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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前男子育子之事我只在书上看过。但当时青珩已呈滑胎之像,孩子保不住了。
皇上递给我一只药碗,我一闻就知道是藏红花,药力至甚的落胎药。后来,我用尽办法暂时保住了青珩的性命,但没多久,青珩还是死了。事后,皇上要求我将此事保密。”
赵羽道:“所以你连我都瞒着?”
“我瞒着不是因为皇上,而是因为我当时摸不准你对青珩的态度,我不知道那个被落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难道你怀疑是我的?!”赵羽气结。
“你别气嘛,当时你跟青珩的关系实在非同一般,我这样想也难怪吧?我当时的推断就是,皇上以为孩子不是他的,因此才逼青珩落胎。”
“那么赵顼岂不是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呵呵,他一定很后悔,这些年后宫的娘娘们一个子嗣也没能给他生出来。莫不是报应。”
☆、第七八章、极度渴望 (1596字)
秋阳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房间里贺纾低低地呻吟一声,赵羽已经推开门冲了进去。
贺纾已经醒来,赵羽忙扶他坐好,问道:“繁衣,感觉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贺纾笑了,“我很好,你别紧张啊。”抬眼看到赵羽身后站着的秋阳,问道:“这位是——”
“哦,这位是秋阳大夫,是一位杏坛圣手,我特意请秋兄过来给你看看。”
贺纾立即想起赵羽几次提到的这位敬如长兄的秋大夫,望着秋阳,莞尔一笑,微欠身,“秋大哥,失敬了!”
秋阳抱拳,笑道:“像那东海危X岛定是神仙居处,怎么生出的人儿个个都仙君凡降一般?”
贺纾极敏感,“个个”一词使他心念一动,立即问道:“怎么,秋大哥见过其他危X人吗?”
“呃……”秋阳一下不敢回答。
赵羽故作随意道:“繁衣你有所不知,秋大哥博古通今,学富五车,没什么天下奇事异闻他会不知道的。这次也是多亏了他,我把你留下的冕宁瓶子给他一看,他立即就明了一切,否则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当着一个几乎还是陌生的人面前,被提到此事,贺纾不禁脸一红,低头垂眸不再说话。
赵羽见又说道:“这段时间,你的饮食起居都由秋兄照看着,你要听话,不要随着自己性子胡来。”
贺纾低声道:“难道你要把我关起来?”
赵羽玩味一笑,手轻轻抚上他的小腹:“如果你不介意每天上朝的话,我就送你会京师去。”
贺纾气恼,倒回床上,翻转身子,背对着赵羽。
赵羽敛住笑,手依旧搭在贺纾肩头,眼里的神色既痛惜又忧惧。连秋阳见了也不禁感叹。悄悄的退了出去。
贺纾其实并没有睡着,见秋阳走了,忍不住转身扑到赵羽怀里,呢喃道:“鸿渐,我很害怕……”
“傻瓜,怕什么?”
“你会离开我的,为了你的野心。”
“别胡思乱想。”赵羽把脸埋进那一头黑玉般的青丝里,感觉到那发际的清馨,不禁心旌摇曳,低头在那秀颀白皙的脖子上亲吻起来。
一阵阵愉悦的潮涌漫至全身,点燃了心底渴望已久的欲望,贺纾连抗拒的力量都彻底失去了,瘫软地靠在赵羽怀里,任由他自己身上为所以为,赵羽的炙热的手、灵巧的指尖在肌肤上轻拢慢捻,酥麻和颤栗交织在一起,贺纾禁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低鸣。
强烈的渴求被拼命地隐忍,眼里氤氲的水雾终于化成泪不断淌落。
赵羽吻住了他的眼角,吮吸那无休无止的泪水,呢喃着:“繁衣……繁衣……别难过,我会好好守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贺纾无力倒回床上,柔顺地闭上了眼睛。这副样子楚楚动人,更刺激了赵羽的热情,他觉得体内仿佛有流动的烈焰,四处奔突,寻找突破的裂口。“给我……繁衣,给我……求你了……”
贺纾一惊,清醒了几分,“不行,鸿渐,你会伤了孩子。”
