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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家人留恋在了美食街,至于文人书生该去的纸墨笔砚一条街跟韩良有关系么?
不过那也是以往的风情,这一日的京城大家好多都去看杂耍了。于是韩良,了的清净,悠闲地吃了一家又一家,末了回去的时候还买了好些晚上接着吃。
不过从角门回了自己住的套院之后,有人坐在那里等着他们。也是一个刚刚长大的孩童,与马文才有几分相似,看来便是那马三眼了。
“你是韩良,你就是那神秘才子,这是你们的娃,很可爱!”马三眼慧眼如炬,竟然知道那神秘才子就是大哇。
“……”韩良一笑,正要说话。
“不用否认,也不用问我怎么知道。我可比二哥那个笨蛋强多了,我今天来呢主要是希望你再能画一幅!”顿了顿补充道,“随便画些什么吧!”
“……”两人再次没能成功开口。
“我已经准备好纸墨笔砚了,这边走!”马三眼就拉起大哇向书房走去,韩良自然然抱着两个孩子跟着。
已然觉得马三眼是个好玩的人,再则他也想再看看大哇作画的风姿,至于两个孩子虽然走得有些累了,但是这个时候也是爱热闹的。而且他们的大哇爹爹明明就要画画了,怎么可以不看看呢!
书房内,马三眼亲自研的墨。
“真的是随便画?”大哇再一次问,马三眼笑着点头,他就是丹青高手,画心中所想才会真正是极品。
大哇便不再犹豫,笔转墨留痕,流水之意,云涌之韵。眨眼功夫,一幅黑墨图跃然而成。
“嗯,这个!”看完画的是什么,马三眼这般见过世面的人也瞬间不好了,“大哇先生竟然有此般天赋!”
韩良看了一眼就拉着两个娃出去了,因为太丢人了,怎可将龙阳十八式的开篇式画下来。而且那人的样子虽不像韩良,可是他想想也知道大哇画这画的时候想着什么!
自然这画马三眼也不好拿走,组后只是在书房切磋了一番剑术和画术。等着大哇将马三眼送走回去卧房的时候,韩良正烧好了水给浴桶里面一盆一盆的舀呢。
“你放着吧,我来!”
“哼!终于舍得回来了。”
“咱不气,咱不是还在人家哥哥家里住着吗,稍微客气一些也是道理。赶快洗澡吧,玩了一天累坏了吧!”说着又喊了两个孩子一起,倒是这一家人一起洗澡是很好的传统,有些别扭也被这细小温馨的气氛冲淡了。
不过这晚上韩良要禁止大哇做云雨之事,因为那张图暴露了大哇脑袋里还想着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该惩罚。大哇嘻嘻一笑,甜言蜜语,怎可让韩良不穿衣服的样子被别人看了去。不过末了又加了一句,若是韩良能看到此时自己的样子,一定会觉得那幅画上的人的神韵与他一般无二。
至于此时是一种什么情况,那也便不言而喻了!
这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安排考试的时候了,果真是由左右丞相全权负责。放皇榜直接就放出状元人选了,不会像以往那般在金銮殿上皇帝钦点。
这样也省事,不过韩良觉得这与他没有多大关系,因为他想着的是能保住孙山之名就好了。至于前五甲,他是想的不敢想的了。
多少需要静心一二,韩良也就不出去逛了,安心窝在那里看看书然后就是揣测一二看看今年的科题是什么。至于大哇倒是依旧带着孩子们出去逛一逛,虽然一天只是出去半天,但还是要出去逛一逛的,毕竟孩子来了京城看什么都新奇,莫要浪费了时间。
不过这一日回来的时候,竟然带回了马三禅。
“马掌柜?”韩良放下书,一脸不解,按说大哇为了让他安心读书是不会带外人回来了,尤其是他们现在还住在别人家里。
“韩掌柜打扰了,实在是有紧急事情。”说着掏出一封信函,看着被卷过的痕迹,想来是通过飞鸽一类的东西秘密传送来的。
“这是知府大人的亲笔?”
“确实是姐夫亲笔,姐夫的笔迹有些特点外人不知,很难模仿的!”
韩良沉思片刻,忽然却笑了,将这封信函撕碎了。
“韩掌柜这……”
“你相信我吗?”
