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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走,只有你不可以。”
凌云轻轻叹息。
“你想让我怎么样呢?”
也许是话的声音太小了,凤屿没有听见,总之凤屿没有回答,凌云也没有再问。后来凤屿继续留了一句:“早点休息。”就匆匆离去了。
留下的凌云眼睛酸涩地要命,还偏偏哭不出来,最后只能苦笑。
看来是真的走不了了,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总之凌云有一点恨他了。连带着,也恨起了居然,恨起了凤九霄,恨起了所有人,最恨的,仍旧是自己。
凌云从那天以后,在没有流露出一星半点地表情来,除了必要的应答,也再没和凤屿多说一个字。在其他人眼中,凌云其实没有任何的改变,凌云原本在外人面前就是这样的存在。可凤屿知道,凌云其实话很多,凌云一点点变化都表示着一点心情。
然而这一次,凤屿对凌云的变化视而不见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或许该说,两人就这样相处着。最后连外人都能看出来,凌云跟这位皇帝的关系已经疏远了,可是奇妙的是,却没有任何人觉得,凌云已经失宠了。
而另一边,追逐着凤九霄而去的居然,被困在了路上。
“你是什么人?”
居然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两人,一个瘦弱的书生,一个就是在上次那场大仗时候,遇见的那个狼一样的人。
“他叫山鬼。”男人正是岳生,同样带着面具,不过这次的面具把脸遮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用黑色薄纱蒙住了。
“我问你是谁?!”居然冷眼问,因为很显然,困住自己的,不是这个叫山鬼,武功路数奇特的人,而是这个看起来毫无内力,虚弱的家伙。
只是,这个人无论身形样貌,声音居然都没有听过,可居然莫名地肯定,这人自己见过。
“无关的人罢了,只是,奉劝你一句,别再追了。”男人客气地说着,然后慢慢坐上了身后停着的马车,坐稳后拉起帘子,冲着居然说,“你看起来好像是个江湖中人吧,那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也许刚开始还觉得新鲜,不过,江湖中人就是江湖中人,一旦被朝廷中的纷争卷入,怕是会死无葬生之地的。”
“你看起来像是在劝我,可是我怎样,与你何干?”
男人不语,只是摇摇头,放下马车帘,马车夫拉起缰绳,缓缓离去了。
“站住!”居然想追上去,可是被拦了下来。
山鬼警惕地拦住了去路,居然红了眼,不再多想,毫不留情地攻了上去。
===========忙碌的线啊==========
阿虚:虽然不想说,但是这次更新,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于是下一次会是几天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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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方向
被打败的那一瞬间,居然有些恍惚,当那个被唤作山鬼的人,一拳击中自己后颈的时候,居然真心想过,这是不是他在做梦。
居然自负,虽然有那个自负的本钱,可他仍然自负,却也算不得不理智。虽然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可潜意识里,居然认为这世上跟他同样年纪的人,应该没人能胜过他,最多平手,尤其是在速度和反射神经方面,绝对没人能胜过自己了。
然而,事实上他却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的人,以非常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动作,击中了自己的后颈。练轻功的人都知道,人身上死穴有很多,然而最脆弱的,却是后颈。可是,因为后颈的位置实在过于特殊,算的上是天然的安全部位,因此并不会有多少人去在意。若是偷袭还好说,如果是正面交手却被人击中后颈的话,只能说,你的轻功跟对方,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这对于居然,几乎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感。
不过,无论如何,居然再不情愿,也是昏厥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被人丢在了路边的小树林中,身上盖满了已经开始腐败树叶树枝。与其说盖,其实用埋更合适,居然醒来之后,发觉自己身上除了后颈还在隐隐作痛,并无任何的不适,只是这让他更加光火。虽说能行动,却还是在枯枝烂叶中躺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总算是把心中想要杀人的那股冲动给压制下去了。
