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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告示未出,一切看起来都是原来的样子。有这暗泉涌动的也仅仅是京城,天高皇帝远的回香城根本没有这些破事。
因为回香城的县令大人和各家商贩的关系可比乡里乡亲,谣言传过来的时候县令大人以头上乌纱帽作保证,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还说了,当年大泽朝其他地方还没有这么多商贾之人的时候他们就是如此,现在其他城池即便再回去了他们回香城也不会。
地处南方,远离京城的其他城池虽不必回香城也差不多,确实折腾的都是京城官员。
谣言传出来的时候,鸠占鹊巢的无言和无名正在昆仑山捉蛐蛐儿。无言公子听罢顿时把东方缘夸了个天上地下少有,直言把皇位传给这孩童没错。
至于当日的皇帝其实是无名早已不在考虑范围了,他两还分什么彼此。
“这样倒是一举两得,可以清理一笔蛀虫,又可以打压那些大的商行!”无名最后一年被逼的看了好多奏折,对这等事情也是很有见解的。
“这两个都不是主要的!”无言可是比无名看的深,“清理蛀虫清理不完的,就像我以前说的,得让蛀虫无法生长才是关键,不过换一批也好,省的没人来考功名。至于打压商行也只是做一下警示一下而已,不会太绝。若是让大家觉得最后再多挣些银子也对自己没好处的时候,就不会这般积极了。”
“嗯!这么说这两个做法都是避人耳目的?”无名这下可是转不过来了,简直是太过乱七八糟。
“不不不,你怎么就不开窍呢!算了,不说了,咱们继续捉蛐蛐儿!”
无名倒也不再问,原本就是为了接他言儿的话,言儿不喜欢这样的话题,他当然乐得不说。
至于真正目的,倒也最后天知地知大家不是很知道!
再说韩良终于等到了考试时刻,这一次不像以往一考考三天,而是就考一天。中午在考场吃一顿饭,不必带铺盖了,也便是减了考生们的负担!
考题韩良猜错了:不是关于新币的,也不是后来猜测的关于打压大商行,只是单纯的截取了论语里面的一段话“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韩良不知道要不要谈新币的问题,因为这个话题太宽泛了,描述了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景象,只要是利国利民的事情都可以说,可是正是因为这样他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
新皇帝心机太重应该是不太喜欢有人猜中他的心思,可是若表现的太过传统了,必然也不得新皇帝的喜欢,毕竟卷子要先被左右丞相他们看到的!
最后韩良决定还是说新币的问题,还要说打压商行的问题,还要说税银收缴过程中如何确定商贾们无法瞒报收成的问题。可是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了,韩良打算说的含蓄一点。
就是那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文章,若是也是个先知先觉的看到这篇文章自然能看出韩良文中所言之事,若是个迟钝的看起来也只是一篇普通的行商可以发家致富的文章。
韩良自认为很满意,不过写的时候很缓慢便是了,因为含蓄不是他的本性。但好在有的是时间,一整天吃个午饭拉个便便写完文章也倒是算轻松。
最后剩下一刻钟的时候文章完成,看着相当满意,韩良不自觉的笑了。韩良不知道却是因着那一个圣旨的缘故,左右丞相都认识他,此时正偷悄悄地看着他呢,他这一笑令两人很好奇。
于是等着结束的鼓点敲响,两人便偷悄悄看了看韩良的卷子。按理说阅卷的左右丞相是不可以看考生卷子的,可是私下里皇上早就跟二位说了,今年的卷子两位不牢费心,所以也便只落了个监考官的职责,所以倒也有机会一睹为快。
两人自然是有先知先觉之人,不曾想还有比他们更懂皇上心意的人。纷纷在心中大赞一番,尤其是想出来的让商贾之人无法瞒报收成的方法,更是一绝!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左右丞相在彼此眼里还看到了惋惜!按着小皇帝心性,若是看到了这篇文章怕是会直接被扔掉的。
以至于两人都在暗暗计较,千万可别被那些阅卷子的人把韩良拍到前面啊!他们估计着皇上只会看前五十位的卷子!
