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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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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洒狗血~~~~
话说本来正文新章都写了一半了……结果重装系统不小心格了……
呜呜
蹲地画圈圈……
14 NP生子产乳慎……
过完夏天,入秋的时候白臻的病看起来好多了,人也不再苍白憔悴得像一张纸,白憬大喜,想是大概上次师傅的药起了些效,只是药快用光了,他只得再去求。白臻拉著他的手让他别去,留下来陪他,白憬当然不肯,还是趁他睡著偷偷溜了。
这样也好,白臻醒来後默默叹了口气,就吩咐明顺叫白擎晚上来陪他。
白臻病了这麽些时日,昏迷睡著时他不知道,但醒著时,实在不想见白擎。白擎也只敢在他睡著时偷偷来看看而已。平时能醒著时,他多是愿意独处,偶尔招见赵阙,也只是相顾无言。白擎私下里也命人去找那个孩子,可人海茫茫,哪里还寻得到?
他心中也是悔恨难当,不过事到如今,他依然认为,若当初不这麽狠心,恐怕十几年前就失去他的弟弟了。
白擎知道白臻愿意见他了,自然很是激动,但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虽没说破,但他也明白,白臻是怨他的,不可能就这麽轻易的原谅。
掌灯时分,白擎走进白臻的寝宫,那一刻几乎呼吸都停止了。只见往日里的铜制油灯通通换成了红色喜烛,床也都换成皇室婚礼专用的红色龙凤刺绣床幔。而他深深爱恋了半生的弟弟,则身穿一件女款红色喜服,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插著根式样繁复的黄金凤钗,像所有新婚的新娘一样,双手规规矩矩交叠搭在膝盖上,笑靥盈盈的坐在床边望著他。
“臻儿……”泪水模糊了白擎得双眼,他一定是在做梦吧?白擎踉跄著走到他的跟前,但再不敢靠近,怕稍一碰触,这美梦便又醒了。
“哥哥……”望著哥哥的双眸,白臻的脸上浮起了红晕,他今天有生以来第一次描了眉,点了朱唇,又在苍白的脸颊上抹了些胭脂,也不知现在这摸样,哥哥会喜欢吗?
自然是跟年少青春时没得比的,可这已经是他如今能做到最美的样子。见哥哥站著没动,他低下头,拉住哥哥的手:“哥哥……来……”
白臻才发现原来他在发抖,轻轻一笑,低著头慢慢的说:“哥哥……虽然晚了些,但今夜臻儿做你的新娘可好?”
“臻儿……”白擎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喃喃的唤著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又轻又柔,甜蜜的语调有他从未听过的温柔,白擎却害怕起来,甩开他的手:“不!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愿……不愿的……”
见到哥哥惊慌失措的样子,白臻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有种凄豔绝然的美,他的双目也噙著泪光,朦胧之中看见的,仿佛不是已经年过五旬的威严深沈的男人,而是那个才二十出头,温和干净的青年:“哥哥;我愿意的,臻儿愿意。你第一次抱我时,我就想,若今生能做你的新娘,被你宠著爱著,倒也不枉这一世……”
“臻儿!你别这样……”白擎的腿一软,便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捧住他的脸:“你别这样,哥哥错了,哥哥错了……”
“哥哥,你不要我了?”白臻的脸上也挂了一行清泪,“哥哥,我日子不多了,怕是不能再陪你,今晚……就当是个约定,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一定做你的妻……”
“我不要你的来世,哥哥这麽坏,”白擎闭上眼睛,将脸埋到弟弟的膝盖上,哽咽道:“哥哥这样的人,死後定是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哪里有来世?”
“哥哥……”白臻扶起兄长,在他面前松开衣领,袒露出清减了许多、但依旧诱惑迷人的肉体,然後将白擎的脸按在自己胸口,脸轻轻摩挲著他的发,“哥哥……你不要我了吗?我不美了吗?”
