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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北,晃悠着去京城。时间很充足,一点都不赶,尤其是有孩子更不能赶。
两个孩子没出过远门,也就是从原来待的地方去了回香城。这番出来,可是开了眼界了,一停下车来就乱跑,大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着两孩子!
这天也就是刚入豫州境内,一座比较小的城池城门外搭起了社台正唱社戏,好多人再看。
韩良也便停下马车看看,却发现不是传统的社戏,其中各种杂耍纷纷亮相!一出结束,纷纷叫好,大家若是手里拿的是银子一定会直接让上去打赏的。不过此时拿着的是银票,所以放到了社台前面的篓子里。
韩良看了自然也不白看,让大哇也放一张进去。多少是个意思,出来讨生活的都不容易!
看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两个孩子才尽兴了,还是饿了的缘故。赶着马车正要进城,后面传来了呼喊声。
“韩掌柜请留步!”
听到呼喊韩掌柜,而且声音明显是对着自己这辆马车,于是也就停下看是谁,即便不是叫自己也不尴尬,可若是叫自己不停却就太失礼了。
停下马车,呼喊的人也到了马车旁边,“韩掌柜有礼了!”
“呃,请恕在下一二,不知阁下是?”韩良不觉得认识眼前之人,可是看这人样子仿佛很熟悉。
“啊!失礼失礼,在下王三禅,是徽州知府的小舅子,故以认识韩掌柜!”作了自我介绍,接着就继续熟络地聊天,“韩掌柜这是进京去?”
韩良看看还在演出的社戏,有看看眼前一眼精明的商人样子,不禁就不想明白了:“这个杂耍班子是你的?”
“正是!姐夫说了韩掌柜的想法之后,在下觉得再好不过了,便马上收罗了在庐州城的卖杂耍的,打算这么一路闹腾到京城呢!”说起来可是相当自得,自也衬托着韩良的法子顶顶的好。
“嗯,恭喜!不知王掌柜还有其他事情?”韩良了然也不羡慕更不嫉妒,他要进城带两个孩子吃饭去了。
“啊,抱歉抱歉,耽误韩掌柜进程了。不知韩掌柜下榻哪家客栈,在下晚些时候再拜访。”王三禅这是坚定了结交之心了。
韩良看看大哇,大哇却没有露出任何情愫,只是逗着两个孩子玩耍。
“既然同去京城,有的是机会相见。我们不一定住下来,也许吃罢午饭就继续赶路了。”
“哦!”王三禅略微失望,听他姐夫说过韩良虽然礼让有度却为人淡漠,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那便不到绕了,若是路上无缘得见那到了京城再拜会韩掌柜!”说完退了下去。
一曲小小的插曲,一目了然的事情,大哇自然不会多问。进了城,找了一家食庐点了菜慢慢吃着。
“可是要接着赶路?”大哇出来把做决定的事情都交给了韩良,因为知道韩良会做出好的决定。
至于每次决定都和它想的一样,大哇却也不用说出来了。
韩良看了看天色,略微算了算:“罢了,今晚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赶路吧,横竖不急。”
也便在这小县城歇息了下来,韩良一家歇息了,王三禅的杂耍班吃了饭却马上启程了。他们这一路都不曾住客栈的,人太多住不下,再者要一路演下去,时间赶得很。每每夜宿荒野,好在王三禅也是在这里倾注了心血和银子的,大家过的都还不错!
一个紧着赶路可是却要停下来演出,一个不急着赶路慢腾腾走着要照顾孩子。于是一路上,王三禅的杂耍班和韩良一家子是同行了。
每次遇到王三禅都要上来攀谈几句,韩良也淡漠应付着,不过他自己没觉得他对王三禅的态度是越来越好,最后都有说有笑了。
而两个孩子自然是过足了看杂耍的瘾,到最后都能把这杂耍的流程说下来,王三禅自然要夸奖两个孩子聪慧。
不过韩良却对此相当担忧,很含蓄的告诉王三禅他的杂耍班要增加新鲜玩意,经常增加。若只是这么一种杂耍全国演出一遍之后也就再没人看了,王三禅自然听得明白,并且说他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还把自己想出来的一些心思说出来与韩良一道斟酌怎么弄!
