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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良便吧啦吧啦介绍了一大堆,反正就是卸甲归田最好啊,不过不要回老家啊,就直接在回香城吧。拿了朝廷的安家费,然后回香城的地啊什么的还不用花钱买,县令大人肯定会分好的,毕竟是军籍归田。
这些都是当年乱世的时候跟着打仗的老兵,道理自然懂,计较一番也便就在回香城待了下来。县令给他们每人分了十亩田地,就在韩良的这猪圈和羊圈附近。
于是韩良后知后觉了一次,被县令大人算计了,那天县令大人也知道他韩良会劝五位哥哥留下来了,而且这些地明明也已经是租给他了啊。
饶是如此,韩良光气不能言。难道能让人把这五位哥哥赶到其他地方么,他可没这个胆子,当然也不好意思,这几个月可是让人家白干了多少活儿。
一阵冷雨,在感叹着终于下了一场雨的时候,冬天也来临了。冬粮的收割韩良没有操太多心,因为县令大人替他操心了,毕竟这年的粮食是要归官家的。
冬粮入库之后,韩良这城外的食客斋也挂上了匾额,就是城里面那一块。韩良不是心疼钱舍不得再打造一块,而是说这块片额风水好。
这次的食客斋要比城中的那个大得多,所以又添置了五个活计,至于这五个人自然就是那五位卸甲归田的兵丁。
一个喜欢做饭便进了厨房,这段日子可是经常跟着韩良学习,弄得大哇相当气愤,因为他再也没机会在厨房和韩良享受二人世界了。
一个嫌弃在天面嘈杂,倒是在后面喂喂猪,打打草。主要的是这位老实的兵丁和城中的一个寡妇给两厢情悦在一起了,这寡妇现在也在食客斋做活儿,负责碗筷清洗。食客斋后面有一处小院子,现在是两人的家!
至于另外三个,跑堂跑的闲不下来,实在是因为这点量,简直是没法和当兵的时候比啊!
生意不错,因为一则新奇,再则好吃,最主要这也算是在主道上了,过往商旅,以及城门边上的人家离得这里也不远。
若说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是,原来早饭吃惯了韩良家包子和糕点的人发现就近买不到了,想吃还得去城外。
不过这和韩良没的关系,城外的食客斋开了之后韩良其实也算做起了甩手掌柜,包括韩三章,双胞胎以及小棍子都被扔到了外面去住。
至于韩良如何想的,大哇似乎明白。他觉得韩良应该是想静下心来读书,下次科考弄一个官做做。多次与那县令的交锋,明显不属于算计,却最后还是吃亏,没得办法,谁让人家是官呢。再则大哇知道韩老爹的遗愿可是要韩良考个功名的!
城外的食客斋是红火的,城内的这个院子忽然就冷清了,桌子凳子厨具都被搬去了。韩良便让大哇和他整理,一番忙碌又恢复了原先模样:书房命长了,厨房简单了,卧房整齐了,库房空阔了。
至于变小的院子自然就那样了,韩良也懒得拆桥廊坊了,就这般吧!庭中那颗高大的花椒木也就还在也便行了!
不过韩良还是找人来休憩了一番,农活忙完了找人就是容易,而且便宜,如此机会韩良自然不放过。
墙瓦都刷新一遍大哇可以理解,可是实在想不通的是为何还要挂一个匾额,上书:韩府。
这么小的一个院子也要叫府,真是不怕人笑话,不过对于街临的闲言碎语,韩良是充耳不闻的。
大哇不明白,对着入境已经长大的小奶狗问,只得来几声汪汪汪。似乎在说主人要做的就一定是对的,大哇摸摸鼻子,自己是不是该脸皮再厚一点,还没有一只狗得韩良喜爱。
当然,最添堵的是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韩良正蹲在那里搂着狗狗在揉。
【开始转型】
韩良似乎真的静下心来了,每日读书写字做文章,而大哇也如书童般陪伴在韩良左右,当然要忽略掉他那每天发绿的眼珠子。
其实要快过年了,不过今年的韩良不是很忙,除了买几张红纸买些窗花倒也没什么准备的,衣服原本无甚紧要,吃的食客斋自有准备。
也便是两人凑合吃了一顿,还有昨天小棍子送来的红烧猪肉。想当日的猪仔也已经长大可以被宰了吃了,不过大哇不喜羊肉的膻味,所以也就没让送来。
“来来来,你也写一个!”看大哇无聊坐在那里看书,韩良便把手中笔给了大哇,让他也写字,准备做好了嘲讽。
“不会写,我要不给你画张画吧!”大哇也有心漏一下技艺,也该昂韩良对他露出一点敬仰之情。
“呀!好啊,好啊!”韩良竟然不知道大哇还会作画,都如此久了。“快快!”说着韩良给大哇压好纸,继续研墨。
一看这架势,韩良便晓得这大哇是个中高手,也便是一会儿工夫,泼墨成画。一张墨竹臧石图跃然眼前,也不知道是竹之清韵要遮住石之沉韵,还是石之沉韵要隐匿竹之清韵。
韩良端模了一会儿,笑了:“大哇,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若是猜的不错还是个男子。想与他相得益彰……哈,快说说是谁,我去请前街王妈妈给你说媒去!”