“不会的,咱们的孩子哪有那么脆弱……”
“不,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赵羽其实也在拼命忍耐,但是体内的火越烧越烈,根本无法控制,他觉得唇干舌燥,身心的极度的焦渴,几乎将自己焚为灰烬,“繁衣,你不知道,我想你,想了好几个月了,我无法忍受了……求你……让我疼你,我会很小心、很小心……”
贺纾以被弄得衣不蔽体,一身雪肌因为肆意的蹂躏已经漫起绯红的云,他也快失去理智了,只感到一阵阵意乱情迷,象征性地按住赵羽越来越深入的手,反而被赵羽一把钳制住,轻轻地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已经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贺纾羞得闭上了眼睛,立即感到一个暖的发烫的、柔韧而又坚强的身体将自己紧紧裹住,那一刻,一种神奇的力量注入自己的身体,一切彷徨、焦躁、不安都渐次远离,直到两人彻底的交融在一起,那一刻的美好足可以让人铭记一生。
赵羽的确很小心翼翼,当两人从激情的云端飘落到地上,贺纾终于放下心来,疲惫袭来,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七九章 天子牵念 (1464字)
京师,皇宫,乾清宫内一处偏殿。
林靖嘉跪在地上,瑟缩着不敢抬头。等待着龙座上天子的责难。
良久,听到赵顼幽幽的哀叹,沉声道:“子晏,此事与你无关,起来罢。”
林靖嘉起立,退在一旁,垂手低头,不敢多说一个字。偷偷看了一眼君王,赵顼脸色极其苍白憔悴,一副重伤初愈的病态,眼中的神色更是痛楚难耐。林靖嘉愧疚不安,这就是自己将贺纾在大火中失踪的消息禀报君王的后果。
赵顼心焦如焚,尽管他知道责备林靖嘉也是没有意义,但总要问个清楚,“子晏,最后一个见到繁衣的是你,你说看到他从楼上掉下去了,然后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哪怕摔到地上也该见到……难道他能凭空消失不成?”
“皇上,微臣实在不知……”林靖嘉低声嚅嗫着。
“陛下,我斗胆猜测,纾儿一定是被人救走了。”一个声音凭空响起,从外面快步走进一个人。
赵顼抬头一看,是玄海。忙问道:“国师,你是什么意思?”
玄海道:“我看这场火根本就有蹊跷。我本该是寸步不离保护纾儿的,但当晚有个驿馆的官兵来找我,让我去驿馆取一份来自宫中的官函,因此我才离开。等我回来,店里已经起火,我救出了子晏,却没有见到纾儿。”
赵顼揉着眉心,问道:“什么官涵?”
玄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赵顼接过一看,“这信倒是真的,是贤王与你们联系想知道你们是否平安。也许只是凑巧那晚送达。”
玄海道:“既然信没有问题,那只剩下一个疑点,纾儿在去河州的路上认识一个叫蓝真的人,跟他颇为投缘,这人来找了纾儿好几次,回京之前,纾儿将他留在了身边。”
赵顼修眉深蹙,思忖着,“蓝真?我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玄海又说道:“纾儿跟蓝真说话的时候,都不让我和子晏在场。”
“什么?”赵顼心头一紧,“难道,他会是宁王的人?”
玄海道:“我看很有可能。那次我以为宁王死了,将这消息错报给纾儿,自从那以后,纾儿对我好像有了些隔阂,因此,他不把蓝真的身份告诉我也不奇怪。而且,最明显的一点是,纾儿失踪后,蓝真也不知去向。”
赵顼陷入了沉思。半晌,问道:“宁王现在哪?”
玄海说:“这要问铁鹰卫,贤王一直派铁鹰卫跟踪宁王。”
赵顼问:“紧紧是跟踪吗?还做了什么没有?”
玄海道:“陛下,我看贤王也是为了陛下。宁王在边境,重兵在握,如果不是铁鹰卫监控着,后果难测呐!”
赵顼叹了一声,“算了,反正我跟赵羽已是势成水火,没有退路了。”
玄海把他的神色瞧在眼里。回头对林靖嘉说:“子晏,你先退下吧,没事了。”
子晏遵命离去。
玄海看着怔忪不语的赵顼,道:“上天带走了青珩,又送来一个纾儿,你到底是固守过去,还是选择珍惜现在?”
