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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罗曼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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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知道他是个很迷人的小伙子,”陆敬初抚额,忍无可忍地打断我:“我只是想问他的作战风格是什么样的!”
  我不懂军事,所以很难对司徒逆的作战风格下结论,幸好我的表达能力不错,就把这几年来司徒逆这几年来指挥过的大小战役讲了一遍。
  我们一直聊到深夜,外面的侍婢频频走进屋里添更香。陆敬初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在我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他又打开一幅陈留国地图,讲述两军对垒时的战略部署。
  其实这些东西我根本就听不懂,大多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我既提不出建议,也没有能力反驳。我趴在桌子上盯着烛台,轻声说:“我不擅长这些东西,你和其他几个将领商议就行。”
  陆敬初用食指点着地图,黝黑的脸在烛光夏十分严肃:“想在乱世称王,没点杀伐决断的能力可不行。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并不强求你成为军事天才,但是最起码要懂得陈兵布阵。”
  “那个,我多少也懂一点的。”我小声说:“何况,你和其他几位将军会辅佐我的。”
  “凡事总有万一。”陆敬初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呢?”他黝黑的脸庞显出一个笑意:“我是说,如果我死了呢?”
  “别说那种话!”我很不高兴地打断他:“我没赐你死,你就不许死!”
  “战争原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陆敬初好脾气地解释。
  我别转过头,走到窗口,一阵冷风吹在脸上,干涩的眼睛被刺激得溢出泪水,我忙用手掩住窗户,从袖中掏出手帕擦拭眼泪。
  我转过身,看到陆敬初惊慌地看着我。
  “只是说笑而已。”他走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微微俯身看着我:“以前每次出征的时候,我都会对父母妻子交代遗言,其实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掉。”他用力摇晃着我:“别哭了。”
  “只是被风吹到了。”我有点郁闷地解释,用手帕捂着眼睛说:“熬夜之后眼睛很容易受到刺激。”
  “好了,我都明白的。”他叹气地说:“你早点睡吧。”他欲言又止,显得惆怅又有些高兴,临走时用力拍拍我的手背。
  这种误会使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并不觉得和这个大块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他甚至从未说过要效忠于我,我怎么会为他难过呢,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
  我的军队和司徒逆的叛军对峙于洛水两侧,两军隔河相望,激战月余,司徒逆的军队依旧纹丝不动,半点不能前进。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他率领几万军队劳师远征,且不说粮草供应不及和士兵水土不服的问题,单单是对峙数月却度不了洛水,就足以导致军心不稳了。
  眼前的情势既既有利于我,使我心情极好,于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带领几百个小兵卒及美酒离开俪都,赶赴洛水,犒赏士兵。
  因为事先没有告知军队,所以陆敬初率领将士出来迎接的时候,神情中一直透露着一丝不快,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也没有说什么,谢了赏赐之后,分批定量地发放给士兵。
  当天晚上在帐中吃饭,陆敬初把一碗盖着一大块肉的米饭递到我手里。他觉得我这次的行为太冒失了,路上如果遇到伏兵,是绝对不能活命的。
  我捧着饭碗看了看,眼前既没有案桌也没有手帕筷子之类的,心想这怎么吃呢,然后看到陆敬初抓着排骨,风卷残云地把一碗饭扒进嘴里。
  良好的教养使我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吃相,我束手无策地盯着食物,最后推给陆敬初,表示自己不吃了。
  “行军打仗是很苦的。”他无奈地接过饭碗:“你以为是好玩的事情吗?”
  “我知道啊,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和士兵吃同样食物的主帅。”我郁闷地说:“哪有你这种将军呀,一点威信都没有?”