所谓画如其人,到不一定是说画风,有时候不可以用嘴道出来的情绪,竟不经意间流露笔端。
“呃……这等事情讲究你情我愿,那媒人还是省去吧!”
“也是,大哇欢喜之人同为男子,自然不太好麻烦媒人,不过此人我认识吗?不会是胭脂铺的陈老板吧!啧啧啧……”
“莫乱猜测,这等事你也要管么。”
“好好好,不管。咱们继续说画,撇开画中情义不讲,倒是难得的好画。力透纸背,却不失飘灵之晕,可比当世大家了。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乱了的心赶快收了一收,大哇可没想着一幅画就被韩良道破心意。却也更加觉得奇怪,本来这么敏感的人怎么会唯独对他对他的情意不觉呢,难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又一想,该不是,约莫是韩良还小吧,再说心思都用在了赚钱上面,这方面也该迟钝些。
“可惜我们这里是回香城,怕是整个大泽朝最不受文人墨客代建的地方就是回香城了,连个像样的私塾都没有,更不谈那些风骚的读书人了。人家其他地方每逢有个节日都是才子佳人嬉笑嫣嫣,哪像我们这里日日都是铜臭味!”韩良道出实情,却也令人哭笑不得,富足都可以比得上京城的回香城却唯独缺少文人骚客,回香城里最有诗情画意的人怕是青楼你的女子了。
“无甚可惜,本就是随心之作,也便是关起门来被你夸奖几句,若是真的拿出去可是要被笑话的!”大哇自然谦虚,他可不要名声在外,当年做游侠也是这般低调的。
“罢了,我想想。刚才似乎有灵光一闪,你去买些颜料回来画几幅画挂墙上也好看,我要静一静。”
大哇笑笑,这人又在转悠什么心思了。不过特听韩良吩咐去买些颜料,这不画还好,画了一幅确实有些技痒了,当年他师父也是画艺一绝,可夸奖他是得意门生来着,可惜还是离开了师父。想多了,罢了罢了,已然离开了。
再说韩良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回想刚才那一丝灵光,即便是铜臭满城也改不了回香城富足的事实,往来商旅没有太多时间驻足自然不会消遣诸如字画这般玩意可是不代表这些人不欢喜这个,因为有人喜欢他们就会有人买,有人买这个就可以被贩卖。
只是这等东西自古就是贵重物品,可不像那般容易被买卖,瓷器普通人家买回去次品还可以当做容器,这字画里面次品却是无甚用的。
……
想半天,韩良扶额,可真是一个庞大而艰辛的活路啊!不过也要做下去的,回香城缺少些达官贵人啊!
于是乎,当大哇回来再次进行泼墨的时候,韩良打声招呼出去晃悠了。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去了回香城唯一的一座青楼,不是很大,但也算是热闹了,毕竟独一门的生意。
这回香城可没有青楼嫲嫲不认识的人,再则一些姑娘们喜欢吃韩良做的糕点,倒也与韩良更加熟悉了。
“哟,是韩大爷。可真是稀客,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说说要找哪位姑娘!”别人谈生意有时候还会选在这青楼里面,韩良可是从来都不曾来过呢。
“嫲嫲说笑了,我是来找您的!”
“哎哟,小嘴儿可真甜!”嫲嫲还撩了撩头发,做出一副风骚模样,就往那韩良身上挨。迟迟嫩豆腐,也是不错的。
“嫲嫲,我是来跟你谈买卖的!”韩良一副羞赧,都不知把手放在哪里了。
“真是的,奴家还以为自己风韵犹存呢,都不让奴家高兴高兴。”
“嫲嫲自然是风韵犹存的!”
