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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个名字听不出是个什么东西。你能具体说说这药怎么回事么?”就在白玉粥跟简万舞两人在暗中拉锯的时候,火烛岩出声问道,神情未变,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子。
“哦?你想知道?”弥天看着火烛岩的样子,心情愉悦的笑道。
“废话,你不先告诉我们这药到底是个什么作用,我们怎么可能随便乱吃。搞不好是让人一命呜呼的东西呢?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火烛岩不满的瞥了一眼弥天,粗声粗气的说道。
“怕死?”
“怕死个屁!死算什么,大爷根本没放在眼里过,可大爷我就算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不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火烛岩啐了一口说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弥天淡淡的扫了一眼白玉粥一直放在玉环上的手,笑了一下说道,“你也有兴趣听听吗?”
见弥天发现了自己的意图,白玉粥并没有觉得什么怯弱,而是神情坦荡的看着弥天,依旧保持着把手放在玉环上的姿势,说道:“愿闻其详。”
“灭情,呵呵,说白了这药也就是这字面上的意思。想必你们也听说过那传说中的忘情水吧。”弥天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也不介意的继续说道,“我对这传闻中的药,很感兴趣,就命人将它的有关资料统统都搜集了起来。想自己尝试着研制出来,研制着,研制着,研制到了到最后就弄出了这灭情。怎么样?这样的解释你们可还满意?”
“你的意思是,这药让人喝了效果会跟忘情水一样?”白玉粥皱紧了眉头,问道。
“那不一定。”弥天点了点下巴说道,“虽然,我是照着忘情水的方子做的。但我觉得光是让人忘情还不够过瘾,所以自己就改良了一下,添加了点什么再减少了点什么,最后觉得满意了,这东西也就成型了。如果,我什么都没改动的话,我就叫它忘情水而不是灭情了。怎么说,我改名字也是有原因的。”
“那你研制出这药,是希望它能有什么效果?”火烛岩问。
“呵呵。”弥天伸手将奴隶嘴中的瓷瓶拿了出来,像是在炫耀一件自己非常满意的作品一般,对两人摆了摆手中的瓶子,笑着说道,“这药,必须由两个自认为彼此深爱着对方的人服用,而且还只让其中一人服用。如果,服药的那个人对另一个人真的是用情至深的话,他服下灭情之后便会将他深爱的那个人忘记的干干净净;可如果,服药了之后那人没有忘记另一个人的话……”说到这,弥天停顿了下来,眼角带笑的看着白玉粥两人。
“如果,那人没有忘记另一个人怎样?”白玉粥非常不喜欢弥天的打量的眼神,皱着眉头问道。
“那很简单,没有忘记就说明那人用情不真,亦或者说一切从头到尾都是虚情假意,到时候另一个人到底被会伤成什么样子……哈哈!你们不觉得,那样的结局,很让人期待吗?”说道最后,弥天眼里已经透露出了明显的兴…奋情绪。
“可是,若是第一种情况,那另一个人就不会觉得受伤了啊。”火烛岩有点想不明白的说道,“你这药,也不是像你说的这么的让你称心如意啊。你在那高兴个什么呢?”
“你错了!”弥天握着瓷瓶的手,指向火烛岩说道,“如果是前者,那么被自己深爱着同时也深爱着自己的人所忘记,这种折磨也是会让人痛不欲生的。两者,无论是什么情况,其结果都是令人兴奋和期待不已的。呵哈哈哈!”
“……”看着弥天因为兴奋而张狂大笑的样子,白玉粥沉默,眉头如锁。
“啧,你不是说着要还没被人试过么。你怎么就肯定这药绝对能达到你期待的效果。”火烛岩厌恶的看了一眼弥天,不以为然的说道。
“呵呵,有没有效果,我自然能分辨的出来。再说了,你以为你们真的能这么幸运,成为灭情的第一试药人吗?在你们之前自然是有无数人,为灭情奉献了。只不过像你们这样的情况,倒是头一回。所以,我很期待。”弥天优雅的收敛了自己刚刚张狂的样子,支着脑袋说道,“好了,我已经说的够多的了。你们怎么说?到底是试还是不试?”
