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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暮秋从来没有像今夜这般疯狂。白惜晚双腿分开跨坐,前端被发带紧紧绑住,阮暮秋将他双手反剪,一手按住挺翘的臀,下身猛烈抽顶。过深的插入让他不住呻吟,百十下後,终於熬不住,“暮秋……快些……我受不住了……啊……”阮暮秋低笑,揉顶撞摩,左右摆动,怎麽刁钻怎麽来。难耐的呻吟变得越来越荡漾。
白垣之脸色越来越苍白,片刻转身,踉跄走出芙蓉楼。一路疾走,耳边缭绕著白惜晚不堪的呻吟,不敢去想他和阮暮秋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白惜晚整理好衣衫,想著白垣之回去後找不到自己,坚持要回去。阮暮秋一言不发,看著匆忙离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白惜晚回到内院,看到书房中透出灯光,心下沈吟,白垣之不是喝醉了吗?
踌躇著推开门,白垣之坐在书桌前,埋头把玩著一块玉佩,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白惜晚走到身边,他好似没有察觉,依旧看著手中的玉佩,目光哀伤而深情。
轻声问道:“怎麽还没睡?”
白垣之的声音冷而平缓:“你不是也没睡吗?”
猜不出白垣之在想什麽,犹豫著答道:“我在芙蓉楼睡著了,这会才回来。”
白垣之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惜晚,我是不是对你不够好?”
白惜晚一句话噎在喉中,吐不出来。白垣之这是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说这个?
又听他道:“已经二更了,你也累了,早些回房休息,今晚我就睡这里。”说完吹了灯,转身走到屏风後面。白惜晚在黑暗中站了许久,听见屏风後传来的声音,全身冰寒刺骨。白垣之……他知道了。
想了很久,没有办法解释,也不用解释。闭了眼,叹了口气道:“不管我做了什麽事,我心中始终有你。你一定,要记得。”
慢慢走出漆黑的书房,回到小屋,一夜未眠。
阮暮秋一进内院就看到白惜晚站在庭院中,像是等了很久。两人远远站著,一动不动,白惜晚盯著他看了许久,目光冰冷,没有说一句话,转身走进青园。
那孩子已经会站了,扶住床沿看著白惜晚笑得十分可爱,口水顺著嘴角流了下来,林玲赶紧扯过巾帕给他擦干净。白惜晚上次出走回来之後,不用担心自己和孩子会被赶出去流落街头,女人终於开口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原本姓什麽,嫁给林秀之後就随了林秀的姓。
白垣之承诺今後将孩子收为悠然庄弟子,绝不会让他们母子无依无靠。虽然安心住了下来,但是林玲的身份依旧很尴尬。不少人以为她是白惜晚的外室,私底下叫她白夫人。林秀生前是劫匪,也曾劫过悠然庄的商队,白垣之不便告诉众人真相,以免将来孩子无法立足。
白惜晚很喜欢这孩子,时常过来抱著他玩。孩子没爹,天性中许是将他当成了父亲,见了白惜晚就特别亲热,挥著胖胖的小手要他抱。林玲暗自泪流。
虽然昨晚一夜未眠,此刻心中反而平静。
抱著孩子在庭院中看花逗鱼,引得小孩咯咯笑个不停。
白垣之再不理会白惜晚,有时在庄内遇到,也有意避开。
白惜晚远远看著他,淡淡笑著,转身走开。让玉烟将账本送到小屋中,每日核对完之後,再让他送去给白垣之。然後便到青园抱著孩子到处玩耍。
☆、第二十章 落木萧萧风如雨
阮暮秋被白垣之派到青州。
凌霄宫的挑衅越发过分,花时雨和柳淡眉有些应付不过来。深秋过去,阮暮秋来信,青州那边越发动荡,悠然庄的势力范围受到很大威胁。花时雨和柳淡眉的住处被袭击,所幸两人无碍,悠然庄在青州的名誉大损。
白垣之召来几位阁主商议对策,决定亲自去一趟,毕竟对手是南宫醉。白惜晚抱著孩子站在书房门口,淡淡道:“我去。”两人几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白垣之正在想怎麽拒绝他,白惜晚已转身而去。几位阁主倒是觉得白惜晚越来越堪大用,如此冷静果决。
二十天後,白惜晚到达青州。上次只在城门站了一会就被花时雨抓上了返回悠然庄的马车。这次才真正踏上青州城的土地。
青州比起蜀州多了一分绮丽,比云州则少了一分柔软,人物景色皆风雅又不失刚健。不愧是南宫醉的老家。
白惜晚进了城,住进一家客栈。准备到了晚上直接循著上次的路去找南宫醉。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是那麽巧,就是那麽让你措手不及。刚进房间,就听见楼下一阵喧闹,打斗声越来越大。有人大声喝道:“把这小子打出青州,滚回悠然庄去!咱们这还轮不到姓白的来插一脚。”
白惜晚放下包袱,默然转身下楼。刚下几步楼梯,不知从何处飞过来一只酒坛,白惜晚没带刀剑,眼底紫光闪过,酒坛在空中裂开,竟然一滴也没有溅到身上。大堂里一片混乱,也没人注意。花时雨横剑而立,头发有些凌乱,柳淡眉一脸怒气,握剑的手微微发抖。
十几个高手杀了最後几个悠然庄的弟子,将两人团团围住,气氛剑拔弩张。
白惜晚轻声开口道:“在下姓白,你们谁不服气?”
