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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招呼上了小包的脸,小包一个踉跄倒在了一旁。
小包的脸有些肉,很嫩很白,哪里经得住这么一巴掌,顷刻间脸已经红肿起来了。
“马郁,你要干什么!”夜千度发火了,以前不论马郁怎么对待自己,他从来不过是觉得此人恶心罢了。
“干什么?教训一下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罢了!”马郁嚣张地笑着。
夜千度看着马郁这样的嚣张,一瞬间便想明白过来了,眼看着凤屿即将登上皇位,这个马家的二公子,当今准皇帝的表弟,此时的身份,可不比往常了。
“哼!”夜千度冷笑一声,“马公子好大的气派。”
马郁也不废话,跟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四个大汉就已经把他抓住了。夜千度也不挣扎,此刻,没人会来救他,挣扎的结果只能是受难。他要保证自己脱身之前,不会失去逃生的力气。虽然行动足够冷静,但是,夜千度心里绝不好受,他其实相当的害怕,害怕到不敢去猜想自己被抓后的后果,他承受不起,或者,他以为自己承受不起。
“你们住手!”小包此刻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看起来紧张万分。
马郁身边一个打手,看就要上前动手。夜千度一着急,就挣扎着要阻止,马郁却先他一步阻止了那人。
凤屿对凤九霄的心思不一般,谁知道,凤屿之后会不会对凤九霄下手。马郁还不想做的太过,到时候来个得不偿失就不好了。
“你少多管闲事!”马郁恶狠狠地瞪了小包一眼。
夜千度悄悄松了一口气。马郁的手下推着夜千度要走,马郁却忽然想起什么,一转脸,对身边的人说:“去,把那小子给我打晕!免得他去喊人!”
夜千度心里一凉,脸瞬间就白了。这下,他连这点期望都没了。
马郁看着夜千度的脸色,得意地笑着,阴险地说:“夜千度,别以为我真的那么傻!”
夜千度的心凉了,手不由得握拳,大声吼道:“救命——”要是有人听见了他的声音,大概能来得及救他吧!
一拳打中他的小腹,夜千度顿时没了声音,晕了过去。
小包早看清了形势,拔腿想跑,可惜,他没那个能力,只觉得脖子处一阵钝痛,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小包便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小包恍惚间,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喊着自己的名字。
小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似乎看见了居然。
“居……”
“小米!小米!你没事吧!怎么睡这儿?!”一张和居然的脸又那么五六分相似,但是明显杂乱了许多,也老了一些的家伙,正抱着小包,一脸的紧张。(阿虚:于是,俺们来回忆下,小包的大名,包小米,估计大伙儿都忘了吧!=w=)
小包一下子清醒过来,立马蹦起来,指着那人鼻子大骂:“靠!你混蛋!你还有脸过来啊!吃完你就跑!连名字都不留下!”(阿虚:这个人是谁呢?是谁呢?吼吼~~~我就不说!)
那男人很明显被小包彪悍的举动吓到了,一手摸上小包脑袋。“你没怎么吧?!你的脸怎么肿了?我老远地听见有人喊救命,不是你喊得吧——”
“啊!”小包像是被马蜂蛰了一样,想起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你,你看到刚才有人从这里离开吗?五个大男人,应该还抱着一个昏迷了,长的很好看的家伙!”
