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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直把大哇看的惊奇,也不知道吃到哪里去了,那么能吃还是那么娇小。
一年多了都没长个子,当然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绕了一圈,韩良算是基本弄明白了。他们根本没的资格进采石场,采石场早就被当地的豪绅独霸了,不过也正常,也算是奸猾的商人!
韩良外来之人而且是很地道的商人,绝对不会做触地头蛇的事情,所以就合计着吧看对眼的玉石买几块回去。当然是买已经出水了抛光出来的玉石,他绝对不会去赌石的。
“怎么样,要不我去采石场偷几块出来?”这是大哇看着韩良有些无奈做出的关心。
“偷窃之事岂可为之,真是的。咱们合计合计看看有没有可能去沙城地下哇些东西出来!”
大哇再次无语,偷盗之事不可为之,取无主之物不可谓偷也不可谓盗,故可以为之。
事实上再一次证明韩良想得太美好,流沙之下有什么也不是他能觊觎的。他用绳子栓了一个小铁环扔过去,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流沙之中。一直紧紧的拽着绳子,可是过了一会儿绳子拉近了,再拉出来铁环便不再上面拴着了。流沙之力可真是非同一般!
“呃,好吧。咱们回去吧!”
“也许,我可以试一试!”
“不许去!我是商人,不是挖宝之人!”韩良很凶、
大哇摸摸鼻子,被凶了,却很爽。这也太反常了!
也幸亏两人没有下去试一试,只因这里面的宝贝早就被无言公子当年挖过一次了。能挖的早就挖走了,无言公子都挖不到他两个肯定也不用想!
韩良便回去城里挑拣石头,发些除了玉石外还有一些其他奇奇怪怪颜色的石头。问之何物,只曰非玉,于阗之人多弃之,偶有形状怪异者方纳入买卖。
韩良观其质地,却也不如玉,不过细想大有为之之徒,便欣然入之。
最后韩良便只买了两大块玉石,每块约两斗器皿大小,约莫二十有余块怪异颜色之石,还有几卷波斯地毯。共花费三百余两,估算一番回中原后只几卷波斯地毯便可买到如此价格,韩良自是开心,悠然转回大泽朝。
【大雨果至】
三月初一,韩良终于是赶回了回香城。去的时候用了一月有余,回来的时候拉的东西多但却用了不足一月,倒也不单单是路走顺了,更多的是回来的路是下坡路,所以走得快一些。
去的时候是一辆马车,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辆,不过回来的时候是驷马拉车,所以车是大了些的!
不过到了南方这边就淋了雨,正如预料中的那般,大旱之后有大涝,好在回香城地理有优势,再大的雨倒也不会被淹了。
刚进回香城就感受到了回香城的热闹,即便在飘着雨。文人墨客疏解不完的情绪,挥洒一番就变成了诗词歌赋。
不过这也是预料中的,韩良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只是让大哇赶快回家。他要洗个热水澡了,虽然这算是进了三月了,忽然的一场雨让天气有些阴冷。
“那啥,一起洗呗!”看着大哇又要出去,韩良不忍,他自己回来可以歇息,大哇却忙活着烧水,如今他在先洗真是过意不去的。当然,若是让大哇先洗,他可也等不及,好在浴缸够大。
“好啊!”大哇对于这等事情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当脱光真的进了浴缸的时候,有些按捺不住了,某些地方起了变化。
“哦,这几个月你也没出去疏解。明天咱们去无言楼,你要是有需要便去找个小倌呗。”韩良对此等事情看的即为平常,只是仍旧迟钝。
“无妨!”既然韩良淡定,大哇自己不淡定倒显得有些不好了。心里面想的是两年了,这孩子也该长大了,是不是找个机会说出来呢。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说出来才有机会。
倒是也累得慌,这晚上两人睡得可早了,一觉起来第二天也日上三竿了,若不是饿得慌也懒得起来。
吃了饭倒是也去了无言楼,这段时日的回香城无言楼和花船可是最热闹的地方。就见人山人海的,门面上连个招揽的姑娘也没有了。
索性韩良是来找嫲嫲的,到直接被引到了嫲嫲住的地方!
“嫲嫲好,我又来打扰了!”