“自然是信的,姐夫也是信的,不然也不会嘱咐我与韩掌柜来商量行事!”
“那么就当你没看到你姐夫的这封家书,该做什么就还继续做什么!”
“嗯!如此韩掌柜以为是姐夫被人骗了?”
“未必!不过究竟何种原委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便不用理会就是了,安心赚你的银子就好。”
“那我便安心了!还有这个……”说着掏出了一份契约,大意就是他马三禅弄得这杂耍班子每年的收成要分含量两成。
“这……我无功不受禄!”
“哪能呢,若不是韩掌柜的提醒我哪有这般赚银子的机会。再则以后还需要韩掌柜继续多多点拨,怎会是无功不受禄呢!”马三禅很坚决,含量也便不推辞。
在两份一样的契约上面画押,盖章。
大哇自然全程都听着,见马三禅走了便从后面出来,不解这两层的收成却为为何。
“不全信我呗,这样我也是其中的掌柜的话万一出事了我也逃不掉的!”
“哈,真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呢。那你签了,便是肯定不会出事?”
“那是自然!我可不信小皇帝能翻出天来,再则我也不相信这是小皇帝的想法!
【取舍斟酌】
朝中好些官员看着别人做买卖赚了那么多钱好生羡慕,可是他们又不忍心辞官回去做买卖。当然他们好些是羡慕或者嫉妒当初驿馆改建时候弃官从商的那些官人的,当然他们也有些觉得自己吃不了苦根本无从从小本买卖做起,或者他们就是有些仍旧不屑于从商,或者就是想不劳而获再多一些银子。
每一种都不多,聚集起来就很多了。
新皇登基,除了不铸新币、印制银票外也没有别的可圈可点之处,而且好多官员觉得这根本就是左右丞相谨遵无名皇帝的意愿做出来的政绩。
这次科举不也是有左右丞相把持着么,新皇根本没有亲政。
若说是因为新皇年幼,没有亲政能力,那么但凡是上过朝或者私下里被召见过的文武百官都不会有这般心思的。
区区五岁孩童,竟然阴狠决断,满腹心思,至于见过的人都不得不感慨登记之时真的向天借来一岁,向地借来一岁,也和无名皇帝借来一岁。
这次的事端就是这些不满足于每月俸禄的官员开始鼓吹皇上亲政,莫让左右丞相有如此大的权利。
当然这些人不是没有脑子的,不会无的放矢。
他们进言皇上若想亲政可以从各大商行下手,左右丞相把持的朝廷漫无目的鼓吹商行壮大,致使出现了诸如盐巴买卖被控制在一家商行手中的现象,这样一旦这个商行提价必然导致民怨沸腾。
为了更加证实这样很危险,还举出了无言公子和无名先皇游戏江湖之前解散了无言商行的事实。无名皇上当年一心为民,这般所做必然有深意,恳请圣上斟酌云云。
这般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百姓要从商,做什么之前需要官府审查,审查通过了才可以去做;多开几间铺子,也要审查,审查通过了才能多开;做买卖要做到别的州府去,也需要审查,审查通过了才能出去做。
如此这番其中的猫腻便大了,若是从中捞银子可谓便易,而且大泽朝贿赂朝廷官员者与收受贿赂的官员同罪,致使这般事情发生了也未必敢报官!
如此长久下去,害怕他们做官的风光不再来么?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计,因着监察司每年的巡查力度空前,即便没人敢告,朝廷也很有可能得知。为了安全于是还有计中计,他们不收贿赂,但就是不给从商之人通过。
最终就可以让和他们有密切关系的皇商来做如此买卖,皇商有钱了他们自然可以沾光,还谈不上贿赂。因为每年皇商挣钱挣得多的话,官员的绩效就做起去了,朝廷到时候给的奖赏也不少!
