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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虱子多了不咬是债多了不愁啊,我已经惹麻烦惹到极至了,还能怎样?无论再发生什么情况,应该不会比现在更糟才是。
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降落了将近四十分钟了。在贵宾室见到了金东建的妈妈,让我大吃一惊。在“雌兽”里面,他绝对是我见过最……最不起眼的一个。
单眼皮,小个子,薄薄的嘴唇是一看就没有旺夫像。小小的哪里象个雌兽?我见过的雌兽除了未成年的还没有矮于一米八的呢。他可真是算个袖珍的了,还没我高。不过近看就能发现他皮肤很好,细细的,白白的,肉乎乎的小脸上连毛孔都看不见。感觉上他连胡子都不长,不象我家那两个,早上起床要是没刮胡子就亲我,能把我的腮帮子都磨红了。
在内心无限感慨了半天,我恭恭敬敬的拉开车门,将他让上车。大概是因为语言障碍,他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是很简单的拿英语问了个好。
──这种角色……感觉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他能在关键时刻压制住金爸爸么?还有,看起来他是很好欺负的一个人么,怎么会想出那种馊主意把永志气的离家出走呢?算了,这人啊,都是不可冒像的。
另外,想起父亲说的他曾经变身之后赖在人家花坛不恰里,我就忍不住想笑。这么白净的脸上要真是沾满了泥巴,还真是够洗一阵子的。
在我那辆小丰田后面,跟着三辆坐满保镖的车,给我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
──既然都这样的兴师动众了,干吗还和你儿子一起挤在我的小车上?万一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千万不要怪我。我的车可不是防弹的!
开车到指定地点,金妈没让那些保镖跟着上去,只带着我和金东建就往那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办公楼里面坦然的走──天啊,看来这个国家的法制是越来越需要改革了,怎么能随便的就让这么多的外国人拿着枪招摇过市?
不过金妈妈也真是胆子够大,来都没来过,就敢往里闯。可能,他真的是一个狠角色也说不一定哦~
金爸爸看见金妈的时候,面部肌肉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朴总统守在永志的身边,寸步不离,生怕有人把他的永志从他的身边抢走。
“这位是Kraitipsoontorn家族的头目,Kraitipsoontorn.Luu。”翻译为我们介绍着。
看来金爸和朴爸两个人已经跟那个叫什么什么鲁的家伙谈过,并且结果是一点也不理想。所以还需要我们现在再坐在这里进行二次谈判。
金妈──哦,不,应该是叫他申伯母?他站起身子,非常清澈的用英语跟那个年纪看起来已经六十开外的黑社会头目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便说希望他能把永志还给他们。不过,看的出来他根本不是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
──哦~申伯母,真是难为你了,要你开口要回被你气出家门的媳妇。
鲁翻了下眼睛,用生硬的中文说:“我不跟你谈条件,我跟他说!”
话音一落,他的手指向我。不用任何翻译,申伯母的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结上一脸的霜。想想也是,被如此的忽视,象他这样的大人物,脸上一定是挂不住的!
我则是很努力的撑住自己的精神,才没让自己从椅子上滑下去。已经完全顾不上申伯母那能杀人的目光,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我笑的比哭还难看。
──国际有名的黑社会老大,要跟我谈?
27
“听说永志怀了你的孩子?”翻译将那位面挂凶象的老人家的话翻译给我听。
──我应该说是还是不是?说是的话,那老头是不是就要逼我放弃对孩子的抚养权了?可是如果说不是,我想背后这好几双眼睛,还不立马就把我射一洞出来啊?
“永志他……恩,这个……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也就是说,孩子不一定是我的。”我话说完,翻译立刻露出鄙夷的表情,那意思很明显──干吗?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了?
