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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烙了印,尘埃落定,他就一辈子当定奴隶了,还是专属尊南王府不得跟其他权贵通换的。要是知道这般不堪的事实,思将军不知道还能不能像他上回看见的那样宠辱不惊,处之泰然?
「阿斯,比给老子看......」声音像车轮辗过砂砾,思无益才说这麽几个字,食道顶端的嫩肉被震动的痛,直疼得他人中冒汗。
阿斯闻言,将手里的药袋系绳缠回去,放进提篮里,然後撩开长及一半大腿的衣襬,褪低宽松的长裤,拨开耻毛,让思无益看他腿间。
落印之处尽秃,皮肤凹凸不平,一枚清晰的官奴印记,烙在下腹连接男根的部位,被烫缩的皮肤让那根秀气的家伙不是勃起状态也往上提著,茎身上阴囊上还有犬类留下的齿印,看得出事发当时,伤势绝对不轻。
『.....你这伤,也是喇摩那浑蛋干的?』思无益看了心里一紧,忍不住都要替眼前这厮瘦弱的少年痛起来。
阿斯摇头,脱掉上衣,让思无益看他前身後背,到底有多少鞭子短刀炭火留下的疤痕。
『是王爷,救了我......还替我报仇。』阿斯嘴唇轻颤,眼眶含泪,这些伤痛,他一日无法或忘,因为他还活著,与他一起被凌辱的家人,却俱已不在人世!
就算把那些人都抓来杀个一千遍一万遍,也无法消除他的仇恨!少年恨恨咬著牙,心里深信王爷会替他主持公道,迟早有那麽一天,会让他亲眼看见比肩王也被灭门,冷眼指使仆役迫害他的巴耶尔泰五子乌力吉头被挂上城墙,直到烂成白骨,他也要日日去看!
阿斯的话,再配合他的神情,思无益大概知道阿斯给他看这些的目的了,喇摩虽伤他轻贱他,但也护他保他不死的那一段旋即浮现心间,让他气得再次撇开头。
这种不像施恩,却还是让他欠下恩情的对待,比黄莲还苦,却比人蔘还延命。
一时之间,思无益也拎不清自己对喇摩是敬还是恨,厘不清自己究竟该用怎麽样的态度,来面对这厮总不乾脆取他性命,只一再羞辱他身体、践踏他尊严的敌人......
作家的话:
有空回头检查,发现漏子还真多啊,汗。。。。。。
(13鲜币)思家儿郎030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0
喇摩飞身下马,朝门夫抛去缰绳,走进大门随口喊来第一个瞧见的下人,命他找管家到大厅见他。
「王爷。」老管家走路慢,动作不利索,给主人给客人行礼却还是一套套的,从不见怠慢。
这管家来历不一般,是南迁的句篸左相留下来的老家仆,一辈子都服侍三代高官的主人家,年及而立就当了管家,本事自然不一般。
老人家有双睿智的眼,太子一见便知他高深。将他配给喇摩,用意自然更高深。
「左腿好些了?」喇摩明白太子的用意,善待老管家,得到他的好感,顺著他这条藤摸出来的大小甜瓜,肯定不会少。
「劳王爷挂念,已经好多了。」老管家跟喇摩客气呢,谁都知道陈年的风湿,是要带进棺材里的。
既然本事了得,又为何当了弃卒?就因他老了,手脚又不便,他的儿子媳妇将左相的浑话照著跟他说了,於是老人家也自愿留在柳京的左相府,等著有天收复失土了,主人家迁回来那时,立马能有个乾净的宅子住。
「还是坐著吧。」喇摩伸手做个请,心系与他同留老宅那些仆役性命的老管家不敢不从,慢吞吞腾过一旁的椅里落座。
「三日後,只要不出柳京,本王去哪都乘轿。您人面广,给本王找找,轿子不需奢华,合乎正二品士大夫的规格就行,轿夫的任用比较麻烦,您得仔细过滤,既要健壮耐步行,也得可靠不异心。太子殿下颁这旨令日子押得这般近,可能做到?」
柳京的轿夫七八成都失业了,因为北边来的官爷们无论文官武官,家人女眷,出入都有自家的坐骑;那些出外叫得起轿子来接的,多数都跟著懦弱的君王躲到阿利水以南了,同他们一般留在京里的,都是阮囊羞涩的王公,家门落拓的贵族。