清早追出来的,可现天已经黑了,看情况,就算是想用轻功追,也是再也追不回来的了。居然凝视着远方,愤恨地剥掉身上沾着的树枝和落叶,往反方向去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居然骑着他新起了名字的临风,也被唤作小九儿的这匹马,经过此处,朝着远方飞奔而去。
顺着这条大道,不到第二天清晨,居然就已经追逐到了带走凤九霄地那一支大宛的军队,悄悄潜入,威胁一个看起来算得上长官的人物,居然才知道凤九霄根本不在这里。那一日,就由呼延无双带着一小队人,从小道,抄近路带着凤九霄朝大宛出发了。而那条路线,仿佛是特意做了保密,整个军队没有一个士兵知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居然近乎肯定,是那个看起来羸弱的男人搞的鬼。
失去了追逐的方向,居然也仅仅只做了片刻的停留,好好地休整了一番之后,居然朝着大宛前进了。
就算一时追不上,可是总是知道他的目的地,策马飞奔也有个方向,居然并不会觉得为难。只是,最近,居然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满心满眼就只有一个凤九霄,可是,凤九霄却用这样的方式,侮辱了自己对他的爱恋。
明明都是男人,这样喜欢本就奇怪,他是个王爷,而自己是个小贼,一件事情,在自己眼里再简单不过,可对于凤九霄,却是那么地复杂。其实自己最喜欢到处跑,最停不下来,可那人似乎只想待在一个地方,不愿意动弹。最重要的是,自己哪怕再喜欢他,可他眼里,就只有凤屿。呵,多么无望地爱恋,自己该怎么面对凤九霄呢,自己该拿他怎么办呢?从来都被居然无视地许许多多的问题,许许多多的差异,一下子都凸现出来了。
这样想着,居然开始觉得迷茫了,开始有些累了。心底渐渐响起了放弃的声音,只是,这始终不过是想想而已,就算现在做不了任何的决定,可要去的地方,还是改变不了的。
由于路并不熟悉,不得不一路打听,还要避免一路而来的盘点,虽然一直在赶路,可等居然到达大宛的皇都燕京的时候,距离跟凤九霄分开,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
这期间,东临国皇权争斗,终于是闹上了台面,一直藏着掖着的争夺,终于诉诸武力,在东临国境内,开战了。
虽然凤屿很想把李瀚大将军留为己用,可惜李瀚似乎并不领情,当下就决定连带司徒澈一起杀了。然而那个看起来一无是处,当初抓人纯属顺带的那个文邹邹,却不想也是个厉害的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就药翻了守备,解了李瀚和司徒澈身上限制内力的药性,三人竟然奇迹般地逃出生天,再想追杀,已经被随时准备营救这三人的凤隆的人给救走了。
李瀚理所当然地重新统率起军队,跟凤屿的人相抗衡,而司徒澈则对外宣布永远效忠东临皇朝,便保持了中立,对此置身事外了。
李瀚被救走的第三天,战争正式打响。凤屿手上的军队,马家军,加上原来的中路军大约三成的兵力(其余被李瀚收回),跟凤隆从国内各处调集起来的大军相比,似乎是少了一些,可是马家这一支军队跟国内那些少有实战的军队比起来,显然要更胜一筹。另外,无关乎人品,马鸿鹄,还有他那个被放出来的堂兄马庆,领兵打仗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一时间,倒是打得难分胜负。
可是,不多时,凤屿从一个被人赶下皇位的倒霉皇帝,变成了弑父夺位不成,恼羞成怒而变成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原因就是那个,他一直视为可用的废物的白萧萧站出来,向世人说明了“一切”,说明了凤屿是怎么威逼自己伤害皇帝,又是怎么嫁祸给毒医丁锐,还试图杀人灭口的。
当知道白萧萧原来是皇帝那里的人之后,凤屿忽然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自己便落入了凤隆的陷阱之中。
算是被逼入绝境,也是心有不甘,一不做二不休,凤屿干脆光明正大地打着乱臣贼子的旗帜,跟凤隆对抗上了。东临彻底陷入内战之中。
与此同时,断金城内,还是一如既往地安定,虽然客人少了些,难民多了些,可依然是纸醉金迷,千金买笑。
“老大,你真打算不管啊?”万三千还是老样子,痞里痞气,却不无认真地盯着坐在一旁边嗑瓜子,看着戏文的施不得。
“不管了,本来也就跟我没关系嘛!”施不得吐出去一个瓜子壳,随意地说。
“我们准备那么多年,您就真打算放弃?就为了你带来那小子?您放弃得也太痛快了,连挣扎下都没有……”说着万三千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来。
“本来我也就年轻的时候,不对,我少年的时候,我现在还很年轻啊!”施不得郑重强调,“本来也就是那会儿有些气不过,可是这些年闲云野鹤惯了,也不想再去夺那劳什子的破位子了。再说你看,那家伙不也遭报应了!”
