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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乱 宫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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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公公已传了话,今晚皇上还是来主子这儿。”晚碧见我不慎开心的样子,略略担心地看着我。
我转言笑道:“好像宫里所有的事都逃不过你的耳朵,我可不记得又叫你打听这些。”
晚碧哀声道:“唉,谁叫我遇到个不管事的主子,我若不为主子绸缪,怕是熙媛宫的人只吃得起别宫的剩饭了。”
我被她这样子逗笑了,拍拍她脑袋道:“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你不是说皇上要来么,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由你替我准备了。”说完我不顾晚碧哀怨的眼神,自向夕阳余晖中走去。






第24章 【二十四】中秋(三)
 月下,他静视着我,我知他在待我开口,我含笑为他满上一杯清酒道:“皇上,菜快凉了,快吃吧。”
他提筷挑了块竹荪进我碗里道:“别光顾着看朕吃,你也多吃些。”
我眼看向窗外有些惨白的月色幽幽道:“弦,昨晚我做了个梦。”
他拉过我微凉的手,温温热热的手心替我暖着,笑道:“可是梦到朕。”
我点头道:“不错,我梦见与你在凤台拜月,很大一轮月亮悬在九天之上,好看极了。”
他笑意更深道:“这梦莫不是在告诉朕,我与小絮会一共羽化成仙么。”
我眼神一黯道:“可是那月却忽然被重重乌云掩住,再无华光,凤台也顷刻坍塌。”
他一怔,敛去了笑意,若有所思看着我道:“小絮,你可是有话要跟朕说。”
我长眉微索道:“皇上,前不久我向容贵人送去了一碟合意酥,后来她派人送了盘月饼。”
他眼中闪过一死犹疑道:“小絮到底想对朕说什么?”
我淡淡道:“皇上明明心如明镜,如今你与国舅已彻底翻脸,大肆削减其党羽,若国舅妄想逼宫谋反,臣是做他内应的不二人选。”
他微怒地瞪眼道:“住口!”
我一惊,他竟发了怒,强装镇定道:“皇上,你是命我接近国舅。”
他眼中怒意散去,抿着唇直直看着我道:“小絮,你在想什么,当朕真不知道么。”
我微微动唇,迷惑地看着他,他却拉我入怀道:“告诉朕,你想怎么做。”
我握住他的手道:“国舅若要逼宫,中秋是最佳的时机,待到皇上设宴之时,他必然率兵前来,臣会亲自去打开宫门,诱国舅进宫,引乱党步入皇上设好的埋伏中去。”
他手轻抚上我发道:“那么小絮,那时你该如何?”
我心一紧,微笑道:“臣自有法子脱身,皇上若信得过臣…。”话未说完我已觉身子一紧,抬眼望去他眼中一片寒色。
:“然后你就可落得忠君爱国的好名声?”他讥讽地看着我,我心慌乱地说不出话,不错,我确实没想过能活过这场宫变,与其以男妃的身份遭世人鄙夷地活着,倒不如成为这盘棋中皇上手中的棋子,倒也死得干净。
他眼神愈发森然道:“小絮,你若这样死了,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皇…唔…。”长久而缠绵的一吻,吻得我喘不过气,他握住我的手道:“凤朝的天下是朕的,小絮也是朕的,谁也夺不走。”
我是否应感激涕零地叩首谢恩,而获扑进他怀中喜极而泣,然而我只淡淡看着他的眼,心底滑过一丝哀伤,我这一生难道注定要犹如弄臣般地活着么。
他用手托起我下巴温柔道:“这事完后,我一定给你个名分。”
我心一跳道:“皇上此话当真。”
他脸色又缓和下来道:“君无戏言。”
我将头又慢慢靠近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把玩着我的手指道:“不过,小絮,你说得没错,朕确实需要一个肯为我那舅舅开门的人。”
我轻言道:“皇上需要我做什么?”