有了王三禅一众人的作陪,韩良这一路上倒是过的趣味十足。
而且孩子们约莫是平时有练武功身体就不错,约莫出来心情很愉悦,约莫是韩良照顾的好,但是无论什么吧都没有生一点点病平安抵达京城!
京城物贵,尤其各地学生进京赶考时分更是贵。好些客栈老早就被订出去了,韩良走了好几处都没空房。
“怎会如此?”韩良头疼,明明大泽朝科考的学生数量下降了很多了,京城客栈怎会爆满。
“不只是学生!”大哇看看周围的人,“很多是生意人,看来都觉得这些学生有钱的很。”
“荒谬!他们来了只会让一应所需贵的更加离谱,他们最后走的时候根本赚不到多少银子。自古盛世赚银子的都是本地人,他们是傻了还是有些人居心叵测!”韩良嗤笑,说话声音便高了些。
“莫生气,咱们再多看几家,总归有地方住的!”大哇这么说倒也不是瞎说,他当年在京城也是有认识的人的,虽不是深交,叨扰些时日也还是可以的。
“哼!”说着继续赶着马车缓慢前行,这么多人真是丧心病狂。
而兜转一圈,客栈无论单房还是套间都满客了。若是只有韩良和大哇,那即便是睡通铺还是可以的,可是现在有孩子,绝对不可以凑合,一定要找到。
饶了京城一圈了,肚子饿了,便先填饱肚子吧。实在不行得出城去租一户农家院子来住了,韩良估摸着。反正让他带着孩子住不干净客栈他是绝对不会住的,当然这些客栈也不一定由空房!
“爹爹,马车很宽敞!”这是那个头脑聪明的孩子看着韩良焦急这般说道。
韩良听着孩子这么懂事,不开心赫然一扫而空,笑了:“不用担心,爹爹肯定给你们找个好住处!”
大哇摸着两孩子的头,感慨简直是幸福啊。当年喋血过日子的时候,他一丈飘红哪敢想有朝一日他也可以过如此安稳幸福的日子。
一丈飘红,好久远的名字了!
【京城事端】
“一丈飘红!”这么久远的名字此时此地被人喊了出来,也是一种久违。
“……”大哇转身,就看到身后的人已经很熟络的坐在了自己这桌子上。
“多年不见,这是拖家带口了?”来人一身招摇的白衣,点缀着照样招摇的刺绣,手中的一把美人扇扇来扇去,本来不热扇的也热了。
“是你!”样子没有印象,但是这个欠扁的声音有印象。结识面前之人是在护送一次有钱人家少爷的时候,本来都是目中无人的人,怎会想到雇主一次性雇了两人,于是各种不对付。倒也最后完成了任务,却也彼此看不顺眼。
当时这人该是易容过的,所以大哇不得不通过声音才辨认出眼前之人!
“正是在下!不知一丈飘红大侠来京城做什么?可别说是来进京赶考的?”这人不想自己说对了,不过进京赶考的不是一丈飘红而是韩良罢了。
“看阁下打扮是在京城常驻的人了?”韩良看了几眼这人的架势,没有路上赶路过的风尘,刚才也经注意到他和食庐各处人熟络打招呼,想必是京城久居之人了。
“正是呢!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正好,我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客栈,想必阁下可以帮着解决一二!”韩良就这么黑厚。
“哈!好说,好说。一丈飘红大侠,你这位可是有趣儿的很呢。各位便先填饱肚子,我去去就来!”说着一溜烟消失,韩良绝不承认这一刻他马上想到的是这人不想帮忙给溜了吧。
……大哇也无语了,这人还是这么抽风。
“你这位朋友怎么认识的,靠不靠谱?”韩良怎么看那人都不靠谱。
大哇如此这番说了一遍,末了倒是非常肯定这人说过的话一定会作数。
确也是说话作数,也就是韩良一家人吃完这顿便饭之后,那人又出现了,而且还跟着一人。新过来的这人头戴逍遥巾,一看就是正宗的书生打扮。
开口便是很别扭的语气,“这就是你说的要在我们家住的故友?”
“正如夫人所见!”这位这么一说,韩良哈大哇也便清楚了,这是回家请示去了,要接待故友在家里住些日子也是要家中这位做主的。至于这夫人也是为男子倒也不必惊讶了,他们就是这样子的。
“见过嫂夫人!”大哇起来作揖,“带着孩子住客栈多有不便,说不得要叨扰嫂夫人一番了!”
