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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抖开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火烛岩看它差不多能让自己穿下,这才讪讪然的开始宽衣解带。
一转身,无意间看见白玉粥已经褪去上衣,露出洁白的背部朝着自己。
“小东西。”看到如此大好光景,火烛岩不禁心动,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自己的衣物,悄无声息的欺身上前,将白玉粥搂入怀中,埋首与他颈间低声呢喃道。
“岩,别闹。”白玉粥只觉得耳边一阵发痒,在听到火烛岩低哑暗沉的嗓音后,稍稍抗拒了一下说道。
“我好久没碰你了。”火烛岩嗅着白玉粥颈间的味道,依旧轻声呢喃道,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牙齿故意轻轻划过白玉粥娇嫩的耳垂,言语行为无不充满诱…惑。
“别闹了,这哪是做那档子事的地方。你别胡闹了。”白玉粥敏感的耳垂,被火烛岩挑…逗着,身体不仅有些轻微颤抖,但态度依旧是坚定拒绝。
“嗯。”见白玉粥态度坚决,火烛岩也没有强要的意思,只是依旧将他禁锢在怀里,轻哄道,“那你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让我平静一下。你放心,我保证不做别的。”
“……嗯。”感觉到与自己背部紧贴着的滚烫肌…肤,白玉粥微微觉得有些紧张,但知道火烛岩并不会对自己言而无信,便顺服的任由火烛岩搂着自己。
其实,他何尝不是在同样的渴望着他呢……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了一阵,火烛岩才略感满足的放开了白玉粥,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后,才慢吞吞的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将衣服换好。
换装完毕,火烛岩又紧紧的牵起了白玉粥的手,神情坦荡的推开了之前那人所指的那扇门。
洁白无尘的汉白玉大道,从脚下一直延伸到不远处的宫殿大门。白玉粥和火烛岩互看一眼,没有犹豫的向大门走去。
大门口站岗的守卫,见换了一身白衣的两人,什么也没多问,只是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放两人前行。一路毫无阻碍,直达正殿大堂之内……
弥天懒散的支着脑袋,半躺在正殿中央的巨大的贵妃椅上,抬着眉角淡淡的扫了来到大殿的两人,语气慵懒的问道:“谁叫你们来的?”
白玉粥神色未变的看了一眼,趴跪在弥天脚边,全身赤…裸,脖子上跟狗一样套着锁链的几个奴隶,见他们一个个脸上均是卑微而虔诚的表情。白玉粥不得不在心里稍稍佩服了一下眼前这位现任邪教教主的调教手段。
“在下魔教魉护法,受教主之命,前来贵教,有一事相求。”正在白玉粥打量弥天脚边的奴隶时,火烛岩上前一步,拱手一拜道。
“磬竹?”闻言,弥天微微的挑了挑眉,哼笑了一下,语气依旧慵懒散漫却透着各种嘲讽的意味,说道,“哼,他能有什么事找我?三年前,你们魔教不是放言,说魔邪两教从此各立东西两方,互不干扰,抵死不相往来的吗。怎么?如今又有事求我们帮助了?”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还望教主能赏脸将此信看完。”火烛岩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举过头顶,语气未变的说道。
“哼。”弥天不削的瞥了一眼火烛岩,踢了踢脚边的一个奴隶,神情依旧慵懒傲慢。
那奴隶见主人使唤自己,便立即如获至宝一样轻轻的捧起了弥天刚刚踢自己的脚,极度虔诚的吻了一吻那脚的脚趾,然后像对待宝物一般轻轻将其放下。最后才四肢并用如同狗一般的爬到火烛岩跟前,直起身子用嘴将他手中的信叼走,又双手双脚的爬回了弥天身边,仰着脖子将信递到弥天的手边。
弥天随意的用两指夹走了奴隶口中的信,先是像奖励那奴隶一般,在他头上轻轻的拍了拍,随后甩甩手示意他爬回自己的位置,这才慢悠悠的把信拆开,看了起来。
“哼。”快速的扫视了一下信上的内容,弥天冷哼了一下,斜眼瞥了一下站在火烛岩身边一直未开口的白玉粥问道,“你又是谁?”