“哟,我们的韩爷这段时间哪里去发财了,都不见人!”接着看见了给带来的波斯毛毯,“真实太客气,来就来了,还带礼物!”倒也不能拒绝,不过记着这般好就是了,生意人么,你来我往的大家一起赚钱便是了。
“该是孝敬嫲嫲的,今天来就是问问有没有姐姐们中意的诗文。”明天就是三月三揭晓结果的日子了,所以倒也要来和嫲嫲通气,至于所说的主人满意的诗文倒也不需要大哇或者韩良满意,无言楼的姑娘们也都是各种高手,自能判断出优劣。
“韩爷放心的,姑娘们已经选出了十首最佳的,您且看看!”说着吩咐人把十篇最佳的诗文拿来,自然是由本人亲自写下的,不仅要看文采,更要看书法。
“嗯!果真是天下才子汇聚一堂,小可可是觉得都好呢。大哇你看看谁的最好?”韩良此时倒要问问一直不言语的大哇的意见了,毕竟画是大哇作的,最契合心意的也该有画作之人来选。
“都是不错的,我分不出好坏来。姐姐们确实眼光独到。”大哇却只说了这么一句好听的,是因为他真的不懂诗文。但看这十首,却也感觉把心中之意给引出来了,至于具体属于诗文的技艺他是不懂的!
“哈,我倒是又想到一个点子,可是就是有些坏!”
“哦?韩爷莫非想让这是个并列?”嫲嫲也是精明之人,这样都是第一,只会让这些文人斗得更凶。越凶越热闹,越热闹这回香城才还更赚钱。要知道这不到两个月,纸墨笔砚的生意可红火起来了呢。
“正是!不过还是得请姐姐们把各首诗文的优劣之处评出来,然后请他们按着韵脚顺序依次题在那画上。想必过些日子,那画也可以价值连城了。只是这些日子这画不知有没有大家来点评一番!”
“如何不能够啊!若不是有了大家点评,这些有真才实学的大才子真会云集题词。就是呢,韩爷还告诉奴家这画到底是谁所作呢!”
“嗯,那边先容小可卖个关子。过些时日小可要开一家玉器店,里面也打算出售这大师的画作,希望嫲嫲和姐姐们能来捧个场!”
“好说,好说!”嫲嫲很乐意,这韩良可是深的无言楼真正的主人无言公子欣喜,自然要敬重。更何况也确实有些头脑,这些日子可是真的没有少赚钱呢。
至于这日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那诗文魁首的奖金一万两,倒也精明两人不必多言。韩良的意思是我的想法给你赚了这么多钱,接着还能赚钱,那一万两便不用我出了。嫲嫲的意思也是便如此吧,确实赚了好多钱,韩良给了两千两还有送了这波斯毛毯,意思也够了,而且这十位并列第一了,他们也不好意思那这银子。
大才子都是各方名人,怎么可以从青楼嫲嫲这里拿银子呢,拿了就被笑话死了。
至于第二天的红火热闹却不是韩良关心的,韩良关心的是怎么原本计划会盖起来的对街店铺还没有影呢!气势汹汹的去找县令,县令一听韩良的责问顿觉浑身舒畅。
本来韩良一走,那么多地春种的重担落在他肩膀上他可是不爽的很,他求爷爷告奶奶才把那地又种下去,如今一听韩良等着那店铺急用,便觉得又把那口气挣回来。
“没办法,本官太忙了。或者说韩掌柜的有人能把店铺快点建起来!”
“你——大人可真是算无遗策啊。大人不急,小的自然也不急的!”又哼了一声甩袖走人,倒是还听到了县衙内传出来的县令大人肆意的笑声。
原本的计划打了折扣,又不想再把店铺开在他老爹留下的这个屋子,所以韩良便等。也便无事,那毯子石头都暂时堆放进书房里。
除了吃饭睡觉上茅房就是研究石头,韩良打算雕饰玉石也要自己完成的,因为玉店里的师傅太贵了,而且还藏技。说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更不用说他这种不打算拜师就只是看几眼问几句学艺的人了。
于是韩良便对大泽朝到处办学堂教人们杂学的那个东方仁相当不满意,为何但凡大一点的城镇都有杂学堂了,唯独不来回香城呢,这是地域歧视。
歧视当日东方仁又来回香城看的,可惜这里的人人认识字,而且没人都不愁生计。东方仁便觉得不是迫切需要学习杂艺,毕竟东方仁最初的想法是让百姓能吃饱穿暖,可不是让诸如韩良这般的富足之人更加富足。
当然这是朝廷的事情,韩良气一气也就很快过了。憋屈在眼前的过不了的是,明明看起来很笨的大哇怎么雕饰石头就比他学得快呢,那手劲就是比他的快准狠!
