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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乱 宫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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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被她这模样逗得发笑,晚碧含笑道:“莫闹了,晚上皇上还要来呢,帮着我去做些膳食,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我闻言心情倏尔又低落起来,晚碧柔声道:“主子,皇上到底还是念着你的。”
我淡淡笑道:“我去歇息会儿,晚些再沐浴梳洗。”
晚碧恭谨应了拖了晚碧往小厨房走去。
华灯初上,凤弦就到了宫中,我换了身烟霞织锦广袖长袍,内着绣金青玉裳,用发带随意将长发扎了扎,晚碧特意替我挑了明艳些的衣裳以掩去病后黯然之色,
凤弦依旧明目俊朗的模样,见了我勾唇笑道:“怎么,舍得回来了?”
我不知如何应答,酸楚道:“臣参见皇上。”
凤弦淡淡发怒道:“怎么,见着朕,你不高兴?”
我闻言一时气闷淡淡道:“臣不敢。”
凤弦轻拉我衣袖,我却别过身子不去看他,他走到门边道:“你若不喜,朕走便是。”
我身子一颤,红了眼眶,却咬唇不言,愣是没理他,不知多久,身后没了声,想是他已离去,我不禁无力软在地上,悄无声息地落泪,却惊觉被人从背后揽住了腰。
我呆愣道:“皇上没走?”
凤弦扑哧笑道:“朕若走了,岂不是看不见爱妃为朕落泪。”
我恼怒地推开他,恶狠狠地瞪了他眼,凤弦拽住我手道:“你不说一声便走,可有为朕想过,不管皇额娘与你说了什么,你到底是朕的妃嫔,是不是该听命于朕,而非皇额娘。”
我垂首楚楚语:“臣知错,恳请皇上原谅。”
凤弦轻轻揽腰抱起我笑道:“看在爱妃这般爱朕的份上,朕这次便不与爱妃计较,若有下次,别指望朕还进这个门。”
我飞红脸,嗔了凤弦眼,他低低笑着抱我上床,解开了我衣裳,颇有些发狠地弄着我,我抓着被儿难过地低声呻Y,凤弦却意犹未尽地半夜方休,温存过后,我不免秋后算账细数起他的罪状来。
凤弦轻笑着咬上我唇道:“我若不装样子,皇额娘如何那般快放你回来,你病时,朕天天派人去询那太医,至于你说的那宫女儿,分明是你送予我的,若不是看是你的人,朕怎会碰那丑丫头。”
闻言我不禁一僵道:“我何时送人予你。”
凤弦幽幽道:“那小宫女往我宫里送衣裳,说她是你引荐的人,你若不信可去问问小元子。”
难不成花娘真若绿蕊所说,借着我接近凤弦?我心口微微发凉,实在不愿相信她是那样的人。
凤弦不满我的失神,轻轻咬了咬我耳朵眯眼笑道:“朕似乎还未满足爱妃,爱妃还有心情关心这些事情。”
我不禁失笑,不知怎又勾起他火来,却揽住凤弦颈间笑道:“皇上若只想着臣,臣便天天想着皇上。”
凤弦眼色一深,抱着我又是一番云雨,初晨,我疲惫地半睁了眼,见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又往凤弦怀里靠了靠懒懒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可以一直虐下去的,嘤嘤,下次还有说我写的不是温馨宫廷耽美文的,我就一直虐到死。。。





第62章 【五十八】暗涌
翌日,我早早起身,催了凤弦上朝,唤来晚碧绿蕊伺候我梳洗,换了身银丝拽地青鸾礼服,许久未召见妃嫔,这半年宫里又添了不少新人,不能叫她们小瞧了去,不然我这位置怎坐得安稳,想了想又换了顶青玉紫金金冠,显得华贵非凡。
正宫中,我淡淡地看了众妃嫔一眼,许多都与我不熟识,大多微微垂眸不语,他这半年还真没闲着!心下生了几分薄怒,花娘略略晚了些来,着着寻常藕色宫装,发髻上简单地别了只海棠花钗,唇色发白,颇有几分憔悴,想是怀了孕,胃口不好的缘故,拘谨地立着欲要行礼,我忙止了她,示意晚碧扶了她坐到我旁边,含笑道:“花良媛如今怀了皇裔,以后不必前来行礼。”
萧云雁凉凉道:“当初我有了身子也不曾这般娇贵,多走几步路都能磕着么。”
毓姬轻笑声道:“当初丽妃还在,德妃哥哥宅心仁厚,岂是丽妃那般霸道。”
花娘闻言咬着唇垂头不语,指间微颤地握在一起,我淡淡扫了众人眼道:“传我令,熙媛宫从今日起减一半用度添到柔福宫。”
花娘双眸轻颤,细声道:“主子。”
我拧眉疏淡道:“你我同为皇上妃嫔,花良媛今后与其他妹妹一样唤我哥哥便是。”
花娘又低下眉去,干涩道:“花娘谢过哥哥。”
吕容华温和笑道:“近来臣妾新打了套首饰,等会差人给妹妹送去,妹妹穿的也太素了些。”
花娘淡淡惊慌道:“不…不用麻烦姐姐了。”
毓姬含笑拉过她手道:“如今妹妹可是身怀龙裔,金贵着呢,吃穿用度好些也是应该的,婉容一片好意,妹妹就不必推辞了。”
我不着痕迹瞥了吕容华一眼,微笑道:“如今花良媛开了个好头,妹妹们也要努力为皇上开枝散叶,延绵子嗣。”
底下妃嫔齐声应了,便让她们散了去,正打算去内务府转转,却见毓姬独身折了回来。
我微微笑道:“昭仪可与本宫品茶小叙一番?”
