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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地方着火了,原来有这种设备,这样大型的弓箭上面自带火油,遇着这些由木头建造的房屋都是一点即着,只是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是怎么射过来的?
顾相臣和七随着一伙人往火场冲去,可到了近前,却被一队兵士拦住了:“你们干什么?”
☆、123 为什么我就不长胡子?
顾相臣一行人往火场冲去,可到了近前,却被一队兵士拦住了:“你们这是干什么?”那名士兵还用那种打量的目光看着他们,仿佛他们是奸细似地。
“帮忙救火啊”这么明摆着的事还用说么?顾相臣横了他一眼,要不是怕他们把城楼给丢了,弄得他的宝贝孩子没地方住,他才懒得在这里废话
那个士兵听到他们是来救火的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现在救火的人已经够了,火势也得到了控制,要不然你们帮忙抬伤员吧”那个士兵环顾里一下,“跟着我们上城楼,那里有不少我们的伤兵,没有多余的人员救治他们,你们见到现有受伤的就抬下来,送到城下不过要注意敌人的箭你们小心点”
一听到救人顾相臣哪里还没有把握,点点头。“放心吧。”
顾相臣抱着小若谷,心说这么多的箭可不长眼睛,要是伤了孩子可怎么办?眼光一斜,好嘛,有口大锅。顾相臣呼呼地跑到那里然后把小若谷放到城墙根,招呼七臣,“好好守着他,我和你们爹爹一起上去救人”
七臣冲他眨眨眼,巨大的狼尾巴扫了一下,算是答应。
然后顾相臣还想把七也一起安排在这里,七:“得了吧,你在磨机磨机人都死光了一起去”
顾相臣摸摸鼻子,心道:七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往河东狮的方向发展了。等他们上去的时候,其他人等早就小心躲避着从天而降的利箭来到城楼石阶前,沿着石阶跑上城楼了。
城楼上的兵士正在奋力迎敌,喊杀声整天价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停惨叫的兵士,很多已经一动不动死去了,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兵刃。
怎么这里的士兵这么不经打?顾相臣挨个的看过去,手下不停的下针,施药。不少士兵都临近昏死的边缘,都叫他一针下去扎活了顾相臣啪啪他们,嘴里还不忘唠叨一下“看什么看,没见过神医啊?上战场去吧,后面还有这么多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城楼失守咯,就有你好看了。”
那个士兵本来是从没有见过如此俊朗的人,但是这个不说话的时候像个仙人,说话以后怎么比妖魔还不如,嘴巴这么损?
顾相臣又陆续救了些人,但是伤兵越来越多,敌人的进攻也十分猛烈,就对七说:“七,你比较懂这些,你去看看为什么咱们的兵这么不禁打啊?”七本来一直跟在他身边,听他这么一说,“你自己小心,我去看看。”
七这一看之下,就皱起了眉头,只见城墙下空地上,黑压压的一片密密麻麻全是敌军的兵士,看服饰是还真是府天的兵。一个个的叫嚣着一排排成队列往城上射箭,前排的兵士举盾牌作掩护,后面的的兵士扛着云梯,腰上别着砍刀,就这云梯架在城墙上,往上攻城。
凶狠的不要命似地,城楼上的兵射下的那些箭羽一射一个准,因为哪里都是敌兵,只有力量够了,射中就是非死即伤,但是那些兵踩着同伴的尸体连眼睛都不眨的就往城楼上上,城墙下已经横七竖八躺着一层尸体。
有不少敌兵已经冲上了城楼,就在袁七向下观望的时候就有敌军爬了上来,守在城楼边上的士兵立马和敌人短兵相接,只是冲在最前面的那敌军身体很是健壮,长得肥头大耳的但是力气是真的,只是拿着别在腰间的砍刀和士兵交了一下手,士兵就被他狠狠地震了出去
袁七一个回身正好接住那个被摔出去的士兵,那个大汉见袁七身材纤瘦,长得又是白白净净的,哪里像个军人?就以为他是被拉来的壮丁,提着砍刀就上来了。
锋利的刀刃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声响,袁七拔出腰中的软剑,迎了上去。
耳轮中就听着“嘭”的一声,那壮实敌军手中的砍刀竟然生生的被袁七的剑给横断,这敌军两眼圆瞪,不敢相信自己的蛮力竟然还敌不过眼前的这个小子,可是已经晚了,他的头颅已经不在他的项上。
冲上来的都是敌军的敢死队,并不会因为一个被杀就退却,红着眼狂吼着往上冲。
立马又上来了几个,袁七皱眉,这还只是个边缘地带,敌军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上来,在这么拖下去,不知道要损伤多少守城的士兵。