  他微微一笑:“我没有威信吗?”他用食指指向帐外:“只要我一声令下,外面的士兵上刀山下油锅,眉头都不会眨一下。”
  我看到帐篷外面的士兵正埋锅做饭,虽然繁忙,但是井然有序,他带兵的确很有一套。
  我原本打算在这里留一晚,第二天就走,但是没有想到陆敬初竟然很殷勤地让我在战地多待几天,一则熟悉军情,二则诱敌深入。
  “看得出来司徒逆是为你而来,你留在这里,正好引他进攻。”陆敬初说这些话的时候,和一群将领光裸着身体,站在木架前,几个火头军把一锅锅烧热的水兜头浇上去,惊起一阵惨痛和愉悦的叫骂声。
  “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咱们的粮食储备不多,要速战速决。”陆敬初一边大咧咧地擦洗身体,一边严肃地探讨军事方略,因为周围都是心腹将领,所以并没有什么忌讳。
  我搬了个板凳坐在不远处,眼神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我是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种惩罚?可以穿上衣服再说话吗。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望着远处暗红色的夕阳,认真地说:“我要留在俪都,以防他们趁此时俪都空虚偷袭,俪都是我们的根基,决不能丢失。”
  陆敬初低头想了一会儿,坐在石头上穿袜子,轻声说:“其实你是嫌这里的吃不好睡不好吧?”
  我脸一红,低头抓了一枚石快砸向他:“就你话多!”
  “我在俪都留下的守城将领都是最可靠的,你在不在俪都,他们都守得住。”陆敬初接了石子,丢到一边,继续穿袜子:“你更应该留在这里。”
  他用食指在方圆几万名士兵上空划了一个圈:“这些是你的士兵,”然后指着那几十名穿衣服的将领说:“这是你的臣子,你将带领他们征服这万里江山,是你。”
  “战场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他披上外袍,穿上靴子,一步步踏在满是沙尘的地上,对我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钢铁与鲜血的诱惑,是吗?”
  我微微低头,一只手下意识地摸腰上的佩剑,那里空荡荡的只有香囊,才想起来之前嫌剑重,扔到一边了,心里略略有些惭愧,勉强说道:“是啊,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在看绝命毒师(上瘾了),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更新。接下来会恢复日更的。日更哦!(如果还有人在看这篇小说的话,听到这个一定很高兴吧。


☆、不能见

  第二日早上,我被吵杂的喊杀声惊醒,周围一个侍卫都没有,我披上衣服走出去,一个哨兵托着一套铠甲站在营帐门口,交给我。我看到到处是奔跑的士兵,抱着大捆的箭和兵刃,同时不断有伤员从远处的洛水上抬过来。
  难道我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就开战了?我心里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兴奋。匆匆换上铠甲,骑上战马来到将军营帐前,果然见到了陆敬初。他一身戎装,满面征尘,然而精神状态很好,正站立在帐前,微微弯腰听一名前线士兵汇报战况。
  见我过来,他翘起嘴角笑了一下,对那士兵吩咐了几句,然后翻身骑上一匹黑色的战马,抖了抖缰绳,调转马头,与我一起前行。
  “昨夜睡得好吗?”
  “马马虎虎。”我说,其实军营的生活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是吗?”陆敬初偏过脑袋,金色的眼睛里露出戏谑的光:“昨夜敌军来劫营,外面杀声震天,某人倒是睡得很香甜。”
  “劫营?因为我吗?”我问。
  陆敬初点头,我们穿过匆匆而过的士兵,逐渐靠近了战争最前线——洛水。宽约几百米的水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黑点,那是简易的舢板和士兵。水面上偶尔漂浮着几具尸体。
  喊杀声越来越近,我看到一个受伤的士兵被抬回来,腿上的伤口被河水泡的浮肿发白。忽然我感觉尖锐的风声,陆敬初抬手在我脸前拂过,抓住了一支流箭。
  “老陆,”我麻利地滚下马,躲在一处简易工房做成的掩体后面,有些恼怒地瞪着他:“你搞什么鬼。”
  陆敬初挠头:“哎,让你见见你的老朋友嘛,别那么胆小。那些箭从河对岸射过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说话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握了五六只流箭,从背后取过弓箭,随手拉开,全部射出。
  这几支箭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洛水之上,也不知道射到哪里了。我正想嘲笑他,却见对岸桅杆上那黑色的带有司徒字样的军旗轰然倒地。
  顿时我方阵地响起一阵欢呼喊杀声。
  陆敬初将我从掩体后面拖出来,他反复向我保证不会受伤,我只好和他一起勒马站立在洛水旁边。