毓姬嫣然一笑道:“妹妹确有话要与哥哥说。”
晚碧默默地端了壶雨前龙井,掩了门退了出去,一时间空寂的屋子只余我与她二人,毓姬沉寂片刻,推了推雪腕上的柳金嵌珠粉镯笑道:“妹妹来,是想问哥哥一句,那丫头可是哥哥的人。”
我转眸淡淡道:“妹妹是在怀疑我?”
毓姬唇角露出一丝讥笑道:“想来也与哥哥无关,哥哥万不会挑这般蠢笨的女子接近皇上。”
我抿茶沉声道:“我劝妹妹还是别打她的主意,再折一个皇子,谁都担当不起。”
毓姬一愣笑道:“我对那小丫头可没兴趣,不过妹妹也提醒哥哥一句,她与哥哥往日可近的很,哥哥如今盛宠依旧,她又在这节骨眼上怀了龙裔,那些盯着哥哥的人可万不会心慈手软,往后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闻言,我心下一沉,花娘常来熙媛宫,又曾是晚碧舅娘手下的人,难保有人生出猜测之心加害于她。
毓姬复笑道:“我来并非想与哥哥说这些,只是想奉劝哥哥几句,在凤宫要活得长久还是靠自己的好。”
我蹙眉道:“昭仪这是何意?”
毓姬唇角敛去几分笑意淡淡道:“哥哥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皇上身上,实在是愚蠢的很,妹妹实在不忍心看哥哥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我心下不解她何出此言,疑惑地看着她。
毓姬眼里带着几分冷然,轻声道:“哥哥可还记得东华宫变中死去的那名宫女。”
我脑中闪过元桃死不瞑目的双眼,惊疑道:“你怎晓得她?”
毓姬缓声道:“妹妹接下去说的话,哥哥听后只能烂在肚里,否则对你我二人都没有半点好处。”
我怔然地点了点头,毓姬曼声道:“当年先帝在时,曾立过一份遗嘱,是由太子太傅言大人草拟,而在那不久先帝就暴毙身亡,传言遗嘱中先帝欲传位给国舅而并非当今的圣上。”
:“这怎么可能。”我惊得一身冷汗,脑海又闪过国舅临死曾骂凤弦弑父夺位,心下更是惊疑不定。
毓姬又道:“哥哥不信,别人当然更是不信,谁会相信先帝会将皇位传与国舅,而非圣上,可就在圣上登基后不久,言太傅就被圣上以牵扯科举舞弊一案满门抄斩,而那叫元桃的女子是言太傅的养女,想是暗地里被国舅救出安插进的宫。”
我冷然道:“这些,你是如何得知。”
毓姬莞尔一笑道:“我可是南阳公主府中出来的人,皇家的传言我知道的并不算少,我奉劝哥哥一句,皇上连自己的老师都不手软,哥哥还是清醒些,别被皇上宠昏了头。”
我终于明了元桃频死眼中的决然,心底隐隐生寒,面上不显镇定道:“对于皇上我自有分寸,妹妹不必担心。”
毓姬意味深长笑道:“既如此,妹妹就先走了,哥哥可要早做打算。”说罢盈盈起身行礼离去。
我伤身地揉了揉鬓角,唤来晚碧去内务府查点事物,毓姬这一番话怔得缓不过神,低声笑笑,不能掌控的东西一力毁去还真是凤弦的一贯作风,为夺皇位,血雨腥风对于皇家来说再正常不过,又有什么想不通的,不过她也说得对,要在凤宫中与凤弦待得长久,却也该培植些势力,我勾唇一笑,总有一日,我会叫你们消失地彻底。






第63章 【五十九】变故
又过了一月,我念着母亲怀胎已近临盆,遂央凤弦放我回娘家探望,凤弦笑着应了,闹着要与我一同去,我在凤宫根基不稳,宫里并无亲信,不想太过招摇,最后还是婉拒了凤弦,等孩子满月再去也是一样的,凤弦似乎不大高兴,不过却叫元公公带了许多贺礼。
我坐在软轿上透着红纱看了看街道旁被喝令端站在一旁的平民百姓,许久未曾踏出宫门,就连凤宫脚下的凤城都显得陌生,想着出宫探亲的阵仗不禁又叹了口气,若是有的选择,我还是希望低调些。
