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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轻声道:“陛下,现在、现在……”
“别担心,呵呵,不会有人打扰。”
被拥到床榻上,霍去病想,霍光,但愿你能跑得远点去玩。
刘彻的呼吸渐渐粗重,道:“朕,很想你……”
把人快速翻个身,刘彻拿出药膏匆匆做了准备工作,然后便进入那人间仙境。
“嗯,陛下,轻、轻点。”霍去病也不明白,自从今年春围那次开始,天子的欢爱明显比较以往猛烈的多。
刘彻大肆地动作着,心里一阵难过,前些日子,一向好眠的天子被噩梦惊醒。担心梦境成真,天子只想抓住一切机会,把握眼前的人。
霍光到了外面,没有了天子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一下又变回天真的孩子。
小孩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在前面跑着,琅琊带着几个小内侍,生怕他有什么闪失,一路也小跑着紧紧跟随。
这时,自远处跑过一内侍,在琅琊耳畔低语一阵,琅琊点点头,打发了那内侍,对霍光笑着道:“霍公子,奴才带你到昆明池玩玩,好不好?”
霍光一听很高兴,“好啊!”
琅琊暗自抹把汗,那就走吧,只要别打扰了那边陛下的“雅兴”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霍去病俾将很少,这是史实。基本他自己培养的俾将,大多是匈奴降将,当然,这是霍霍为了攻打匈奴,采取的以匈治匈的策略。
53
53、一夕幸福 。。。
霍光被北堂勋带回冠军侯府,因天子要外出命霍去病随行,身边带个孩子,总归是不合适。
霍去病几次问刘彻要去何处,天子皆但笑不语。
其实,车驾并没有走多远,便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茂陵邑。
天子并没有出车撵,他指了指远处人头攒动的地方,道:“那里,便是朕将来的安身之处。”
“陛下。”霍去病大惊,“陛下正值盛年,怎可……”
刘彻打断他的话,道:“终有一天要走的。看,那里。”
霍去病顺着天子的手,忘东面望去,刘彻道:“那个也在建的,是朕给仲卿准备的。”
“啊?”霍去病怔住,为舅父准备的?
这时,刘彻握住霍去病的手,又指向旁边,道:“看,那个,就是朕为你准备的。”
“陛下,您这是?”
刘彻缓缓吐口,“也没什么,朕就是在想,人终究要走到那一天。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舅甥陪着朕吧。”
霍去病低头不语。
那个最尊贵的陵寝,就是茂陵,天子刘彻百年之后的安身之地。而在茂陵东面,大将军卫青的墓起冢似庐山;东北一侧紧挨着庐山墓的,便是骠骑将军霍去病的祁连墓。
原来,天子连他们身后归于何处都谋算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刘彻都让霍去病陪在他身边。
那几天,刘彻的需求次数很多,他爱不够怀中人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无视他的求饶,一遍又一遍驰骋着、发泄着。直到,他不再求饶了,非常安静地躺在龙榻上,睡着了。
刘彻把他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他布满细汗的额头,喃喃低语:“有些事,朕不得不做,朕知道你总会知道,别怪朕,身在其位,朕没的选。”
怀里的人很安静,天子笑了,他知道,他没有听到。
龙爪槐的槐花依然是那样清新扑鼻,从小不喜欢香气的霍去病,唯独对这槐香算是特例。
舞剑的身影矫健如初,天子手执青爵杯,有一瞬间出神。
比起当年,眼前的人高大了许多,面上的青涩也已经退去。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日趋成熟的将领,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接替卫青,成为新的汉军统帅。
霍去病收了剑势,天子递过锦帕,道:“快把汗擦擦,留神受风,引发你的头疾。”
“是。”接过锦帕,霍去病一边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看天子,张了张口,却是没出声。
刘彻叹笑一声,道:“朕知道,你定是想念稚子了。去吧,一会就回去,朕还准备了些小玩意儿,给小家伙的,也一并带回去。”
“多谢陛下。”霍去病满心欢喜,端起青爵杯,饮尽杯中美酒。