再说今年的这次科考虽然热闹,但是打架斗殴的事端却是和很少,因为今年只有文科举,没有武科举。那是因为新皇把退下来的兵丁直接分配了,以至于一点都不需要武科举来充盈!
对天下习武之人却不甚影响,因为他们有的是生存之道!此为题外之话,倒也不提!
【银票太大】
皇榜在大家焦急地等了几日后放出来了,韩良名落孙山。一阵落寞,却不是伤心。是韩良一个人来看的皇榜,大哇和孩子们做了好吃的等着他。
深深吸一口气,这该是命吧,老头总不能待一个人太好了,他已经这么会赚银子了,若是再考了功名可是要羡慕嫉妒煞更多人了。
韩良笑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的无所谓。出了人群正准备买点小玩意回去呢,却不想被人拦住了,看着这人和当初跟着无言公子那一身劲装的人一样风姿,韩良也便清楚这人是宫里来的。
更或者就是皇上的人,若是如此,不是他无才,而是因为他的卷子被皇上看到了所以被皇上忌讳了!
等韩良被带到宫中的时候,韩良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年幼的孩童爬在地摊上看翻阅着他的卷子,谁能想到这般孩子竟然是当今圣上呢!
“呀,你来了,坐吧!”皇上很平常,没有摆皇上的架子,当然一个爬在地摊上的皇上也没有什么架子好摆。
“哦!”也就坐在了地摊上,跟这样一个小孩韩良不知该如何应对,反正肯定不能以寻常孩子对待。
“你的卷子朕看了,很喜欢,可惜朕不能让你做官!”
“为何?是因为卷子上草民猜对了皇上的心思?”
“嗯!你聪明,但还不够聪明,朕不让你为官倒和你写不写这篇文章没有关系,而是因为你这人先知先觉,若是你能不这么懒怕是已经成了我大泽朝的首富了。”
“哈!皇上真是厚爱,再怎么厉害也有无言公子拦在前面,怎会成首富!”
这话说了,含量马上就有些后悔了,这皇帝无论如何不可能很平静的对待无言公子和无名皇上。不过话已出口,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了。
果真,小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开口是吩咐外面伺候着的太监上茶。至于聊了这么久才给人看茶也没什么不合礼仪之处,毕竟是皇上召见一介平民。
“想必你和无言公子见过了,其实你和他有很多相似之处的。罢了不说这个了,总之这官位不可能给你,你便还是回你的回香城去,时机合适的时候朕会给你应得的!”
“噗嗤!”韩良竟然笑了,不是因为得了皇上的保证的好处而欣喜的笑。
“你笑什么?”
“皇上恕罪。草民觉得皇上这幼小的身体里一定住着一个强大的魂魄,大家都传言无言公子厉害可是草民觉得还是皇上厉害,估摸着无言公子像皇上这般大的时候也没有这等本事!”
“你这话倒是好听!”东方缘笑笑,没再说什么便叫当差的把韩良送出去了。
韩良回来的有些迟,而且真的是面带喜悦,大哇还以为榜上有名,应付恭喜的人给耽搁了。于是就问了:“第几?”
“第几?我啊,我在孙山之后。”
“……”反倒是大哇无语了。
“爹爹!孙山是第几?”小孩子不知道孙山,但是会数数,若是知道了孙山的名次,他爹爹的名次就能数出来了。
“孙山最后一名,所以爹爹落榜了!”韩良很轻松地回答了小孩。
“哦!那咱回家,京城这么干咱不来这里做官。”孩子很舒心,韩良就更舒心了。
“吃饭吧!”是大哇吩咐韩良吃饭吧,别光顾着和孩子说话,吃完了饭也该告别了和马武才。
午饭吃罢,一家子又去买了些京城特色。回去的时候马武才正在等着他们,该是也听说了韩良落榜的事情,稍微安慰一番。
不过人家韩良已然看开了,倒成了告别。自然要挽留一番,不过韩良去意已决,现在迫不及待的回去回香城呢。北方的京城这几天夜里已经有些凉了,他还想再早在回去过夏天呢,而且秋粮也收了,又该收租子了。
马文才也来送人,开口就是:“韩先生,以后还会考么?”
