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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顾相臣眼睛一眯,“我在数,有几个人在争锦年那个小孩啊?琁闽的王,府天的皇子,李哲渊八成也后悔了,勉强算上一个。他这么赠医施药的,估计也能俘获不少真心呢,看不出来啊,他这么有人缘?”
袁七听的满脸黑线,“我倒觉得锦年很可怜。小小年纪的,就这么送来送去,哪里是人过的日子。”
“我也没说是他的福气啊,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如意,太多不幸的人,我们也不能每个都去管,也就是在这里说说罢了。”顾相臣喝了口汤。
“我当初就特纳闷我爹为什么就瞧上我妈了,脾气又爆整天还喜欢欺负我爹,似乎除了那张漂亮的脸就没什么别的了。但是长大了以后觉得我爹其实挺幸福的。”顾相臣思维跳跃,又开始将他们家的事。
“有一次谷里来了敌人,我爹被打伤了,伤的还很重,那个时候我医术还很一般,我娘就那么着不说话,不发脾气,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就那么安静的守在我爹的床前,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守了三天三夜,我爹终于醒了,看见我娘憔悴的样子,登时就哭了。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到我爹哭。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将来就像他们一样,一辈子只对一个人好。
怪不得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就算有一天他们都老了,也能共同看看夕阳,溜溜弯子,白头到老真是最大的幸福了。”顾相臣发了一堆的感慨,然后在突然不说话了。
袁七放下筷子,正看见顾相臣深沉的目光眼睛亮的好像吸人的漩涡,顾相臣的眼睛真是不能多看,每次被那双眼睛都看着都觉得是被深深地爱着的。“你干什么那么看着我?”
顾相臣故作轻松的耸耸肩,“没事。”
☆、126做了就跑?
“爹爹抱。”小若谷张开小手臂扎进袁七的怀抱,小脸在里面蹭啊蹭,很是惬意。
“困了吧,睡吧。”七摸着小若谷的头,头发毛茸茸的支愣着,配上大大的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当一个孩子用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真的很难拒绝他的要求。
“不睡,我要坏爹爹。”小若谷语出惊人,在一边嫉妒羡慕的顾相臣一愣,咦?他没有听错吧,儿子终于开窍了懂得自己也是他的爹爹了。顾相臣一击掌,兴奋道:“乖儿子,来吧,爹爹的怀抱很宽敞呢,同时把亲亲的七搂着也没问题。啵”顾相臣是行动派,搂着七外加儿子一脸得意,因为最近小若谷的存在,他已经好久没有和七同床了呢。这个儿子外表长得一副纯良样,夜里居然打呼噜,那个响亮简直让他悲叹,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本来就有些浅眠,这么一折腾是绝对睡不着的,就一直睡在隔壁。不过今天看小若谷的睡意蛮浓的,他要是睡死了跟头小猪一样,到时候把他和七臣放到隔壁去,嘿嘿,他和七就可以,呼呼……镇定,镇定。顾相臣在心里道。
“跳舞。看跳舞。”小若谷道出了自己的目的,眼睛闪亮的看着顾相臣。
顾相臣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跳舞?”看什么玩笑,向来只有别人给他鬼医顾相臣跳舞从来还没有人敢要求自己给他跳舞的呢。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小若谷小脸一垮,眼睛睁得大大的,鼻子一吸一吸的,那个样子简直可爱透了,不行就是透了也不能牺牲色相不是堂堂鬼医绝不为了哄孩子自毁形象。
“爹爹,要跳舞,呜呜”小若谷抓着袁七的衣襟,可怜巴巴的看着顾相臣,弄得顾相臣相当的无语,这个孩子还真是知道怎么做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么懂得自己的软肋是七,真是充分的遗传了他的智慧啊。话说人家又不是你生的,你得意个什么劲?
“这个,好吧,你别哭,爹爹啊——”顾相臣拖长了尾音,用一根指头伸到小若谷的眼前,一晃,一股十分清香的味道从他的手指上散发了出来,小若谷的眼神立马变得迷离起来。
红衣服的爹爹果真翩翩起舞,比那天在酒楼上看到的姐姐们跳得还要好看,就像沙漠上的晚霞,红的绚丽的晚霞在太阳的照耀下五彩斑斓,变幻莫测。趁着金黄的朝霞,散发着迷幻的美丽,小若谷露出个呆呆的笑容,他的坏爹爹其实比好爹爹长得还有好看,就是有时候太凶了,有时候还太笨了。
袁七看着怀里的小若谷突然傻呆呆的笑了起来,吓了一跳,急急道“相臣,你看若谷怎么了,跟中邪似地?”