回到府中,霍去病喊苏若把霍嬗抱来,胖嘟嘟的小家伙被扔在大床上,毫无方向感地爬来爬去。
打开天子的礼盒,霍去病见一边霍光眼睛瞪得大大,便拿了个西域铃鼓递给他,霍光欣喜地接过。自己这边,拿过一个系着彩色丝带的串铃,开始在小家伙面前晃来晃去。
小小的霍嬗,趴在大床正中,开始转动他那小小的脑筋,铃鼓的声音很浑厚,霍光时远时近在他面前敲击着,引着小人儿开始往他那边移动。这时,霍去病开始抖动手中的丝带,成功地吸引了小家伙的视线,串铃的声音清脆悦耳,霍嬗吐个口水泡,嘎地笑了一声,几下爬到霍去病跟前。
“大哥,你那个比我的好,嬗儿才不找我!”霍光撅着嘴抗议,控诉霍去病拿了好东西,成功把霍嬗引走了。
“噗!”北堂勋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旁边苏若和妩歌抿着嘴,偷偷地乐着。
霍去病抱着霍嬗,道:“儿子追父亲是天性,你不信,那我们交换下,你看看他找谁。”
霍光不服气,翻了翻眼睛,道:“换就换,我看过邻家李嫂的孩子,就不是这个样子。”
霍去病笑而不语,把串铃扔个霍光,自己拿过铃鼓,然后又把霍嬗放在大床正中。
“霍光,可要开始了。我们约好,你若是赢了,我就带你诳长安城,你若是输了,可要老老实实背书。”霍去病才回府,就问霍光的情况,听先生说他不爱背书,不禁苦笑,还真是有兄弟缘,哥俩个哪个也不喜欢读书。
到了长安几天,霍光的胆子也稍稍大了点,白了霍去病一眼,扭头开始逗霍嬗。霍去病也不以为意,轻敲铃鼓,咚,咚,几下,霍嬗小脑袋一扭,舍了霍光直奔霍去病。
“啊!”霍光气得不停翻眼皮,这小家伙,难为这几天我没事又是抱又是背着,居然、居然,真是岂有此理!
霍去病把霍嬗从新抱起来,在他粉嫩的脸颊上轻呷一口,笑得得意。
霍嬗被转了几道手,最后苏若接过来,道:“嬗儿公子最近长的快,又要添置衣服了。”
“啊。”
霍去病一愣,似想起了什么,忙把霍妻给他的包裹拿出来,那天急匆匆赶着觐见天子,把这茬给忘了。
包裹打开,霍去病让苏若把孩子抱过来,拿起小衣服比了比,不禁大惊,除了几件略大,其余的正是当下穿的尺寸,就好像可身量好的一样。
心里一暖,霍去病把霍光揽到怀中抱住,霍光,以后有哥哥的,就有你的……
这日午后,头痛了小半天的霍去病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终于睡着了。
霍光拿着水果正要喊他,被北堂勋拉到一边,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悄声道:“让将军先睡,别扰他。”
霍光点头,和北堂勋退出院子,才问:“我大哥怎么了,为什么那会他会那么难受?”
北堂勋摇头,“霍公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将军,他是心病难医啊。”
“心病难医……心病难医……”霍光嘴里小声嘀咕着,心里堆起一大串问号。
“夫、夫人……”北堂勋猛地站住,嘴巴大张,有点语无伦次。
霍光本来低着头跟着北堂勋身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撞到他后背上。小孩揉着发酸的鼻子,很委屈地说道:“北堂哥哥,你干什么?”
北堂勋赶忙把他拉过来,道:“霍公子,这是夫人,快给夫人行礼。”
霍光不明白,抬起头来,才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衣着光鲜,非常美丽的贵妇。
北堂勋不知卫少儿因何突然来冠军侯府,但看她一脸怒气,就知肯定不是好事。
“你叫霍光?”卫少儿走近一步,双眼几乎喷火,仔细打量这个活脱脱和霍仲儒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孩子,心里恨意丛生。自己的儿子真是白养了,不但跑到河东找霍仲儒,给他买房置地,还把他的儿子带到长安。最让她忍无可忍的,亲生儿子不肯给自己的同母幼弟求封,才回长安就让天子封了霍仲儒的儿子,这如何不让她火冒三丈。
“我,我……”霍光见面前的女人凶巴巴的,一时吓得不知该说什么。
“谁叫你来的,你为什么会来?我心痛了二十年,才好些,你居然又来长安惹我!为什么,为什么……”卫少儿大声叫着,仿佛眼前站的人不是霍光,而是霍仲儒。
北堂勋也是一惊,自从和霍去病相识,去过陈掌家次数也不少,但从未见卫少儿发怒过。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他道:“夫人,您先到里面歇歇,我去请将军。”
“你走开!”卫少儿一把推开北堂勋,把躲在他身后的霍光揪了出来,不顾小孩的哭叫,大喊:“你走,马上离开长安,走!”