听完翻译的话之后,老人家沈默了一会。看看永志,看看金东建,又看看我,摇摇头,简短的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我求助的望向翻译,却见那个长的说不上有多英俊但是也很有味道的年轻雌兽,立刻羞红了一张脸。
“对不起,刚才,鲁先生,说了什么?”见他如此为难,更是勾起了我想要知道那句话本来意思的欲望。他非常不好意思的左右看看,抖抖嘴唇,红了整张脸,才硬生生的吐出几个字:
“你的鸟比他的大。”
“扑──”一口水从金东建的嘴里喷了出去,整个人当时就僵在了那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
“哈哈哈哈~~~~”鲁身后的随从们都笑的非常放肆。
看见金东建那个德行,站在旁边的申伯母就算再听不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脸色黑的赛过锅底,一旁的金爸爸“轰”一下站了起来:
“我们今天来是跟你谈正经事情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翻译一通鸟语,我这边虽然没闻见花香,不过看鲁先生那阴沈的表情,也多少嗅到了一点危险的气息。
鲁先生挥挥手,一排机关枪全齐刷刷的指向我们,伴着一句半生不熟的中文:“其它人闭嘴,我只跟他说。”
──是说全世界都知道我好欺负么?怎么谈条件的全要跟我谈?
金爸爸闪了闪身子,挡在申伯母的跟前,将他护在那一排机关枪的后面。金东建也把老婆和老丈人护在自己的身子后面──尽管他连两个人的三分之一都护不住。
我呢?谁来保护我?我……我……不过,我应该是不怕那机关枪的子弹才对……不过看他们一个个都在老婆面前横表现竖表现的,真是肉麻……
“如果孩子是你的,需要你放弃抚养权,我们这边会给你钱的。”翻译自打刚才说了那句有关鸟的话之后,就不大敢直视我的眼睛了。
“钱我一分也不要,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也无权做主,需要听永志的。”把话慢慢的说给翻译,我友善的冲他笑笑。
小翻译咬咬嘴唇,脸红的象苹果。
“我不会把孩子交给你的!”一直保持沉默的永志终于发话了,他抬起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声音微微发抖,“这是我的孩子,我要把他留在身边。”
“你可以跟孩子一直在一起,我也非常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小翻译嘴里是说给永志听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瞟瞟我。一个个小魅眼拋过来,吓出我这一身的冷汗──要是再招惹上一个,我家那两个还不把我活剥了!?
僵硬的把目光游移到其它地方,我眼前除了黑洞动的枪口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不会去泰国,死也不去!”永志强硬的态度,惹的鲁先生一脸的不悦。把头转向我,鲁生硬地说:“你,说,放弃抚养权。”
“……我……我压根也没想要啊!谁说孩子一定是我的?”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抬脸正好对上小翻译那迷惑的神情。我忙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意我刚才那句话。
鲁先生又是一大段鸟语,翻译点点头:“永志是Kraitipsoontorn唯一的继承人,我们需要他的孩子。或者你们愿意再生下下一个继承人也可以。”
“再生?谁和谁?”我觉得后脑勺突突跳的直疼──金东建那要杀人的目光正向我的脑后不断发射。
“你,和他。”小翻译指指我,再指指永志。
“喂!永志是我老婆!你这个没长眼睛的不要胡说八道!”金东建就差跳上桌子揪起他的领子揍他一拳了,“而且永志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就是我的!”
“哒哒哒哒──”一梭子机关枪的子弹在他的脚前头炸开,几缕青烟悠然冒了上来。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红色的头发飘起,暴怒的金爸爸身体开始发光,“我们今天来不是受你的侮辱的……”
突然我眼前闪过一个兰色的影子,再次凝神的时候,却看见一匹身上带着白色斑点的兰色雌兽,将自己光滑的长角,抵在鲁的脖子上。而我的身旁,已经没了申伯母的影子。
“%─#¥!”听金东建的发音,叫的应该是“妈妈”这个词。
──诶诶诶?那个不起眼的小个子,竟然能变成如此漂亮的……雌兽?口水哈喇一下。
“DON‘T MOVE!”紫色的大眼睛闪着噬血的光,说起这样命令般的语言,非常顺口,“PUT THE GUN DOWN!”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鲁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但是他身后的人却纷纷放下枪,略略有些紧张。
“你妈妈……”我看看金东建,“你妈妈是干吗的?”