原来顾相臣哪里在跳什么舞啊,根本就是刚才对小若谷施了迷幻香,导致小若谷产生了幻觉,刚才他看到的全部都是自己脑子里的想象出来的幻像。
顾相臣哪里会说实话,装模作样的把了把小若谷的脉象“没事,就是这小子这两天吃得好睡得好,在回忆幸福生活呢,不信这只小猪一会就能睡着咯。”顾相臣自信满满的打着包票,同时做着小动作,手指在小若谷脑后摸了一把。
袁七是绝对相信顾相臣的医术的,况且一会小若谷就睡着了,也就真的放心了。顾相臣心里得意,这个小子终于不会再碍事了,哈哈。顾相臣眼睛一弯,从后面搂住七,下巴搁在七的肩膀上,凑近七的耳边,“七,我好想你。”说完还像只小猫似地蹭蹭七的耳朵。
“我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么,想我什么?”袁七明知故问。
顾相臣的手探进七的衣襟,舔了七耳朵,“看的见吃不到当然想了,你不想我么?”顾相臣开始亲吻七的脖子,七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味道,而且都是在七情动的时候就会更加的明显,就像当下。
七抓着他的手,声音有些不稳:“别再这里。”
顾相臣唇角一勾,就是说不在这里就可以了,当下抱着七到了隔壁的房间,两个人都有些激动,急切的索取,试图用抚慰对方来安抚躁动的内心,但是适得其反的,火更大了。
袁七发现顾相臣似乎特别吸允他的脖子,一口口的咬下去,留下一个个红印子,顾相臣也是特别高兴,七难得有这么任他施为的时候,顾相臣就继续开心的在七的脖子上种草莓。
以前七总是很害羞的,今天居然没有让自己把灯给灭了,顾相臣在灯光的照射下愉悦的欣赏着七的身,体。流畅的像豹子一样的曲线,光洁的手感超好的皮肤,还有情,动时迷蒙的眼神,以及那双眼睛盯着自己时的专著,让顾相臣都激动不已。
“怎么了?相臣。”七疑惑的看着突然没有了动作的顾相臣,刚才还很激动的顾相臣此刻正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表情阴郁。
顾相臣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些奇怪的事情?”那表情委屈的像个小媳妇。
如果欢,爱算是奇怪的事情,那他刚刚确实在想。袁七在心里说,不知道顾相臣这么问什么意思。
顾相臣看他不说话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上次这么安静这么任我宰割的第二天,你就去从军了,上上次你这么安静的时候,第二天你就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你就跑了,还有上上次,你说这次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原来七以前都是做了就跑啊,怪不得顾相臣这么投鼠忌器,哈哈,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袁七在心里忏悔一个,顿时明白了顾相臣以前的心境,七看着他的眼睛,对着那双琉璃一样纯粹的眼睛道“没有,真的没有。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离开你。”
“真的没有?”某个被整怕了的人问。
七含笑回答:“真的没有。”
“这才是我的亲亲好七嘛。”顾相臣接着做种植草莓的巨大任务,只是这次就不止是脖子啦
等到两个人都心满意足之后,夜已经相当的深了,整个屋子安静的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白天还在战场上,晚上却温香满怀,简直是云泥之差啊
白天总是太喧嚣了,到了寂静的晚上心就沉淀了下来,好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似地,最终修的正果的感觉可真是不错呢。顾相臣一手抱着七,一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看着床顶,“七,你睡了没?”
袁七:“没,你呢?”