“驭南楼怜倌白玉粥见过教主。”被问及自己的身份,白玉粥向弥天行了一礼,语气轻软的回答道。
“莫竹儿的人?”弥天重复的问了一遍。
“回教主,正是。”白玉粥回答的不卑不亢。
听到了白玉粥的回答,弥天不满的皱了皱眉说道,“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跟磬竹那家伙勾结在一起了?”
“回教主,驭南楼从未跟魔教有任何勾结,此次只是凑巧,相互合作而已。还请教主不要误会的好。”白玉粥淡淡的回答。
“哼。”弥天不以为然的又哼了一口气,高傲的说道,“看在你跟老教主之间曾有一段渊源的份上,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我是有条件的,你们也最好别高兴的太早。至于到最后,这事情成不成功,就全在于你们的诚意和态度如何了。”
“有什么事,请教主尽管吩咐。”闻言,白玉粥跟火烛岩异口同声道。
“呵,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看着两人的急忙回答的样子,弥天勾了勾嘴角说道,“你们放心,我好好的去想,该用方法来慢慢的折磨两位才好的,所以两位,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来。”说完,弥天勾唇一笑,眉宇间阴毒的邪气,更胜之前。
闻言,白玉粥跟火烛岩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稳了稳心神,同时毫不畏惧的看向自己面前这个充满邪气的女人,全身充满了戒备……
第三十五章
西王母国,这个座落在中原西方一个以女性为统治阶级的国家。无论是宫廷贵族还是黎民百姓,亦或者是所属其国度的各种门别帮派,女性都享有着至高无上的统治权。因此,在西王母国,无论任何领域的地方,成为首领的,永远只有女性。
邪教,这个以各种邪门歪术,毒药,盅虫,外加登峰造极的调教手段,让江湖其他派别对他慎而远之的教派。在中原,武林人对它的除而后快的心仅仅次于魔教,可这也只是因为邪教远在西域,很少与中原接触。如果它过多的干涉中原的话,那么,别的门派对它的情感绝对能与魔教并齐。
弥天,这个从邪教首位教主开始,就被规定成为历代邪教教主的称谓。是邪教最为至高无上的象征,也是邪教最权威的诠释。无论男女老少,邪教中人无一不把弥天当做神一样崇拜着。
邪恶、阴毒、冷血、铁腕,只有集这些狠毒于一身的女子,才有资格成为这被万人供奉的弥天。
正是因为如此的种种,成为弥天的邪教女子,也成为了武林人最想除掉,却苦于无从下手的心腹大患。
而此时此刻,这样一个具有危险性的人,冷笑着对自己说,‘你们放心,我好好的去想,该用方法来慢慢的折磨两位才好的,所以两位,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来。’的时候,我想,是个正常人都会被激起最原始的戒备意识的吧。
白玉粥和火烛岩现在的模样就是如此,全副武装的戒备,随时随刻都能发动攻击的姿势,而目光却毫无畏惧的直视着弥天。
“呵呵。你们紧张什么。”看到毫不示弱的两人,弥天轻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不过是跟两位开了一个小玩笑,两位何必如此紧张呢。”弥天依旧欢声笑语的说着,捂着嘴角那染着艳红色的指甲,却使得她的手和脸白得格外渗人。此情此景,叫人怎么也无法信服她只是开玩笑那么简单。
白玉粥和火烛岩并没有放松戒备,依旧直视着弥天。
“弥天教主,有些话可不是那么好拿来开玩笑的。”火烛岩看着弥天,语气粗犷的说道。
“呵呵,怎么?一句玩笑也说不得了么?”弥天笑笑,并没有把火烛岩的话听进耳里的样子,“若是我真要除了你们,你们以为,就凭你二人之力,能逃得出我这泯殇谷吗?”
“这点我们明白的很。”火烛岩不甘示弱的说道,“不过,你弥天应该也很清楚,若我们今个儿死在你这地方了,他日会有什么样的麻烦找上门来。”
“你少拿磬竹来唬我!你当真以为我们邪教会怕了你们魔教吗?”弥天愤恨的拍了一下贵妃椅的椅榻,牵动了锁链,惹得趴跪在地上的奴隶发出一阵吃痛的哽咽声。
“弥天教主,犯不着如此动怒吧。”见状,白玉粥淡淡的开口,语气轻软,“您若真是与我二人开玩笑,又何必如此大发雷霆呢。贵教与魔教以前虽有些过节,可这是信上也是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倘若教主你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大可甩袖一指,谴我们回去便是。您又何必非要说这些引人误会的话,让自己落人口舌呢?”