“可是……”
“可是您打算让您家的活宝在后台蹦跶到什么时候?”卓子卿忽然出现在两人身后,一手拍住万三千的肩头,一面说,“再蹦下去,下一场戏,戏子们只能衣衫不整,带着残妆上场了。”
“嘿嘿,”施不得狡猾地一笑,把瓜子一股脑地推给万三千,“好了,我去接他不行嘛!真是的,他还就是个孩子嘛!”
“哼!”卓子卿冷哼一声,“你还知道他是个孩子啊,就这么把人拐带出来了。”
“干嘛,跟我一起不好吗?”施不得佯装生气地嘟起嘴吧,不过毕竟在这群人中,他算是年纪较大了,就算长得再年轻,作出此等动作,也还是怪异了一些。
卓子卿凤眼一挑,冷言冷语着说:“跟着你出来坑蒙拐骗,能有多好!”
“啧,”施不得眉毛皱在一起,不耐地说,“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你,不,你变得更刻薄了,老三,也真亏你受得了!”
“嘿嘿,都是居然这小子闹得,”万三千笑着眯起眼睛,似乎刚才地抱怨都不曾发生一样,“子卿好像挺喜欢欺负居然的,居然在的那些天,他的刻薄也……”
被卓子卿瞪得渐渐收声,万三千缩到后面去嗑瓜子了。
“关于那小子,嗯,子卿啊,尽管刻薄,不用给我面子!”施不得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一副大义灭亲的表情,可私下里那咬牙切齿,却泄露了他的心思。
万三千看着忍不住擦汗,小声自言自语:“不就是你家孩子先喜欢上居然嘛,至于嘛,还是你徒……”
还没说完,万三千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毕竟,刚才还在自己手里的瓜子,现在全到了自己的头上,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诶,老大,居然到大宛去了,你不管吗?”无视掉万三千惨兮兮的表情,卓子卿问。
“反正你们都在,我就算了,我还要带着小米出去玩呢!你们储备了那么多势力,以后,就自己做主吧,不用管我了。”
“那,皓月跟丁锐呢?”剥掉身上的瓜子,万三千不屈不挠地站起来,“他们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皓月我倒是不担心,我只是担心小锐锐,”施不得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说,“半年前我把他从毒门,闲花庭救出来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我想大概去找皓月了。哎,皓月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小锐锐一定非常着急吧!说起来,皓月就算是再困难的绝境倒也能活下来,可小锐锐实在是单纯啊!我拍他再会被骗,哎,担心啊……”
闻言,卓子卿跟万三千两人也是一脸沉闷,三人忽然都安静下来,气氛有点不对。直到万三千出言,打破了这份沉闷。
“怪不得丁锐最恨就是你了,小锐锐……”
“啊咦?小米呢?我去接小米了。”施不得已经又是一副乐天地嘴脸了,“嘛,我的徒弟,没那么脆弱啦!对了,我明天就带小米走了,也呆够久了。”
“这回也不带点钱吗?”卓子卿忍不住问。
“带那东西干嘛?哪里没有有钱人啊!”施不得说罢,就掉头走了,边走边喊,“小米,走啦,我们休息下啦!”
不一会儿,小包,包小米从一间屋子里跑了出来,身上还挂着唱戏用的行头,冲着施不得说:“叫什么啊!我不把这些弄好,中午你吃的白食钱上哪里去付啊!真是的!这么大人还要我替你打工还债!你也来干活啊!不拿到工钱,我们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