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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浮起白垣之坐在书房里,拿著留书的画面,却看不清他的脸上的表情。
踌躇半晌,也许是怕自己一去了悠然庄就不会再回来,这边完全没有交代也过意不去,再说自己的确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想想和白垣之的将来。白惜晚安慰自己,等去了云州把买卖做了,返回的时候再偷偷去看看白垣之。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离了旅店,行向落秋镇。
路过偎红楼时,白惜晚张望了一眼。肖若灵暧昧一笑,道:“你去过?”
白惜晚微微点了点头。
肖若灵问道:“莫照晚,你过去究竟是干什麽的?这种地方很贵的。”
林秀虽然从来不问白惜晚的来历,不过从谈吐举止,还有白惜晚刚来时的一身穿戴来看,必定不是寻常人家。虽说院子的人来历都不清楚,肖若灵对白惜晚始终有些好奇,初来时,白惜晚看似很不好接近,一身的气息冷如冰霜,如今已完全融进他们之中。
白惜晚没有回答,肖若灵也不再问。
照旧寻了一家小客栈住下。
等到了云州,白惜晚带著肖若灵找到悠然庄的铺子,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埋著头,等著肖若灵谈好价格。几个手下将羊皮卸下,铺子里的人正在清点查看,一旁的掌柜小声跟一个夥计说道:“管事的说庄主最近病了,你将这笔进货登好,账本迟一月再交。”
等肖若灵笑眯眯的拿了银票出来,白惜晚已埋头大步往客栈走去。
进了房间,一把扯下布巾,对肖若灵道:“我有些急事要马上去办,你带著银票到无春城兑了银子就先回去。云州有几处好玩的地方,你玩几天再走不迟。”
不等肖若灵反应,白惜晚已迈出门去。
☆、第十一章 愁云恨雨两牵萦
一路快马加鞭,十多天的路程他用了五天。幸好骑的是西域骏马,才没被累死。
到悠然庄的时候是清早,大门刚刚打开,打扫的仆役见一匹黑马冲了进来,吓得愣住。白惜晚顾不得许多,一直冲到外院尽头才下了马。正要进内院,突然十几支暗箭飞向自己,杀意袭来。此刻手无寸铁,白惜晚无奈,低垂了头,不让人看见他眼里的紫色,双手交叠硬挡,暗箭飞到身前便如碰壁般跌落。
这才想起脸上还蒙著布巾,一把扯掉,转头道:“是我。”
片刻犹豫後,杀意退去。
白惜晚再等不得,转身冲进内院,直奔白垣之卧房。
心中有什麽在不住翻腾。一把推开房门,白垣之刚刚起床,正站在几步之外,背对自己。眼睛有些酸,那背影看起来瘦削了一些。颤抖的声音的终於出口:“守卿……”
白垣之转过身,淡淡道:“你肯回来了?”
“你病了?”白惜晚担忧的小心问道。
“我不生病你就不再回来是不是?”白垣之慢慢穿著衣服,眼神扫过白惜晚,眼底闪过一抹薄怒。
白惜晚不再说话,一双眼直直盯著白垣之,片刻後,道:“既然你没生病,我就不用担心了。”转身便走。
白垣之果然冲上来一把拉住他,往怀里一带,将人压在床上,怒道:“你又想走?嗯?出去了大半年,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白惜晚偏过头,小声道:“我知道。”
“知道你还……你打算跟那帮蛮匪住一辈子?还穿著这种衣服。”此时已是冬天,白惜晚粗布短衫外面穿著狗皮袄子。
白垣之几下将他衣服脱了,只留了亵衣。又转身开门吩咐玉烟准备浴汤和衣服。
白惜晚冷得钻进被窝,哆嗦著道:“你怎麽知道我和蛮匪在一起?”
白垣之坐到床边,冷笑道:“你走後第三天我就知道你在哪了。这次你从那匪窝里出来我就得到了消息,路过无春城也不来看我,要不是我让人在云州放了消息,你恐怕……”声音渐低。
白惜晚拉住他一只手,抱在胸前,道:“我本想返程的时候来看你的。”
白垣之叹了口气:“以後不可再如此了,你若是想出去闯闯,直接告诉我便是,为什麽要瞒著我偷偷走?”
白惜晚低头不语。白垣之挑眉:“嗯?”
这关是混不过去的,白惜晚笑了一笑,道:“我也是男人,不能总让你养一辈子吧。”
白垣之神色终於缓和下来,还是故意恨道:“和那帮蛮匪混在一起就能出人头地了?叫什麽莫照晚,想气死我?我倒想看看你这几个月都学了些什麽?”