那男人挠头,说:“这里这么偏,鬼影子都没一个,我还奇怪你怎么会在这树荫下睡着,不对,你是被人打昏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为什么没看见,你不是听见有人喊救命了!就在刚才,你要是过来,一定会看见才对啊!”小包真的着急了,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男人总算是紧张起来了,可是,他总不能说,他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根本没吧那声“救命”放在心上,所以,距离那声救命,至少,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你先别紧张,我,我听那声救命只有一声,我以为有谁在开玩笑,所以,已经过了有一会儿了!你先别着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男人忙安抚着小包。
小包一听,心下凉了一截。虽然不知道夜千度跟那个马郁有怎样的过节。但是马郁的为人,实在是坏到极点,看刚才的情况,夜千度落到马郁手里,定然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王爷!对!我得赶快找到王爷,不然千度就糟糕了!”小包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就要往太庙赶去。
男人似乎有那么一瞬的犹豫,还是跟上,让小包边走边说。
“什么!那家伙打你!”男人听到小包被打的时候,清亮的眸子猛地暗了一下,随即恢复,“哼!姓马的还真是猖狂!”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家伙把夜千度抓走了,不知道会对他作出什么事情来!”小包都急死了,不由得又加快了步子。
毕竟离太庙不远,很快就到了,男人显然是有所顾忌,在太庙外面停下。
小包没有多想,只是来得及说了句:“你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叫人!”就匆忙往往里面赶。
“父亲,小度子呢?”小包才走了两步,凤惠泽已经牵着凤南出来了。凤南软糯的声音有些沙哑,该是哭了好久的样子,至于那个“小度子”的称呼,完全是凤南为了气夜千度故意喊得。
原来太庙里的仪式已经要结束了,凤惠泽把凤南送出来,准备让夜千度带着凤南先回家的。
“大王爷!”见到凤惠泽,小包仿佛见到救星一样,三两步就到了跟前,“不好了,千度他被马郁抓走了!”
“疼!”小凤南一声呼,侧脸看着自己的父亲,就看见凤惠泽脸刷的白了。
“小包,你帮我照看下小南!”凤惠泽说着,松开了凤南的手,又转脸看着凤南,要说什么。
“爹,你去吧!”小凤南很懂事地点头。
凤惠泽欣慰地扯了下嘴角,就迅速往外赶,到阶梯下的时候,凤惠泽看见了跟在小包后面回来的那个男人,愣了片刻。
男人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自然,完全一副不认识的模样。
凤惠泽没有过多的停留,用轻功赶到太庙外面的马厩,什么也来不及想,来不及嘱咐,扬鞭而去了。他没有办法不着急,因为夜千度早在当初进府不久,便将自己和马郁的恩怨告诉了他。尽管凤惠泽知道夜千度没有说的完全,但是凤惠泽隐约,还是明白的。
“小米,我去看看,你别乱跑。”男人没有等小包回答,就已经离开了,小包这才发现,男人的轻功,竟然已经出神入化,居然比起他,所谓的轻功简直就跟跑步一个样子。
====================悲催的线=======================
阿虚:那啥—_—今儿真不是个好日子,于是,从下面开始,各种虐会摆上台面,于是,各位亲,做好心理准备~~~~
PS:别怪俺后妈,都是悲催的人生,不,都是悲催的茶几。。。【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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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红色
对于马郁,夜千度除了鄙夷之外,其实多的,还是害怕。对于那样一个有权有势,几乎把自己逼到绝境的人,夜千度即使表面再无所谓,心底的恐惧是抹去不掉的。
也正是如此,当他在凤惠泽那里安置下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大街上巧遇马郁,然后挑衅,为的就是想测试下,凤惠泽能不能保护自己。从某个层面上来说,夜千度是想让自己摆脱被马郁追捕的恐惧吧!
夜千度以为自己找到了能安心的地方,可是当夜千度被马郁打晕过去的瞬间,夜千度恍惚间,觉得自己完了。
“热……”漫长的虚无之后,夜千度渐渐有了意识,只觉得浑身燥热,骨髓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趴,然后,许多蚂蚁开始慢慢地啃食起他的心脏。
忽然,身上一凉,却不曾减低身上的燥热半分,有种被丢入温水里,却不能呼吸的错觉。身上似乎有什么在滑动,粘腻,恶心,恍惚间,夜千度觉得自己被一只巨大的八爪鱼给抓住了。挣扎不开,动弹不得,每一次想要挣扎,手上就像被针扎一样疼痛。恐惧,铺天盖地袭来。
夜千度想喊,可是一张嘴,那恶心的水就呛入自己的嘴里,肺里,呼吸被剥夺了。
“我要死了吗?”夜千度恍惚地想,“让我死了吧,我不要这样的感觉,谁来杀了我吧!”
