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丈夫立马跑过去,一把抱起快晕厥的她,一边又叫人去请大夫。他的妻子体质孱弱,怀孕之後更是如此,母子俩人若有闪失,那他要怎麽跟家里交代。
再一次,男人离开了雅,抱著妻子离去。雅看著他离去,心倒是不痛了,屁股倒是有点痛。
门再次被踹开,花少出现在门口,阴森恐怖的眼神,让从不惧怕他暴虐的雅,生平首次打了一个冷战。
花少前进一步,雅就後退一步,好似面前是头食人兽。
花少眼里积压长久怒火,从第一次发现雅跟男人私会,到今天被男人妻子抓个现行,一幕又一幕的纠缠画面,让他怒得生出滔天恨意,抡起胳膊就是一记耳光。
恨意,好似烈焰滔天,从他踏进酒楼那刻,就烧得呼呼作响了。
雅被打歪了脸,又被踹倒地上,被花少疯狂暴揍。花少手脚打疼了,抓过棍子继续打。
棍子打折了,雅的腿也断了,人瘫软在地上,腿部涔出鲜血。
最後,花少揪起对方头发,将人拖到自己脸前,咬牙切齿道:“说,爱神之翼在哪?”
雅勉强睁开眼睛,露出惊诧之色,花少大喝一声:“小糜宝!”
小糜宝从门口探头,机灵的大眼睛,望向屋内俩人时,顿时吃了一惊。
雅从他的眼里,不难猜出自己惨况,跟著听花少叫小糜宝,把雅和银兰的对话再说一遍。
雅看著小糜宝,几乎难以置信。小鬼偷听谈话,还全告诉花少?!
不仅如此,在雅公馆的一举一动,跟空蒙的几次见面,跟北慈等人的会面,小糜宝娓娓道来无一差错,时间地点人物对话,一五一十告诉花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举一动?从你第一次勾搭男人开始,我就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只是一直忍著不说!”花少收紧指间发丝,揪得雅头皮一阵剧痛,冷笑道:“被人捉奸的滋味不错吧?你的执行官急著跟老婆赔罪,你就别指望他会再搭理你……”
☆、第廿五章
那日在酒楼外,花少无意发现雅跟空蒙私会,就把小糜宝叫到青蓝赌场拷问一番,小糜宝满身伤痕都是花少的杰作。
“是你……”雅忽然明白了,那女人来捉奸,全是花少搞鬼。他一直隐忍不发,便是等待今日的报复。
空蒙没有变,花少也没变。一旦遇到事情,空蒙还是懦弱,花少还是残暴。雅忍著头皮剧痛,眼中浮起蔑笑,喘气道:“你改不了了!”
这样,也好!
不用再为花少的转变而心生困惑,就让那丝莫名情绪在萌芽中消失,让花少和他的关系回归到最初的施暴与被施暴!
花少彻底愤怒了,虽然说过再不强迫雅,但现在这些话都成了狗屁。
他粗暴撕光雅的衣服,让他在厅门敞开的情况下,浑身裸体一丝不挂,咆哮道:“你以为你是谁?帝都一流名角?”
“屁,你就是一个玩物,我想操你就操你……”花少瞪著布满血丝的眼睛,胯下高昂的凶器,在暴怒中撕裂雅的後穴,他在雅的身上疯狂律动,好似一头被激怒野兽,吼叫道:“骚货,老子能把你捧红,也能把你拉下来……”
之前的一顿凶狠拳脚,已让雅失去反抗能力,接下来的强暴顺理成章。
最近日子过得太顺,花少方才不提醒,他差点就信以为真,自己是雅公馆的主人,过上了有尊严的日子。
下午跟剑师较真的时候,他还在为昨日种种怨恨,为自己的遭遇而愤愤不平。早知道自己还在泥潭中,他也不必计较那些破事。
讲起来真可笑,明明就是破罐子,还嫉妒人家细瓷瓶……雅无声笑了,心风化成沙,再流不出泪来。
一阵猛攻之後,暴怒的花少,竟然提前泄了。
还以为他要接著干,谁料却被扒开眼皮,强迫面对他狰狞的脸,耳边传来他阴沈沈的问话:“爱神之翼在什麽地方?它怎麽会到你手上?是不是被亚力偷走的?”