卫少儿哭了,摇着霍光单薄的身子,哭着,喊着。
卫少儿在哭,霍光也在哭,北堂勋急得直跺脚,苏若抱着霍嬗,和妩歌远远跑来,也搞不清状况。
“别发愣,请将军啊。”北堂勋着急,把霍光护着怀里,却不敢去挡卫少儿的撕扯。
“哦,哦。”妩歌转身就跑。
很快,霍去病赶了过来,“娘,你这是干什么?”
霍去病原本还不算清醒,妩歌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明白,只请他快点到前面看看。离着很远,他就听到了母亲和霍光的哭叫声,心里乱糟糟的,这是怎么了?
看到儿子,卫少儿一阵委屈,“你为何要带他来长安,你知道娘有多恨他?你带他来做什么,昭儿的事情你不管,可你竟然给他请封,想不到你长大了,做事竟是令娘如此寒心!”
霍去病知道母亲误会了,可又无法解释,低头安慰着霍光,又扫了眼旁边的人,对苏若道:“你们过来做什么,不怕吓到嬗儿吗?快回去,把霍光也带走,给他弄点压惊的东西吃。”
“大哥,这是谁啊,我怕。”霍光怯生生地问着,不肯和苏若离去。
霍去病叹气,道:“这是娘啊,长安的娘。”见霍光扯着自己的衣袖不放,他挥手打发了苏若和妩歌。
“谁是他娘,我没这个儿子!”卫少儿愤愤地喊着:“你送他走,送他走!”
霍去病看了看此刻状若疯魔般的母亲,缓缓跪了下去,“娘,您有气冲儿子发,但别吓唬这孩子,他还小呢。您要打要骂,儿子听凭发落,求您了,先到里面坐,别生气了。”
呜,卫少儿抽泣起来,身子一歪,靠在跟着她过来的丫头身上,哭的伤心。
“大哥,大哥,你起来啊。”霍光想把霍去病从地上拉起来,奈何力气太小,努力几次均无济于事。
北堂勋看小孩投向自己的求援目光,心里干着急,却是没办法。
正这时,就听有人大声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卫青的声音传了过来,看了看一堆给自己行礼的人,没再吭声,几步走过来,把霍去病拽了起来。
“别跪着,起来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先丢上这么多,大家别介意。
因为早前资料不统一,出现人名用字错误的问题,叶子考虑了几天,觉得还是把文整体名字改过来。但叶子声明,此文是叶子原创,个别有叶子虚构情节,所以在没有史料佐证的情况下,霍去病的字【改过后的】是属于叶子虚构的,喜欢考据的亲就不用查了。修文在这几天会逐步进行,在这里谢谢每一位追文的朋友。
小霍终于享受到了一夕幸福,但很短暂。
54
54、祸由心生 。。。
卫青一把拉起了霍去病,“别跪着,起来说话。”
霍去病低声喊了句,舅父。
卫青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算作安慰。转过身来,卫青道:“二姐,你这是做什么,都是孩子,何必如此?”
卫少儿急急地解释,“他,他去了河东。”
“我知道。”卫青很平静,“儿子寻父,有何不可?”
“那你知道,陛下封那个孩子吗?”卫少儿大声问,心里别提多不平衡。
“我也知道。”卫青还是很平静,“二姐,那是陛下的意思,不是去病提出的。”
“你说什么?”卫少儿不信,“这不可能,陛下过去都没见过那孩子,怎会初次见面就封赏他?”
卫青心道,陛下怎么想的,岂会让你们都知道。无奈,卫青道:“这事,陛下和我提过,没什么不好,去病孤单,多个人陪他,有何不可?”
卫少儿心里狐疑,抹干面上的眼泪,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卫青答道:“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