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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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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龙虎山寨的军师顾名,有一手妙手回春之技,竭尽全力抢救三日度过了难关,复用各种名贵的大补之物调养两个月之久,刘木良方能下地。 

顾名此人精通医术,却不仅限于此,精通奇门八卦,通晓天文地理,可谓是惊采绝艳,奈何天先降大才,后夺其志,膝盖骨被挖,双腿软瘫,下半辈子都只能坐着轮椅。他被商七少所救,所劝,所动,留在龙虎山寨做了一个编外的成员。终也只有这样的鬼手,才恰好救了刘木良。 

刘木良大概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独幸上天保佑其安然度过。 

他刚刚能够下地,就拖着虚弱的身体跑回了当日的杀戮之地,挖出了所有被商七少入土的尸骨。 

一时间到处弥漫着作呕的腐臭,刘木良也似毫无察觉。他一心一意地要确定,他的情哥哥没有死。大多数尸体已经腐化严重,有些甚至已经被野狼猛兽啃食,残缺不全,他一心一意地摸骨,直到再也挖不出别的,才放下心来。 

拽着那个宝贝包裹,昏昏倒地。 

这个意外翻出来的包裹,正是两人蜜月路上用的那一个,并没有被杀人之人捡走,可见此事并非单纯的谋财害命。里面的食物已经烂掉了,但是那本真经还在。刘木良再次醒在龙虎山寨中时,心知大恩难报,便诚心的想要入寨。 

商七少看在眼里,越加喜欢这个黑小子。和他言明,龙虎山寨的各位兄弟都是身负通缉的所谓江洋大盗,想要留在此处,恐怕旧名是用不得了。刘木良咬咬牙,依言改名刘长风,长风破浪,接济沧海。

刘长风卧床的时候,就和山寨里的各位当家相处得很是融洽,他们其实都是些被冤案错案压砸铁铮铮的好汉子,为首的商七少,更是侠骨柔肠,就和他二爹一样。另外,到底是谁下的黑手,他完全不知头绪,要报此大仇,有个道上用的名字也很是必须。 

刘长风称呼众人“哥哥”,寨中人却皆把刘长风当做晚辈,笑称,只要等刘长风能在七少手下走五十个回合,就封他个一十七当家。 

既然是自家人,更当全力帮忙,不过半年,就得到消息,叶城周家的表少爷(陈府的二少爷)早就回了家,还在三个月前大婚了。 

这个消息如雷鸣,给了刘长风当头一击,不知是喜是怒。连着半个月都茫茫然,走路都会撞墙。 

商七少真是二丈摸不着脑门,面对这种深刻的情感纠葛他无计可施,俊朗的脸上满是担忧,便去叩军师的门求教。顾名挑着丹凤眼,手支着下巴放在竹轮椅上,就这样斜斜的看着商七少,对方的话还没出口,顾名轻笑着说,“我等你很久了。” 

顾名在一棵开得灿烂的桃树下,里找到了刘长风。那棵桃树长在高坡,顾名的轮椅推不上去,他捡起一块不小的石子,就砸中了刘长风的脑门,刘长风“呀——”地一声,跳了起来。 

“还不过来带我上去!” 

刘长风讪讪地笑了个,飞奔下来,把顾名横抱到树下的石凳上。 

顾名的五官本相阴柔,又一向面带不郁之色,刘长风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却一直无从接近,算起来,这个军师是山寨里和众人关系最游离的存在了。 

顾名坐定,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扔了两片花瓣进去,抿了一口,慢慢地说,“不就是断袖么,别人不懂我还不明白。你怎么知道那人就不是假意成婚?” 
 



刘长风好像被雷劈了第二遭,脑子一下子清楚了。 

连日里低沉的情绪烟消云散,他把顾名这句话品味了好几遍,竟然听出了好几层含义。经此一回,他和顾名之间,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同志情谊,隔个两三天,居然能默契地去喝一杯茶水。寨子里的其他人对此意见各异,商七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体会了从未有过的复杂。 

刘长风理清了乱麻一样的心情,立刻发掘了人生的真目标:他要变强! 

命运对他还是很不赖的,想要发奋的时候,手头正好有一本名为《晶途丹道》的疑似真经。他摩挲着书页怀念当时的甜蜜旅途,突发念头,何不试验一番?最为不堪的情况,就当作是学龙阳一途的各种姿势了……反正以后也能用上。 

他这次花了心力去观摩这本经书,薄薄一百零八页,让他翻阅了两日,终于晓得了大概。 

原来,易经中的日月阳阴,可作“男”“女”之解。易简,即为大自然,身体脉络各自有其章程,百草纲以阴阳调和为最根本的养生之道,便是基础于变易之道。 

可是编写《晶途丹道》的狂人对“易”另有理解,他认为,变易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损耗太大,本草以生为目的养为途径,其实阴阳调和为最最下等,想要充实丹田,修成正果则必须反其道而行。 

更有俗语“一滴精三滴血”,全然不是人们理解的那样,男子出精便是出血。其实,这个“血”字,其实指代了女子的“经血”,乃是阴阳相互抵消的含量,三滴血便能化去一滴辛苦练就的“精”。所以修习此道,未成之时,必须要远离女阴之躯。 