“我们不试。”
“我来试试。”
同时响起的两个声音,白玉粥吃惊的看向火烛岩:“岩,你说什么?”
“让我试药吧。”火烛岩面不改色的看着白玉粥,语气正常的说道。
“我不同意!”看着火烛岩神情平淡的样子,白玉粥一急,脱口而出。
“小东西,你别闹,我们得完成任务。”火烛岩伸手轻拍白玉粥的肩膀,安抚道。
“你若是忘了我,你要我如何?更何况,弥天这个人到底可信不可信还很难说。”白玉粥紧盯着火烛岩道。
“……这个给你。”火烛岩将一直放在怀中的结发拿了出来,放到白玉粥的手中,紧紧的握住,说道,“我若是忘了你,你就想办法让我记起来。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让我记起你来,我都愿意承受。如今,不管弥天可信不可信,我们也都只能听她的。你放心,也许事情不像是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那换我来。”简万舞突然出声说道。
“我不可能舍得对你下手的。”火烛岩一时没有听出白玉粥声音有异,摇头说道。
“你们两个至于这么磨蹭吗?”弥天挑了挑眉说道,“不就是喝个毒药么,有必要你来我来的争个半天么?”
“你……”
“把药给我吧。”把正准备发怒的白玉粥揽到身后,火烛岩看向弥天,不带感情的说道。
“拿去。”弥天随手一甩,将手中的瓷瓶抛了过去。
火烛岩拔开瓶塞,一饮而尽。动作极其干脆,白玉粥阻止不得。
紧接着,一阵剧痛向心口涌来,火烛岩难忍的捂住了胸口单脚跪到了地上,眉头紧紧的锁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岩。”看着火烛岩痛苦的样子,白玉粥着急的说道,“岩,你运气试试看,看看会不会不难受些。”
闻言,火烛岩捂着胸口快速盘腿坐好,闭眼调息起来……
一炷香之后,火烛岩像是缓过来一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缓慢睁开双眼的火烛岩,白玉粥突然不敢跟他说话了,只是沉默的紧紧看着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看着白玉粥紧张的盯着自己,火烛岩笑了一下问道。
闻言,白玉粥更是紧张的抓紧了衣角,咬着唇,迟迟不敢开口。
“魉护法。”弥天靠在贵妃榻上懒懒的开口叫道,将火烛岩的注意引了过来,“你可识得他是谁?”见火烛岩看向自己,弥天勾唇一笑,手指优雅的指向的白玉粥,极度温柔的问道。
“当然识的,驭南楼怜倌白玉粥。”火烛岩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这句话对白玉粥来说,简直比‘我不知道’四个字还要打击他。
白玉粥无法承受的深吸了一口,瞪大了双眼看向弥天。只见弥天此时此刻也同样盯着自己,依旧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可脸上的笑容却带着一种极愉悦的嘲讽……
第三十七章
看着弥天的表情,不用问,白玉粥也知道了她的意思。身体有些承受不住的晃了一晃,白玉粥紧紧的抓住了火烛岩交给自己的结发,深呼吸着气平复自己……
良久,再睁开眼,白玉粥恢复了一脸平静,将手伸向火烛岩,摊开,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结发。”火烛岩看着白玉粥手中的物件,有一时的迟疑,但是最后还是回答了。
“很好。”听到了火烛岩的回答,白玉粥没有多说任何话,只是将结发收回怀中,转向弥天说道:“你的目的达到了,把我们要的东西交给我们。”
火烛岩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玉粥,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但还是什么表示也没有,转头同样看着弥天。
“呵。”弥天勾唇笑了笑,“果然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啊。居然这么快就平复了心情。”
白玉粥面目表情的看着弥天,没有说话。
“弥天,你说话可是要算数的。”火烛岩见弥天依旧靠在贵妃榻上没有反应,出言道。
弥天不削的瞥了一眼火烛岩:“呵,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还是这么一副坦坦荡荡的表情。”
“我……”
“行了,我不想听你们多说什么。既然我提出的要求,你们做到了,我自然也会守信。”弥天撇头打断了火烛岩的话,说道,“你们跟我来吧。”说完起身,牵着铁链,带着原本几个趴跪在她脚边的奴隶,往侧门走去。
白玉粥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率先跟在了弥天的身后。火烛岩看着白玉粥的背影,低头微微皱了一下眉,最后又像是想不通什么一般,放弃的跟了上去。
弥天牵着她的奴隶们,悠闲的走在这汉白宫殿的后花园,嘴角勾着一个轻微的幅度,带着一点点邪气的味道。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分别一前一后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人,脸上笑得高深莫测……