战机不容他多想,一个身材健壮的敌军挥着砍刀杀了过来,袁七侧身闪过,一剑了解了他。那人连回身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丧命在袁七的剑下,喷出来的鲜血都没有来的及沾染袁七手中的剑。
便在这时,几个官军眼看这边敌军翻上城墙杀上来了,急忙从旁边冲过来帮助防守,当先一个黑脸大汉,手持一柄金环砍山刀,将那两眼被抓瞎了站在那手中单刀乱挥的乓士砍成两截,血光过处,鲜血喷泉一般喷得满天都是。落在袁七身上,星星点点。
“好剑法”这使金环砍山刀的黑脸大汉,一脸络腮胡支棱着.身上铠甲早已经被鲜血染红,冲着袁七一挑大拇指:“兄弟好武艺,来,跟我杀敌去”
袁七见他身上的服饰竟然是个十夫长,就有心要和他商讨退敌良策,守军箭如雨下,痛呼声,哀号声。呼喝声在金军集群中始终不曾停止。有了通过护城壕的先头部队吸引攻击,一座接一座壕桥接连卡在护城壕上,一辆接一辆铁甲冲车驶过壕桥。拼命向第一道羊马墙推进
“有没有火油?”袁七大喊:“没有的话烧些水也好啊,快烧些,”袁七冲着那些还在抬伤兵的人大喊。
城楼下冲车紧紧贴着墙体,护车兵借川叮马墙下的死角,努力固定战车。以便同伴踩着车卜的梯上墙去可他们想象中的人潮并没有发现。守城的兵的弓弩,袍车一齐发动,尾随冲车过来的步军根本无法透过重重箭雨一个,接一个的躯体倒在雪地中。那鲜红的血液浸染积雪,白里透红,分外醒目
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城下的敌军大声叫嚣着,“上”城下的士兵突然暴喝面上神情狰狞可怖
城上的守城官大喊:“放箭放箭给我放箭”袁七此刻也是陷在打斗中一柄软剑虎虎生风。城楼上,弓手们铆足了劲,第一列射毕,第二列立即接上,如此循环不断箭如闪弓似霹雳弦惊。冲过壕桥的令军死伤惨重可剩下的叫出不退却,看准了飞桥狂奔
“他祖母的,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顾相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后面,“我刚救回来一个立马死了两个这不是浪费我的药么?”
顾相臣从地上拎起一个伤兵,拿出个瓶子往他嘴里灌药,只见那个敌兵立马肚子就开始胀大,鼓得像个气球一般,脸什么的都没有变,但是身子胀大成那个样子显然也是十分痛苦的“啊啊,”大叫着在顾相臣手中折腾,手脚乱蹬。
“我也不想啊,你们没事过来攻城干什么?”那个敌军的肚子已经长大到几近透明的程度,顾相臣的这一举动引来了不少人的眼光,大家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只见他把那个敌军往城楼下一扔,那个人在半空中居然想炸弹一样爆炸开来,肚子里全是绿色的恶心的汁水,凡是被那些汁水溅到的敌军,全部都一样的肚子开始胀大,那些士兵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惊慌的丢掉了武器朝着自己同伴的方向跑去,但是很快的肚子就爆炸了,波及到了更多的人。
就像滚雪球一样,一波*的敌军都自己爆炸了,城下顿时一片混乱。
“魔鬼,魔鬼”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后都对顾相臣敬而远之,城楼下的攻势更是因为这么个事情告一段落。
之前的那个十夫长,哈哈大笑:“兄弟你这是什么招数,太他娘的管用了”他大大咧咧的过来拍顾相臣的肩膀,完全没有别人那种畏惧的目光。
“小把式。”顾相臣不愿多讨论这种杀人的东西,心说他造下的杀孽又多上了一笔。
“奇怪?为什么这里会突然冒出来这么多的敌军?还是府天的人?”袁七问。
大胡子擦着自己的刀“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府天国的公主嫁给了琁闽新王,琁闽又刚刚输给了我们大胜。可能是替琁闽来报仇吧。”
顾相臣:“成个亲死这么多人,他们也真是不怕晦气”
“上边的那些人怎么想的,我们这些小人物哪里知道呢?对了兄弟,你们看着很面生,不是官兵吧?”大胡子队长问道。
顾相臣嗬嗬笑了两声“我们本来是来救火的,然后又变成救人了,在然后就变成救城的了。真是一波三折呢”袁七摇了摇头,“不多说了,趁着他们现在自顾不暇,我们应该补充装备和救治伤员。”
“这位兄弟说的对。剩下的交给我们吧。你们毕竟是普通百姓。”大胡子很有人情味。
“咱两儿子还在下面呢七,咱们先走吧。”顾相臣冲着大胡子告别,“大胡子,你的胡子真不赖,有缘再见。”说着顾相臣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就不长胡子呢?”