赵顼浑身一震,“国师,你——”
“我什么?”玄海道,“你对纾儿的心思,我看出来很久了,你自己却不愿面对。无论以前你和青珩之间有过什么纠结,都被青珩带进坟墓里了,你就不能放过自己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敢跟赵羽去争——”
赵顼攥紧拳头,颤声道:“是的,我是不敢,我从小就争不过他,血统、身份、才智、人心所向……我有那一样争的过赵羽?直到现在,我坐在本不属于我的龙座上,还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不知他赵羽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段把这一切夺走……”
他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将脸埋进手里,好一会儿,抬起凝满水雾的眸子,“你以为我不想吗?繁衣心里只有他,你让我如何去争?”
☆、第八十章 以爱囚心1 (1590字)
他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将脸埋进手里,好一会儿,抬起凝满水雾的眸子,“你以为我不想吗?繁衣心里只有他,你让我如何去争?”
玄海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重重摇了一下,话音却很轻缓:“我帮你,无论你要得到什么,我都会帮你……”
赵顼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松脱出来,自嘲地笑,“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怕你压错了赌注,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玄海凝神着他,面具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只有幽深的眸子闪着难言的光芒。“我赌我的,即使满盘皆输,也不言悔,你也无需自责。”
赵羽低头不言,玄海踱步到窗前,望着那血红的夕阳吞没了尘世的最后一道光辉,似乎在自言自语:“还记得吗?那一年深秋,在太湖边,一个飘雨的黄昏,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在萣兰桥上,分明喝醉了,却又说着那样清醒的话。你说,有一个人,你是多么的痛恨他,日夜都恨不得他死,然而,当他真正死了,自己却成了最悲伤的人。你还说,你刚刚亲手埋葬了他,只希望连自己也一起埋葬……你的样子让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说到这,玄海停了下来。身旁,赵顼静静地靠近,两人并肩立于窗前,怅望夕阳,正像当年那一天,他们在黄昏的的苍穹下分担彼此的伤痛,两道本是莫不相干的陌生轨迹顷刻间有了交集。
赵顼淡然一笑,“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那一刻,你戴着你的面具,我隐瞒着我的身份,你与我却作着最真心的交流。幸好有那一次交集,后来我们才没有成为敌人。”
玄海叹道:“我这辈子只在乎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纾儿,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不幸发生在你们俩身上,我会尽我能力护你们周全。”
赵顼笑了,眼角含泪,感激地握住玄海的手,“我想我还是有一样胜过赵羽,我起码有你这样的朋友,而赵羽身边,我想除了繁衣,其他人不过是互相利用。”
玄海的眸子深不见底,“如果你愿意,繁衣也会离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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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海,深沉得隐没了星月,也吞没了站在庭院中央那一个纤秀单薄的白衣身影。蓝真慢慢地靠近他,怕惊扰了他,又怕他站了太久累着。贺纾却已经发现他的到来,回头淡然道:“蓝真,有事吗?”
“繁衣,秋大夫把药煎好了,你回去喝药吧。”
“就让它搁着吧,我不想回房去,那像个笼子。”
蓝真笑道:“你那房子是小笼,这里也不过是大笼而已。”
贺纾也笑了,却是苦涩,“行啊,蓝真,你倒是一针见血。”
蓝真道:“回去吧,夜寒侵衣,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感染了风寒就麻烦了。王爷回来可要怪罪于我。”
贺纾看着他,讽刺而笑,“宁王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他都走了十几天,音讯全无,也不跟我说去做什么,就把我扔在这里……”
蓝真道:“王爷是怕你担心——”
贺纾忿然,“他不说我就不担心了么?我天天在这笼子里什么都做不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蓝真忙劝道:“繁衣,你不要动气,千万别气坏身子。我明天出去帮你打探一下,好不好?你再忍耐一下……”
贺纾没有再说话,下腹传来一阵隐痛,他咬住唇。
虽是黑暗,蓝真已发现他有异,慌忙扶着他,将他送回房去,帮他在床上躺好。腹痛愈加剧烈,贺纾脸色煞白,额上尽是冷汗。
蓝真一惊,“我去叫秋大夫。”
贺纾拉住他,“别,别去。”蓝真不解地望着他。
贺纾道:“我不想吃他那些安神药,一天到晚昏昏沉沉地睡觉,什么事都不知道。”
蓝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