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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游从之,道阻且长
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央
……
撑船的老丈人,看着这一对小夫小妻,不由有些轻轻地的笑了。可是,笑过之后却有些伤心起来了。往事不堪回首啊!然后,摇摇头作罢,扶桨继续撑船。这时,一座青石桥一下子的突兀的闪现在杨羽的视线里。一座古老的青石桥,一看那青石已是爬满了很厚的青苔,就知道年份应该久远了吧!
而桥面却清晰的刻着这样一句诗:
呜呼!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寒士俱欢颜
读完这句诗,杨羽不得眉头一皱,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寒士俱欢颜。多么的凄凉,淌露出了一种歇斯拉底的呐喊。青苔虽厚,字迹却清明。入石有三分,可见刻诗之人内力深厚,却又潦草,可能是时间仓促吧!或是随意为之……
老丈人见杨羽看得发呆,出声道:
"小哥为何对这石桥上的字发呆呢?"杨羽本能的答应道:
"这句诗乃是杜工部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最后一句,刻诗之人必定是一位忧国忧民的人。可是,纵使事实太过残酷,有些力不从心而感慨。字已是入石三分,此人的功力也很深厚……"杨羽却是一一道来,听得老丈人眉开玩笑。
突然,一骑青衣直奔向南的村落。那南边的村落,已经着火了,还伴随着杂乱无章的声音。有小孩的哭啼声,惊慌的叫喊声……
杨羽边问老丈人道:
"老丈,可知这是为何?"只见老丈人摇摇头道:
"这世道,唉!虽说杨家军确实快要打到金陵了,但打了下来的江山没人管,一些盗匪啊!还有就是的官兵啊!趁火打劫,这不就是这样的了!稀疏平常……"言毕,老丈人继续撑桨。
"怎么这般闹哄哄的呢"李韵掠起帘子,探出头问道。杨羽见状,不知怎么答了,便手指南边的村落。
李韵便走了出来,看见那场面,都不敢看了。用手蒙住眼睛,可是从手指的缝隙里往外探。
一声大喝:
"哈哈……一骑青衣无名氏,江河两岸美名扬,你倒是守时啊!"一狂野的声音真得站在船上的李韵,不禁一颤。然后就是滴滴答答的兵刃碰撞声,若隐若现的见两人对一人。最后,那青衣人不敌,虎口吐出了一大口血道:
"原来,是‘北邙山’一脉的"对你面的人哈哈一笑,守住手道:
"可惜了,没有人知道原来名震江河两岸的青衣无名氏是个女的。而且还是南飞燕一门的……"说着手上寒光一闪,那廉刀式的兵刃就往青衣人喉咙割去。
李韵已经"啊"的一声,好像割到的是自己的喉咙一般。一下紧紧的拉住了杨羽的手,杨羽和老丈人同时出手。竹竿和一块木硝如闪电般的飞向南边的村落。老丈人不由一惊,杨羽的木硝比竹竿快了几眨眼的功夫。
"哎呦,啊"两声,杨羽一揽李韵的纤腰,纵身踏江而过。老丈人确是,一掌劈水,小船也嗖的在杨羽身后驶来。
……
作者有话要说:
☆、鹤鸣(4)
眼见那廉刀状的兵刃就要划过青衣人的脖子,破风突如其来的而至。一块木硝重重的飞来打在挥刀男子的手腕上,不由吃痛。手腕一收个兵刃"嘡啷"落地,重心不稳的向旁边挪了挪。"哎呦"一声,另一个男子连忙的抽出被踩的脚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伙伴。大抵算是幸运,由于木硝两个人都移来了原来的位置
随后,一根竹竿便带着强劲的风劲贴着江面回旋飞来,刚刚好穿过两人之前所在地方的喉咙之处。那竹竿深深的砌入了石墙之中,江面上李韵双手搭在杨羽的肩上,杨羽犹如打水漂的石子一般,一点一点的荡来。所过之处只留下小小的晕圈荡漾开来。
黑衣男子一看不由:"好一个,仙指弹"!左手一挥,袖手生风,一股气劲向着杨羽当头袭来。杨羽只是轻轻地一踮脚急速回转一圈,再嗖的平贴江面平移到岸边。江面不算宽,从江心到岸边也有个三百余步。