他唇角浮起一丝冷笑道:“这朝中最不缺的就是又有野心又爱搬权弄势之人,朕要与你合唱出苦肉计,配角由你来找。”
我会意道:“臣遵旨。”
他佯装叹气道:“被你这么一闹,这菜都凉了,既然没得菜吃,那朕就只好吃你了。”说完一把将我抱起,轻轻将我摔在床上,覆身压来,挑开我的衣袍,在我颈间细细吻起来。
我目色沉静地瞟了一眼窗外,心下闪过一丝狠戾,老天不让我死,我便与天斗下去,绝不再仰人鼻息而活,身上人猛烈挺动起来,我不禁抓住锦被,喘息不已,月色西沉,一室旖旎。






第25章 【二十四】渔翁(一)
如今凤宫中,只有三嫔一妃,凤后未定,就算皇上不急,太后怕是也得着急,我心内细细思索,有些困倦地放下手中书卷,宫里的日子无聊得紧,到底比不上家里自由。
:“晚碧丫头!晚碧丫头!丫头,丫头…”
我正半阖上眼,谁料挂在身旁的金丝鸟笼内的玉球儿却饶舌叫了起来,玉球儿是小闲子买来的白毛鹦鹉,颇聪慧,能通人心。
晚碧施施然进来,鹅黄色的窄袄更衬得高挑,笑道:“主子可累了?要不要休息会。”
我捻了些瓜子喂了喂玉球儿笑道:“不打紧,倒是这个小东西,竟认得人。”
晚碧近身道:“球儿聪明是聪明,却到底是只鸟儿,它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闻言侧首看了晚碧一眼,唤了绿蕊提了玉球儿出去予他们玩,坐在椅上把玩起书案上一支兔毫玉湖笔道:“我叫你打听的事,打听的如何?”
晚碧悄声道:“主子,如今小主们已有不少侍过寝,不过皇上只封了三位常在,一位美人,除了嫣美人是太后亲侄女外,其他三位常在家世并不怎么显赫,只是姿色过人罢了。”
我拔了拔笔头的软毛,闷闷道:“不是快要秋试了么,皇上倒是清闲。”
晚碧抿嘴一笑道:“如今后宫宫位空缺,皇上又无子嗣,太后那边催的紧了,皇上就是想独宠主子,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我闷哼声,转言道:“那些小主里可有甚为美艳的。”
晚碧道:“主子可曾还记得不久前在凤乐署遇见的那个女子。”
我指尖滑过清凉的玉管道:“那丫头长得倒是不错,她是什么身份。”
晚碧玉道:“那女子姿色远胜被册封的那几个常在,是礼部侍郎的女儿,不过却是庶出,若主子想培植新人,不妨选她,我看那女子蠢笨的很,毓贵人又是个心气小的,若主子肯提携她,她必感激主子。”
我勾唇笑道:“礼部侍郎周启的女儿,有意思;你觉得那日她真是无意将我错认为皇上?”
晚碧道:“主子的意思?”
我冷冷道:“既然她想借我之手爬上龙床,不妨随了她这心愿,只是他日莫要后悔才好。”
晚碧道:“若这女子真有这心思,主子不怕日后养虎为患?何况现在主子风头正盛,并无提携新人的必要。”
我叹气道:“这样懂得装傻充愣又有姿色的女子,就算我不提携她,他日她也有别的法子争宠,我到底是男子,不能生育,多一份准备也是好的。”
晚碧不疑有他道:“主子要我怎么做?”
我润了润笔,在素白的纸上行了个谋字道:“中秋将至,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让绿蕊想法子去提点提点她,万不要让毓贵人晓得。”
然后我又压低声音道:“今日元公公可派人来?”
晚碧道:“派了小李子过来传话,今晚会派人来抬主子去蟠龙殿。”
我看了看自己写的谋字,一气呵成,无半点瑕疵,我淡淡道:“去准备套女装放我房里。”
晚碧不解道:“女装?”
我细细将我的谋划告之晚碧,她迟疑地看了我眼道:“奴婢遵旨。”
我抬头道:“我也知底下的宫女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难保有不忠心的。”
晚碧含笑道:“主子这样做自有主子的道理,只是晚上莫要皇上等太久才是。”
至夜,凉风袭袭,孤月亭内我心不在焉地抚了几曲,晚碧殷勤地在一旁为我温着茶,不久绿蕊悄声过了来,在晚碧耳边低语几句。
晚碧脸色难看不发一语地为我满了杯茶道:“主子,茶凉了,天冷,还是回去吧。”
我点点头,唤了前来的绿蕊抱琴回去,自携了晚碧往蟠龙殿走去。
门外,元公公见我前来,变了神色道:“主子先在这等一会,奴才立刻去秉告皇上。”
我却推开元公公,狠厉地瞪了门口的侍卫两眼,我是这里的“常客”,他们自是不敢拦我,晚碧忧心低语唤道:“主子,硬闯皇上寝宫可是死罪。”
我沉默地闯了进去,室内,灯火通明,元桃着着我留在屋里的梅花云雾烟罗衫配着月白流纱裙,衣衫不整千娇万媚地倚在凤帝的怀中,见我闯进来,惊叫声跪了下去。
晚碧也慌了神,暗暗道:“主子,冷静。”
我静静地看了眼面上神色慌张的皇上,走过去扬手打了元桃一耳光,她哭红眼抱着皇上的腿道:“皇上救我…皇上救命。”
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打人,垂了袖子掩住微微颤抖的手,又扬手欲要再打下去,却被抓住,我狠狠瞪了眼脸色铁青的皇上。
他咬牙道:“还不快滚。”
元桃捂住被我抽红的脸,,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委屈地跑了出去。
晚碧跪倒道:“皇上息怒。”
皇上冷冷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你主子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么,蟠龙殿是你这等下人可随便硬闯的。”
我忙拦道:“皇上有气冲我发好了,当初皇上不是说蟠龙殿认我来去自如么,如今反悔不成,莫非皇上是言而无信之人。”
皇上不怒反笑道:“朕真是没白疼你,现在教训起朕来了!你;你们都给朕滚出去,都留着看朕笑话吗!”