“粥。”感觉到了白玉粥危险的情绪,简万舞担心开口。
“……”白玉粥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依旧沉默的跟着弥天。
“粥!”见白玉粥没有反应,简万舞加重了语气喊了一声。
“万舞,你别烦我。我现在不想说任何话。”白玉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觉得弥天那灭情,真的可以去信吗?”简万舞看着白玉粥这样子,摇头说道。
“我没有全信。”白玉粥语气没有什么波动的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会观察了之后再下定论。”
闻言,简万舞皱起了眉,抬头看了一眼弥天的身影,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迟疑的问道:“你……会杀了她。”
“……”闻言,白玉粥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简万舞,眼里没有任何感情。
“……粥……”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束缚正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似乎想要把自己困围住,简万舞有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从现在开始,任何事,我都不允许你插手。”就像他的眼神一样,白玉粥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闻言,简万舞吃惊的想要喊白玉粥的名字,可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焦急的想要去拉白玉粥,可是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墙,将自己困住。他只能看得见听得见,却说不出做不了。
“!!!”奋力的拍打着四周无形的墙,像是在抗议白玉粥的行为。
白玉粥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毫无意义挣扎着的简万舞,什么表情也没有的转身离去。
看着白玉粥离去,简万舞着急的拼命拍打着那道无形的墙,可以最后只能无能为的看着白玉粥离自己原来越远,直到自己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现在,连看也看不到了……】简万舞放弃挣扎的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粥,没想到你这次的决心如此坚定。】简万舞苦笑了一下,脸上充满了担忧。
……
“万舞和小粥,你们知不知道自己两人为什么会在同一个身体里吗?”在白玉粥被带回烟雨山莊半年后的某天,头牌将他带到书房问道。
“不知道。”白玉粥说道,简万舞摇了摇头。
“那……能告诉我,你们谁是先在存在的那个吗?”头牌转念想了一想说道。
“嗯。是我。是小粥。”两句话没有停顿的前后说出,不过,头牌还是听出了两个声音的细微差别。
“嗯,很好。”头牌点了点头微笑的说道,“现在你们听我说。你们……”
头牌将自己半年来所查到的有关资料梳理之后,向年幼的两人娓娓道来……
一席话下来,白玉粥和简万舞两人懂了大部分,却又没完全懂。头牌也不急,只是依旧温和的对两人说,自己以后会对他们加以训练,希望他们能好好配合。年幼的白玉粥和简万舞对头牌有着绝对的信赖,于是,并没有多想的便答应了下来。
此后几年时间里,每年头牌都会带着白玉粥去西王母国,跟他一起在邪教待上两个月之后又回到烟雨山莊。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只是知道他们去了西域一带,鸨爷也并没有对头牌的行为多过问什么。知道事情具体情况的,除了白玉粥跟头牌外,还有当时在邪教执位的教主,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头牌就这样带着白玉粥没隐瞒也没坦白的每年去一次西域,一直持续到驭南楼开业才结束……
“粥,从今天开始,平时就由你主控着你们两人的身体。万舞你记住,不到情不得已的情况,你绝对不可以将自己暴露。知道了么?”驭南楼开业前天,头牌私底下对白玉粥和简万舞吩咐道。
“嗯,我们知道。”两人没有任何反对的回答。
“还有一件事……”头牌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玉粥说道,“万舞,你……要随时做好被粥……”
“头牌您的意思我懂。”还未等头牌说完,简万舞出声回道,“您放心吧,到时万舞绝对不会做任何反抗的。”
闻言,头牌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拍了拍简万舞的头:“那不是彻底消失,你别怕。”
“嗯。”
……
【既然你决心如此,那我便不会反抗你。粥……】想起了以前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