这点花少算是猜对了,夜夫人是被亚力用匕首刺死,死前她的心血沾到爱神像上,无意打开爱神像的亚力,趁机拿走盒内的爱神之翼,其余三人致死都不知情。
雅也是在无意中,发现亚力偷藏东西,就在雅公馆大厅的爱神像内。
起初,雅没把东西跟亚力、莮西等人的死联系在一起,一直到绯翼追问大厅那尊爱神像,这才无意中让雅把它跟凶案联系起来。
其实,花少方才不问这句话,雅还不能肯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花少跟亚力、莮西、邯纹三人的死有关,第二件事就是雅公馆爱神像中的珍宝就是爱神之翼!
“不说话?”花少见雅不吭气,心里恨透他这样,不识好歹的东西,不管怎麽对他好,再把他捧手心上,都是养不熟的贱骨头。
恶向胆边生的花少,忽然阴森森一笑,手指抚过对方嘴唇,轻飘飘道:“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下一秒,花少捏起雅的下巴,凑到他的嘴上亲吻,就似热恋中的情人一样,看得刚松口气的小糜宝暗骂变态,正想找个机会溜了出去,就听到毛骨悚然的叫声,从一直默默忍受的雅口中发出,凄厉得好似一把尖刀,刺穿在场众人的耳鼓。
小糜宝一个哆嗦,回头是骇人一幕,雅张开的嘴里喷出血,花少嘴里叼著血淋淋的肉,一条连根咬断的舌头!
从刺耳到沙哑,失去舌头的雅,痛呼湮没在喉咙口,最後只剩一脸痛苦表情。
被溅一脸血的花少,似地狱来的恶鬼,将那舌头吐在地上,恶狠狠道:“别做演戏的梦了,你就等著在护城河畔,天天被那些男人操吧!”
就在此刻,门外一阵喧闹,手下进来禀告,他们遇上麻烦了!
丸仙漏的腴月厅,向来是北慈的最爱,今晚又是约见绯翼,北慈自是无一例外,叫仆人去酒楼订好位置。
走上楼梯的时候,管事亲自来道歉,说中午用膳的客人还没走,按照酒楼规矩不好赶客人。
从中午吃到晚上,一顿饭吃这麽久?
北慈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麽,换到隔壁玫瑰厅,一样看到优美风景。鉴於绯翼动不动就想拖他下地狱的坏脾气,北慈认为有必要让他在风景中陶冶性情。
腴月厅的门口,围著一堆保镖,虽然厅门开著,但人墙实实堵著,北慈经过的时候,并没看见什麽,只是在一只脚迈进玫瑰厅的时候,听到隔壁惨绝人寰的叫声。
从那些保镖身上就能看出主人不善,北慈不是好事但也不畏事,想在腴月厅里为非作歹,那起码该学会不被他看到。
北慈可是大人物,保镖们不敢得罪,但也不敢让他进去,一面将他拦在外边,一面赶紧通知花少。
见出来的是花少,北慈扬起眉头,扫视他嘴边血迹,不痛不痒道:“原来是花老板,这麽大动静,我说您是在吃饭,还是在吃人啊?”
北慈说著就想进厅,但被花少拦住了,皮笑肉不笑道:“对不住,我跟一个伶儿,吵到您吃饭了!”
北慈莞尔一笑,捏捏对方袖口,手指染上鲜血,慢条斯理道:“我真是好奇,什麽人能让花老板,玩到这种地步?”
花少脸色微僵,但还是陪著笑脸,硬忍著怒气道:“北慈大人说笑了,改天我请您一桌,就当是给您赔罪了!”
“隔日不如撞日,我都到你门口了,也不请我进去坐坐?非要省这一口酒钱吗?”
北慈抬腿要往里走,却被花少再次拦住,就听对方冷脸道:“大人,这是我的私宴,不方便请您进去,您还是请回吧!”
“咦,方才那声尖叫,听得我心痒痒,这私宴必定有趣,花老板何必小气,我又不抢你的人,也不多喝你的酒……”
“大人……”花少打断对方的话,灯下有些面目狰狞,斜眼道:“我看您是在刁难我吧?”
“刁难?怎麽会!”北慈笑得慈眉善目,肩膀却是狠狠一撞,将花少撞了一个趔趄,若不是被保镖扶住了,这会子已经跌坐地上了。
花少愤怒瞪过来,却见北慈笑眯眯道:“这才是刁难!”
北慈一边说著话,一边左右攻击,就听几声闷哼,保镖们轮流倒下,人墙出现了缺口,等花少扑上来时,北慈已经闪身进去。
此刻,就听小糜宝的失声惊呼:“大哥哥,大哥哥……”
抢先进厅的北慈,没看清跳窗者的脸,只看到赤裸年轻人,拖著腿用尽力气,从窗口一跃而下!
