛,更恨容寂将他当成女人对待,他如今大张著双腿在容寂胯下承欢,这般卑微耻辱,击得他浑身发抖。
许是急怒攻心,他只觉一股腥气顺著食管往上涌,转眼便到了嘴边。
容寂此刻激情之中,却一下子便察觉到了叶静珽的不对劲,只见他神色微变,抬手印上叶静珽胸前,将内力源源输入。
叶静珽只觉得身体发暖,不一会儿,那口血便被压了下去。
容寂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清理了两人的身子,又为他搭了搭脉,这才起身离开。
已是深夜,偏殿外一片宁静,叶静珽挣扎著撑起身,便见殿外此刻竟是无人把守,他想到应该是容寂不许侍卫在这种时候守在门外。
难道容寂是在顾虑他的感受吗?可即便不守在门外,侍卫难道便不知道皇上在这偏殿中做什麽吗?此等掩耳盗铃的行为,当真是可笑至极。
过了一刻不到的光景,侍卫便回来了,他们会站在门外朝里张望,确定叶静珽还在屋内,这才将门锁上。
这样的日子又进行了五天,容寂每日夜里前来,来了也不说别的话,只拉著叶静珽上榻行房事。
他夜夜温柔,从不会伤了叶静珽,但是对叶静珽来说,却是夜夜折磨。
每多在容寂身下度过一晚,他心中的寒意便深一分,甚至禁不住害怕,容寂会就这样囚著他一辈子,彻底将他当成禁脔。
到了第五日晚上,叶静珽自容寂释放後便闭目假装已陷入沈睡,容寂仍如往常那般帮他清理了身子,随後安静离去。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67
房门刚被掩上,叶静珽便睁开了眼睛。
经过前几夜,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侍卫回来的时间,今夜他刻意在情事上热切回应容寂,使得容寂比往日早释放了半刻。
此际,偏殿内外一片安静,叶静珽却只觉心脏打鼓。
他不顾腰腿酸痛,跳下床迅速穿戴整齐,又将枕头藏入被单中装出床上有人的样子,拿了白日准备好的钱袋便匆匆逃了出去。
院子里一片安静,叶静珽昨日已从小宫女口中套出偏殿位置,知道这里是重阳宫北侧,出了偏殿不远便有一道後门可以离开重阳宫。
重阳宫是後三宫首宫,出去便是中宫的景德殿。
那里离皇宫北门不远,北门的侍卫以前都是兵部安排的,叶静珽知道他们的交班时间,若是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趁著那时松懈偷溜出去。
这计划他想了好几日,本来昨夜便想实行,却无奈容寂迟迟不肯放过他,今日好不容易容寂提早离开,他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借著月色,他爬上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利用繁茂的树冠翻过了偏殿的围墙,那围墙不过一人半高,但对他这个书生来说也算艰难。
好不容易扒著墙跳下,他只觉脚筋和下体都是一阵剧痛。
但是此刻,逃命的念头在他脑中深种,他也顾不上其他,只喘息了片刻,便向景德殿跑去。
然而,他刚跑到景德殿,重阳宫中突然起了喧哗声,紧接著,在附近巡逻的侍卫们都闻讯赶了过去。
叶静珽不知道此刻的喧哗是为了什麽,他只知道当侍卫再度回来时,他很有可能被重新抓回去。
慌乱之下,他为了能有地方藏身,悄悄地从小路溜进了景德殿花园的假山群中。
从他的方向望去,一队侍卫正从花园侧门涌往重阳宫的方向,只要等那批人走了,他就可以冲过去。
快了,快了,侍卫正一个个通过侧门,叶静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他的手指紧张地扒著假山,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呼吸很慢,是因为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片刻的光景,对他来说却煎熬得仿佛过了数个时辰,终於等侍卫全部走光之後,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迈开步子,就想朝侧门冲去。
可却在那时,肩上一重,竟有人直接握住了他的肩膀。
叶静珽这一刹那只觉得魂都被炸飞了,他用力抓紧了假山,才让自己没有惊叫起来。
景德殿的前院中还回荡著侍卫的脚步声,可叶静珽此刻两耳便似失聪一般,什麽声音都听不到。
被抓到了?出路就在眼前,逃生的希望已经这麽近,他竟被抓到了?
“静珽?”
自身後响起的嗓音让叶静珽浑身一震,他猛地回过头,看到站定在眼前的人,心中竟又起了一线希望。
“游兄,你怎会在此?”
突然出现在叶静珽面前的人,正是游谨言。
此刻,游谨言也正一脸诧异地看著他,半晌才低声答话道:“为了文亲王的事,皇上深夜召集我们入宫呢,倒是静珽,你不是辞官回乡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游谨言的疑问,叶静珽忆起之前种种不堪,禁不住咬紧了唇,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便又问:“文亲王的事怎麽样了?”
“文亲王集结了旧部在济源起事,先皇身边的枢密院长史是他王妃的舅舅,所以他们偷了皇上的兵符,调动了中部的军队。他又四处散播谣言说皇上弑父夺位,残暴可怕,竟被他集结起不少民兵。三日前那军队便攻至洛州城外,与皇城禁卫军对峙了。”
一听情况如此紧急,叶静珽诧异得回不过神来,三天前叛军便攻至洛州了?那这三日容寂还有心情来找他做那种事?