俄而,行至顾府,我下了华轿,顾府似乎比我记忆中更为气派,十岁那年父亲被升了朝官后,就留了我与母亲独居顾府老宅,携了大娘来了凤城,想起父亲的薄情寡义,心底依旧有几分不忿,门口家丁望了望急冲冲跑了进去,须臾,父亲扶着娘亲出了来,身后围着许多顾府内的杂役丫鬟,规整地站至两侧跪地行礼,齐声呼道:拜见德妃,父亲母亲也上前与我行礼,我含笑扶住母亲道:“不过是回来探望,礼节还是免了,母亲莫伤到身子。”
母亲笑意融融地看着我,手轻抚着肚子,面色十分红润,我朝父亲笑道:“父亲,我们进去说话吧。”说罢,晚碧替我扶了母亲,我被众人迎了进去,说了几句话后,母亲便被扶回房间歇息,屋内只余我与父亲说话,父亲好风雅,竹漆木雕看着十分素净,我温然笑道:“父亲过得可好。”
父亲抚了抚须笑道:“圣上如今很厚爱顾家,你在宫里过的可好?”
我淡淡笑道:“孩儿一切安好。”
父亲唏嘘道:“当年我为保顾家将你送入宫门,你可怨我?”
我笑道:“父亲若当年不送孩儿入宫,又哪有今日的德妃,只是孩儿有一事不明,皇上是如何识得孩儿?”
父亲闻言神色有一丝慌乱,倏尔笑道:“皇上当年微服私访,恰经扶风,想是那时识得你。”
我心思一转,扶风不过是水乡小城,凤弦怎会去那儿微服私访,不过又转念道兴许真是在游山玩水途中与我有一面之缘,只是我却无半点映像。
父亲端笑道:“若是有什么需要顾家做的,你今后只管提。”
我笑笑道:“孩儿明白,朝中新科状元柳皓轩是我的人,望父亲多多扶持他才好。”
父亲点头道:“你在宫里诸事小心,若有妃嫔争宠,你只管保全自己,如今顾家除了为父就只有你能支撑,为父往日对不住你母子,往后一定好好待你母亲。”
闻言,我心下生出几分感动,血浓于水,忽而念道两个哥哥被“嫁”入南阳公主府中,不禁笑道:“父亲,不知哥哥们在公主府中过得还好?”
父亲颇有几分尴尬道:“听闻福伯曾在外碰到过,说是比以前还胖些,想必过得还不错。”
父亲到底还是念着他们,不过给公主做驸马,总比游手好闲四处败坏顾家名声好得多,父亲似也松了口气,终不必再为这两个废物操劳。
过后,又与父亲聊了聊朝纲大事,这些大多都已从薛怀安处知晓,无外乎新政实行步履维艰,不得章法,我曾略略与薛怀安提了提,应先让百姓明白新政能与他们的好处,得到百姓支持,再大力实施,否则百姓不明,官僚打压,这场新政怕是会如昙花一现,不得长久。
聊了许久,父亲唤了人引我下去歇息,走了几步,我念着母亲便移步入了她房中看她,母亲神色安详地睡在床上,我笑了笑,弟弟也不闹腾,今后定是个懂事听话的,转身见不远处的枣木箱上放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小衣裳,不禁止了步子拿到手中把玩,轻巧精致的很,想着幼时母亲也常做小衣裳与我穿,唇角又是一笑,衣裳底下放着从老宅中带来的枣木箱子,似乎跟了母亲已很久了,只是很少见她打开过,我不禁有几分好奇,悄声打开箱子,见放着只盒子,并几件褪了色的旧衣裳,盒子里放的也不过是放旧了的首饰,正想关上,忽而脑中一怔,将旧首饰细细看了看,做工似乎与司制局的相仿,这点翠工艺可不是民间手工匠可做成的,难不成母亲入过宫,我又翻了翻,见衣裳底下放着只小布包,我层层打开,露出几点青绿之色,母亲翻了翻身,我恐惊扰到她,急将那物揣入怀中,轻关上了枣木箱,见母亲并未苏醒,悄悄离开。
至夜,母亲留我吃饭,凤弦却唤了人来接我回宫,我只得笑道:“等弟弟满月,我再来看母亲。”母亲恋恋不舍地送我到门口,父亲站在她身后,也有几分不舍,我扯了扯嘴角挤出几丝笑意,恍惚地上了软轿,将怀中布帕打开,一枚青玉龙纹玉佩发着幽幽绿光,躺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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