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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你想杀的人是我啊。”
聪明如白落,又怎会没有捕捉到那一瞬间的杀意,于是,他笑着道,“既然这样的话,那青殇堇儿你们俩先走,我一个人留下来即可。”
“不行。”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青殇皱着眉反对,“你不可以,就算是要留下来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我说可以就可以。”不想,白落坚持己见。
“落……”青殇突然一反常态的低语,“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跟我争好么?你明白的。”白落蓦地沉默下来,这时,只听得一旁银的声音放肆的渲染开来:
“呵,我该说你们天真呢还是幼稚,想离开这,别作梦了,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说完,一道银色的光瞬间袭来,青殇冷笑,“我看在作梦的人是你自己才是吧。”单掌瞬间拢聚成一个圆形大小的紫色光团,青殇就那么不躲不闪的直接迎了过去,倾刻间,两股力道在空中相撞,火花四射并发出滋滋的声响,趁着这个当口,青殇回头看着白落道,“快走。”眼里的坚决比任何时候都要让白落震慑。
等到银察觉时,石墙已经被青殇重新关上了。
“真没想到你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你以为凭你一人就能胜得过我吗?”银冷笑。
青殇不置可否,“听你这意思好像你就这么有信心能胜过我似的。”
“难道不是吗?”
“你的目的其实是想牵制住我们吧。”
“是又怎样。”
“那就很遗憾了,没能如你的愿。”
“呵,你还真是天真,就算他们进去了又何妨,你以为他们可以轻易的出来吗?告诉你,在入口处,可是一大帮子人都在等着他们呢。”
青殇一惊。
“怎么样,这个惊喜不错吧。”
银笑道,“话说回来,焰火那家伙可真够悲哀的啊,捂了那么多年的石头都没捂热,谁能想到那石头不是捂不热而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他的热源,结果弄得自己得不偿失;最终却还沦落到惨死的境地,不得不说青殇你够狠心的啊。”
“你说那么多其实是你喜欢他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在意。”
“什么?”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无论是利益还是其它,至于他,我想你应该不至于不了解这个人吧,你觉得他会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青殇淡淡。
银眯起深遂的眸子,脸上的表情看不清真切,“即是如此,你也别想让我放过你。”
“我可从来都不觉得你可以赢过我。”
青殇依旧淡淡,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没了那份顾忌,就算是要打,他也可以放得开来。
“呵,有意思。那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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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蓦地停住步伐,视线频频向后张望,说不清的感觉浓浓袭来,这是在不安么?
陌堇也停了下来,看向他,直白道,“你是在担心他吧。”他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那个人的实力他从很以前就已领会到了。
白落垂眉,“是吗?希望如此吧。”
抬眼,神情在这一刻蓦然变得坚定起来。
他说,“走吧,这应该是最后一道门了。”
陌堇跟了上去,跟前几次一样,只需把簪子插入锁孔,石门便自动转动起来。
只是,这次不一样的是……
“小少爷,你终于来了。”
真相(上)
蓦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缓缓从里面传来,陌堇当即一惊,“谁?”
转身,空旷的视野蓦地映入眼帘,走得近了,一阵泌骨的寒意便扑面而来,浓浓的白雾绕慢慢缭绕在四周,陌堇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视线小心的向四处张望着,却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白落已不在身边,正欲回头寻找,那个声音又随之而来,这次却很明显的感到近在耳边。陌堇猛的抬头。
“小少爷,老夫已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你是……谁?”
一瞬间,浓雾俱散,清晰的视野再次落入眼帘,陌堇不自在的微微敛了敛眸,一个大约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款款迎来,身上穿着一件大黑色的长袍,五官棱角鲜明的刻画出饱经沧桑的痕迹。
陌堇警觉的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迎近,脸上戒备骤升,正欲出手之际,不料来人却突然倾身在距他一米之内的地方骤然下跪。
陌堇愣住,这是什么情况。
像是清楚他的疑惑,来人鞠完一躬随即便缓缓开口,“小少爷,老夫就是唐烈,想必你已经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暗淡的光茫闪烁着,在这石洞内,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光,陌堇神情一敛,“胡说八道,唐烈早就死了,我亲眼所见。”
唐烈一笑,苍老的脸上漾着银光,“没错,唐烈是死了,不过小少爷有所不知,死去了一个唐烈可是却还有另一个唐烈。”
他的话陌堇不是很懂,可是隐隐约约的他却感觉到有些东西会在这里渐渐成形,比如,那些一直缠绕在心的谜团,那些想要被清楚的渴望以及想要被理解的欲望……
陌堇骤然沉下声,“你,究竟是谁?”
“小少爷还没有记起老夫吗?”唐烈有些失望道,“当年陌上山庄的唐烈,不知道这么说小少爷是否还有印像。”
陌堇徒然一怔,“是你。”
他开口,言语间俱是诧异,不怪他如此,在他心里,陌上山庄的人早在当年就被他全部定义在了死亡的含义里。
唐烈唐烈,怪不得乍听这个名字会感到那么熟悉,原来竟是如此。
当年他虽小,可是庄上的人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印象,而这个唐烈,就是其中的一个,只是没想到,他竟还会活在这个世上。
“所以你想要告诉我的就只是这些吗?”陌堇道,甚至为此不惜大老远的引他过来。
“怎么会?”唐烈摇了摇头,“小少爷,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老夫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现在等到了,那么一切就该彻底终结掉了。”这一刻,唐烈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许多,“小少爷,是时候重振陌上山庄了。”
他的话犹如一颗重磅重重的落在心里,陌堇先是一怔,然后嘲讽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啊,重振什么的,在他心里,本身就像一个笑话,不是吗?
