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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神仙不会骑马,他们三个乘着马车回到骊都。马车一路颠簸,行驶在山间小路。他们在路上的时候桃花已经开得很艳了,春天,真的已经到了。
回到新的王府,是阿福给他们开的门。阿福又恢复了从前的笑容,谄媚的要死,不过无忧不太觉得阿福笑起来很讨厌了。
“娘!我们回来了!”无忧飞似的跑到正厅,郁夫人正和他娘聊着什么。
“无忧啊,你们找到绿神仙了?”看见无忧高兴的样子,安王妃便知道了答案,心想着这下便好了。
“嗯!跟在爹爹后面的就是!”
郁夫人往那边看去,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站在姬遥身后。绿神仙会这么年轻吗?几十年前便出了名的绿神仙怎么可能是个而立之年还不到的年轻人?
无忧倒是看出她脸上的疑惑,主动解释道:“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呢,不过他的确是绿神仙,错不了的!别看他这么年轻,其实是个快六十的老头子了!”
“无忧,别这么没礼貌!”安王妃瞪了无忧一眼,“既然是长辈称呼就要尊敬些,别看人家绿神医模样年轻就没大没小的!绿神医快请坐!”
无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也是,这绿神仙太不像老人了,他也没把他当老人过。
绿神仙不好意思地笑笑,太久没有和别人打交道了,一时间看见这么多人还真的不习惯啊。因为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神医,所以整个王府里的下人们也都站在一边偷偷张望,搞的绿神医总觉得有些别扭。
也许是看出绿神医的别扭,一顿饭过后安王妃就安排了一间安静的厢房给他,并吩咐闲杂人等不许打扰。这让绿神仙轻松了不少。
第二天绿神仙正式开始给少白医治,把了脉之后,紧缩的眉头就没有放开过。无忧紧张的直冒汗,原本以为只要请到绿神仙一切都能解决,现在看来,事情远不止那么简单。
“我只能说他现在还守着一口气已经很不错了,他应该有服用过我的药吧。”
姬遥点点头:“我把你多年前给我的药喂给他了,然后封住了他全身的穴道。”
“如果不是这样,他马上就会没命。”
“绿神医,你的意思是……”难道绿神仙也救不了?那该怎么办?
郁夫人一听这话知道情况不妙,眼前一昏,差点往后倒去。
“夫人不必这么紧张!”绿神仙扶着她到一旁坐下,“我没说完全不能救了,只是,救起来要多费些的功夫。我自己一个人还没有全然的把握,我是想让你们再回去把我师兄一并请来,我们二人一起商议会更稳妥一些。”
“原来是这样啊。爹!我们去把前辈也请来吧!”
“还有一些事需要劳烦各位,治病恐怕需要一些不常见的药材。这些药材中的大多数我和师兄那儿都备了有,我写张单子,到时候你们过来的时候一并带来便是。但其中有三味药材很难见,我们也没备着有,还要劳烦你们出去把药材给找齐。”
说完后绿神仙分别写了两张药方,一张是写给师兄要他一并带过来的,另一张上则写了那三味缺了的药材。
无忧打开那方子一看,三味药材分别是:冬虫夏草,天山雪莲,蕲蛇。
“这三味药两北一南,虫草和雪莲鳞国人很少会用到,一般药店都不会有,恐怕要亲自到西北方的邢国去才能找到。虫草在邢国西北部估计有得卖,但雪莲就得自己去采了。蕲蛇鳞国境内也没有,鳞国人也不会用到这样的药。所以你们还得去鳞国南边的赤云国和丹国去找。记住,蕲蛇必须是活的!”