随後跟来的花少,只看见雅的背影,从窗口一闪而逝。
花少惊愕片刻,发疯似追到窗口,目光还没看到人,就听到楼下巨响,大街上响起尖叫声──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从第一声尖叫响起,绯翼就从震惊中恢复,上前查看伤者情况。
有人跳楼了,砸在自己的马车上,巨大的冲击力将车顶,硬生生砸出一个大洞,仰首就能看见天光。
看著一地碎片,绯翼庆幸早一步下车,否则连自己都要跟著遭殃。那又会成为帝都笑话,绯翼将军在酒楼门口,被陌生跳楼男子砸死!
车厢内血迹斑斑,伤者仰面躺著,眼睛瞪得老大,一丝不挂伤痕累累,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两条腿奇怪地扭曲,一处腿骨刺出体外,森森白骨赫然眼前,看得人毛骨悚然。
绯翼觉得面熟,仔细辨认一下,认出对方是雅公子!
帝都最红的优伶,怎落到眼下境地?是失足还是另有隐情?从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布满伤痕来看,後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对方并没昏迷,瞪著一双眼睛,鼻中还有气息。绯翼褪下外袍,将他裹了起来,顺著他的脖颈,一路摸索下去。
颈下,第六节,脊椎错断。
如此一来,就算双腿不折,日後也是瘫痪在床!
绯翼试著叫他名字,对方眼皮微微眨动,跟著慢慢转动眼珠,盯他的脸看了半天,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喉管里发出微弱声音。
绯翼这时才发现,对方没了舌头,从撕裂的伤口看,倒象是被人咬掉!
“你的手指还能动吗?”绯翼看出他想说什麽,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沈声道:“你想说什麽,写在我手心里!”
等待了片刻,对方手指微抬,在他手心划动──告诉剑师,它在雅公馆爱神像里……
绯翼想起雅公馆大厅内,那尊鲜花围绕的爱神像,从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奇怪,只是心里升起的一种强烈感觉。
一句话没说完,雅停止书写,眼睛死死瞪著後方。绯翼已经听到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听到花少声音响起,阴寒彻骨道:“将军,你们在干什麽?”
被卖进戏班的时候,雅签了卖身契约,鲨班主死後又回到花少手里,凭著这张契约花少公然带走雅。
绯翼本想用强,但被北慈拦住,大街上起冲突,只会把事情闹大,越发不好收场。雅公子自己跳楼,北慈不好为难花少,这事只能再想办法。
碰到这样的事,俩人各怀心事,也没心情吃饭,索性取消饭局。绯翼的马车坏了,便坐酒楼的马车,等他到都府门口,北慈的马车也到了。
俩人几乎同时下车,北慈见他便是一愣,随即笑著跟他寒暄,说方才不知将军要来,否则就可同车而往。
待进了都府大门,都是通报见剑师,绯翼诧异看过来,北慈却面不改色。在都府看见绯翼,北慈就猜他来见剑师。
简陋的病房内,昏睡的昏睡,清醒的清醒,一如既往安静。只是这麽晚了,俩人同时造访,让剑师稍感讶异,特别是看到北慈,一天之内造访两次。
剑师松开病人的手,给客人倒上茶水,又聊了几句病人状况。绯翼留下照看病人,让银兰带北慈到外边说话。
走廊上,北慈直说来意,雅公子跳楼了!
剑师非常吃惊,随後告诉北慈,他下午去过雅公馆,但因对方开出刁难条件,他已经放弃借取此物,病人能撑多久就看天意,但对北慈的善意仍表感激!
听到剑师所述的情况,北慈扬起眉头,这戏子总算承认了,爱神之翼在他手上!
目前戏子身受重伤,又落进花少的手中,性命有没有危险,还是一个未知数。
花少因何逼他跳楼?跟爱神之翼有关系吗?北慈心思流转,觉得有必要打听清楚,便询问对方开出何种条件。
北慈话说得很婉转,有难处他可以相助,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还望剑师不必客气。
剑师抬起清冷眼眸,淡淡看了对方一眼,最终微微摇了摇头,什麽都没有说出口。
从剑师眼角露出的窘色,不难猜到条件有多刁钻,目的是让他知难而退,不再去打爱神之翼的主意。
剑师尚且不够信任自己,今晚也不是谈话的时机,房内还有一个绯翼等著,北慈不便在此刻追问,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北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