☆、124 亲亲爹爹=七?坏爹爹=顾相臣?
“若谷乖,爹爹抱。”顾相臣一见到小若谷心情就变得非常好,伸出双手展现自己最好的微笑,小若谷歪着小脑袋,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瞳仁,水水的眼眸偏着小脑袋瞅着他。
可爱的小葱一样的手指支着自己的脸颊,“呀——”。拖着长长地尾音投入七的怀抱,“哈哈。”七露出个意外的表情,似乎是没有想到小若谷是奔着他过来的。小若谷指指七的脸,啵的一声香了一个,亲完自己还乐呵呵的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完全不顾顾相臣已经黑下来的脸孔,顾相臣伸了一个指头,笔直的。然后径直走到他们两身前,小若谷戒备的看着他,这个爹爹这么笑的时候往往都没有好事发生。
“一。”顾相臣拖着长长地尾音,“打。”当着小若谷的面狠狠地点了他的额头,小若谷瞪得眼睛都快要出来了。就看着他的那一根指头。
“相臣,不要欺负儿子。”袁七拍开他的手,不满。
小若谷依旧气鼓鼓的瞪着顾相臣。
顾相臣毫不客气的瞪回去。
“相臣,不要给孩子做坏榜样不要欺负儿子。”小若谷语出惊人,天,口气完全跟七的一摸一样耶
“他是从哪里学的?”袁七比顾相臣还惊讶,因为他们以前也尝试过教小若谷说话,但是小若谷从来都是还没听他们说上两句,就把兴趣转移到别的上面了。所以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小若谷说话。
没想到这孩子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会是这个,还说得这么长,这么顺流,对于一个从小在狼群里长大的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顾相臣:“叫爹爹。”
“呼,”小若谷扭头,不看顾相臣。气呼呼的样子。
“小若谷不买你的账呢,”袁七晃晃小若谷,“叫爹爹、”
小若谷见是亲亲的七,露出个困惑的表情,为什么亲亲的七也这么喜欢爹爹这个词呢?为什么他们都想让自己叫爹爹?
“叫不叫?不叫就把你吃掉。”顾相臣指着小若谷,恶狠狠的威胁。
众人:幼稚
小若谷伸出一个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之势,重重的点在顾相臣的鼻尖上
“哈哈”袁七受不了了,大声笑了起来,这一大一小简直一个脾性。
“坏爹爹。”小若谷指着顾相臣,然后搂住袁七的脖子,作出可爱小猫咪相“好爹爹。”
如果顾相臣是柱香的话,他早就点了,如果顾相臣是火药的话,他早就炸了,如果顾相臣是块煤的话,他早就火了。可惜顾相臣就是顾相臣,“啊,啊,”顾相臣做了个败给你的手势。
快乐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也亏得顾相臣一家子能在战火纷飞的时候这么高兴地在城楼下谈笑,要是不是从天上不时的飞过箭矢真的要以为他们一家子是在野外春游了。
“小心”顾相臣两指一夹正中一尾流失,堪堪在七的前方寸许,顾相臣两指一用力,箭羽就断掉了,小若谷嘴张得老大,心里开始佩服这个中看也蛮中用的坏爹爹,原来也有这么厉害的一面啊。
“刚刚安稳下来的战局怎么又有这么多的箭羽,难道敌人来了援兵么?”顾相臣拾起地上那只箭。
果然一阵阵欢呼从城外传来,看来真的战局发生了变化呢,顾相臣和七对视一眼,“这次换我去。”七说道,顺手拿走了边上官兵的弓箭。
“战士们;随我杀”一个白盔白甲的将军震臂高呼,在纷飞如落英的雪中,无数的大好男儿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