青楼嫲嫲是回香城混迹的人物,自然不会放过做生意的机会,韩良这不逛青楼的人都主动找上门了,那一定是比较大的生意啦。
嫲嫲的房间里,韩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便是打算年后十五元宵佳节,这楼会展示一幅画,谁能个上面题词一首让画的主人满意了,便有一万两白银奉上。
银子不算太多,不过也不少了,起码对于其他物价比较低一点的地方而言,可算是一笔很大数目了,一辈子一家五口都是够用了的。
“哟,韩掌柜好想法,可不知这画耐不耐看!”这种事情自然不算什么新颖,但是人家一般展出的都是大家之作,如若一开展就是一小儿涂鸦之作必然会被笑话的,以后也不用做生意了。
“嫲嫲且看!”韩良把刚才裱好的画拿出来让嫲嫲细看,嫲嫲也是见过好东西的,自然可以评点一番。
“嗯!不像是韩掌柜所做啊!”画风自然不像韩良。
“嫲嫲好眼力,我可没这本事。怎么样?”
“还行!那我便着手去准备了!”
“这是两千两!”韩良说着掏出两千两的银票,“给嫲嫲的酬劳!”
“哎哟,韩掌柜的真是会做事!”嫲嫲倒是不推辞,本来这做事情做了也可以吸引来南来北往的商旅或者更多骚客,倒也是赚钱的。如今韩良再给两千两感谢,那自然是更好了。
至于一万两的事情,韩良倒是不愁的,也许食客斋赚不回来可是他还有胭脂铺的收账。陈掌柜可是答应了他一成的收账呢,也就是腊月廿三,陈掌柜邀请韩良一起去查账。
最后一一过目的结果是,这胭脂铺今年的收入比之于去年多了三倍有余。
“果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韩良还记着陈掌柜说自己生意不好做的事儿呢。
“韩掌柜的说笑了,这是您的!”说着掏出了银票,足足一沓,十万两呢。
“不急,我这有个新的想法,说出来陈掌柜看看如何!”韩良没记着把钱揣进怀里,只是用桌上的镇纸压着。
“韩掌柜的想法想必是不错的!”陈掌柜单凭信鸽传信一个想法就觉得韩良是有脑子的人,如今韩良主动说出来的一定更是好的。
如此如此这番这番,韩良便把来年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做的是烟柳生意,所以由着一直做胭脂生意的陈掌柜来做更容易!
陈掌柜听了确实不错,就是世间有些赶,这庄子生意做了,今年这个年是休息不好了。
“倒是不错,不知韩掌柜这次又要分多少?”
“陈掌柜想多了,韩某人岂是贪财之人!”这话说出来听的陈掌柜嘴角直抽,怎么不贪财了,不过韩良接下来的话倒是让陈掌柜有了些新想法。“再说我只是说了一个想法而已,具体要做的都是陈掌柜的人,我再分银子可也太不地道了。不过陈掌柜必然觉得要是没好处我怎会如此上赶着来,所以我倒是也得把我的想法说将出来,其实是因为我发觉我家那伙计作的画可是一绝,等着文人雅士多了,自然是大笔大笔来。要知道现在丹青神童马三眼的画一幅就能买几千两乃至上万两,可比你这胭脂铺赚得多了!”
“哈,韩掌柜真是独具慧眼。那陈某人便着手做了,这杯茶敬韩掌柜!”
“陈掌柜客气了!”
揣了十万两的银票韩良喜滋滋回了家,却看到大哇又画了些画了,不过此时正凝视着一张微微皱眉。
“哟,骚兴大发呢。”韩良把随手扔在地上的画都挂起来,要晒干才好呢。
“哎,罢了就这样了!”大哇随手勾勒了几笔,算是把最后一张完成。伸个懒腰,看看天色都忘了吃午饭了。
“这一张撕了吧!”
“哎,好不容易才画好!”
“画兴已尽,却勉强自己。所做之画自然无心又无情,这是下等之作,怎可留在世上。”也便就这么给撕了。
“咳咳,也罢也罢。话说吃饭了否?”
“当然没有!”
“哈,稍等,马上就能好!”大哇歉然,韩良出去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