“咳咳!”韩良诽谤着要不要这么直接啊,“看吧,想来也懒得考了。这辈子靠收租子也不愁吃喝了,我本事胸无大志的人。”
“哦……”马文才显然不信,不过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以后去了回香城可以去叨扰一番也就罢了,再深交似乎也是看缘分了。不过两人还算不错,起码韩良也亲口告诉神秘才子就是大哇了,韩良自然不承认是因为被马三眼识破之后觉得无所谓才说出来的。
倒也后来大哇又专门画了几幅画,赠给朋友算是联络感情,当然此为后话,也无甚紧要。
韩良一家赶着马车回去的时候可是要比来的时候快多了,主要是沿途风景看过一遍了,留恋的时间短了些,自然就快了。
他们回去的也不算晚,可是中没中的消息却已经传到了回香城。因为回香城这一年有没有人高中皇榜,没有告示出来显摆,自然也就没有人中。
听着临城有人高中皇榜,回香城百姓没有羡慕的,做官有什么好,拿如他们过得舒畅自在。
回香城依旧,只是进来多了些杂耍,百姓们无事的时候可以一起去看看,茶余饭后聊天的时候除了家长里短的八卦,也开始八卦那些角儿的故事。
在京城的百姓们商贩们却失望了,或者也可说是不失望,准备的三天闭市没能实现,因为压根皇上没有搞那种告示,而是出了新的征收税银的方法。
小摊小贩们得到了更大的惠顾,中等商贾们不疼不痒没什么影响,只有大的商行有些肉疼,可是本来就一个个吵着要分家,这般一闹简直是有了更好的理由。
自然影响的也不知是京城的大商行,不过回香城没有太大的商行所以也没在意这个事情。唯一令人在意的是衙门里的人多了三五个,因为每年要审查各大商行的账本。
商行不愿意,那么必然有猫腻,是不是侬家卖的东西太贵了,其实一两银子就可以卖的硬是卖了二两银子。这种名声可要不得,传出去以后生意可还怎么做啊,那便查吧。不就是家交税银么,他们不差钱。
这年年末。
胭脂铺又送来了韩良的红利,韩良笑着把银票收下,末了还说陈掌柜简直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弄出来的胭脂水粉可比其他胭脂铺心巧的多,一定要再接再厉啊!
王三禅的杂耍班的红利也送来,不是很多,但是送一笔收一笔都有韩良的亲笔签押盖章,一切都按着大泽朝的规矩来。韩良无需操心局可以拿着很放心的银子,也便乐意配合。
也就是尾牙过后,食客斋和玉器铺子的账核实好之后,韩良跟他们写了过户契约。从这一刻开始,食客斋和玉器铺子就正式不是他韩良的了。
现在的韩良只有千亩良田,他只是一个大地主而已。每年收租子不是按收成的比重来收,而是就是当年定下的那个行情,现在风调雨顺的收成可比那个多了,但是韩良也还是收那些。
至于是给银票还是给自己种在地里面的东西,韩良也不强求。不过现在的农户都是受过韩良恩惠的,一般都是给银票,若是时鲜的数采果子倒也会带些许,不过榨油磨粉之类的作物就不会带了。
这年去给韩老爹烧纸钱的时候,韩良哭了,不算是伤心,只是他老爹最后一个遗愿也没能满足。不过哭过之后,韩良不孝的感觉到自己一身轻爽,以后的日子可就是他自己的了。
于是,这一年的除夕韩良笑地傻子似的,一家人没大没小吃了,喝了,放了烟花,最后守岁都睡着了,没守成!
天缘二年,在百姓充满希冀的目光中飘然而来。
平头百姓也不会担忧,因为他们是那么的相信这样的世道可以令他们吃饱喝足穿暖乃至出去看个杂耍。
人们安居乐业,人们也想要更好。所以一过元宵节,就忙碌了起来。
相比于大家的忙碌,韩良算是清闲的,尤其是这一年把两个孩子正式送到杂学堂学本事了。早上是大哇去送孩子去学堂,傍晚也是大哇送孩子去学堂,在学堂吃的午饭也是大哇做的。当然浸淫食道多年的韩良也不经常让孩子带饭,最多带点点心,中午饿了就花银子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