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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成了专职厨娘。并且在这几天,回基地吃饭的人数大大增多。但是唯一奇怪的是,鬼鲛说鼬喜欢吃甜的,但是每次吃饭,要么避开我做的出去吃,要么执着的挑着离自己最近的菜吃,并且能少吃就少吃。
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他么?
并且在组织里的人活蹦乱跳了好几天以后,总是拿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就好像在说:怎么会这样……
再一次,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他么?
于是在某一天,没能扛得住诱惑的鼬终于吃了其他的菜……这家伙,好谨慎。
…………
……
雨忍者村地方不大,但是东西却很齐全。
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发现角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看起来是一个挺豪爽的大老爷们,但是实际上扣得要死!每次都算好时间让我去买打折促销的商品,而且还给的一分不多,连贪污都贪污不成!
拎着袋子走在街上,绝跟在我旁边。
“白绝,我们是不是好朋友?!”我严肃的问他。
“当然是啊,阿汐,怎么了?”白绝一脸好奇。
“希不希望你的酱牛肉被他们都抢走?”
“当然不!”这家伙,意外的对牛肉异常执着。
“那来帮我一个忙!”我一脸正直。
“你们在打什么坏主意?”黑绝默默开口。
我笑得温柔,“怎么会呢……”
…………
……
当晚。
饭桌上。
一群人安静吃饭的环境中——
白绝夹起一片我家秘制的肉片,开口:“阿汐,说起来……从来没见过你买肉啊?你这菜拿什么做的啊?”
“大概是素菜吧?我听说有些人能拿蔬菜做出肉的味道和样子。”鼬开口,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刚刚夹起的一片肉放回碗里,脸色不知为何有些发白。像是在后悔什么一样。
“哇!阿汐你好厉害呀!”迪达拉一脸震惊,因为幽怨于我以前从来没给他做过饭,这两天他吃的是最多的。
我笑眯眯的托着腮,“不是啊,你们误会了。食材就是肉。”
白绝,奇怪的:“那你从哪里……”
我依旧笑眯眯的说:“我的肉。”
众人:!!!!!!!!!!!!!!!!!!
我一脸无辜的道:“这样不是比较省钱也比较方便么?角都让我尽量节省的,你们放心,我洗干净了的。”说着,我伸出手,柔软的触手从手肘处伸出,然后贴到小臂处,轻轻一划——一片血红色,样子和盘子中的肉片极为相似的肉片轻轻落在桌子上。
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我面不改色的继续削,触手飞快的舞动着,肉片堆叠,直到小臂上露出森森的白骨。然后余下的血肉繁衍,片刻后,小臂又恢复如常。
我看着面色铁青的晓中各人,“要不要尝尝?用火烤熟了味道应该一样。”
没人搭理我——
因为除了绝以外的所有人都捂着嘴,铁青着脸跑掉了。甚至鼬还用一种“这样才像你”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这个人,不对劲啊……
看着空荡荡的饭桌,我淡定的把酱牛肉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白绝,现在没有人和我们抢了哦。”
黑绝,冷冷的:“小把戏……”
白绝,崇敬的:“阿汐你好厉害,居然想到用这种方法骗他们!”
我一愣,随即温柔的笑道:“我没骗他们啊。”
白绝:O O?