无论是什么吧,像王三禅那样的人虽然是一州州府的小舅子,可也和皇商差远了。
而且若以后百姓从商之前需要官府审核,那么按照大泽朝律法规则,必然的与朝廷官员有亲密关系的亲人肯定也不得从商了。
这种事情可是明摆着呢,不需要厉害双方去举报,只要是平头百姓就能发现了,一旦捅上去了,必然是重罪。
徽州州府是大泽朝元年的进士,无论是新官还是旧官都与其有密切关系,所以这等机密之事倒也没有跟他透露,因为不可靠。
可是能在大泽朝天元元年就考上官的人怎会是宵小之辈,一有风吹草动就发觉了。尤其是最近左右丞相忙着科考,发现一些位置被安排了那股势力的人之后不得不来给自家小舅子提个醒,若是真变天了该打点也得及早打点。
韩良自然要问接着韩良的话问:“你这是非常相信无言公子!”
“可不是,我以为即便现在龙椅上坐着的是个白痴,大泽朝五十年内也不会出现乱子。更何况传言中都说当今圣上厉害的很,东方仁五个兄弟都没他一个厉害,最后无名圣上才把皇位传给了他!”
韩良说起这个神通般的孩子的时候还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孩子,也差不多大的年纪为什么自家就这么可爱呢!当然是自家的好!至于这乱七八糟的逻辑,韩良早就忽略了。
“或许正是这娃儿不甘心,想要超越无名圣上,所以才做出此等事情来。”大哇这倒也不算是不赞成韩良的说法,而是本也无事,闲着找话题来说闲话而已。
“自然,所以左右丞相才会忙着准备科考呢。要知道今年参加科考的学生可是连上次一般都没有,怎么会忙呢。一定是皇上授意的!”
“嗯!”说起这些弯弯道道,大哇的脑袋瓜确实不如韩良转的过,略微想了想才道:“所以皇上这次确实打算打压商行,不让他们做大?”
“嗯,为什么不说是想清理一批蛀虫呢?”
“呀,这是考较我呢?”大哇笑笑,韩良和他好久没有这般乐趣的玩耍了,“我朝律法里行贿者会受贿者同罪,若是细说起来一般都是众多行贿者对一个受贿者,那么还是行贿者罪重,所以皇上不可能自己做出这等诱罪之事来!”
“你这么聪慧干嘛,什么时候四肢发达的人也有这等脑子了!哼!”大哇聪明了,韩良似乎不高兴呢,不过这般闲话倒也继续着。
“可是他用什么法子来打压各大商行呢!”
“还不是税收,无名皇帝之时这种事情就有苗头了,小商小贩不用交税银,可是一旦做大了税银就跟着收的多了起来,到不知是数量上的多,而是比重上的多。
说个例子,比如挣五两银子要交二两税银,挣六两银子却要交三两税银,最后发现能装进自己腰包的都是三两银子,那么必然就没有商行愿意做更大了!”
“嗯!说起来确实不错的方法,可是具体你们赚了多少银子官府怎么会知道,如何收税银呢?”
“那就是这个小孩子皇上要考虑的事情了,我们管他呢!”韩良这般不负责任的话说的,一点也没有士大夫为天下之忧而忧的觉悟,也不想想他自己就是要做官的人呢。
如此这番说法,倒是让大哇晓得眼前这人根本没有意愿做官,考功名仅仅是为了完成老爹的意愿,至于将来考了功名要做什么想都没想过呢。
大哇也不点破,留下来安慰之用,万一没考上的话。
这等风波自然不仅仅被诸如王三禅和韩良这样的行商之人得知,大家很快都听说了朝廷要出新的规矩,以后开店扩张买卖都要官府审查通过了才能行!
人心不足蛇吞象,做官的这般,那么行商之人又何尝不是。行商之人没有冗陈的程序,一时间各自奔走相告,若是官府除了这样的告示,那么便一起关门。
传言中的新规小商小贩都会麻烦缠身,于是大家一时感慨这是有倒退回去了,为了能让圣明皇上能收回这等新规,他们也打算加入其中。
因为奔走相告的人说了只要他们关门三日,仅仅三日他们自己的买卖也影响不会太大,但是朝廷就会因为缺吃少喝而妥协!
他们没有深思,也不会深思,纯良朴素的大家只不过为了吃饱穿暖做点小买卖,起早贪黑的本来就不容易,还要再被指手画脚,简直是昏聩啊。
告示还在谣言之中,先皇帝的好便被人们开始怀念了!
不过告示未出,一切看起来都是原来的样子。有这暗泉涌动的也仅仅是京城,天高皇帝远的回香城根本没有这些破事。
因为回香城的县令大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