“臻儿!”白擎猛的起身将弟弟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衣裳疯狂的啃吻著他的身体:“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啊……”白臻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回应,只大大的摊开自己的身体,睁大了眼看著这满屋的红,任男人在他身上尽情的蹂躏宣泄著他的感情和欲望。他感到他火热的性器在他身体中粗暴的抽插著,一次次、一下下,都要抵到他身体最深处,他疼得厉害,又如此的羞耻,但无可否认,整颗心都被塞得满满的,又全是别样的甜蜜。
那是只有这个他爱了一世,也恨了一世的男人,才能给他的爱情。当他在终於他体内发泄出来时,白臻抓著他的发,仰头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接著他紧紧回抱住哥哥,用生命里仅剩的余光,与他彻夜交缠,至死方休。
白擎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美丽,内容和从前的许多个梦有些像,就是他最爱的臻儿成了他的妻。可那个梦无比的哀伤,他没有半分的喜悦,只觉得一颗心快要被撕碎,又觉得干脆就此不要醒,陪他死在那梦里,倒也能算美满了。
可惜的是,他不是做梦。他的确睡了很久,醒来懵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置身在梦中那个新婚的喜房,红烛早已燃尽,床上还挂著红色的窗幔,而他的身边,哪里还有他的弟弟?
只剩下他昨晚穿过的那件新娘嫁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白憬带了药赶回皇宫,却找不到他的哥哥,只见大哥一动不动的坐在白臻的寝殿里,宫人说辅政王已经疯了,谁也不认识,而皇帝和明公公前天就已失踪,现在是赵大人和宁王勉强维持著局面,但也撑不了多久。
“白擎!!白擎!!我哥哪儿去了?!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白憬也发了疯,他才不管这皇宫怎样,朝政怎样,更不管他的大哥已经是疯疯癫癫,憔悴不堪,逮住他的衣领猛摇──他从小最信任大哥,他不是说没事的吗?!不是说会照顾好他的吗?!
现在人呢?!他人在哪儿!!他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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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汗……都没人愿意看了……ms上周周末我就想写完,但到这周都还是没写完。。。
ORZ。。。。。。
15 NP生子产乳慎……(完结)
“他在哪儿……他在哪儿……”见白憬回来,白擎总算是有了反应,认出了自己的弟弟,没想到他不仅答不出,反问白憬:“你不知道他哪儿去了?!不是你把他带走了吗?!”
“对……是你!!”白擎彻底疯了,认定是白憬带走了白臻,挥拳把弟弟摁在地上打,一面打还一面骂:“是你把他藏起来了是不是?!你想得美!告诉你!他是我的!是我的!他永生永世都是我的!!”
“疯子!!疯子!!是你逼死他的!!是你!!”白憬这时候也再顾不得白擎是他大哥,只觉得这男人可恨透了,他哥哥一生的悲剧,都是源於他──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当初救了他吗?!哥哥记他的情记了一辈子,可他什麽时候真正替他想过?!
若不是自己晚出生那麽几年,若不是那时候年少没有保护他的力量,哥哥怎麽会受这麽多苦!!
白子宁得到消息,赶紧进宫,只见父亲的寝殿一片狼藉,那些红烛喜幔散落得四处都是,还有那件新娘的嫁衣,也被两个男人撕扯成几片,可怜巴巴的搭在床边。
白子宁走过去捧起它,紧紧的抱在怀中,不用问他也知道那晚发生了什麽,父亲一定是穿著这身衣裳躺在他哥哥的身下──只是想想,白子宁便恨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烧!
他早该杀了他们的,在父亲刚登基的那个时候!
然後像他那位既是他父亲、又是他祖父的先皇一样,把他囚禁起来,日日夜夜彻底的占有,即使他一生都不爱他,又有何妨?!
总不会像现在,害得他父亲万念俱灰,生死不明……
白子宁抽出了他的剑,若是往常,他打不过白憬,白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现在,兄弟俩根本连武功招式都忘记了,只凭著力气和功力厮打在一起,那架势不把对方置於死地,是不会罢休了。
白子宁在一旁看了一会,冷笑起来,这时候他们知道互相指责对方了,早干嘛去了?──谁都逃不了!
在战场上的白子安收到丧报,已经是五天之後。皇帝崩驾,二王俱薨,他领了兵回京,半路上又收到探报,说是皇帝其实是失踪,二王是被白子宁杀了的。这下他奔丧变成复仇,带著军队直接杀进了皇宫……
而在此刻,赵阙在距离京城不远处的一个秘密小院焦急的等待著。之前他与明顺商量好,他们一出宫就到此处碰面,可足足等了几日,他俩依然没有出现。赵阙想直接回宫去找,可又怕错过了他,不断的派出人去打探查找,但依旧只能确定皇帝已经失踪,却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是生是死。
後来赵阙又寻了他许久,不过连新登基的皇帝都寻不到,何况他一介书生?
