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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天…?」
一样安静。
有些不安的搅著手指,他不习惯他这样,怯怯的开口道。「你在生气吗?」
「我在想要怎麽宰了蓝成夜。」放下要替他穿的衣物,冷声说著。
以前他并不在乎李子真,可是他知道这人有许多追求者,男女都有,但他那时并没有多少心思,可是现下不一样了!而如今这人又甚麽都忘光了,这叫他怒火中烧!该死,当初应该就先宰了那群碍事的苍蝇再走才对!
「蓝成夜?是谁?」话落,李凡天蹲下来,四目相对。
「刚才想抓你的那男人就是。」
「喔…」看进他眼里,满是火焰,可见他也气得不轻呀,双颊微微晕红。
「可是我不喜欢那个人…」
「那我呢?」
话甫出口,人儿一愣,就烧红脸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看得李凡天脸更臭了,但下一刻,羞红的人儿却付上唇,点了一下,又快速离开,连耳根子都红了。
心中的怒气登时去了一大半,抬起他的脸,温柔的吻了吻,低沉的嗓音变得粗哑。
「帮我去去火如何?」
语毕,坐到一边石椅上,邪气的朝李子真招招手,而这回人也稀奇的没有反抗,乖顺的到身前跪坐在他面前,将脸埋进那腿间,替他含住那。
邪气的一笑,棒著脸,将昂扬深入那口中。「满足它。」
脑子发热过度,心头跳得很快,他居然知怎麽做能让它兴奋!这事就好像做过很多回了!熟稔的唇舌并用,感受那前头更加兴奋的溢出了汁液。
抬起头,与之相对,人儿神情有些迷茫的道。「我也要…」
话落,男人将人抱上大腿,分开他双足,一手抚弄也已翘挺的玉茎。
「嗯…」
「舒服吗?」姆指拭去嘴角的白液,邪气地问。
「嗯…哼…嗯…爹…」
「小妖精…」坏笑著,一手探向那後穴,分开双峰,也不做前戏直接刺入。
「阿…疼…鸣…」
「以後不准再让任何人靠近你!」
「阿…阿…疼…鸣…」
「该死!昨晚不是弄松了,怎麽还那麽紧?」
「你混蛋…鸣…」亏他今天还那麽配合他!混帐,他绝对要给他好看!
「放松,别挟那麽紧。」
话落,已经炸毛了的某人张嘴狠狠往下巴咬去,去你的乌龟王八蛋!
晚膳时,一干婢女又在一边偷笑,他们的小主子现在一脸迷糊著,似乎快睡著,而令他们发笑的是大主子那下巴,有个非常清楚的牙印,可见方才俩人又龙争虎斗了一番,当然不用猜赢的人依旧是大主子。
李凡天放下碗,将那脸都快贴到碗去的模样收入眼底,没好气一叹,用眼神示意婢女们,赶紧收拾碗筷後,就站起身走向一脸迷糊人儿一旁,然後将人横抱起来。
「鸣…怎麽了…」猛地身子,李子真惊愣著,反应有些迟顿道。
「没事儿,睡吧。」说著,便步入寝室内,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著。
怀中人闻言,娇憨的点了头,把脸埋进他怀里,安稳的睡著了。
躺在身侧,温柔望著那睡颜,执起他手放到嘴边吻了下,低喃著:
「或许,这是你送我的礼物了吧。」
问情…翻外
话语落下,记忆彷佛回到从前…
他从不知何时起,对这世界充满无趣…
位高权贵,他在皇城之中,寻找他的乐趣,而且玩的相当高兴。
更不知不觉间,他培养起自己的势力,也不知是在何时起,就连皇帝那老头也对他忌惮三分,不过他觉得这样相当好,至少;他减少了那些长眼的人的麻烦,不会没事打扰自己。
不过相对的,他也开始厌烦这种日子,他想找不一样的日子,所以他开始玩女人,也玩男人,不过这种日子还是一样令人索然无味。
然後,就在某一天夜里,他梦见有人叫他父王,他向前看去,就见一名女人拉著一名漂亮的男孩,女人是谁她还有印象,但男孩就没有印象,醒来之後,他也并无在意,日子又过了十个月,那个被皇帝老爹逼著娶的夫人生了一个男孩…
那个孩子很奇特,别人来抱就是哭,就连他母亲也是一样,玄的是,孩子一但到他身边不远处就会非常乖,不吵也不闹,若是抱到手里还会咯咯地笑。
过了几年,孩子大了,他也越来越吃惊,因为这孩子就跟他几年前梦中的孩子一模样一样,而且跟他的母亲一点也不像…
