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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功,反而瘦了很多,和他比起来,倒是半斤八两了。
背部欺上柔软馨香的被褥,落雪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长发微湿,扫过我的锁骨。
“嗯……”发出这样的声音,下一秒我便想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巴,却被他牢牢控制住了双手。落雪的眼神里闪过一瞬的惊讶,却很快展露笑意:“不要紧张,很好听。”
“落雪……你真的是落雪吗?”
他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以前你不是这样……啊!”
加诸手腕上的力量一下子收紧,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沉:“凌,这才是真正的我。我骗了你,药已经解了,我也不用再软弱无力地任人摆弄了。”他见我有些吓到,又温和了表情,“凌,我一次都没有主动过……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这一次,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我被他蹭得有些难以自控,听他这番话,想起来他好像一直都是作为接受的那一方。落雪本就是不愿屈居人下的,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肯定的,他总不可能去找云清雪,跟太子说“你让我上一次”吧。
我想及此,虽然越发迷糊他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做,却也慢慢软下了身子:“你……你来吧。”
他温柔地反复亲了我一阵子,这才让我翻身趴在床上。背上没有依靠的感觉让我有些不安,感觉到他的手指突然按了按私密的地方,我身体一缩:“落雪……”声音听起来有些变调,我想回头看一看,却听见他道:“我要进来了。”
“等……啊啊啊——!!!!”
……我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像被什么碾过一般,酸疼得要命。现在屋里边儿只有我一个人,很安静,可以让我好好回想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落雪说他要进来了,然后……然后,然后他就真的什么准备都没有做,直接冲进来。我隐约记得自己的那声惨叫,应该方圆几里都能够听见吧。
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再继续,我当时就晕过去了,落雪应该也吓坏了吧。
我渴得厉害,想下床倒杯水喝一下,但是腿一动,一阵剧痛便让我四肢抽了一下。落雪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某人随便乱动的场景:“凌,不要乱动!你受伤了!”他压住我的四肢,冲着门口喊了一声:“茗大夫,你快进来再帮凌看看啊。”
我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茗大夫?跟咱们几个熟的茗大夫,除了我那一块儿长大了的茗箜,还有谁?!听落雪这话,好像他已经帮我看过一遍了。伤在那种地方,又被自己熟悉的人看到,我这一点儿脸皮算是丢光了。
默默地将脸盖起来,却又被落雪扯了下来:“凌雪,很不舒服吗?”
我知道自己的易容已经被洗掉了,茗箜微微苍白的脸色也证明了他认出我就是凌雪,可现在骤然听见落雪喊我的名字,我和茗箜两人都抽抽了,很是尴尬。
我干脆埋头装死,茗箜也本着父母心帮我看伤处,直到身子再次被严严实实地盖好了,我才听到茗箜的声音响起:“只是撕裂伤,暂时不要吃太多东西,也尽量只吃流食,这是伤药,要每天擦三次才行。”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求么?”
“还有……”茗箜看了一眼在床上装鸵鸟的人,轻叹了一口气,“请温柔一点对待凌雪,他应该是第一次,做好准备再……那个,比较好。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我先走了。”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快要可以烙饼了,死死地扣住枕头面子,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
室内突然变得很安静,很安静,然后,我听见了抽泣的声音。惊得顾不上疼痛,我支起身子回头看,落雪两行眼泪刷刷地往下落,坐在一旁抽噎着。
轻叹一口气,我开口喊他:“落雪,别哭。”
“疼不疼?是不是很疼?你流了好多血,吓死我了……”他呜咽着,我突然想到上一次他接受我的时候,好像也是直接坐下来的,也没有受伤,想来是已经习惯了。
“我没事的,疼一会儿就没事了。还是说,你又想过河拆桥,反悔了?”