黑衣男子一看一惊,"阎王剑"的移行步。转身拉着同伴就跑,在船上的老丈人也一惊。原本,自己以为这一对小夫小妻,大多就是些达官贵人之后。落魄了,才急匆匆的赶向金陵。
没想自己看走眼了,说话从不焦躁,也不傲慢,而是温文尔雅的少年郎。那女子虽纤纤细语,但又哼得一些诗三百中的曲调,左一个老丈,右一个老丈,却也亲切。
"啊!怎么两个打一个,真的不知廉耻"李韵,一看青衣人胸前的衣物已被鲜血染红不由心里憎恨那两个黑衣人。杨羽看了看李韵,不由苦笑。
"看!她还在流血"李韵惊讶道,像是发现了好大的秘密。
"嗯"杨羽也答应了她,只是满眼的温柔。
"那快救她呀!她的伤口还是黑色的……"李韵捂住眼睛不敢看了。怎么,杨羽只是应自己没有救人!李韵奇怪了,拿掉小手。一看,杨羽还揽着自己,自己就像是果树上的果子一般的吊在他上。微有些尴尬,迅速的放下自己的脚,跳了下来。
杨羽半蹲着,只见青衣人的胸前几道大大的伤痕,触目惊心。伤口发黑,可能刀上有毒,之前对话有说北邙一脉。可能是尸毒,这是北邙一脉特有的毒。杨羽‘嘶"的一声扯开了青衣人的衣物,顿时傻眼了。
炫红的肚兜,有些昏迷的女子突然大叫,哭喊道:
"别碰我,别碰我"便伸手试图摆脱杨羽的手,可是虚弱的没有足够的力气拿去杨羽的手。绝望的抽泣……
李韵也是一惊。不知什么时候老丈人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后,杨羽僵在那了,不知如何。一想北邙一脉,迅速的不等李韵询问便伸手摸向李韵的腰段,李韵有些扑红了脸。只听杨羽急道:
"你父王有没有给过你什么,瓶瓶罐罐的"李韵一听,伸手一探摸出一支紫色的瓶子。杨羽连忙接过一闻,顺手递给老丈人问道:
"老丈,这……"没等杨羽说完,老丈人拿过瓶子一闻,点点头。
见黑衣上跑了,那些为非作歹的士兵突然慌慌张张的逃了。一群村民已经围了过来,杨羽轻轻地抖落些粉到女子伤口处。真的有烟起,伤口变红了。杨羽在往怀中一探摸出一瓶金创药为青衣女子倒上了,又撕下布条为女子绑上。
突然,人群中有人喝到:
"为什么?她有解药,莫不是她和黑衣人是一伙的……"
"是啊!"……
"是啊!"……
早就有些愤怒的村民,立即将矛头指向李韵。李韵一眼洼洼的看着人群,顿时不知所措,开始有些惊慌。人群的起哄声越来越大,连杨羽都被指责进来了。老丈人倒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出手。
"我……"
"我……"
"我也不知道……"李韵只觉得嗡的一声,自己的脑袋炸开花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解药的呢,李韵自己问自己,而自己也答不出所以然来。
杨羽将李韵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还主动的拿起棍子就打了过来,杨羽只是伸手为李韵挡去。杨羽急忙的看着老丈人,老丈人微微一笑。走过去拉出竹竿,走回船那。
杨羽迅速的将李韵抱在身前,挡住了横来的木棍,砰的一声一根根木棍折断。李韵满脸的心疼看着杨羽问道:
"小磕,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就夺眶而出。
来到岸边,老丈人已将船划打百步之遥杨羽一纵一落江面再一腾便稳稳站在船上,放下手中的李韵。李韵虽已是泪眼婆娑,可还是担忧的问道:
"青衣女子怎么办?"
"呵呵……还能怎么办!她是大英雄,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本来杨羽就有些恼了,救人还被冤枉看清世态炎凉了便有些语气生硬的。李韵眉来眼去的,还是觉得不妥,如果待会那黑衣人又回来了。青衣女子已经受伤了,即使没伤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还伤了。如果他们又掉折返那青衣女子岂不是危险了呀!