他一下子就想通了,这孩子是他跟另一个女人的,可能被他的正妻,游氏;游雪抢了过来,他去查过,的确是事实,而那女人在生下孩子後就死了。
既然人不在了,他也只能好抚养孩子,不过他也从来不知道这孩子用著不一样的眼神在看待他这父亲,就算他去杀了人,身上一身血站在孩子面前,这孩子还是会在身边甜甜的笑,一直跟在众人都惧怕的他後面,跌跌撞撞地喊父王父王。
日子飞快的过,直到这孩子十六岁那年,他被人暗算下了媚药,正躲在一个地方逐毒时,这孩子居然出现在他眼前,解尽衣衫,为他这父亲解毒,一夜疯狂後,他突然看不清这孩子的想法。
那夜过後,他依然去玩小官找乐子或杀杀对他有敌意的仇家,他以为日子久了,那孩子会变,但可笑的是,先把持不住的是自己,看著在身下的男女,他突然想到那晚,那孩子的娇媚诱人,忽然之间…他对这些人提不起兴趣,而那晚,他去找了那孩子。
那人见到他只是一愣,也没说甚麽,他们就上了床,不过他依旧粗鲁,也没做任何前戏就要他,因为之前找的人都是老经验自然有准备,而那孩子只有过一次经验,还是靠药性的,所以前几次,他都是直接痛晕过去,与那一夜的媚惑诱人根本不一样,他又觉得无趣了,又去找其他人,但是看著那些人情欲媚样,他又想如果那人也一样就好了,所以,找的人还没上床就被推下床,他一样提不起兴趣,而那一夜,他又去找了他,二话不说将傻了的人扔到床上,开始爱抚又做足前戏,果然,身下的人又惊又羞的在他身下疯狂不已。
那一夜,他很满足,竟缠著那身子索求到天亮…
从那时开始,他再也不找其他人,身边就有一个听话又不会吵著要名份,又很对味口,叫他往东绝不往西,说不定连叫他为他去死都可以的发泄对象,他当然懒得去找其他人,他觉得日子开始有一点趣味了,看著那孩子在家中与自己的“假娘”周旋,他觉得挺有趣,只不过这时,以前的旧麻烦来了…
不小心睡了一位千金,让人怀上孩子,虽然他爱玩,但也不是那种烂人,自然是决定要将人娶进门,结果那孩子很震惊,似乎这时才发现一件事。
他这名父亲,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任何人事物,就连感情也没有半点,给任何人!
那孩子就是李子真,婚事敲定後,人儿伤心不已,但他不以为然,他也不让他碰他,他就乾脆用强的,就在成婚前一晚,他还抓著人在床上疯狂了一晚…
完事後,也从来不去听那人的哭泣声,直到他成亲那一天,他睡在新婚妻子身旁,他又做了梦…
那孩子,站在残破不堪的屋中,神情空洞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就落泪,也不等他反应,就默默转过身去,消失在他眼中。
他有些被吓醒,但又不置可否地冷笑,那孩子走不走,他依然没有差别!
几天後,忙完了成亲的事宜,他再去找那孩子,才发现那孩子真的消失在他眼中。
整整半年。
这段期间,他变的莫名其妙,情绪反覆无常,做事杀伐果断,把整个皇城搞得乌烟瘴气,权贵之间惶惶不安,弄的那些权贵看到他就像看到鬼!
他动用他一切势力,就是找不到那孩子!而事情的转捩点是在半年後,他的贴身ㄚ环阿梅,在万分无奈之下捎来讯息…此时的他已命在旦夕!
他二话不说,直接杀到皇帝老爹那去,抢走皇城第一御医和一些一般太医,又顺手抓了几名皇帝的内侍武官,气得是那老头想哭又想笑,因为他跟老头保证,给几个人,他不会再干扰朝政、民生,这便宜占很大!
皇帝咬牙切齿,把心一横给了他人,咒骂他不要再回来祸害了!
当他人赶到时,他只看到躺在床上彷佛睡的人儿,医官看了看把了把脉,个个都是奇怪,因为;人就是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只做出了一个结论…
这孩子不愿意醒过来。
这也就等於,他不愿再看到他。
他曾听说,女人不愿再理会男人时,就是她的心碎了,这在男人身上也说不定一样。
人儿睡很久,身子一天天消瘦下去,他的心也开始寒了慌了,威胁所有医官,治不好就要狗命,不过他心却很清楚…
不是治不好,是这孩子已经不愿在看他了。
火大又抓狂的他,无处可发泄怒气和一肚子心慌,所以他乾脆提剑去面见皇帝老头,问他到底有没有私藏“上等”御医,这下把整个王朝的人吓歪心肝肺。
这时,一道信又十万火急的到他手中…说是他醒了!