白惜晚见他不像方才那麽生气,笑道:“学做买卖。”
白垣之伸手理了理白惜晚的头发,道:“从西域贩了皮革到云州,的确是利润挺高的买卖,现下正是冬天,你的羊皮可有卖个好价钱?”
白惜晚道:“似乎还不错,我让他们在云州多玩几天,先回来看你,还没细问赚了多少。”
白垣之手一顿,道:“回来看我?你还要走?”
白惜晚有些心慌,心里万分想见白垣之,但一想到阮暮秋……
嘴上瞎扯道:“我总要做一番事业才能配得上你嘛。”
白垣之忍不住笑道:“怎麽听你这话是想要造反?你是我的人,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和一群蛮匪混在一起,贩卖一车羊皮就叫事业?最後还不是卖到我悠然庄的铺子里。”
白惜晚不服气道:“生意不都是从小做起的,你从前不是这麽教我的?虽然是卖到悠然庄的铺子,我可没占你便宜,都是上好的羊皮。我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才卖给你的。”
白垣之将一缕头发理到白惜晚耳後,手指顺著耳朵滑到脸侧,笑道:“惜晚,你脸皮变厚了。”
白惜晚一怔,随即瞪眼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白垣之笑了笑,不再说话。两人就这麽静静的互相看著。
片刻,仆役抬来了浴桶,玉烟拿来了白惜晚的衣服。白垣之关上门出去了。
白惜晚泡在热水里,心道:真舒服,还是家里好啊……
愣了一下,家?
心里冒出一句话“吾心安处即是家”,微微一笑。
白惜晚洗完澡,穿戴整齐,径直去了书房。
白垣之已让人备了早饭,等著白惜晚。此时埋著头坐在桌旁,不知道在想什麽。
“守卿,吃饭。”白惜晚坐下。
今天白惜晚穿的是一套紫色云锦冬袄,领口袖口镶了一圈白狐毛。款式和两年前白垣之送他的一样。
白垣之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这衣服,一时移不开眼睛,笑道:“不知怎的,我觉得你穿紫色最好看。我让他们比照你夏衫的尺寸放了一些,看来差不多。你又长高了些。”
白惜晚盛了一碗粥,递给白垣之,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心里堵得慌。
犹豫半天,终於问道:“暮秋……他最近在忙什麽……”眼神闪烁,不敢看白垣之。
白垣之喝了口粥,道:“我让他去青州办点事,时雨和淡眉遇到些麻烦。估摸年前就要回来。”
其时已是冬月,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白惜晚心中纠结,想陪白垣之过年,又怕见到阮暮秋。
“上个月暮秋定了亲,婚期就在明年四月。”白垣之悠悠道。
白惜晚端著碗的手僵了一下,问道:“是哪家闺秀?”
白垣之笑道:“凌霄宫的蓝如玉。”
白惜晚有些搞不懂,这两个人不是早没戏了吗。不过暮秋决定成亲,对自己来说的确算是件好事。那一夜的荒唐再过几年两人都会渐渐忘记吧。
低声道:“成了亲就好。”
白垣之夹了一口青菜,道:“再过两年把时雨和淡眉的婚事也办了。到时候,我们……”抬头瞄了一眼白惜晚,剩下的话和菜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白惜晚道:“我还是想出去闯几年,你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我都不明白。”
白垣之慢慢吃著饭,不再说一句话,
虽然来历不简单,但白惜晚目前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如果此时要他和自己日日厮守……会不会太自私。
白惜晚想的却是南宫乐的话。不能让白垣之受人指点,何况这义父子的身份真是麻烦。
白惜晚赶了几天路,吃过早饭就开始犯困。也懒得回青园,就在白垣之书房的卧榻上睡了。
白垣之去了外院,中午回来时,白惜晚还在睡。
一觉醒来,日已西斜。
原本挡在卧榻和书桌之间的屏风不知何时被移开,睁眼就看到白垣之的背影。离开这几个月,无数次想起白垣之坐在书房的模样,此刻人就在眼前,真得仿佛跟假的似得。
人的确瘦了。
轻轻唤了声:“守卿……”
白垣之转过头,放下手里的书,一张纸掉了下来。
走到床前,两手撑在白惜晚头边,俯身一吻,温柔道:“饿了没?先吃饭。”
白惜晚呆呆的看著白垣之,眼眶有些红。
两人在外间用过晚饭,天已黑了。外院有事禀告,白垣之出去了。