“放肆!莫竹儿就是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吗?”闻言,弥天眼神一暗,盯着白玉粥说道。
“不,回教主,我们鸨爷并没有这样教过怜倌。”白玉粥浅浅一笑说道,“我们鸨爷天天教导我们的只有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讨之。如此而已,还望教主明心。”
“哈哈哈!很好,非常好,有胆识,够胆量!”面对两人如此态度,弥天仰天大笑了三声说道,“好!真的是非常好!你一个楼倌,他一个魔教护法,你们居然能如此一致对外,同仇敌忾。好,很好!”
弥天保持着笑容,重新打量了一下两人,勾了勾嘴角说道:“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吧。”
“我俩的私事,不劳教主大人费心。”火烛岩毫不买账的直接回拒。
“呵。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们西王母国的女子,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相爱。在我们眼里,男人就该臣服与我们脚下,听从我们的安排才是。如此卑微的地位,居然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卿卿我我,那便是罪该万死的。”弥天依旧保持着笑容说道,“不过,你们并非我们西王母国之人,我当然也管不了你们。但是,我这个人就是眼里容不得半粒砂,既然你们不说,那我便当你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们两个只要分别达到了我吐出来的一个要求,那我便将你们想要的东西交给你们。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我现在是当做你们没有关系的。倘若之后发现你俩人关系不同寻常的话,那我必将让你们两人身首异处,绝不手软。”
弥天说到此,停顿了一下,打量了神情毫无变化的两人,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们这个时候跟我坦白了你们的关系。我也可以放宽条件,只要你们完成了我的要求就行。毕竟,你们都已经跟我坦白了,我自然不能多加为难,再者,你们也知道自己不是我这里的人,又对我坦白过了,我自然没有怒杀你们的借口。我话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你们也就好好考虑一下,到底是跟我直讲呢,还是让我默认。”
“这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听弥天说了如此一大堆废话,火烛岩抬了抬下巴,昂首挺胸的说道,“我本来是因为看你不痛快,才懒得跟你说清楚。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理由让你抓着我们的把柄。我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们两人早已经结发许誓过了。就算你讨厌男人相爱之极,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你们国家是你们国家的事,而我和他均都是凨璃国的人,我朝自有我朝的王法。”
白玉粥没有说话,看着弥天因为火烛岩的回答而加深的笑容,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伸手握住了火烛岩的手,充满戒备的看着弥天。
弥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直接扔给了两人。
火烛岩伸手接住,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新研制的药,还没找人试过。只要你们俩随便一个人将这药喝了,我便将你们想要的东西交给你们。”弥天恢复了之前慵懒的姿态,靠在贵妃榻上懒懒的说道。
“什么药?”白玉粥皱起了眉头问道。
“灭情。”弥天勾起了嘴角,笑得艳丽妖…娆……
第三十六章
“!”闻言,白玉粥反射性的将火烛岩手中的瓶子夺下,直接扔向了弥天,全身充满了怒气的吼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弥天神情悠闲的看着一个奴隶扑上来,将白玉粥扔向自己的药瓶在半空中叼走,其他的奴隶均向白玉粥发出了警告式的低吼,就想狼狗要保护主人一样,“服了这药,我带你们去拿你们想要的东西。不服,那你们就凭着你们的本事离开我的泯殇谷吧。”
“白玉粥!”简万舞极快的拦住了白玉粥放在玉环上的手,吼道,“你不要给我忘记了!任务为先!”
“放开我!”白玉粥不听简万舞的阻拦。
“你着急什么!”简万舞硬下态度跟白玉粥较劲,“你先问清楚这药是个怎么回事才做决定不行吗?光听名字就急成这样,你还是平日里的那个白玉粥吗?再说了,只要它是毒药,你还怕我们楼医找不出解了它的方法吗?”
“不管什么理由!这一次我绝对不允许他或者是我冒这个险!弥天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还不清楚吗!不行!就是不行!”白玉粥跟简万舞抗拒着,想要掌控回身体的主动权。
“光听个名字听不出是个什么东西。你能具体说说这药怎么回事么?”就在白玉粥跟简万舞两人在暗中拉锯的时候,火烛岩出声问道,神情未变,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