这位书生装扮的人上下来回瞅了大哇好一会儿,然后才回头对跟在身后的那人说:“你的故友是这位不是这位?”是这位说的自然是大哇,不是这位说的是韩良。
“夫人明鉴!”
……
马上这位书生开始和大哇韩良熟络起来,刚才那冷冰冰的简直就不是他啊。马上互通名姓,这位书生原来就是赫赫有名的丹青神通马三眼的哥哥马文才。
他家那位,现在名号是马武才,至于以前江湖名号也便忘了吧,。至于这马文才刚才冷冰冰的是因为听到马武才回家说故友进京赶考没地方住要借住几天误会了,一听也是书生便误会是马武才以前的相好的,可是见了大哇这等粗狂之人便释然了,这等货色肯定是单纯的故友了。
马家也算是书香世家,自然有不错的宅院,即便马文才已经分家出来了。接来了喊一家子,吩咐着搬进一处较为干净的套院。
韩良自是极为感谢,还拿出从回香城带来的特产。
“你说你是韩良,回香城的韩良?”马文才虽然是疑问,可是却也不需要答案,重新打量一番韩良,仿佛刚才没有看到似的。
“马兄见笑了,区区正是进京赶考的回香城举人韩良!”
“久仰久仰!”简直是更加熟络了开始吧啦吧啦各种交谈。
一会儿工夫,韩良知道了这马文才虽然也有大才子的名声,可是就是不爱考功名。他那神童弟弟马三眼就更不用说了,视功名如粪土,至于他们的大哥早早就担负起养家的责任倒是荒废了学业,一家三子个个无缘功名,直把马老爷气的呀。
还和韩良打听回香城那神秘才子究竟何人,见了那神秘才子的画作,马三眼足足闭关了三个月。发誓要作出一幅赶超那才子的画作,可是闭关出来化作没有反而开始练功夫。
至于好些日子过去了,功夫未必练得好,不过画风却是截然不同。铿锵然,画作之中也有了刀枪剑意!
韩良笑笑,说未经那人同意不好说出来。都是有才之人,倒也不好过分勉强。不过这两人却是熟络起来了,这一谈就谈到了晚宴时分。
这头一天的接尘宴,自然要请。倒也又热闹了一番,大哇和那马武才还切磋了一番,彼此功夫虽感觉没有退步,却也是生疏许多,果真时代变了。
至于吩咐下人伺候着的时候,韩良终究还是拒绝了。问了厨房工具一应俱全,便说凡是自己解决吧,不惯被人伺候着呢。
马文才不勉强,人家不习惯,踏着主人太热情反而不好。忙吩咐着若是有什么事,找他就好。
当然,马文才不会放过和韩良探听那神秘才子的机会,反正从考试到放榜还有好些日子就不信套不出来。若是能探听到哪神秘才子的身份,他可就可以去他那弟弟那里好好敲诈一番了,最近买卖可是越来越难做了。
这夜睡得很安稳,倒是如家里面自在,甚至比家里面还要自在,因为这大户宅院里打水可以不用到外面去,自家院子里就有井。
烧了热水,一家人洗漱一番倒是没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韩良也无心思读书,越到这种情形越难安心,再则京城也没来过,那么就去转一转。
到了街上可是好热闹呢,不光是各地学生来了,而是由杂耍班子在京城最大的社台上演戏呢,一直要到皇榜放出来才结束。
韩良一家子倒是看得匿了,却也不去凑热闹。不过听耳口相传的,貌似进院子看戏的都可以领一把团扇,扇子上画着杂耍班里面最厉害的角儿。
韩良听了此倒是欣慰一笑,这个王三禅倒是个有本事的,这几天就赶制出这些小礼物了。如此这番,用不了多久踏着杂耍班就能名声大噪了。
不过这些与韩良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他们一家人忙着逛京城的大街小巷。北方的城镇确实不同于南方的城池,格局更大一些,而且分类更清楚一些。
于是一家人留恋在了美食街,至于文人书生该去的纸墨笔砚一条街跟韩良有关系么?
不过那也是以往的风情,这一日的京城大家好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