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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欧阳渊的一声令下,吓坏了他的小心脏。眼见着木棍离他越来越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夺门而去。
一眨眼的功夫,欧阳渊的眼神竟变得冰冷无比,冻煞了周围的若干物什。
李城可是人,那一刻,他觉着欧阳渊会打死他!那样凛冽的眼神,还有手里的木棍,他能不跑吗?
不跑的,是傻瓜。
平静的湖面,泛着点点银光,几只鸳鸯在水面上嬉戏,李城一时之间愣住了。
他跑到了哪里?
一条小桥深深的延伸到湖中央停了下来,筑了一座凉亭。
远远的望去,那凉亭里,似乎坐了一人。
从他这个方向,只能看到若有若无的背影,白色的衣袍,高高束起的长发。
就那样静静的立在那凉亭之中。
脚不听使唤,悄悄的靠近着那人。
小桥流水人家,亭中佳人望断肠。
那人听到了一丝动静,回头望着小桥之上,诡秘一笑,身形一转,掐住了来人的脖子。
“你是何人?”
修长的手指嵌入李城的血肉里,冰凉的白皙脸庞瞪着他,如此佳人,只是武功太强,不适合调戏。
望着那白袍男子,李城笑了。
才从恶魔的手掌里逃了出来,又跳入美人的陷阱。
幻鹰堡里的人,没一个正常的。
都喜欢掐人脖子。
“二弟,住手!”
第六章 孪生兄弟
更新时间:2014…1…8 13:47:55 本章字数:6640
远处传来欧阳渊的喊叫声。
面前的白袍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凑进李城,喃喃自语起来,“当真忘记了前尘往事,有了新欢呢!哈哈!”
李城不明就理,差点喘不过气来,见到欧阳渊走来,不知为何,心里窃喜了一番。
觉着死在欧阳渊的手里,比陌生人要好许多。
露出苦笑,什么时候起,竟这么的看重欧阳渊了?
“二弟,放开他!”
白袍男子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掐的更紧了,微微一笑,瞪了一眼李城,转而朝着欧阳渊问道,“哦,为何?”
“不放?”
欧阳渊朝前走一步,李城就哀嚎一声。
直到欧阳渊的额前冒出冷汗,停住脚步,双手背在身后,隐忍着怒意,握了握拳。
“大哥这般紧张,此人是谁呢?”
“我……我是……”断断续续的还没有说完,便被欧阳渊的呵斥声震住。
“住嘴!”
李城即使有千般万般不愿意被掐着,此时的心也疯狂起来。
为什么不能说?他,很让他蒙羞吗?还是,他在他的心里眼里,真的只是一个玩物般若有若无,在他弟弟面前连名字都不能透漏?
害怕的心情不见了,心中呈现出无名的烦闷,而起因,他却不得而知。
“既然大哥让放,小弟岂有不听之理?”
依旧是微微一笑,放开了李城。
剧烈咳嗽的李城还没有回过神,耳边便有一阵清风似的吹拂,“我叫欧阳瑾,如果觉得大哥的床上功夫不好,可以来万瑾圆找我。”
紧接着,只能听到欧阳瑾的哈哈大笑声。
待欧阳瑾走远了,李城瘫坐在地面上,一副怨妇样,不肯起身。
“入秋了。地上凉。”
挨着湖,地面的湿气更重。
“我又不是你的谁,管着我吗!”
又像是闹脾气,又像是撒娇,而更多的,是不甘心。
凭什么不准他说话?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就是心烦意乱,一刻都不想看到欧阳渊。
“胡闹!”
这一声胡闹,更激起了李城的烦躁,抬头大声喊着,“我就是胡闹了!怎么了?这不是我的地盘,不能做主,还不能胡闹了?”
欧阳渊蹲下身,拧了拧他的脸蛋。
李城顺手便甩开了他伸来的手,“干什么你?”
“娘子为何生气?”
生气?他是生气吗?天煞的,他也想知道原因是什么。
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印证着刚刚褪去的紧张感,滴落了几滴冷汗。
这是欧阳渊吗?