这句话简单又直接,来得突兀。众人抬头,只见一名极美的紫衫男子站在楼梯上,面无表情,眼神如冰。均是心中一凛,本能的後退一步。
白惜晚看著这些人,一步步走下楼,边走边问:“你们是凌霄宫的人还是南宫醉收买的江湖走狗?动我悠然庄的人,有没有算算长了几个脑袋?”
声音不大,字字清晰,每一句都透著寒意,冻得人想发抖。
花时雨刚想喊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柳淡眉赶紧将他扶住,不解的看向白惜晚。只听他柔声道:“你先带他离开,我完事了来找你们。”
柳淡眉从未见过这样的白惜晚,愣愣的点了点头,扶著花时雨走出客栈。十几个人都愣愣的看著白惜晚,无人敢拦他们。
带头的高个子回过神来,大声道:“你是悠然庄的什麽人?敢在青州放肆!兄弟们一起上!杀了这个虚张声势的小子。”
白惜晚双眼微眯,一阵罡风吹来,客栈大门紧紧合上,大堂中顿时暗了几分。冲到前面的人惊恐的大喊:“妖怪!有妖怪!”白惜晚抬起一双紫眸,冷笑道:“妖怪?愚蠢的凡人。”举起右手,紫光暴出。人群中一片惨叫,血肉横飞,满地断肢残臂。
踏著一地鲜血,走出客栈,外面阳光刺眼,抬手挡了挡,嘴角缓缓勾起。
这不是很简单吗?南宫醉,你在哪呢?
白惜晚沿著青州城的街道慢慢往前走,走一步身後印下一个鲜红的脚印。本已是惊弓之鸟的凌霄宫弟子一个个惊若寒蝉。今早领命出门的十几人,如今传来的消息只有一个字:“灭”。白惜晚经过之处,看见凌霄宫的人就杀,嗜血宛如地狱修罗,幽冥夜叉。
第二日,城中所有凌霄宫的茶馆酒楼商铺银号全部关门,再看不见一个凌霄宫的人。城中百姓纷纷面带惊恐的小声议论,悠然庄派来的神秘杀手一时间传得风言风语,闻者色变。
找到花时雨和柳淡眉的时候,两人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怀疑。白惜晚没有解释,两日的杀戮让他有些疲惫。青州发生这麽大变故,派来主持大局的阮暮秋竟然没有露面。虽然现在不想见他,却不想他遇到什麽危险。
白惜晚换了身衣服,花时雨上下打量著白惜晚。心中的疑惑忍了又忍,终於开口问道:“真的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白惜晚低垂著眼,小口抿著茶水,不想回答。
上次阮暮秋婚礼上发生事情已经让花时雨惊讶万分,青园又住了来意不明的两母子。太多的问题想问,但看著白惜晚寒如冰雪的脸,犹豫再三,终究没有开口。师父和师兄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是从什麽时候起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开始变得越来越陌生。
花时雨迟疑著道:“师兄他,五天前出去的,至今未归。也没有人回来报信,不知道……”
六天前,凌霄宫一众人包围了萧然居,一番挑衅後丢下一封战书,约阮暮秋到凌云峰决战,若输了,悠然庄十年不得踏入青州一步。
白惜晚放下茶杯,沈思片刻,觉得此事很不合理。南宫醉不管是出於何种目的,都应该清楚他的对手是白垣之,约战比武这种事情未免太过轻率幼稚。就算阮暮秋输了,白垣之也绝对不会认账。
阮暮秋会去赴约也许是几个月来风波一直未曾平息,被逼得太急。而南宫醉此举的真正目的倒是有些费人思量。
白惜晚平静的对花时雨道:“我去寻暮秋回来。先不要报回悠然庄。”
阮暮秋已经去了五天,从萧然居到凌霄宫有三天的路程。两天时间,足够南宫醉玩出许多花样,但他绝不敢杀阮暮秋。
白惜晚立刻动身,先骑马到杨风镇。天黑後,循著记忆一路掠去。魔力虽然渐渐运用自如,但凡人肉身承受不住,这两日消耗太大,不敢走得太快。行到一个岔口处,远远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与鸾鸣谷相反的方向飘来。
☆、第二十一章 愁肠已断无由醉
阮暮秋靠在石壁上,手中紧紧握著剑,鲜血顺著手腕流下,蜿蜒著绕上剑锋,一滴滴落到土里,眼中是深深的不甘。