这容寂到底是怎麽了,色欲熏心?开什麽玩笑,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好不容易的来的皇位,他不可能拱手让人,可既然如此,他怎麽还能日日到他的偏殿来放纵?
“那现在呢?现在两军对垒的情况如何了?”情急之下,他还是忍不住询问战况,心底深处,他竟还会为容寂的皇位担心。
游谨言闻言却耸了耸肩,道:“已解决的差不多了。”
“此话怎讲?”
“郑泽早已暗中调了北方驻军过来解围,不过两天,就已经将叛军打得落花流水,一个时辰前,皇上身边两个武林高手更是直接杀入叛军军营,手刃了文亲王身边几员大将,还将文亲王抓了过来,皇上现在召见我们,怕就是要商量如何处置文亲王。”
一听叛军已被平定,叶静珽因紧张而吊起的心总算放下。
'古代宫廷、虐心'相思灰 68
他们说话的这一会儿,重阳宫的方向涌出数道火光,是侍卫举著火把在宫中四处找人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尚未能逃离,当即一把抓著游谨言的手臂,急切地说:“游兄,求你帮我一次,助我出宫。”
游谨言听闻他此言,看出他眼神中的慌乱,微微睁大了眼睛,片刻之後,喃喃地问:“宫中早有传言,说皇上抓了个人关在重阳宫的偏殿中,静珽,那人竟是你吗?”
“我……”叶静珽张了张口,却不知究竟要如何解释他此刻的情况。
眼看侍卫马上就要重新回来,他急道:“游兄,我与皇上之间,诸多复杂,此刻难以言明,今日只求游兄看在昔日我们同期及第的份上,帮我一次。”
叶静珽知道,此刻凭他一人的力量,是断逃不出这皇宫,只有游谨言帮他,他才能有一线生机。
暗夜之下,假山群中光线昏暗,叶静珽焦急地看著游谨言,便见对方英俊的面容上浮起诸多复杂。
片刻之後,游谨言轻叹了口气,叶静珽以为他愿意帮忙,当即激动起来。
谁知,游谨言并不是要帮他,而是突然扬声高喊,将已进入景德殿的侍卫都引了过来。
一时间,叶静珽目瞪口呆,傻眼般地看著游谨言。
他本以为,游谨言是此际唯一能忙他的人,可他怎麽料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游谨言微皱著眉,歉意地看著他,在侍卫赶到之前低声说:“抱歉,静珽,之前是你和我说,无论什麽情况下,要记得以皇上的意愿为重。”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对叶静珽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
他当日不过是希望游谨言能在这复杂的官场中觅得良机,可哪里知道,他的提点,却成为此刻将他彻底锁住的牢笼。
游谨言对他有再多歉意,也改变不了他即将重新回到那可怕地狱的事实,可是他不愿意,那样的容寂,他不要再看到了。
侍卫大量朝这边涌来,叶静珽转眼看向侧门,那里没有侍卫再涌进来,看来之前听到骚动的侍卫目前都在殿内。
既然如此,那索性拼了!
叶静珽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当下也不管自己根本就不会武功,扑出假山後直接朝侧门狂奔了过去。
游谨言在後面大喊了他一声,他却充耳不闻,只拼命往前跑。
他只知道他要逃,要麽逃走,要麽就死在这里。
侍卫中似乎有弓箭手,他听到游谨言大吼了一句:“不要放箭!”
侧门就在眼前了,只要再跑几步,他就能离开这里。
但是,脑後传来了犀利的风声,伴随而来的,还有游谨言的怒喝:“你在干什麽!”
叶静珽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只见三支羽箭朝他直飞过来,夜色下,弓弦和飞箭发出的声音尖锐地回荡在耳边。
那一刻,叶静珽似乎看到了解脱,他似乎看到玉锦山上漫天而来的弩箭,而此刻,彩蝶不会再飞身出来为他挡箭了。
没有扑到一边避开羽箭,叶静珽突然停下了步子,转身张开了双手。
“静珽──”游谨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此刻恨不得能生出一对翅膀飞过去救他。
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眼睁睁看著羽箭冲向叶静珽,看著叶静珽嘴角似勾起一抹如愿以偿的笑容。
然而,上天终究没有让叶静珽如愿,等死的他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那三支本在空中飞的箭便消失了。
“他妈的,一个个尽会给老子添麻烦!”
粗鲁而洪亮的嗓音炸得人头皮发麻,叶静珽呆呆望著那高壮魁梧的男人,许久才意识到他好不容易盼来的解脱竟被这人生生破坏了。
狂刀东陵朔手中握著三支箭,面上满是戾气。
他阴郁的目光恶狠狠瞪向侍卫队中的某人,随後,只见他随手一甩,那三支箭便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侍卫队中的某个侍卫一见他的动作便飞身从队中扑了出来,不但利落地躲开了那三支飞箭,更是以极快的速度扑到了围墙边,打算翻墙而逃。
哪料,他刚要跃上高墙,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一个绝世美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面前。
此刻,那张叫人看了便神魂颠倒的绝美脸庞就凑在他眼前。
那侍卫只闻到阵阵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