赵阙年少时以为大丈夫顶天立地,应胸怀天下、志在四海,岂可拘於儿女私情?可现如今才明白,若这世间已经没有了他,天下又与他有何干系?
即使从没有真正得到过他,但依旧是他今生唯一的心之至爱,现在失了他,即使自己还活著,也不过是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他独自在这天地间飘荡,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年少时跟他说过,将来有一朝一日要带他去游历的地方。
赵阙一直不相信他死了,像是皇帝也这样想,一直未给他发国丧,他的寝陵也空著。倒是民间百姓十分怀念先皇,私下不少人会祭奠他,因这新皇完全没有登基前的样子,终日无非是沈迷酒色、醉生梦死,这晟国不过三两年,就眼看著要衰败了。
不少朝臣旧友寻著了赵阙,都来劝他回京主持大局,时间久了他厌烦,干脆闭门谢客。这天又收到一封帖子,原拆都不想拆,小童却说是一位出家人送来的,说是他找寻已久的故友要见他,一定请他过目。
赵阙心中一跳,急忙拆了信,信不是他的字,不过落款那枚章,确是悯之!
赵阙狂喜,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往信中所提的寺庙赶。待他到了那里,已经是日暮时分,一位身材高大的灰衣僧人站在破落衰败的古庙门口,夕阳的余晖映在他平静的面容上,见到赵阙前来,单手立於胸前行了一礼:“赵大人,好久不见。”
“……明顺!!”一见到明顺,赵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抓住他的两臂连声问:“明顺,明顺!他在哪儿?!他和你在一起对不对?!他怎麽样了?!他……”
明顺点点头,“赵大人随我来,主子等你多时了。”
赵阙百感焦急,跌跌撞撞的跟在明顺後面,但明顺很平静,步子不疾不徐,面上无悲无喜。这古庙外面看著破败,没想到後院倒是曲曲折折,绕了半天,明顺总算是在一间厢房门口停下。
他退到门边示意赵阙进去,赵阙抖著手推开门,轻声唤道:“……悯之?”
没有人回应他。
房间不大,不过是寺庙中一间普通厢房,一眼望去空空荡荡,青色床帐也拉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赵阙踏进屋内,又唤了声,“悯之……?”
他在哪儿?
赵阙情绪过於激动,看了一圈都没发现异样,最後目光才落到桌上,只见上面摆了一个香炉和一个空无一字的灵牌,旁边则放著一只不大的洁白瓷罐,赵阙心中大惊,不由得退後两步,回头望著明顺,依旧问:“这,这,他人在哪儿?”
明顺轻轻点点头,走到桌旁,双手捧起瓷罐,递到赵阙面前:“主人临走前说要干干净净的走,让我将他用火化了,过几年若你还惦记著他,就将骨灰交予你,说你知道他想去哪里。”
“啊──”赵阙倒吸一口气,双膝一软,就扑倒在桌边:“怎会……怎会这样?”
“那日……那日我带他离了宫,原本要去与你约定的地方了,他临时改了主意,要我带他去别处。他说他原本就时日无多,若死在你面前……岂不是更加亏欠於你……”
“悯之,悯之!!”
赵阙泪雨滂沱,接过白臻的骨灰罐紧紧抱在怀中,久久无法起身。
这似乎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次,完全的将他心爱之人拥在怀里。优美细腻的白色陶瓷,像那个人一样,高洁而美丽,只是无论再如何抱紧,终只是空梦一场。
他想起三十几年前,那时候白臻才九岁,刚被大皇子从冷宫中救出带到身边来养,他常常看见那个小小的孩子,几乎是废寝忘食的看书习字。他跟他说:“赵哥哥,你教我好不好?我这麽大了,还什麽都不懂,字也好难看,你教好吗?”
明顺看著地上泣不成声的男人,心底也在默默的叹息。他从未怀疑过,赵阙会忘记白臻,或是对他的感情会有丝毫的减损。当时他有想过要私底下找赵阙,白臻却说:明顺,我最後的日子,只要你陪著就够了。像咱们小时候那样,好不好?
明顺怎麽会不同意?难得又能和他的主子回到从前,只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