唐烈叹了口气,“小少爷,虽说大少爷曾经交待过如果你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就不要来打搅你,这么多年了,老夫也却实一直遵守着这个约定,说实话如果没有三年前的那场骚动,老夫是真的打算就这一样一直沉寂下去,可是没想到该来的始终会来,小少爷你终究还是被他们盯上了,所以,老夫这才决定违背约定。”
“呵,违背约定,然后呢?”
不知为何,听到这,陌堇有些不可抑制的冷笑出声。
唐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当然是报仇了。”这么多年了,那些人竟还死咬着我们不放,这笔账早应应该好好跟他们算算了。
陌堇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般,“呵,报仇,向谁报仇,陌琰吗?也是,陌上山庄不就是被他灭门的嘛。”
“怎么会?”唐烈震惊的看向他,“小少爷,你怎么会这么想。”
陌堇没说话,视线透过遥远的远方突然就有些恍惚,当年的事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大家都是那么开心的笑着,爹爹笑着,娘笑着,那人也笑着,而他,看着他们,更是欢畅的笑着,那样一段欢乐的日子,原以为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甚至在幼小的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变质的一天,可是,那一天却还是来了,而且还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他站在高高的亭台楼阁,震惊着,怯懦着,颤抖着,那样鲜艳的颜色,漫山遍野,像是嗜血般染红了一地,同时也染红了他整个视野。
为什么?
他看着这一切,终是无力的滑下小小的身子,爹爹死了,娘死了,大家都死了,真是奇怪呵,明明之前大家都那么开心的笑着,这是为什么?
哭不出声,眼泪也掉不出来,年幼的他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疼痛到极至的感觉,疼到极至,痛到心扉,那时,明明他还那么小。
可是呵,这个世界上却还有一种疼痛比这更让他痛。
他看到了什么啊。老天。
那个温文尔雅笑容柔和的男子在这鲜艳的颜色里蓦地扬起脸,他是笑着的,嘴角呤笑,跟往日里一样,温和的笑着,可是,其中却多了些什么意义,他惊恐万分的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抽出银白色的剑,鲜红的血一点一点洒出,剑身被染红,跟他的衣衫一样,已经看不出原有的色渍,似乎已经跟那些颜色融为一体,那样的鲜红刺花了他的眼。
是你杀了他们?
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奔上前死死的瞪着他,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否决,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想,这一定是一场梦,只不过是太过真实罢了。
他依旧笑,然后慢慢俯下身,看着他,蓦然而来的压迫感不断袭来,他听到他的声音轻轻落在耳边,他说,是的哦,所以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就尽管来找我吧,我会等着的,一直等到你够格来杀我的那一天,不过希望不要太久,毕竟现在你还没要杀的价值。
身体突然就像是被定住一般,久久无法动弹,他惊恐的睁大眼,这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宠他疼他的人了,再也不是了,他杀了大家,这个认知让他突然像是发狂的野兽,身体以最大的限度爆发了力量,我杀了你,略显稚嫩的嗓音这样说着。
他笑,你以为有这个能力吗?
身体只是轻轻侧了过去便轻易接住了他全力发挥出的一击,你还太嫩了,他说,我说过想报仇就等到你变强的那天吧,所以在这之前,就好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吧。
活下去。
他痛恨着,如此痛恨着,自己的无力以及那些鲜艳的颜色。
所以,如他所说,他要活下去,努力的活下去,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然后让他后悔并为他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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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如此努力的活下去呵,为了这个心中仅存的唯一信念,并对此坚信着而且一直深信不疑。
所以当信念突然有一天被人质疑,他是如此的恐慌与不安,那些支撑的东西一旦被否决,那么他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白落跟他说的时候,他不信,不是不信而是不愿去信。
唐烈看着他,语气蓦然变得深沉起来,他说,“小少爷,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谬论,但是有一点我却不得不说,大少爷他当年为了你可是付出了很多,哪怕是自己一个人背负着所有包括你对他的仇恨他也一直都在为你着想……”
不想听……
唐烈却仍在继续说着,“当年,魔教的人兴风作乱,在江湖上掀起巨大风波,武林协盟同会的人为了抑制这股风波曾央求过庄主出山,不想却被庄主推辞掉了,理由是不想再参与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哪曾想,魔教的人却趁此时突袭了山庄,而且来势汹汹,因刚委拒掉了协盟同会的请求,这会儿庄儿也拉不下脸来求协盟同会的帮助,于是这场战争就这样爆发了,好在后来大少爷及时赶了回来这才没什么大碍,只是,谁曾料到魔教这么大费周章原来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至尊宝典与无上心功的秘籍,那可是整个山庄最大的秘密,庄主为此气得大病一场……小少爷,当时你还小所以很多事都不明白。”
是啊,不明白,可是感觉得到啊,那时庄里的气氛那么压抑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只是,果然他还是不想听啊,不要听……
可是,声音为什么却还在继续着,“不过,饶是他们得到了也是没办法打开那个秘密,因为那是只有陌家人才能开启的东西,为这,庄主曾困扰不安了好几日,那个秘密是不能示众的东西,传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