内监们闻言都退了出去,晚碧忧心地看了我两眼,也随着出了去。
然后室内只余我与皇上大声争吵之声,间或传来摔砸之声,半时辰后方悄。
我端着茶递到皇上面前道:“弦,喝口水,润润嗓子。”
他笑道:“小絮生起气来,当真可怕,朕怕是惹不起你这个醋坛子。”
我嗔了他一眼道:“皇上,是时候让微臣回去了。”
他却搂过我腰一把推倒床上压住我道:“小絮就这么想走。”
我喃喃道:“弦,做戏得做全套。”
他狡黠一笑道:“那女子还未到门口,我就已知晓,叫小元子备了人,现已扮作你模样去了你宫里。”
我呼吸有些紊乱,羞涩地侧了脸,他却低低一笑,吻上了我脖子,与我缠绵起来。
我闷哼一声,迷乱中扶着他肩道:“你真没动心?”
他动的更猛烈了,在我耳边低语:“小絮,我只要你,小絮。”






第26章 【二十五】渔翁(二)
元桃被封为正八品贵人,宫内对此议论纷纷,当夜的内监怕早已将我与皇上争吵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外人都只当是我与一宫女争风吃醋,惹得皇上动怒赌气,皇上也渐渐疏离熙媛宫,夜宿别宫。
一晃半月,中秋之夜迫在眉睫,晚碧不紧不慢地安排着宫人清扫宫殿,插花摆果,我幽幽叹了声,琢磨着哪日艳阳高照,将小书斋里的书哪出去晒晒,嗅着都有些霉味。
绿蕊正站我身旁擦抹窗棂,见我乏了,扭头笑道:“主子可要出去走走,这里交给我就是。”
我淡淡扫了外头庭院一眼,各色菊花重叠摆到假山之上,紫竹隐着玉阶棋亭,虹桥青溪,各色花树不可计数,连石墙上都雕刻着精细图案,然而许是见得久了,也甚觉无趣。
我轻叹道:“我本不是爱热闹的人,这里的日子却比家中还清净许多。”
绿蕊眼色一冷低声道:“主子莫难过,那小贱蹄子得意不了多久。”
我知她是误解了,神色不动道:“这院里的花草虽美,却不如种几盆兰草素净,不如叫小闲子做几个花箱,放些墨兰。”
绿蕊放下袖子卷了抹布笑道:“主子我这就去与他说,前日子看凝雪宫池边种了不少夏雪片莲,花色胜雪,有空儿我去讨了种子,也在我们池边种上。”
我微微点头,叫画屏抱了琴来,往琴台处练起琴来,亭台四角插着水仙,香风习习,倒也雅致。
月明,明月当空,百花园内,凤帝凌于上座,明黄绣袍,光彩照人,萧嫔毓嫔对席而坐,萧嫔着一身木槿暗纹锦衣配着软罗裙,姿色不减分毫,毓嫔一身七彩百鸟裙更是夺目。
我着着一身褚红云纹深衣配着松绿石挂钩银丝束带,正坐毓嫔身旁,底下各小主不计,环坐四周,仙乐奏起,宫女们捧着果食鱼贯而入,倏尔一声尖细叫声:太后驾到,众人起身行礼,只见丽妃搀扶着太后缓缓走来,太后肤颜胜雪,毫无老态,头戴明珠蓝宝石凤钿,身着金罗蹙鸾华服,面色和蔼地扫了众人一眼,而她身旁的丽妃,茹素几月,竟也平添几分清净之色,菊纹上衣配着素纱罗裙,虽不华美倒也应景。
皇上笑道:“许久不见母后,母后身子可好。”
太后温然回道:“哀家尚好,今夜不必多礼,都平身吧。”说罢太后坐到皇上右侧,夜宴开始,妃子献艺用花签抽取顺序,最先献艺的是嫣美人,谈得一手好琵琶,曲调绵转,急若小溪奔流,慢如细雨沾花,博得满堂称赞,其后献艺的是萧云雁,吹了支轻快笛曲,我知她也是擅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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