我淡定的重复:“那真的是我的肉。”
良久——
白绝:“阿汐,躲在暗处的人都走光了。”
我撇撇嘴,这些人还挺难骗的,看似跑掉了,居然还躲起来偷听,幸好有白绝帮我。
不过,他们居然没有吃过熏肉?一群土老帽……
这就是凡人的智慧啊……
作者有话要说:
☆、…Chaper 12。 宇智波鼬
因为我上一次的所作所为,我成功的摆脱了厨娘身份,进化扯拐成了米虫。
可惜的是,我的米虫生活没有享受几天,佩恩就扔给我一句“鼬和鬼鲛要去土之国执行任务,那里有一个血继限界,你跟着一起去。”无情的结束了我的悠闲时光。
在临行的前一天,迪达拉特意跑到我房间,语重心长得完全不符合他平日的说:“宇智波鼬一看就不是好人,阿汐你一定要小心他。还是鬼鲛好,成熟稳重又可靠,你一定要让他多帮帮你。”(谜之音:远离帅的,接近丑的。)
人家不就是打赢你一次么?你至于这么记仇?我无语。
“还有,土之国……咳咳,你要小心。恩……总之还是小心吧。”迪达拉撇开眼,有些心虚的说道。
我摸摸下巴,心想你还知道心虚。不知道当年是谁打晕我悄悄带着我跑出来的。但是一想到土之国,我的心情莫名的沉了下去。
“还有,虽然你是完美体,但是也有死亡的可能的,不要托大。恩。”
我会疼的,虽然我现在严重怀疑我的痛觉神经大大的退化了。但是我又不是自虐狂。
于是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把迪达拉打出了我的房间。
……终于清净了。
第二天走的时候,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迪达拉站在基地前,淡色的暖金洒在他身上,平白模糊了他的轮廓。他就那么站着,金发如瀑,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圆嘟嘟的。
“阿汐,你会好好的回来的,对吗?”他对着我喊道。
“当然了!你还在这里我能跑到哪里去啊!”我阳光太过刺目,眯了下眼,迪达拉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清。我对着他摆摆手,转身离开。
…………
……
一路上也没什么困难,硬要说的话,也就是路途远点。
鼬完全是个闷葫芦,一棍子打下去敲不出一个字,相比之下,鬼鲛却算是比较健谈。所以一路上下来,反而真的应了迪达拉的话。
“岩汐,你为什么会小小年纪的就做了叛忍?说起来,你的护额当地绑在什么地方啊?”鬼鲛一边拨弄着火堆,一边问我,满脸好奇。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叛忍?”
鼬安静的坐在一旁,火光印在他如玉般的侧脸上泛出淡淡的橘色光芒,如墨染般的发梢扫在肩上,仿佛一张古时的旧画一般,淡然出尘。
“你不是叛忍?”鬼鲛显得很惊讶。
就连一直沉迷的鼬也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我还没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时候就被迪达拉给拐出来了。”我无奈的说,“所以我还不是忍者呢。”
“……”
鬼鲛沉默了半晌,突然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迪达拉那小子居然还有这样的魄力,早恋也就算了,自己叛逃还带着女孩子。”
一直沉迷的鼬也开了口,“聘者为妻奔为妾。”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咳了个天昏地暗。
你真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
我顺了顺气,一脸怪异,“谁告诉你们我和迪达拉是那种关系了?”
“难道不是?”
我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我们是很纯洁的同伴关系好吗?”
鬼鲛咂咂嘴,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嘿嘿,可怜,真可怜。”
鼬再次默默开口:“事实胜于雄辩。”
我“啪”得一声掰断一根树枝,不由的再次怀疑,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他?
心里愈发的疑惑,我开口问他:“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
他抿了抿唇,看了我一眼,道:“不是。”
怎么形容这一眼呢?宇智波鼬的眼睛是纯黑色,虽然亚洲人的眼色都是黑色,但是其实大多都是深棕色,很少有黑得如此纯粹。像是一滩打翻在宣纸上的漆黑的墨,黑得渗人,将一切的情感都隐藏起来,看不真切。然而我却隐隐有一种感觉,他在暗示着什么——
像是在确定什么,像是想让我想起什么。
我在8岁前未离开过岩隐村,之后的逃亡生活过了没多久就陷入沉睡,11岁醒来,我可以确定的是,在我之前11年的人生里绝对没有出现过宇智波鼬这个人。
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他认错了人?