还好,少白你还是有救的。无忧看了一眼安安静静躺着的少白,心中思绪万千。
“来回的时间也不能太长,他的身体不能拖太久。去邢国西北快马也要一个半月,还不算上上山采雪莲的时间。所以必须得快!现在出发的话,应该能来得及。”
安王妃和姬遥无忧父子两个商量了一番,蕲蛇可以派人到赤云国或是丹国去带回来,鳞南离这两国比较近,来回时间不会太长。但去邢国就有些麻烦。现在正打着仗,出入邢国不便。但是雪莲得亲自上雪山采新鲜的才行,所以,还是他二人亲自去为好。
虽然安王妃想说只要派人去便好,但无忧始终坚持别人办事不放心,要亲自去。安王妃也拿他没办法,便多派了几个人跟着,让他去算了。
62
62、第五十九章 。。。
鳞国自先皇去世后全国上下服丧三月。迁都至鳞南后,大皇子姬暮山继位。尽管众大臣对此颇有微辞,但都被李皇后和二皇子压了下来。
鳞国的当务之急是对抗邢国的进犯,但就算丢弃了都城鳞城以保存实力再加上二皇子鳞南军的力量,目前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继姜公子之后,邢国的大皇子也亲自上阵,就在前几日,他麾下的一名年轻将领仅凭两千兵马就拿下了一个久攻不下的城池。这让刚刚看到希望的鳞国官员们感到忐忑不安。
“陛下,那名将领我们竟然一点也不曾了解,这样看来邢国很有可能还有很更年轻有为的将领没出现在战场上,这样该如何是好?我们是不是应该广纳贤才……”
下面的大臣陆陆续续开始谏言,姬暮山听完一个便偏过头去看站在右侧的姬越崚。大臣们说了那么多,他怎么记得住啊!好不容易到了下朝,他竟然只记得最开始两个大臣的谏言了,他们大概是要自己广纳贤才之类的,别的大臣说的话他都忘得差不多了,这可怎么得了!
看见大臣们差不多都走远了,姬暮山立马站了起来,推推站在身侧的姬越崚。
“越崚,怎么办?我很笨的,什么都记不住了!我当不了一个好皇帝的,要不然皇帝还是你来当吧!”
姬越崚拍拍姬暮山的后背说道:“哥,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胡闹呢?皇帝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吗?”
“可是,连那些大臣都说我不合适……我知道我不合适的。他们还提议要让你当皇帝,我都知道!越崚,你是不是不想当所以老往哥哥身上推!”
“哥……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觉得你坐在父王的位置上很合适。皇位继承人是父皇选的,你不是最听他的话了吗?你要是耍小孩子脾气,父皇知道了,在九泉之下也难安。”
“真……真的么!那我不闹了,但是他们说的很多东西我都不懂,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提到先帝,姬暮山有些感伤。父皇和母妃一样,永远都见不着了,想想就觉得很害怕,还好有越崚陪着他。
“你只要坐在上面仔细听就好了,等他们都走了,我会告诉你要怎么做,完全不用担心。”
“他们说什么有个很厉害的人攻破了我们的城池,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怎么会不担心?”
姬越崚微微一笑,“真的倒是真的,没那么假。不过放心,他是我们这边的人。”
“我们这边的人?”姬暮山很不解,“既然是自己人,为什么要打自己人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看看,现在都正午了,该用膳了。用过午膳我慢慢告诉你……”
邢国的军帐中,姜子谦正喝着酒和一干将士欣赏着歌姬们的舞蹈。他刚来战场不久,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人们口中的姜公子久攻不下的城池,看来这个“姜公子”也不过如此,是自己担心过头了。前段时间还担心着父皇新承认的皇子会取代他的地位,现在想来,恐怕还早。
帐外忽有士兵进入帐内,单膝跪地。“报告将军!鳞国军又往后退了十里!”
“不错。想来他们必是怕了我们邢军了。”姜子谦站起身,笑容满面。“近日来我军连战大捷,今夜诸位可尽情豪饮,以作庆功!”说罢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
座位上的将士们纷纷举杯欢庆,整个帐中热闹非凡。
“传令下去,给每位守夜的士兵送两壶酒!”
“多谢将军赏赐!”
帐中诸将帅正喝酒观赏歌舞,姜子谦坐下左右巡视了一番,却不见想找的人。他招招手把在一旁候着的侍从引过来,低声问道:“那个新来的先锋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在这?”