  “对岸那边站立的一群人。”陆敬初以鞭指向洛水对面:“最前面那个,穿红袍的年轻人。就是司徒逆。”
  我听他那样说,急忙用目光去搜寻,却只看到了一群模模糊糊的人影。
  战争持续到了两个时辰才休止。双方各有损伤,清点了伤员和战俘后。各自回帐休息。趁陆敬初和其他的将军商量军情的时候,我悄悄走进关押战俘的帐篷。
  他们大多数都是伤员,还没走进去,就听到或高或低的呻|吟喊疼声。我掀开帐门走进去。里面的人逐渐将目光转向我,然后帐篷里渐渐安静下来,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些人有的认识我,有的或许能从我的衣服判断出我的身份。一个正在给同伴包扎伤口的士兵率先跪下来,低低地唤了声:“陛下。”
  其余的人也纷纷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行礼。我冷笑了一声,找了一处干净的椅子坐下,说道:“起来。”
  这些人里有一个我觉得眼熟,大概是在梧桐山庄里的侍卫,我并不指望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什么话,但是没想到他却喋喋不休地说:“将军一直都很想念陛下。您离开山庄后,将军担心您,难过了很久……”
  “行了,再说这个把你舌头割下来。”我随手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柄刀。
  那人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九重和你们一起来了吗”我问,自从离开梧桐山庄,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九重,虽然没有履行诺言及时把他救出来,但是我想,凭南宫子辛对他的情意,他的状况应该不会太糟糕。
  那人犹犹豫豫地看了我手里的刀一眼。
  “说吧。”
  “祭祀大人,已经死了很久了。”他表情忧郁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证

    “陛下您离开梧桐山庄之后,南宫殿下也带着祭祀大人回到乱冢国,南宫殿下把祭祀大人视为上宾,十分尊重。我们原本以为祭祀大人会成为乱冢国的新祭师,但是几个月后,从乱冢国传来消息说,祭祀大人被南宫殿下的哥哥杀死了。”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勉强稳住心神,厉声道:“只是听说吗?司徒逆怎么说?”
  “司徒将军忙着找陛下,没空搭理这些,”他期期艾艾地说:“南宫殿下只派人送来了祭祀大人的衣服和一些……尸骸。听说祭祀大人死的很悲惨……”他低下头:“我只是侍卫,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我呆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发冷,大脑里昏昏沉沉。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走出营帐,感觉到似乎有人扶住我的胳膊,低声询问了什么。
  一路轻飘飘地回到主帅营帐,迎面看到一名高壮的黑脸男人矗立在一群人中间,谈笑风生,高谈阔论。我才慢慢想起来他是陆敬初。
  “在说什么?这么高兴?”我虚弱地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地问。主要是不想被他们发现我的异样,而那些人回答了什么,我根本听不清楚。
  陆敬初声音很高亢,做了一系列军事部署,又开了几句玩笑,整个军帐里都是欢声笑语,我坐在主位上,脸上带着固定的笑容,思维却千丝万缕,并不在此处。
  傍晚的时候,陆敬初定要带我去骑马,我将脸埋在毛毯里,推说生病,不想动。
  “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忽然病了?”他将我拉起来,手心拂在我额头上,然后专注地看着我的脸:“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下意识地别转过脸,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悲伤:“没有。”
  “我可没时间猜测你的小心事。”陆敬初抖着自己的披风:“爱说不说。”
  “我想见司徒逆。”我忽然开口说:“我的朋友在他那里,生死不明,我很担心……”
  陆敬初沉默了片刻,没说话,坐在旁边的木质椅子上,将桌子上的行军图哗啦哗啦地卷起来。
  我的想法自然是很不切实际的,现在两军交战,除非在谈判的情况下,主帅才能见面。
  “不管你赞不赞成,我明天会率领一支部队,扮作成贫民混到司徒逆的军队里……”
  “一支部队?”陆敬初蹙眉:“你是嫌自己目标不够大吗?”他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今夜三更,我派一支步兵潜入对岸,烧敌军的粮仓。”
  “哦。”
  “你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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