失去消费能力最大宗的上流阶级,柳京多数的行业也走进了萧条期。这些失业的轿夫很多都没本事转业、没钱做小生意,为了三餐温饱,也只能包袱款款携家带眷,到乡下或回家乡找田地种口粮去了。
与奉旨亲率三万军马,前来接收阿利水以北新领土的太子殿下齐赴柳京,喇摩为的不止是思无益而已。让总会继承大统的太子殿下扮白脸,施德政,而他这昔日的监军继续来这当句篸人民人人恨得想千刀万剐的黑脸,这才是太子要他此行同来的主要作用。
谁要他既是太子的姨表弟弟,又是最倚重的心腹?一将功成万骨枯,太子要他藉此行再上一层楼,立威立出功名来,待巴耶尔泰下台,那比肩王府可就等著他去住了。
不过,万事起头难,句篸的民风也甚强悍,喇摩可没太子想得那般乐观,但求最後能功过相抵,保住现在的身家地位,那就得上圣玛寺长跪活佛座前叩上三百首,感谢他的庇佑了。
蒙罕是在草原上立国的,王公贵族多是草原民族以及天朝所谓的<色目人>之後,生活习惯与处事性情俱与句篸割让地这一水来自单一民族,尽是黑发黑眼黄肤、仇外情结遇坚不折的黎民百姓大相迳庭,想要他们真心臣服於外侮政权,接收後武力镇压虽说少不了,可一昧严刑峻法也不行,怀柔招抚,以夷制夷,起用当地人才,这是一定得做的工作。
北半边的句篸,物资丰饶,居住条件自然比大漠要强上许多,可在拢定民心之前,断不能让蒙罕国民徙居来此。
历史为证,暴政之下,民心求变,将一昧倒向驱逐外族政权的地下组织。长此以往,便会与芽眼繁多的竹根一般待得雨季来,就能一鼓作气、揭竿而起,届时暴民如雨後春笋般前仆後继地冒出头,驻守於此的蒙罕军民那些逃不及的,哪怕是老弱妇孺,恐怕也要成为泄愤的牺牲品,先被凌辱一番,再杀个乾净。
「能,王爷尽可放心。」老管家稳重从容微微颔首,接著又道:「阿斯小哥吩咐老奴秉告王爷,与他同屋的那位已能说话如常,劳他代为求见王爷。」
喇摩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又问府里其他事,待老管家遵他吩咐下去办事,他才起身,往他独居的那进院落左近的浴池散行而去,中间停在花园里,站两棵年龄肯定比他年长的老木樨前闻香一刻,再进浴间,热水果然已经备好,两名容貌姣好的句篸少女额抵池沿青石,一动不动的伏身跪著。
「都出去。」这样的美女,贴著墙边站的还有两个,喇摩挥手不要她们过来替他除下衣饰,赶人的时候眼睛只扫过腾腾冒著白烟的池水,谁也不看。
「是。」王爷从没拒绝过她们四人的服侍,这声都出去,让她们脚下不敢迟疑,心里却惶恐。
「你!」走得最慢的那个,被王爷喝住,胆小的她都快哭出来了。
「是......是!」是不是这些时日她服侍得不好,现在才要算总帐?这时应当双掌押住裙前,躬身为礼就行,可女孩儿太紧张,脚一软就跪了下去,只差没有双掌掌背贴眉上,将头往地磕,对著喇摩再行大礼求饶命啦。
「去找阿斯,要他领那人来伺候。」
少女如蒙大赦应诺,因为脚还软著,只能连滚带爬而去;与她相较,半刻後出现在他身旁的汉子,行走间便显得从容许多。
「脱。」喇摩懒得跟他废话,这厮嘴巴既脏又狡猾,只会骂他蒙骗他,他不只一次想过拔掉他的舌,让他跟阿斯真正做对哥俩好。
汉子默默替他除下蟒带,褪下王袍,拉开护身鱼鳞甲的系带,将这三样贵重物品拿到木篮里放好了,再走回来继续替他脱里衣,单膝跪下来替他脱长靴,脱牛皮裤。
骑马穿牛皮缝制的长裤,能防大腿里侧磨伤。可缺点是这类皮裤一般做得很贴肉,一旦浸汗,就不容易脱。
思无益当前面对的情况,就是这样。待他将这厮阴险王爷的皮裤拽离他的双腿,那胯间的二两肉也被蹭得兴起,像条蛇首的长家伙缓缓的翘起来,只差没对他的脸吐信子。
「含进去,舔。」