章鱼的爪子,在身上滑动着,忽然又变成了无数的蛞蝓(阿虚:别问我这是什么o(…﹏…)o我想吐),爬满了整个身体。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夜千度会毫不犹豫把刀插入自己的胸口。或者,把自己身上的皮一块一块割下来,他恶心,恶心到希望自己消失。
一阵突如其来的巨大痛楚击碎了夜千度,夜千度以为自己被撕碎了,可是,他却意外地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完整,接着,痛苦像是汹涌的大潮,一阵一阵袭来,五脏六腑似乎都要从身体里挣脱出来,夜千度想吐,把五脏六腑全部吐出去,或者至少可以让自己再次堕入虚无。可是,那种痛,让夜千度游离的魂魄,被绑住了,他拼命想挣扎,可是找不到自己的手脚,只有痛那么清晰,整个世界只剩下痛,仿佛无边的酷刑,永无止境。
“谁,谁来救救我……”
恶心粘腻的温水渐渐消失,剩下的是无边刺骨的冰冷和黑暗,在一阵又一阵的煎熬中,夜千度仿佛看见了脚下黑暗最浓处,有一扇门正在被悄悄打开,所有的冰冷,都是从门那里传来,门的那一头,似乎有什么在召唤着夜千度,夜千度渐渐地感觉不到身上任何的痛楚了,只是一点点沉入黑暗深处,门,一点点被打开了,有什么声音,开始缠绕着他。
“小野种,怎么不去死!”
“去劈柴,不劈完没有晚饭!”
“就是他啊,他娘就是那个春花楼的头牌!”
“看书?看什么破书,一看就是副贱骨头,跟那贱人一样的命!”
“啧,长的跟娘们似地,跟了爷爷我吧!”
“少给脸不要脸,看上你身子是你命好,最好给我乖乖伺候舒服了,不然,哼!”
“……”
一个小孩单薄的身子,向他伸着双手:“我们走吧!离开这儿,死了就没人欺负我们了!”
……
马府大门口。
“嘭!”大门被人踢开。
凤惠泽已经是急红了眼,抓住一个护院:“夜千度在哪儿!”
“小…小的不…不知道什么夜千度啊!”护院估计是从未见过到这里来捣乱的人,一时间被凤惠泽那时的神情吓坏了。
“马郁在哪?!”凤惠泽吼了出来。
然而,这个时候,马府的护院都已经反应过来了,都是平常做惯了恶霸的人,哪里会知道收敛。
“你是什么人!赶到马府来撒野,我告诉你,我们爷……”一个站在不远处的护卫絮絮叨叨地说话,还什么都来不及看清,凤惠泽已经一掌过去,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好远,然而,不像是上次凤惠泽出手,这一次,这个护卫刚落地,一口鲜血喷出,再不能动弹。
“告诉我,马郁在哪儿。”过于平静的声音,却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凤惠泽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阴冷,仿佛地狱的修罗,只要一挥手,就能把所有人都带入阿鼻地狱。
当那个一直跟着小包的男人赶到的时候,看见就是这样一个场景。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连眼神都是没有任何波动的,仿佛他所见不过是一副在平常不过的画卷。
一个被吓坏的护卫,把凤惠泽带到了马郁的房间外面。屋子里传来一阵木床的吱呀声,以及一个男人隐忍地闷哼。凤惠泽眼睛当时就红了,那个带他过来的护卫,当时腿就软了,仿佛看见了恶鬼一样,大叫着跑走了。
凤惠泽忽然开始害怕,不敢推开那道门。
“谁他’妈的在外面,老子不是让所有人都不准……”
当凤惠泽推开门的时候,马郁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凤惠泽的脸被阴影遮盖住了,看不真切,就只有那一双眼睛,血红色的。
“你,你……”马郁开始发抖,想喊人可是已经吓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从他身上下来!”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无比,但是感觉又是那么遥远,像是地狱的最底层发出的一样。马郁早就吓软了,几乎是瘫坐在那里,根本动不了。
伴随着一阵骨头被捏碎的声音,马郁被扔到了地上,落地之前撞倒了桌子,马郁吐了口血之后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