“我妈原来是美军驻韩的总教官,后来被调去做国际缉毒督察……”
──好,这就叫老鼠遇上猫,冤家对头碰上面了!
“让大家走,不然我杀了你!”标准的国语,比我说的还利落!
“原来你妈会中文啊?”
“就会这一句……几个大语的脱身用语,他都会,职业需要……”
28
在申伯母的威胁下,我们几个人穿过那些荷枪实弹的守卫,退到大厅外面。鲁也被申 伯母押着跟我一起走到外面。细长的角抵在他的脖子上,随时可以要了他的老命。
──也对,这样谈下去也谈不出个结果,还不如先闪人来的比较明智。
眼看着大家都快退出了对方的势力范围,申伯母偏了偏头:“GET THE
CAR!”
“砰!”
就在我刚要转身上车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几个人抬起枪,瞄准了我们大家──不光是我们,还包括鲁。看来是起了内讧了!
“乒乒乓乓!”一阵枪响,我因为不会受伤,想都没想就冲过去。同时身体已经变为兽形,飞起蹄子就踹。不过那钢造的子弹,打在身上还是有感觉的!疼啊~~~看金爸爸怒的俩眼血红,所到之处纷纷见血,我觉得被我踢中的人还真是幸福。
因为有我们三个不怕死的王血,形式很快就稳定下来。
“%*¥%.#¥……¥!!”鲁一阵暴怒的吼声,抬枪击毙了几个乱射击的人。
“#¥%!#¥%!”听见金东建的叫声,我转过头,看见已经化成|人形的申伯母护着永志,跪倒在地上。一旁的朴总统胳膊上被子弹擦伤了,在流血。
“¥#─.!.#¥”金东建抱住他母亲光裸的身体,嚎了一声,我才发现,申伯母的腰侧,有一个血窟窿,正在往出冒血。
金爸爸也奔了过来,看见眼前的景象,紫色的大眼睛几乎瞪出眼眶,顾不上自己赤条条的身体,抱起那瘦弱的身体,迅速爬上汽车。她火红的头发,被那些恶人的血,沾的打成一绺一绺的,搭在肩头。血,蹭到她白色的皮肤上,混着焦急的泪。
“快!快!有人受伤了!”我们六个人,有四个是光着身体的,把医院里的护士大夫啊病人什么的都吓的够戗。不过救人要紧,我……忍了。丢人我也认了!
披着医院的白色袍子,金东建把永志搂在怀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金爸爸象暴躁的狮子一样,在旁边走来走去。
“打中动脉了!需要输血!你们几个都过来验血!”护士拉着我们一人扎了一下,结果出来的结果是我和永志是合适的,我俩在人形的时候,都是A型血。
──总不能让一个孕妇去献血吧?
躺到病床上,医生的针怎样也扎不进我的皮肤──这该死的王血,这时候给我捣什么乱?!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有狠下心,张嘴照着自己的手背就是一口,那个血这个流啊!然后,活活被抽了四百毫升的血。手上血管细,血还没抽完,我就因为疲劳,惊吓,外加失血过多,陷进了昏迷之中。
再次睁开眼睛,天都黑了。头还有点昏,我觉得眼前有一堆星星在闪。
侧过脑袋,我看见的是一个很眼熟的发旋儿,还有就是那继承自周川的麦色肌肤。我的小宝宝,可爱的奉莲宝宝,趴在我的床边,睡的鼻涕直冒泡。
感觉有点口干,我撑起身体想喝点水,却不想惊醒了我的奉莲宝宝。
“爸,你要什么?”揉揉眼睛站起来,他的声音很小,好象还有点记恨我的样子。
“我想喝点水。”
他转身按亮房间里的灯,又去倒了杯水给我,我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