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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复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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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晚想了想,道:“不如此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我不是南宫家的人,去和那个赫连靖争一争,你看如何?”
南宫醉没想到他会出这样的主意,思索片刻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那个赫连靖来历不明,昆州你又不熟悉,可应付得了?”
白惜晚笑道:“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你不必担心。”
南宫醉挑眉道:“你当真如此有信心?”
白惜晚目光深邃,正色道:“你等著好消息就是。”
十天後,昆州传来消息,赫连靖被杀,与他勾结的本家子弟也一起陪葬。城中惊惶一片,纷纷传言那人定是赫连靖的仇人,凡是见过他杀人的人全都死了,死无全尸,十分可怖。
南宫本家的议事大厅里,一名极美的紫衫男子,浑身散发著寒冰之气,站在南宫家还能说得上的话的几人面前,手里拿著赫连靖已经签好的契约,冷冷问道:“我出一样的价钱,你们愿意吗?”
那几人被他震慑得瑟瑟发抖,仿佛透不过气来。
白惜晚微微抬起下颌,目如寒光,当先一人吓得一抖,筛糠似的答道:“我……愿意……”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又将目光转向另外几人,声音很轻:“你们呢?”
那几人连忙低下头,颤抖著答道:“愿意……愿意……”
白惜晚笑了起来,那笑也很冰冷,缓缓道:“既然你们答应了,就将这些契约重新签一次,不日钱就会送到你们手中,可好?”
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一个胆大的立刻走到桌前,白惜晚将契约递给他,片刻後十几张契约就重新签完。
见他终於点了点头,那几人逃命似的散去。
白惜晚微微一笑,看了下手中的契约,“这不是很简单麽?”
当天便赶回青州,上路不久竟然遇到了南宫醉。原来南宫醉一直在後面远远跟著,收到消息後更是快马加鞭前来接他。
两人一同回到青州,南宫醉吩咐手下照著契约上的姓名将银子逐户送到,不得泄露身份。
十几张契约上只有卖方的指印和签名,白惜晚故意留了空。南宫醉逐一签好,落下手印。从此昆州南宫家的产业大半落入南宫醉手中。
第二天,南宫醉递给白惜晚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装著落霄山的玉矿契约。
南宫醉看著他道:“这张契约你收著,今後落霄山的玉矿随你采用,”
白惜晚有些怔愣,想了想,笑道:“恐怕太多了,云州的店铺可卖不了那麽多玉,不过随我采用倒是不错。”
南宫醉眯了眯眼,折扇抵住下颌,微微笑道:“你倒真是不贪心。反正契约给你了,想怎麽办都随你。”
接过那麽大一份产业後,白惜晚变得很忙,经常往返在昆州和云州之间。
青州和京城的玉石生意仍由凌霄宫经营,白惜晚只负责昆州的玉石开采和雕刻,还有云州的店铺。
以前能送到云州的落霄玉很少,现在玉灵阁全卖落霄玉,另外开了两家分店出售昆山玉和青州玉。
短短几个月,玉灵阁名声大噪,也引来很多麻烦,肖若灵应付不了,白惜晚不得不在云州住上一段时间。
他每日都往店铺里去巡一遍,寻事挑衅的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
这男人虽然长相极美,却冷得可怕,还没靠近,就让人双腿发软。偶尔有一两个胆大寻事的,还没跟他说上两句话,就吓得语无伦次,最後怎麽逃出来的都搞不清楚。
渐渐有人认出白惜晚就是当年武林大会上白垣之身边的神秘少年,越发不敢惹玉灵阁,如今云州最大的势力就是悠然庄,没有哪门哪派敢明著跟白垣之作对。
不过店里的夥计和顾客都觉得这位白老板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温柔美人,虽然少言寡语,但只要他端著一杯茶坐在店中慢慢喝著,偶尔露出一丝淡淡的笑,便能让人暖到心里,甜到天上去。
白惜晚觉得现下最大的烦恼是云州城的道路。
他只熟临玉湖周围这块繁华之地,一旦转入城中小街小巷就晕了头,又不喜欢问路,有次上午出门,黄昏才找了回来。肖若灵以为他是出去办事,没有多问,白惜晚觉得很丢脸,也从来不说。
这日,他一大早就出了门。经过前几日的锲而不舍,总算是将城南的大街小巷走了个熟,今天的目标是城东。
不久,玉灵阁里来了一位客人。尽管肖若灵和店里的夥计经常看到世上少有的美人白惜晚,仍然不免眼前一亮。
来人一身清贵之气,身穿浅碧色浣花锦襴衫,腰系白玉,手持一把湘妃骨泥金面画扇,眉目俊朗脱俗,气质温文尔雅,站在店前宛如玉树临风。
肖若灵定了定神,直觉来人不简单,隐隐感到一种迫人的气势。忙迎了上去,殷勤招呼起来。
那人看了肖若灵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走到店中,将四周打量一遍。夥计赶紧拿出几件上等玉器放在柜上。那人看了看,拾起一串玉珠,道:“的确是落霄玉。就要这件吧。”声音沈稳悦耳,动作端庄优雅。
夥计赶紧将那串玉珠细细包好,肖若灵恭恭敬敬送客出门,看著那人的背影,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人看著那串玉珠的眼神明明十分不喜,为何还要买下?