于是,李韵两眼巴眨巴眨的望着杨羽,细声的问道:
"小磕,一路本来就很闷"
"要不,你把她接上来陪我聊聊天呗……"杨羽一听什么烂借口么!李韵太善良了,得此,终身何憾。便"唉"叹了一口气,像蜻蜓点水般的飘过,一把抱起青衣女子,女子吃痛的"嗯"了一声。村民怒了,可是杨羽冷冷地:
"待会,那两个黑衣人又回来,她就等着送死……"说完也不管村民,有些村民扪心自问也不好过,眼看杨羽将青衣女子抱走。
当杨羽又回到船上的时候,李韵欣然一笑,看着李韵笑了,杨羽也就心里欢喜了一些。老丈人看着,不由觉得杨羽还真是个男子,现在哪有誰人这般的宠着老婆的。
……
夜晚时分,空中一轮皓月高高挂。
江面平静的只听得到水声,杨羽走了出来,徬晚时有买了些东西。便做了些菜,虽有付老丈人钱。可是,自己和李韵她们吃着不由有些不安。便取了些出来,坐到船头向老丈人挥手老丈人也毫不客气的从船尾跃过来。一并坐着,李韵扶着青衣女子出来了,也就顾不得什么的席地而坐。
"老丈人好身手……"杨羽笑说道。老丈一听,哈哈一笑道;
"小子还取笑我老头子嘞,你那木硝还是快了几眨眼的功夫啊!不然……"随及看着青衣女子。青衣女子现在已经清醒了,也欠身鞠躬道:
"今日多谢两位相救"可是伤口的裂痕被拉动,疼的青衣女子冒冷汗。此女子年也不过双十,肌肤如玉,貌色虽没有李韵好却比李韵有些神韵。李韵像是牡丹的话,她就好比荷花一般。
"使不得,使不得……"杨羽一时词拙,连忙的笑道。
"她呢叫燕簌儿"李韵忙不跌的帮忙介绍到,杨羽微微一笑:
"这是内人李韵,在下杨羽,内人就是这样子的脾气,还见笑了"杨羽此言一出,老丈人和青衣女子双眼一亮。
"原来你就是杨羽"几乎同时青衣女子和老丈人异口同声道,杨羽连忙点头,老丈人和青衣女子有些尴尬了。
"怎么?"杨羽问道。
"没"
"没"她们又一前一后的答道。那青衣女子,一举杯痛饮道:
"在下燕簌儿,南飞燕一脉"老丈人也抚须一笑,
"老头子,文宸"一听,杨羽就坐不住了。文宸,那不就是"虽不比阎王璃,却是江湖额二"么!江湖公认的第二个……,不由喃喃道:
"虽不比阎王璃,却是江湖额二"老丈人笑笑道:
"徒有虚名,要说江湖额二,那还是有人的。那洛阳王,亘寒………"听到洛阳王时,李韵惊呼:
"爹爹"
"嗯"老丈人点点头,青衣女子也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解药了。老丈人却道:
"韵,公主当真宅心仁厚,其实你有解药也是说得通的。因为在十年前北邙一脉有出叛徒……"
一段江湖的过往淅淅沥沥的浮现在眼前,月下四人举杯邀明月,更甚李太白对影三酌……
……
作者有话要说:
☆、鹤鸣(5)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
金陵,巍峨耸立着重重相叠的宫宇。看不见远方的山,却还是可见被囚禁在之内的一处春,那朵朵鲜花绽放得绚丽多彩。就像是赶着越过龙门的鱼儿,可是鱼儿是自由的呀!而这一隅的春,却像是一个被关在屋内的小孩子。尹焉看着朵朵鲜花,不由苦笑。
那乐游原上,应该又是怎样的风景呢?
当走进这里之后,尹焉就放弃了对命运的抗争。当一股激泉注入自己的体内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忘了怎么哭,怎么喊。那个再怎么努力撑起的支离破碎的梦也砰的一声随之再次裂开,散落一地都是。
"娥皇……"尹焉喃喃自语,又是一阵的傻笑。怎么感觉那么的陌生,可是又很现实。
他终日专研于他的词曲,外面已是大乱。听说,杨家军又攻下了一座城,心中不由有些欢喜,不知喜从何来。又觉得有些害怕,怕啊!
"娘娘……"身后的一位婢女,躬身叫道。娥皇皱了皱眉,回头,只见那如陶瓷般可爱的女孩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对着女子迅速的说道:
"陛下,回到寝宫来了。只是'寻不着你,便又很生气的斥责了小怀一通"女子一听,便起身走向刚刚那女孩儿走来的路径折回。一进门槛,只见一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男子没有魁梧的身板,瘦瘦的倒透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来。
还记得,自己刚踏进一幽幽深宫之时,他信手拈来挥墨写道:
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