侍那从略略想了一下回道:“将军指的可是从姜公子那儿过来的那位姓李的年轻人?”
“对对对,听说就是他刺杀了鳞国的皇帝。他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我倒是记不清了。”那年轻人模样倒是很出众,见一面就记住了。他只知道他姓李,名字倒忘了留意。不过他的确是个识时务的年轻人。估摸着兴许是他在姜公子手下待着没什么前途,便跑到自己这边来了。姜子谦这样想着,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
“叫……对了,叫李念忧。”过了一下会儿那侍从答道:“他不常出现在这种场合,怕是不怎么习惯吧。今日他告假,说是回帐内歇息去了。”
“歇息……歇息也好,打仗要靠体力,好好休息才能打好仗。你从军费里挪一千两白银给他,算是奖赏。这一战,他可是立了大功了。另外告诉他,今天不在就算了,下次一定得到!不然就是不给我这主帅面子。”
“是!”
虽说已经入春,夜里的风还是凉的很。天上星斗漫天,独不见明月。士兵们都在欢庆战士的胜利,李竹君悄悄离开了营帐,慢慢向附近的小山走去。
来敌军处已有数月,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日子。当初预计三年内必能收回全部的失地,现在虽还在照计划进行着,但对于收复失地的时间很没有底。说好的两年,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到时候,也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惦记着自己,说不定早就把自己给忘了,就像当初那样……
一阵风吹过,他拢了拢衣袖,一只白色的鸽子停在他的肩头。他小心把鸽子捧在手里,慢慢往离着营帐更远的地方走去。
解下系在鸽子脚上的小小竹筒,拿出里面装着的字条,这几个月来,他就是靠着这种办法和鳞国那边联系。
借着营帐那边一点微弱的光,他打开字条,只见里面写着一行小字:万事俱备,依计行事。
他微笑,这一天终于要到了。
销毁字条,把鸽子放走,他像往常那样不露声色地往回走。夜色很暗,士兵们都在尽情享乐,没人会注意到他。
“李念忧!”
声音是从不远处传来的,竹君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站在他前方。
“是你对吧,庆功宴不去,反而跑到这种荒凉的地方来,你还真奇怪啊。”
竹君愣了半响,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大皇子姜子谦。“李念忧”这个名字是他一时兴起想的,在这儿没人认识他,当然最好还是用化名。“属下见过将军,天色太暗,一时没有认出将军,失礼了。”他朝这姜子谦行了个礼,心想着刚刚的鸽子他看见了没有,若是看见了怀疑起来,恐怕自己便不好再待下去了……
“现在是在军帐外,我便不是什么将军了,不必多礼。刚刚我叫我的侍从阿长给你送礼,结果他告诉我你不在帐中,我还真奇怪了。结果我跑上来散心便遇到了你,真是巧了。”姜子谦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双手摆在脑后,然后平躺下来。“今天的星星还真亮呢……”
竹君看着他的反应没什么不对便渐渐放下心来。今日情绪有些不稳,总想起从前的那些事,有人走近都没察觉,差点误了大事。绝对不能有下次了……
“对了,你是哪里人?”过了一会儿姜子谦问道。
竹君迟疑半响,缓缓说道:“鳞城。”
姜子谦一下子坐了起来,惊讶道:“鳞城?你是鳞国人?”
“没错。”
“那你不是在卖国吗?为什么?”
“鳞国的皇帝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杀了他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竹君的语气忧伤而充满恨意,这让等着听缘由的姜子谦不由得一震。心里有若干个想法一闪而过,姜子谦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是不是挖开了这年轻人的伤口。
“所以……所以你还要帮着邢国灭了他的国家?”
“是。”尽管天色暗得很,竹君也能感觉到对面这人的犹豫。看来这种故事还是能骗得了人的。
微微思索了一下,姜子谦决定不接着问下去了。额娘说过,不要老是好奇别人的过去,每个人的过去都会有一道伤疤。这年轻人的伤疤恐怕太深太深,还是别重新撕开看了。
“你今年多大了?”姜子谦换了个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