果然,这人从来有得欺负就不轻易放过,思无益心里唾弃他,面上却保持不卑不亢,只是抬起头,跟这厮与他行过夫妻之礼却总伤他个死去活来的冤家,轻声打著商量。
「要老子含,可以。给我兵马去灭了那个狗君,事成之後,就算要见天见夜含著这.....宝物,老子也干!」
本来要说这块肉的,想起到底是自己有求於人,便勉为其难改了口。
「哦,阿斯没跟你说清楚麽?」喇摩挺腰,让胯下那根的头冠,划过思无益的唇瓣,见他抿紧双唇,他低声嗤笑。
「你是专属尊南王的终身奴隶,哪天本王不当这尊南王了,你就是下一任尊南王府上的看门狗。都是这样的身份了,还找本王要兵马,你当真不觉得,自己可笑得紧?」
思无益挑了下左眉,乎尔笑了,伸出舌头点了下蛇首的吻部,将那滴晶莹的蛇涎,迎进口里。
「老子会凸显自己的多重价值,让王爷舍不得将我留给下一任的。」才说完,大口一张,嚣张的蛇首过半的长度,登时进了思无益的嘴里。
灵活的舌以带著颗粒的滑软表面,绕著整个头冠打转,再以刁钻的舌尖时不时钻研著吻部,手也没閒著,一只勒住没有入口的部份撸著,一只以掌包覆子孙袋,轮动五指地搓揉著。
(11鲜币)思家儿郎031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1
「张大,不够深。」喇摩双手交抱在胸,眼睛却不敢稍离那张一口好牙的嘴。
你娘的连根带蛋咬下来吞了,再从老子屁眼一鼓作气拉出来,这样够不够深?
思无益忍住不翻脸,放下尊严彻底放松喉头,让蛇首的头冠随喇摩的摆胯撞击一次能比一次深入,眼尾还不时朝喇摩面上抛去带有调情意味的询问,好似问著这样行麽?舒服了麽?可谓极尽他此生挑逗之能事。
「啧,竟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该说你大器能忍,还是骨子里贱?」
腰腹骨里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能激发雄性的野性,无法不要自己著迷的望著这人看,无法控制高涨灭顶的欲情,喇摩只能以嘴上的苛薄辱骂作掩饰,腰上也不顾思无益到後来的连声作呕,一再用力地拔出再捅入,直到将浊液射入喉咙的深处,从这人嘴里寻得最後的解放,喇摩方觉身子里憋了许久的邪火总算寻对门道,泄出大半。
「哼,真是没用。」将阳根退出思无益的嘴,後者旋即抚颈呛咳不休,将一张阳刚的俊脸咳成熟蟹壳,喇摩啐了声走进池里坐下,将思无益的难受当成猴戏看,胸口积压良久的郁闷果然让思无益这呕心裂肺的一咳,代为咳出不少。
「没咳死,就滚过来。」见思无益咳嗽渐停,嘴角垂著几丝红白交杂的体液,喇摩微微眯起眼,「都几天了,复元能力竟然这般差麽?」
不像关怀,也不可能是关怀,是以思无益不知该怎麽回,只是屈身垂首快步走过来跪著,拿起池畔石砖上的胰子抹上喇摩搭在池沿的双臂。
「本王问你话,装什麽哑巴?」手背朝思无益面上击去,喇摩见他偏过脸来接,人倒是没有躲开,第二下便侧身以另一手挥了一巴掌。
思无益早就咳出一头一脸的汗,喇摩的手沾过池水自然也是湿的,这一掴喇摩只使七分力,还是打得封闭的浴间馀音绕梁,久久不绝於耳。
「怎麽,还要本王在这边也对称的来一下,才肯开金口?」不是都想好了,这回捉回来就该将这人往死里虐麽?怎会在看见他一再强抑的隐忍後不继续掴他个四下、五下,直到他牙松齿落,鼻青脸肿?
「不是......本来,确实都好了。现在,并非食道,是喉管。」回话的声色稠杂且沙哑,可见喉咙被方才的情事进出与呛了许久的那一咳,给重复地伤著了。
「想不到你这粗人,竟也有那麽细致的地方。本王才开个头,尚未尽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