“我没生气。”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不敢再望他一眼。
那样的眼眸,他怕,怕从里面看出别样的情绪来。
心,又开始悸动起来,砰砰的跳的很快。
尤其是,他在喊他娘子的时候。
“方才他与你说了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身后的欧阳渊一把拉住他虚弱的身影,柔声问着。
一下子懵住了的李城,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自动过滤了他的话语。
现在的他,竟觉着欧阳渊很好看,很好看。
有多好看呢?恐怕世上还没有无法与他媲美的东西。
那一刻,他只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目空一切的看着他。
深邃的眼眸,白皙的脸庞,很想咬一口的薄唇。
“娘子再这样看下去,为夫又要忍不住了。”
一句话把李城拉回现实,挣脱开他的怀抱,羞红了脸颊,急切的走在前方。
他怎么就有了那种心里?猛烈的摇着头颅,想甩开那些复杂的情绪。
“娘子,是要把这可爱的头给摇掉吗?”
头顶上突然多出了一只大手,温暖的触感席卷开来。
“拿开!”
欧阳渊没有放开,肆意的揉着她的发丝,“告诉我,方才他与你说了什么?”
“谁?”
“装傻吗?”
被揉的发丝散乱开来,好不容易束起的长发,这会全披散在肩头。李城恶狠狠的说道,“他只是说了他的名字叫欧阳瑾!”
拍掉头顶上的大手,胡乱的绑着头发。
可却,越绑越乱。
“我来。”
“不要!”
欧阳渊见他后退的身体,火气四起,“你再说一遍?”
李城是害怕的,他最怕的是人家来硬的。
富家子弟,二世祖,平时一副嚣张跋扈的体面样,一到了凉真本事的时候,个个都变成了缩头乌龟,连龟壳都不敢出。
所以,李城这样的纨绔子弟,真碰到了硬主,也是软柿子一枚。
“欧阳渊……”
“娘子可是忘记了,该叫我什么?”
温柔的拢起他肩头的发丝,随意的束着。
李城乖乖的喊了声,“渊。”
“嗯,这才乖。告诉我,欧阳瑾还与你说了什么?”
“他说……”闭上眼眸,红着一张可爱的脸颊,“说如果你的床上功夫不好,可以去找他!”
头上一阵扯痛,李城哀嚎了之下,“轻点!这是我的头发!”
“那娘子,为夫的床上功夫可好?”
湖面上出现了几条不安分的小鱼,来回跳动着,激起了无数的水花。
连鱼儿都嫌弃湖里冰冷,想跳出来晒太阳吗?
半遮着眼眸,抬头望着那天际的太阳,徒然一笑,“好。”
欧阳渊摆过他的身子,两人对视着。
李城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刚才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居然认可了他?天哪!找个洞让他钻下去吧!他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说出来了?天要亡他啊!
下巴轻轻被挑起,捏在了欧阳渊的手里,挣脱不开。
“城儿,我可以亲你吗?”
……这,这不对吧?他欧阳渊要亲他,还需问他吗?前两次怎么都没有问,直接用强的呢?现在是在闹哪样?
不点头也不摇头,看他能做什么。
只是,他刚才,喊了他,城儿?
他,知道他的名字?
“城儿果然与其他人不同。”
靠近的嘴唇,放大的脸庞。
要亲了吗?要亲他了吗?双手捂在心口处,生怕欧阳渊会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声。
他是怎么了?
又会脸红,又会心跳加速,又会……害羞。
“大哥,光天化日的,是不是要避讳点?”
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嗓音,李城慌忙用手捂在了嘴上,转了个头。
差点忘记了,现在是在大白天,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三弟。”
李城回头的刹那,以为又看到了渗人的欧阳瑾,身子往欧阳渊的怀里靠了靠,后怕的盯着来人。
熟悉的嗓音是他昨晚听到的。
而一模一样的面容……
他竟与欧阳瑾有着一样的脸庞。
“城儿,这是我三弟,欧阳轩。”
欧阳轩见李城害怕的表情与脖子上的掐痕,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二哥是凶了点,我呢,比较好相处的,嫂子可记清了我和二哥。”
“嫂子?我?”