因为这个疑惑,我突然间对宇智波鼬这个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据我所知,他才13岁半,但是他却成熟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相较来说,除了有些残忍,迪达拉的表现才像是一个12岁未成年的孩子。
墨染般的发,墨染般的眼,这个少年仿佛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但却不属于黑暗。他的身上缺少一种……大概叫做漠然的东西。这种情感在迪达拉身上,晓组织的其他人身上,甚至是我身上都找得到,可是他没有,虽然他戴着“漠然”的面具。
于是第二天上路的时候,我拉着鬼鲛特意落后了几步,鼬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照常向前走着。
“鬼鲛,问你件事。”我压低声音说道。
鬼鲛低头,摸摸我的脑袋,答非所问:“叫前辈,小丫头。”
我黑线,所以说……我讨厌这个差距巨大的身高。我默默的决定忽略他的提议,“鼬为什么成了叛忍啊?”
鬼鲛有点惊讶,“你不知道?当年那件事可是闹得风风雨雨的。”
我诚实的摇摇头,我之前一直在沉睡,而迪达拉也不是八卦的人,所以我不知道才是理所应当的事。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杀了全族的人,然后叛逃了。”
听到这个散发着浓烈血腥味的理由,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也有些感慨的鬼鲛。我猜想过无数个理由,唯独没有想到过这个,13岁的少年,仅仅是为了测试器量就杀了全族?偏偏旁人还没有觉得不妥。
这个世界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我默默的看着前方鼬的背影,心绪乱极。他的身影逆着光,仿佛被无尽的光芒吞没了一般,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少年会杀了全族。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对着亲人出手?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3。归途漫漫
如果给我一个选择,在有生之年我都不想再踏进土之国。当初的那一刀给我留下了太深的阴影,虽然我因此得到完美体,变得更强,但是比起那三年的折磨,我宁愿还是原来那个弱小的岩汐。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当一个忍者。曾经二十几年的人生观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这血继限界者在土之国的边界,我和鼬两个人站在一片汪洋上,看着那白发灰瞳的男人和鬼鲛缠斗。突然之间我就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也是一个无辜的人。但是说起来,谁又不无辜呢?
这是忍界的丛林法则,非人力所能改变。
“你说谁能赢?”我无聊的直接坐下,双手翻飞,单纯的练习结印。鬼鲛打架就是这个德行,无论原来的地貌是什么样子的,反正最后都会被水淹没。
鼬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一般,“鬼鲛,三分钟内分胜负。”
我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战斗,忍者之间的战斗大多在十分钟内结束,每一招每一式都凶险万分,我缺少战斗的经验,因此从不放过能就近观摩的机会。
这人是风雷双属性的空遁忍者,说得通俗点,就是空间撕裂。撕裂的空间会形成黑洞,稍有不慎就会被吸入,听着厉害,但是问题是他所能撕裂的空间只有孩童手指粗细,长度只有半米左右,持续的时间也短,用的好了便是杀人利器,用得不好便是鸡肋。
眼前两人交手激起一片蒙蒙的水雾,我撑起一把伞,隔着漫天飘洒的冰凉水滴,看着鼬清瘦的侧影,忍不住便问了一句话:“鼬,能问你个问题吗?当然,你不想回答的话也可以。”
“恩。”
“为什么杀了全族的人?”我扭过头,看着鬼鲛大刀扬起的轨迹之下,男人充满杀意和怒意的脸。
他会死。仅仅是因为我需要他的能力。
刀口舔血的忍者也会因为面临自身死亡而怨恨吗?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的发被淋湿了,一丝一缕的黏在脸颊两侧,水流顺着发丝的痕迹滑过下颚,流入领口。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很有穿透力,在打斗声中也很清晰。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我猛地把伞往前举,躲过又一波的水幕,什么时候他们打架能不波及旁人?
“为了——”鼬的话在半途由平静转向急促,带着一丝惊慌,“阿汐,快躲开!”
我已经在他的话出口的刹那往后退去,可是无济于事。原本和鬼鲛缠斗着的男人突然间撇开鬼鲛,甚至不在意自己左半边身体被水刺撕裂,面目狰狞的扑向我。原本狭窄的黑洞突然之间张开,呈一条直线般的冲向我,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寸寸撕裂,飞溅出来的鲜血像是一场从天而降的血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