不过;失忆了。
看完信的李凡天,怒气退下,默不作声的扔下剑,在一群人不明白的状况下,大袖一挥,走人了!
他比告知的时辰提早到了两天,他想知道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他用计支开下人,看著那抹身影扬著淡笑站在桥上赏景,便故意的去撞他一下,结果人连看也没一眼,只道声不要紧就走开了,第一次他不信邪,第二天又用同样的技俩,还故意掉了东西,结果人只是淡定的捡起他东西,淡定的还给他,又淡然的走开。
那模样他十成的确定,他大概连也不记得他昨天也有撞过他…
他心开始慌了,尤其那一晚,他又梦到那女人怒目瞪著他道。
『既然你不要,我带走便是!』
她话说,就转身走人,那一刻他惊慌失措上前捉住他,却发现抱住的是那孩子…
醒来後,他明白了一件事,从今以後,他眼里不会有别人,只会有一个人,而且不会再放手…
就算,他已经忘记他,就算他们是父子!
问情…11
几个月後
经过那次的抢人事件,李凡天真的火了,直接抓著李子真搬到了另一座私人府邸住下,表面上说是夏季到了,要避暑,当然,实际上可没那麽单纯,暗中向他的正妻进行一些“手段”!
直接截杀他娘家那边的所有事务,而游氏;游雪则被娘家的人怒骂到狗血临头,还有那名蓝成夜更是凄惨,被凄惨的送回家後,每次出门都让人莫名其妙揍一顿,而家中长辈现在一看见他就一把火,害得他出门也不是,不出门也不是,日子真所谓水深火热。
当然一切事情,都在台面低下进行,犹如大海上的平静,却没人知道深海底下的波涛汹涌。
李凡天依旧是霸道抓著李子真恩恩爱爱的过日子,不过说是恩爱,还不如说是他个人想法,某人现在虽说可以接纳他,可还没完全接受他。
深夜
李凡天坐在书房里,旁边站著一位男子,若李子真看到这人必然会知道,这人是上次在江南时遇到的,那位月情,情姨的丈夫!
「确定消息了?」
「是,爷实在高,居然抢了个好位置,这天莲出事,定能尽快到场的!」
李凡天扬笑,骨节分明的食指轻敲桌面,轻声道。「传闻那天莲有奇效,有极好的药性,一般人若吃了,大病小病都不会有…」
话落,冷酷的眸中闪过温柔,心中闪过的是那人儿的身子。
「爷,你变得温柔了。」张觉一看头儿的表情,不禁笑道。
「是吗?以前我很冷血?」李凡天笑了笑,好奇问道。
「不,以前总觉得爷好似总是提不起劲,可是有了大少爷,就变得不一样。」
李凡天加深笑意,一想到他,心里柔化,眉眼里都是温柔的笑。
「好了,去忙你的吧!」
「是。」
一大清早,李凡天就出门去,而又被折腾了一整晚的某人直睡到快晌午。
「少爷,您醒了?」梨儿早算好时间的端了脸盆进来。
李子真睡眼惺忪的揉眼,打了个哈欠,问道。「爹呢?」
「爷一早就出门了。」
「有说甚麽时候回来吗?」下了床,站在脸盆前梳洗一番。
「最晚天黑前,如果没有耽误的话,应该快回来了。」
「嗯,我知道了,梨儿,我嘴馋了!趁爹不在,我去作点糕点!」
话落,梨儿笑了笑,知道少爷上次“不小心”切到手指头,爷就相当不乐意看著少爷手里拿菜刀,唯恐某人又不小心伤到自己了!
「可是,少爷,若爷一会儿回来怎麽办?」
「呸呸!他每次都说不准,说一会儿回来,都很晚才回来!」话落,李子真赶紧溜去厨房去。
後头的梨儿见状笑了笑,少爷怎麽那麽爱自己动手作菜呢?
没有人知道,府外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道身穿破烂的男子坐在一边的角落,手上握著酒瓶,喝得相当尽兴,不过他的眼前却盯著眼前的李府!
那酒瓶遮住,男子嘴边的一丝意喻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