白惜晚在庭院里站了会,觉得冷,回了书房。走进内室,瞥见地上落了一页纸,捡起来一看,“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边上有一团水渍。
沿著折痕将纸重新折好,拿过案上翻开的一本书,夹在里面。心里沈甸甸的,有什麽压得心口痛。
白垣之回来的时候,书房漆黑一片,白惜晚不在。
心中一紧,转身往青园走去,还是漆黑一片。手不自觉的捏紧,快步走回自己卧房。如果又不辞而别,就别怪我……
白垣之站在门口,松了口气,寒夜里,温暖的灯光从门缝透出来。不觉浮起一抹笑。推开门,地火龙烧得房内暖烘烘的,白惜晚只著了内衫,头发散著,坐在床边笑盈盈的看著白垣之。
转身关上门,白垣之低笑道:“这麽想我?”方才的担心和不快一扫而空,白惜晚的笑容和屋里的温暖让身体热起来,下腹蠢蠢欲动。
走到屏风後,盆里水温热,洗漱一番。正要脱了厚重的裘袄,白惜晚的双手从背後伸过来,摸上腰间,轻巧的解开了腰带,两只手灵活的钻进衣衫,顺著腰一直往下……贴住那已经挺立的硬物,暧昧的声音从耳後传来:“看来,你也很想我……”
白垣之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按住那只不规矩的手,摩挲起来,隔著布料,坚硬如铁,呼之欲出。
白惜晚吻上他颈侧,双唇轻吮,不时伸出细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白垣之呼吸一下下粗重起来。再忍不住,转身将人搂紧怀里,吻上那朝思暮想的唇。白惜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情的回应,两人粗重的呼吸交错蔓延,情欲疯狂滋生。
白惜晚紧闭著双眼,舌头被白垣之霸道的纠缠住,双手摸索著扯开白垣之的衣襟。两人都半身赤裸时,白垣之将他转过身往墙上一按,一手高高扶起白皙柔韧的腰,一手扯开他的亵裤,腿间滚烫的粗硬挤进两腿之间,慢慢摩擦,擦过小洞,轻钻慢抵。白惜晚内里早就火热肿胀,翘起臀,含糊道:“守卿……插进来……”
白垣之想他许久没做,怕他受不住,轻笑一声,伏在後背道:“我怕伤了你,别急,我快点。”阳物插在白惜晚两腿之间,前後摩擦,不时抵擦到他柔软的囊袋,手顺著挺翘的臀往前探去,握住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那阳物顶端早已吐出不少透明清液,不一会,已是满手湿滑,重重撸过湿漉漉的顶端,白惜晚舒服得低叫出声。湿滑的手指缓缓插入小洞,二指转动,耐不住低低呻吟:“进来……嗯……”臀部轻摇。
白垣之低笑道:“心肝,一会别晕了。”白惜晚刚想转头瞪他,粗长的阳物猛的顶入,闷哼一声,痛感伴随快意瞬间蔓延到全身每一寸肌肤。又一顶,整根没入。白惜晚两手紧紧抵住墙壁,呻吟漫出。白垣之一手按住他腹部,一手抬起白皙光滑的翘臀,那处火热紧致,夹得魂魄都要融了进去。慢慢抽插几下,找准那要命之处,顶过,摩过,擦过。白惜晚呻吟声越来越急,全身泛起水红色,呻吟渐渐变成喊叫,舒服要死叫个不停,全身颤抖,双膝发软,再也站不住。
白垣之抬住臀部的手放开,抓住他一只手臂,将人带起来,压住腹部的手扶住腰胯,猛烈抽插起来。离了墙壁,腰胯被紧紧按住,两人相贴之处更加紧密,上半身被撞得一下下摆动。白惜晚只觉得身不由己,仿佛风中垂柳般被那狂风暴雨无情抽打。下身快意阵阵涌来,只觉快要死了,身体越来越软。
白垣之猛的抽出,将人抱起放到床上,用发带将他双手高举捆在床头,折起双腿一捅而入。又一番暴风骤雨,深进浅出。後庭湿滑,阳物抽插带出丝丝粘液,囊袋沾了湿液一下下撞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拍出淫靡轻响。白惜晚双眼迷蒙,口中叫唤不止,颤不成声。白垣之只觉得抽插得爽利无比,那甬道又一阵阵收缩,舒服得魂都要掉了,越发猛烈冲撞,嘴里喘息道:“宝贝,夹得真紧,哥哥好喜欢……”白惜晚满面通红,越发羞耻敏感,内里猛一阵绞紧,将白垣之弄得低叫出声,险些要丢。忙抽出来,低头吻住这心肝宝贝,喘息道:“真坏,想要我的命?”
白惜晚羞得侧过头去,半闭的双眼盈著浅浅波光,乌黑的发湿了汗,沾在鬓前颈侧,肌肤白嫩泛红。白垣之看得呆住,下身更是火热。白惜晚忍不住哼道:“别拿出来……”抬起双臂抱住白垣之,将头埋进肩窝,低声哀求:“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