来买玉器的大方主顾不少,但像这位一样既不为显富也不为赏玩的还真没有遇到过。
白惜晚这次迷路得厉害,摸回玉灵阁已经天黑。第二天肖若灵也忘了向他提起昨天那位奇怪的客人。
再有半个月就是七夕。
两个月前白惜晚在昆州学了些玉雕活计。将魔力用在刻刀上得心应手,只花了一天,就将一块上等白玉雕琢成了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
白惜晚拿著那朵莲花看了半天,不明白自己为什麽选了刻这个。
 




☆、第二十六章 那堪宿雨滴黄昏

将白玉莲花放进锦盒中,开始烦恼怎麽去见白垣之。两人之间隔著的那层雾越来越浓,浓得不知该怎麽去吹散它。
踌躇著到了无春城,远远看著朝思暮想的悠然庄,转身投宿在一家小客栈。
近情情更怯,辗转难成眠。多情应犹我,憔悴迟君前。
第二天就是七夕,白惜晚一早就出了门。与其越想越害怕,不如趁早去见白垣之,无论如何,对他的心意始终没有变过。
摸了摸怀中的锦盒,快步向悠然庄走去。
街上很冷清,许多店铺都还未开门,不远处的芙蓉楼突然开了一扇小门,走出一个人来。白惜晚胸口猛的一紧,再迈不动步。
那身影不论隔了多久都是那麽熟悉,一眼就能认出来。
自嘲的笑了笑,等那人走远了,才慢慢转身走回客栈。有些情绪来得突然,需要好好理一理。
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慢慢冷静下来。白惜晚不知道现在这种感觉叫什麽,早就知道他和青陵的关系,过去也并未介意,况且离开他那麽久,白垣之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如今自己和南宫醉不也是……
这突来的异样情绪究竟是为那般?难道此时的自己还能去介意白垣之和青陵昨夜的一度春宵?似乎很可笑。
想到这里白惜晚笑了起来,眼角却有泪光闪动。
守卿,你总是有办法让我流泪。
白惜晚用冷水敷了敷有些红肿的眼。傍晚时分,终於站在悠然庄大门外。
扯下面纱,守门的仆役呆了呆,立刻转身跑去通报。
白惜晚愣愣的站了片刻,心中苦笑一声,迈步走进庄内。离开不到一年,却像走了许久,眼前的景物还是那麽熟悉,心情却很陌生。
穿过前院,站在内院门口,白惜晚觉得双腿有些麻,定了定神,脸上使劲挤出一丝笑来,控制住眼泪不往外流。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书房门口的。白垣之已经知道自己回来了。眼前这扇曾经推开过无数次的门此刻看起来沈重无比,手软得没有力气。
深深吸了口气,将乱跳的心压平了,终於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白垣之头一次没有坐在书桌前,背对著门站在窗边,看著窗外并不热闹的景色。
白惜晚静静走过去,从怀里拿出锦盒,轻轻放在桌上,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无奈的笑了笑,忍著泪,转身往外走去。
白垣之低沈的声音从背後传来:“这次走了又要多久才回来?明年的这个时候?真不枉我疼你一场。”最後一句已经有些发颤。
白惜晚一步也动不了,这个时候白垣之的一句话可以要他生,也可以要他死。
静静的等著,他的下一句却遥遥无期。
身後的脚步越来越近,心中禁不住一阵狂跳。闭了闭眼,拼命压住从胸口浮起的不知是喜悦还是酸苦的滋味。想逃又不想逃。
健壮的手臂用力抱住自己,白垣之带著恨意的话语落在耳边:“你终於还是肯回来了。”
白惜晚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日思夜想,朝思暮想,不是不肯回来,而是不能回来,不敢回来。
他的沈默激怒了白垣之。双手粗暴的扯开衣襟,压抑了太久的恨意化作暴力。白惜晚被他压著趴在桌上,想哭却哭不出来,想恨又恨不起来。
白垣之拿起桌上一串玉珠,抵在穴口,一颗一颗全都赛了进去。白惜晚紧紧咬著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丝反抗。微凉的手指有意的在敏感的皱褶上来回抚弄,冰冷的声音讽刺道:“为什麽一声不吭?如果不是天生淫荡?为什麽换了一个又一个?”