“我没有!”他立刻高声反驳,眼泪倒是止住了,抽噎两声,委委屈屈地看着我:“以前……对不起。但是我这次是认真的,我不会再丢下你了。”
听了这话,我突然觉得这么点儿疼也不是那么难熬了,难以自抑地弯起嘴角眼角,美滋滋道:“落雪,亲我一下。”
“呃!”他被吓到了,打了一个嗝,窘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自个儿去找水喝了。我无奈地摇摇头,重新趴回去。前路漫漫啊……
☆、相见
云清雪算着时间又到了十四,不管之前吵得如何厉害,落雪又如何决定了不再期待自己,这每个月必须要解的毒,还是得自己给他解才好。
想到那瓶被偷走的解药,这段从太子府到三皇子府的路,云清雪走得有些忐忑。
敲开了门,开门的是福伯,一见到太子,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将门打开放他进去,而是老脸皱起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来:“太子殿下,咱们殿下今儿不在府里头,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老奴跟您说一声,老奴正打算去通报一声,您就来了。”
“什么意思?他不在府上会去哪里?”
“这……老奴也不太清楚,想来殿下最迟明儿就会回来了,不如太子殿下明儿再说吧。”云清雪看了看里面,心中半信半疑,若是落雪不在府里,他的毒怎么办?难道真的是他拿了解药?
云清雪举步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福伯,门口是谁啊?”
福伯脸上一惊,转头看了看身后,又陪着笑看了看云清雪,清雪心中疑惑更甚,拨开福伯推门一看,立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笑倾?”不,不是他,这是个女人……
女子见了云清雪,也明显显露出惊讶的表情来:“福伯,这位是?”
福伯无奈之下才互相引见了:“太子殿下,这位是易姑娘,是笑倾公子的妹妹,易姑娘,这位便是太子殿下。”
女子掩了唇惊呼一声,比笑倾还要媚上几分的杏眸中有些慌乱:“太子殿下,那不就是……”
“你是易笑茹?你哥哥笑倾呢?”为什么他明明找到了妹妹,却没有直接回府,反而将她留在落雪府里面呢?难道是已经回了江南?
易笑茹的脸上露出了一份苦涩的沮丧,黛眉微垂,表情倒是和笑倾一样,极为生动。云清雪看着她这样倒是微微一愣:“怎么了?笑倾出什么事情了麽?”
“回殿下的话,哥哥去寻笑茹,和绑架笑茹的人大打出手,伤了手臂。哥哥怕回来让殿下看到了,殿下怕是会担心,就央求了三殿下暂时住在这儿。”说着笑茹盈盈跪了下来,“都怪笑茹乍知自己被选为太子妃的时候太过惊慌,擅自逃跑了,这才让哥哥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让殿下为难……”低低的抽泣声让云清雪都有些迷惑,也无暇顾及她说的是真是假了。
人已经走到了曼妙女子的面前,轻轻伸手扶起她:“你也受苦了。带我去看看你哥哥吧。”
笑倾被暂时安顿在苏凌的房中,云清雪走进去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青罗榻上侧躺着一个单薄瘦弱的少年,左手手臂层层包裹着,一头乌发散落在枕边,垂落到褥子上。
听见少年的轻咳声,云清雪觉得心中生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心疼的感觉来,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走近床边。
易笑茹在旁边看得清楚,杏眸中却是若有所思的表情,俄而看着云清雪轻柔地将之翻过身来,手指拂过他的额发时,黛眉一挑,眼中竟是有一丝玩味。
笑倾渐渐回醒,一下子便看见了身边神色温柔的人,脸色一白。却听得云清雪安抚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但是你这也未免太过见外了。”心中渐渐定下,思绪也清楚了。笑倾知道他已经信了笑茹编的谎言,扯出一个带着点儿虚弱的笑容来:“本来想好了以后再带着茹儿一起去见殿下的,没想到让殿下看见了我这么没用的样子。”
看着少年垂下眼眸,轻咬着粉唇,神色竟是极为楚楚可怜,和平时开朗活跃一派天真的模样全然不同,云清雪心中一动,忍不住在他的额角落下一吻。
笑倾浑身一震,惊愕地抬起头看向云清雪:“殿下?!”