李城指了指自己。
夫人,娘子,嫂子。
他在幻鹰堡的所有称呼都是女人应有的。
他是堂堂男子汉,怎的让这里羞辱了他?推开欧阳渊的怀抱,大步朝着别处跑去。
幻鹰堡堡主应该需要的是女人,可以生孩子的女人!而不是他,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在这里被当成女人来对待?
他哪里像女人了?
无情的被绑上花轿,够惨了。
半道上又被劫了花轿,也就算了。
现如今,拜了堂,行了房,果真被当成女人了。
说不气,那是不可能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身后没了欧阳渊的身影,停住了脚步,抬头见到了三个大字,“依香园”。
这是哪?
依香园,怎么那么像青楼的名字?
正要推门进去,手,被攥住了。
“不准进去!”
见到他,脖子上隐隐的作痛,欧阳瑾。
不是走了吗?
“我只是好奇。”
欧阳瑾松开他的手,“哦,是吗?”
斜眼望了他一下,“好奇心能害死一只猫。”
“这里面还能有怪物不成?会吃了我?咬死我?”
提醒他小心的人,能坏到哪里去?虽然欧阳瑾是拐着弯的提醒他,但,他也不害怕他了。
“哼,不怕死,大可进去!”
而后,拂袖而去,留下李城一人也不知该进该走。
第七章 身份不明
更新时间:2014…1…8 13:47:56 本章字数:4878
“这次看你还如何逃!”
身体腾空的刹那,李城的脑海里涌现了一个画面。
花儿争先恐后的开放着,在那里,他的身心都有一种超脱了世间的清净,身旁站着的,是高大俊逸的美男子欧阳渊,正幸福的朝他伸开双手,迎接着他的到来。
毕竟只是画面,只是一个影像,眼睛闭上再睁开,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冒着火气的欧阳渊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依旧是面无表情。
李城不得不撇撇嘴,这个死人脸死鱼眼的行尸走肉堡主,能不能有点别的情绪?一天到晚的,只是看到他板着一张脸,难看死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吃饭。”
啊?抬头望了望天,不知不觉竟到了午时。
“那个,你三弟是不是昨晚给你送药的人?”
欧阳渊瞪了他一眼,“果真是吵醒你了。”
“我说,堡主,你,能换个方式对我吗?”
“比如?”
李城雀跃起来,既然愿意听,那么就说明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太好了,至少还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残暴,难说话。
“你能别动不动就抱着我吗?好歹我也是男人,是不?”
欧阳渊无趣的看着他,停住了脚步。
周围似乎掀起了一阵阴风,吹拂他的发丝,扰了一些人的心。
李城别过头,不打算继续观赏他的英姿飒爽。
欧阳渊,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然可以把他的心,扰乱成这样。
不行!他是男人,是李家唯一的后人,他是要娶妻生子的,不能就这么糟蹋了他的名誉。
他是喜欢女人的,对!他喜欢的,是女人。
欧阳渊,只是一时的兴趣,到了厌倦期,说不定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抱着你,不好吗?”
欧阳渊的一句问话,把他的粗神经给定格了起来。不好吗……不好,吗?是啊,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心里开始纠结起来。
曾经有人说他是流氓,有人说他是败坏门风,有人说他不知廉耻,总的,没有一句好话,是适合他的。
只因为,他曾经,差点害死一条人命。一个年纪轻轻,眉清目秀,有大好前程的俊朗少年。
男人与男人在一起,天理难容。
你说,有什么不好?
哪里,都不好。
“你最好放我下来!”
“城儿为何这般倔强?”
倔强?他这是倔强?“欧阳渊,我们不就是上过两次床吗?你吃也吃过了,玩也玩过了,麻烦你,最好放我回家!”
“哦,你怎的知道我玩够了?嗯?”
欧阳渊俯身低头,靠近他的鼻梁,来回蹭着,弄的他,浑身都不安分起来。
晃着双腿,拼了命的想要下去。
“我不要和你玩了!我要回家!”
“娘子,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