那天在书房看到白垣之的眼神,他知道他的算计成功了,白垣之已经知道了一切,他与白惜晚之间已经有了一条不可弥补的裂痕。而白垣之不可能对自己怎麽样,因为大哥临终前的嘱托。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但这颗心早已入了魔,这个人已经快要疯狂。
被白垣之派到青州,本以为有朝廷官员的协助,很快可以解决事端。没想到南宫醉十分难缠,尽出暗招,明著全抓不到把柄。除了生意上的龌蹉外,南宫醉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武艺高强的亡命之徒,声称与悠然庄有仇,整日到处挑衅,杀了几个又来几个,反而越杀越多。年关将至,归心似箭,这封战书如果不予理会,很快就会有更难应付的麻烦。
两天前在路上中了埋伏,被引进了石阵迷宫,困了两天,终於闯了出来。在里面中了毒瘴,出口又被拦截,身上几处重伤,渐渐不能支持。心中太多不甘。惜晚,惜晚,我想再见你一面。
瘴毒入腑,五感渐渐麻痹。眼睛蒙上了一层迷雾,越来越看不清楚,那些人似乎并不想立刻杀了自己,几个人影慢慢围了过来。深深吸了口气,把剑横在身前,那怕命丧於此,也决不能落入凌霄宫的手中。
白惜晚看到阮暮秋时,心中串起一股怒火,正要将这些人统统杀光,背後却传来南宫醉慵懒的声音:“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何必徒增杀孽。”
阮暮秋听见南宫醉的声音,立马凝神运气,听声辩位,拼命跃起,刺出狠厉一剑。南宫醉轻松避过,一掌击向他後心。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阮暮秋重重摔到在地。
白惜晚转过身,一双紫眸摄人心魂,杀意即发。
南宫醉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折扇一挥,攻向白惜晚。
白惜晚一路赶来,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与两天前不可同日而语。过了几招,魔力时断时续,胸中血气翻涌,险些压制不住。暗暗苦笑,每次遇到南宫醉都无法占到上风,难道是命中注定的克星?
察觉到白惜晚动作有些飘忽,南宫醉心中疑惑更深。青州城中几十条人命真是他一人所为?收住攻势,向後一跃,看向阮暮秋道:“你来是为了救人还是杀人?”
白惜晚想起方才那一掌,恨恨的看向南宫醉。眼中紫色已经褪去。冷声道:“如果他此刻死在这里,我要你凌霄宫全部陪葬。”
南宫醉面带笑意,眼底冰冷,戏谑道:“你这是威胁我还是求我?如果我刚才不停手,恐怕你已是我手下败将。”
每次都被这个人抓住软肋,阮暮秋气息越来越弱,再纠缠下去恐怕凶多吉少。白惜晚冷笑一声,缓缓道:“我求你,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救他。现下我不是你的对手,因为我不想和你拼命,不要逼我。”
南宫醉敲著手中折扇,笑道:“你果然知情识趣。本来我以为来的会是白垣之。这下又省了许多麻烦。”
南宫醉本打算以阮暮秋为人质,胁迫白垣之以人换人。为了阮暮秋的兄长,白垣之就算再不愿意也得答应。没想到白惜晚居然敢只身来救阮暮秋,真是天意。
南宫醉挥了挥手,几名凌霄宫弟子喂阮暮秋吃下一颗丹药。
南宫醉道:“这颗药能解他身上的瘴毒。否则就算治好伤,也是个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废人。刚才我本想提醒你他中毒已经超过两天,再不用药估计就废了。”看著白惜晚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像是等著讨赏的小孩。
白惜晚闭了闭眼,道:“真是多谢南宫宫主了。只是不知他是如何才中的这毒,还有这一身的伤,宫主真是大方。”
南宫醉笑道:“他受这些罪是因为他太莽撞。我如果是他就会先问问对方想要什麽,而不是逞匹夫之勇。其实,如果你还记得欠我两个月的债,根本不必这麽大费周章。”
上次答应作他三个月的侍从,後来因为蓝如玉一事,两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