白惜晚苦笑。阮暮秋,南宫醉,加上白垣之,的确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扯住留在外面的穗子,猛的将整串珠子拉了出来,剧烈的刺激让白惜晚全身一颤,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叫出来。就算是被阮暮秋勉强的那个晚上,也没有此刻来得屈辱。
白垣之将那串玉珠嫌弃的丢到地上,冷笑道:“看来这些满足不了你。很久没有尽兴了,今日你就好好陪我一次。”解开腰带,将粗长的分身抵进白惜晚的身体,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起来,满意的感受著内壁的抽紧和颤抖,粗重的喘息带著报复的恨意:“为什麽不叫?你叫的声音最好听你知不知道?”
白惜晚闷哼一声,唇已被咬破,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口中,似乎缓解了胸口的钝痛。原来这样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松开牙齿,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忍耐,一串低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白垣之的动作更加粗暴。
随著他的节奏,呻吟声渐渐变得不再压抑,带著痛苦和情欲,起起伏伏,断断续续。泪水滴到了锦盒上,白惜晚挪动手指,轻轻的将它推远。
身体的痛每多一分,心中的痛就纾解一分。也许我本来就多情又淫荡,那在你面前淫荡又算的了什麽?又能如何?
呻吟越来越放荡,眼神却越来越淡,淡得好像什麽都没有,空空洞洞的,一片荒芜。
白惜晚荡而媚的声音,将白垣之的怒气全部化为情欲,一番前所未有的云雨之情带来畸形的欢愉。白垣之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身下的白惜晚也变得不像那个白惜晚。
许久,白垣之一把推开他,重重的坐到椅上,心中空落落的,闭上眼睛,唇边泛起苦笑。
白惜晚撑著桌子,慢慢直起身来,将衣衫穿好。看了白垣之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此刻已经天黑,青园的两母子刚刚睡下,白惜晚轻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林玲,我带你们走。”
半个时辰後,白惜晚带著林玲母子走出了悠然庄。回到客栈,又要了一间房,安置了他们。
走进房间关上门,松了口气,终於不必再掩饰。泪已经流了不少,还何必将愁苦作消遣?泛起一丝苦笑,默默的洗漱换衣,衣服上沾著情欲的味道,还有白垣之身上那淡淡的草木香气。
轻叹一声。上床躺下,合上眼睛,什麽都不想,渐渐睡熟过去。
白垣之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惜晚已经不在了。心底的痛又泛起来。
阮暮秋被花时雨送回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跪在自己面前,泣不成声:“师父,我害死了他……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
花时雨颤抖著说:“那悬崖很高,看不到底,惜晚可能已经……”
无论如何不相信白惜晚会死。写给南宫醉的信无论开出何种条件,全都没有回音。
派出的人打探不到任何消息。用尽办法将凌霄宫在云州的根基拔得干干净净,仍然逼不出半点关於白惜晚的消息。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几个月後,云州传来消息,一家叫玉灵阁的玉器店与白惜晚有关。收集了所有关於玉灵阁的消息,心中的喜悦慢慢被扑灭。原来他并不是被迫的,他一直可以在云州来去自如,南宫醉对他并没有任何限制。
赶到云州城,远远看著那家店铺,犹豫了很久,终於走了进去。迎过来招呼的应该就是白惜晚的朋友,玉器店的另外一个老板,拿出来的确是最好的昆州落宵玉。白惜晚和南宫醉的关系显而易见,没有丝毫侥幸。
今天是自己的生辰,他居然回来了。心中忐忑不安,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一句解释。怒意之下竟然对他做了那样的事。
白垣之从椅上直起身来,理了理衣服,瞥见桌上一滩薄薄的水渍,心中泛起莫名的滋味,顺眼看去,旁边放著一个锦盒。
打开一看,里头一朵白玉莲花,晶莹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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