于是韩良嘟囔,不就是学过武么,四肢发达!
乐得清闲,有人比他厉害,那就让厉害的人去做呗。他便可以只喝喝茶,然后坐在这厉害的人身边指指点点,哎哎哎,这样子不好看,换个吉祥之物,恩恩额,那个斑点要利用起来么,还有还有,这里要留个孔啊,才好穿线佩戴么!
于是没有开了店铺的这些日子,韩良和大哇憋屈在家里做出了各种石头配饰。有玉,也有颜色绚丽的质地不如玉石的宝石,也有普通石头。
他们不知日子疾苦,却知道雨是越来越大了,忽然有一日回香城东门外便来了逃荒之人。自己家那边被大水淹了,好在大水淹掉之前跑了出来,听说回香城这边富足就来讨生活。
而热闹的回香城也传来了消息,说赣州那边长迷江也似乎决堤了!韩良听到这个消息是小棍子送来的,他就问他们是不是可以帮忙的!
韩良喟叹,终究还是来了。只是这回香城又如何有伙计给他们做,能做的就是把地便宜租给他们,不过今年春粮都是县令大人种的,怕是又要白租了,连带上面的粮食。
“大哇,你和小棍子去城门外,若是有带着孩子逃难的就把人安顿在去年我们在山林脚下盖的房子里。然后领着他们按人分地,先别给太多,估摸着够吃到夏季就行了,一人按三分地给,实在清楚去问县令大人。而且不能说免租,只是让他们先欠着。然后每人发一两银子,一定不要多给,想必他们也舍不得花,只是给他们安心,这个也是借给他们的,不收利息。嗯,你可懂?”
“晓得!不过这样难民要是多了怕也不够分!”
“先这样看着办吧,应该难民不只来我们这里,想必京城也去了很多。而且我们尽人事便好,主要还是要县令头疼的。我们做足我们的份就好!”
“哈,你啊!”大哇笑着摇头,明明很热心肠,却非要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至于问过县令大人之后,倒是把按人口分的地减到两分了,不够不管大人孩子,只要有人就算一份,也便是让其照顾好老人孩子呗。至于银子,不能给,县令还撇嘴嘲讽韩良大手笔。
至于县令盘算的可是让他们自己有手有脚的来挣,那不是还有横竖四条要盖店铺的对街了么,刚好有劳力,干吗不用。于是大哇把这话待会给韩良之后,韩良简直是捣心责备自己真是太蠢了!
至于那屋子,却是是韩良又先见之明了。有老人孩子的可以直接入住,若是都是大人的先委屈几日吧。
对于流民,一些城池不敢往外赶,毕竟朝廷高压在那呢,而且皇上已经到了决堤的赣州了,谁敢绝收流民。不过像回香城这般不闭城门,允许流民自由出入的可是少数。
其实和回香城的城门形同虚设也有关系,不过事后倒也确实又受了褒奖,让鄂州知府更加心痛,不过倒也不是此时的事情。
且说这时,一天一天难民的数量直往上长。韩良那里的屋子已经住满了,大家就都在城外分了田地住在自己地旁边。回香城的各家掌柜在其他人慷慨解囊之后也不好意思吝啬,也纷纷出资出力,倒是没让人继续淋雨。
人便是有如此趋利避害,听闻回香城可以,便纷纷来了。所以到最后那饱满的粮仓边上每天都在熬粥,就这也供不上。好在扛了几日,这春粮就可以收割了,早来的有了田地的人倒是不在继续吃大锅粥了!
而年轻壮力已经在雨不下的时候开始动工修建屋子了,县令大人指挥有度,调度有方浑然觉得只是请了这么多劳工而已!
不过依旧没有掉以轻心,深怕出现瘟疫,要知道这瘟疫一起可不是死个把人能解决得了的,有时候一座城成为死城也不在话下。
回香城对于难民或许有意见吧,不过却比其他地方更能接纳外乡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