顾相臣翻了个白眼,我刚和你说话呢,你说我睡了没?“七,我没睡。”顾相臣在心里鄙视自己一把。
“舒服么?”袁七问。
顾相臣愣了一下,这个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七应该问的是“舒服的连脚趾头都是爽的。”真是有够无耻的回答。
“那你是不是把你的东西拿出去?”袁七面无表情的说。
太得意忘形了,顾相臣赶紧招办,另外讨好的给七做了个全身按摩,顾相臣做完这一切后困得不行,没多久就睡了。所以当然不知道七等着他熟睡后,静静在床头凝视了他好久。
袁七看着他的睡颜,苦笑,“看来我要食言了,相臣。”
是的,袁七早就做好了一个决定他打算夜袭敌营,杀了敌军主帅,这是一个大胆至极的主意,也可以这么说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七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返。
顾相臣第二天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估计又该郁闷了吧,肯定会后悔吧,袁七想最后留个吻给他,但是终是没有。
对于最擅长隐藏身形的影卫潜入军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袁七轻松地避过一波*的守卫,在军营中寻找守卫最多的帐篷,那里便会是主帅的帐篷。
帐篷里很安静,床上的人显然已经熟睡,袁七想起这个接住他连环九射的将军,就这样死在他的手里真是太委屈他了。袁七利落的手起刀落,血腥气弥散了开来,但是一股不祥的预感随之升腾而起,这是多少年影卫的经验。
身手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警觉性,糟糕袁七在心里道了声不好就准备退出帐外。没想到帐外已经围了一圈士卒严阵以待,白日的那个白袍将军此刻近在眼前。
袁七虽处重重包围之中亦是面不改色,抽出软剑,搁在胸前,气势若虹地冲向边缘的敌军,周身傲气,有恃无恐道:“挡我者死”
周围的士兵被他的威势所镇,一时竟然没能招架得住。只听那白袍将韩墨之道:“来人放下武器,本皇子向你保证绝不伤你”
傻瓜才信
袁七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剑影快如电闪,从拦在道路前方的一个兵士腰间拦腰劈过。
鲜血如飞雨,挥洒半空。兵士上下两半身体立时分了家,上半身带着血淋淋的肠子一直飞出老远才掉落路边草丛。
袁七高举还在不断滴下血珠的软剑,脸上也溅着几点鲜血,冷俊似来自地狱的修罗,携锐不可挡的强烈杀气散发出来。
☆、127对战景云十八骑!
众人都被袁七的修罗煞气所摄,周围的士兵手中持着刀剑却没有一个上前,韩墨之心道一群没用的东西,韩墨之此次前来带的并不是他手下的兵将,而是带着国家军卫队来的。
袁七本来的目标便是韩墨之,但是韩墨之躲在众军之后又有层层的卫兵守卫,根本不会轻易的出来和他搏杀。
长剑在乱军之中挥舞,剑到之处必然是鲜血淋漓,但是袁七毕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永远都不累,都不乏。韩墨之指挥者周围的士卒层层包围住他,布下箭阵,齐刷刷的数百只散发着凶冷寒光的箭支对着场中的袁七,森寒尖锐的箭头齐齐的对准中间的七。
只要韩墨之一声令下,七必然会被扎成千疮百孔的刺猬,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又紧张至极。
“放下你的剑,我韩墨之保证不伤你分毫”韩墨之对着场中间的袁七喊话,看来并不想要了袁七的命。
袁七:“废话少说。挡我者死”接着就像韩墨之所在的放下冲了过去,身影快似疾风带起一阵阵血雨,弓箭手没有得到主将的命令大都没有放箭但是对于自己的主将如此的维护一个敌人都很不满。那几个被攻击的弓箭手为了保命都射出了自己的箭,锋利的闪着寒光的箭支,伴着响亮的呼啸之声,响尾蛇般露出自己的森森白牙,扑向了七
袁七软剑挥的滴水不漏,“砰砰砰”几声雁翎箭被斩成两半,齐刷刷的落到了地上。
箭阵中的人还来不及第二次拈弓搭箭,袁七的剑就到了眼前,一直寒光闪过,头颅便高高的抛弃,血水撒了一地。只是几个起落之间,袁七离韩墨之的距离便拉近了很多。
挡在韩墨之前面的士兵紧张的拿起手中的盾牌,自动的组成方阵阻拦,在千军万马之中还能如此淡定从容的来去,眼前的这个犹如地狱修罗般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韩墨之心中也赞了一声英雄年少,随即下令,“放箭”
弓箭手早就拉弓如满月,对准袁七好久了,当下只听蹦蹦之声不绝于耳,众人心中拉紧的心弦也松了下来,从没有人能从这上百只来自四面八方的箭羽中活着出来。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