云清雪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没有显出惊讶的表情,而是温声安抚:“你好好休息,别的事情不要多想,等你稍微好些了,仍旧搬回府里去住。”
云清雪回过头,不出所料地看见了笑茹脸上吃惊的模样,勾了勾嘴角:“笑茹,跟我出来,我有话想和你聊聊。”
易笑茹眼眸微动,旋即垂下眼睫,乖巧地跟着云清雪出去了。笑倾听见了关门声,才深呼吸了几下,转眼看向门口。这个云清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对落雪一往情深么?怎么又对自己做这些不明不白的动作啊?
太子和易姑娘双双走出来,福伯不禁感叹,真真是一双璧人。桃花院落,有粉蝶飞过,易笑茹错开一步跟着云清雪,也不说话,云清雪却感觉到了莫名的默契,似乎这个女子和自己已经相识许久,行步间轻盈的节奏都是那么协调。
回过头来,正对上笑茹含笑的双眸,云清雪想说的话阻在了喉中。笑倾和笑茹,一样的脸,一样爱笑,如果说笑倾是天真自由的笑,那么笑茹就是善解人意的笑,就像是现在,易笑茹在云清雪之前开了口:“殿下,虽然茹儿才应该是殿下的妻子,但是这一来一回的错过,茹儿看得出,殿下对哥哥已经有了感情。如果殿下愿意的话,茹儿会跟哥哥商量,两个人一起侍奉殿下。”
云清雪这才真的吃惊了,且不说他自己喊她出来,本就是有着这样的想法,这样的默契就已经足以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了。而且爱人的枕边岂容他人安卧,这个太子妃,还真的像传说中那样有德行,有眼见。
既然如此,只要问一问笑倾的想法……但是笑倾一直是喜欢苏凌的。云清雪轻叹了一口气:“此事须得两厢情愿才好,不急,倒是要委屈你,没办法再成一次亲。”
少女羞红了脸颊,微微低下头去,一瞬的风情便是云清雪这般看多了美人的也觉得惊艳无比。
这一打岔,云清雪倒把落雪的事情给忘了个七七八八,方才想到了苏凌,眼前又浮现出那双时而平静无波,时而明如晚星的眼眸来。他在将军府里呆着也有些时日了,找不到落雪,干脆顺道去将军府看看他的成效。
然而云清雪到了将军府,林百善很是惊讶:“苏凌么?那小子归心似箭,早就走了呀。”
“是的,太子殿下,是被一辆小马车接走的,我们以为是两府的人,难道不是吗?”
苏凌和落雪两个人双双失踪了?!还是说,是落雪来接苏凌走的?心中憋了一口气,云清雪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去除不了的气闷感又回来了。
落寞地回府,却惊讶地发现笑茹已经等在了太子府中,见到清雪便盈盈拜下:“殿下回了,茹儿有个好消息想要跟殿下说。”
“怎么?”心情好了一些,云清雪靠着桌边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笑茹立刻走过来,轻轻帮他敲着肩:“我问过哥哥了,哥哥答应了。”
“答应什……咳咳咳……”
柔荑轻轻拍着云清雪的背,易笑茹这次说得更清楚:“哥哥答应与茹儿一同侍奉殿下枕席。”看着笑茹粉脸羞红,云清雪觉得今天自己受到的惊吓怕是几天也缓不过来。
感情是这么容易变化的东西吗?落雪对自己的情意可以说放就放,笑倾对苏凌的感情也可以说放就放吗?还有自己,连自己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不住背弃……
这一晚,众人都是各怀心思。月光明亮,洒进轩窗,本该在榻上好好休息的少年坐在第一次遇到苏凌的窗边,望着窗外的明月,面上泪水滑落,沾湿了衣襟。笑茹说得没错,自己若是不想办法留下来,就必须回到江南去,到那个时候,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再见到苏凌。虽然他的眼中始终看不到自己,但是自己却想要看着他幸福。
☆、男妃
我拖着“重伤之躯“和落雪回到三皇子府中时,听到的便是云清雪要纳妻兄易笑倾为平妃的消息。落雪当下便惨白了脸色,只是还坚持着没有就地松手将我扔下。
“福伯,我才出去一天的时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件事是笑倾自己答应的,还是清哥逼迫于他?”
“云落雪,我在你的眼中已经如此不堪了吗?”福伯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云清雪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