至于“初日”,“正田”,“傍晶”,此三个章节名意义,早就浮于字表。 

初时,应当“日”,乃是一男独亵,自出精气自己吞食,乃是培元固体,扩充经脉的不二选择。修炼《晶途丹道》不能以常法扩脉,或者直接采取他人的阳气,因为纯阳之体太过暴烈,所以基础步骤不可忽略。 

迈入正道之后,应当“田”,所谓“田”,其实是两个日字,可上下叠加,可左右叠加,可一个套一个,双男之道其乐无穷,其姿也无尽。使用此法御马也不是越多越好,这里面不仅讲究一个宁缺毋滥,更讲究一个“情”动。“情”之一字,其含义太深,在此就不作详解,知意不具。 

最后一道步骤,便是“晶”,三男叠成,龙与凤,凤与鸾,鸾与龙。刘长风才堪堪初学,不慎懂。 

这当然是条险途。可是男儿在世有所求,有所失才能有所得,哪能不拼?哪能不搏? 

刘长风有野心,有目标,每天苦日。 

他胯下有一杆不世长枪,这本功法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普通孩童,十岁以下的元阳不足,根本无法循环;十岁以上的,身体又太过坚硬,把头埋进两胯之间简直就是杂耍。 

在这样的前提下,前人得到这本功法,第一阶段是巩固“准头”———这也分三步,因为精‘液之珍贵,一般都是先是平日的尿尿练习,然后是卷起来对准的尿尿练习,最后才是喷射元阳。 

刘长风天赋禀异,他虽然从小练武骨头硬,可是只要弯个腰挺个胯,就能毫不费力的就把自己的阳‘物含进了嘴里,直接进入了完美阶段,可怜有些人练完第一章也没能做到第二阶段,只好悻悻地跳过了。 

他服食丹药正确,年纪恰好,本源阳气足,练的也很勤快;美中不足的只有一点,他的初精早就泄在了别人的体内。 

世事十全九美已是极善,再要强求,恐怕有爆体的威胁。 

刘长风每晚都用棉被把自己盖住,卷成一个团,辛勤地“日”功。有一次顾名半夜发了痴病,居然来找他喝酒。刘长风练的太投入了,竟然连轮椅车轱辘的声音、开‘房的声音都没听见。顾军师一把掀起棉被……笑场了……那笑容如春风拂日,一扫阴郁,连喝酒的事情都忘记了。刘长风有一个月都躲着他走。 

可是再尴尬也必须接着“自攻自受”啊。 

刘长风在“初日”上花了十一个月,终于达到大圆满,内视时,腹中满满的乳色金云涌动,身体比以前强劲了不知道多少倍,竟然能流畅挥舞百斤重的大刀,很顺利地在七少手下过了八十八招,成了龙虎寨最小的当家。 

这样辉煌成果让刘长风信心百倍,虽然练习“田”的对象———他可爱的白面团子,他的相公———还在遥远的地方,他还是按耐不住心情,偷偷的仿着前几个简单的姿势做了做。居然让他气血汹涌,巨物勃‘起,丹田中的金云有膨胀之态。只好停了下来。 

刘长风盘算着,趁寨里无事,要不找个机会去看看他的白面团子? 

就在此时,一个消息从叶城的熟人那里传来了:“陈少爷的儿子抓周请流水宴席,请全城喝了三天三夜。” 

…… 

上文里说道,刘长风自两年前的遭遇后心口留下了两道伤痕,这第二道更深的伤痕,便是陈儒宿对他的离弃了。 

这道伤痕远胜剑伤,第一次是恐惧陈儒宿已经死了,第二次是被情哥哥结婚的消息炸得焦黑,这第三次,便是现在了。同一条心口之殇竟然反复三次挖开缝合,这下终于无法作假,无法修复,无法抵赖,无法幻想。刘长风跪倒在地,呕血三口,具是从心头而来。



商七少与寨中诸位只当他练功出了岔子,连忙将他搀扶到屋里躺下,去请顾名诊治。 

刘长风曾在完成第一章“初日”之后,妄自进修数个招式,其中的后患,居然在此刻被心魔完全诱发,丹田之中淡金色的云雾嚣张翻滚,肆虐经脉,血液倒流,阳肢高竖,一柱擎天,金丹未成就似有破体而出的不祥征兆。 

恰在此时,顾名堪堪滚椅进屋。他只看一眼,便把其他寨中兄弟都驱赶了出去,死死地合上门窗。然后把身体挪坐到床上,以沾水粗布擦拭,稳住刘长风泛着青色的鼓胀的经络。这才将左手搭上刘长风的小臂,细细把脉,内中气息之紊乱,已将把持不住了。 

接近走火入魔的狂躁,让刘长风更加思绪紊乱,气血汹涌,热意难泄,如同置身于烈火滚煮的铜炉,更好似那西行记中的孙猴子大闹天宫,被充作炉鼎。 

明明胸中有一头凶猛困兽四处乱撞,四肢却只能无序颤抖,完全无法控制———连自渎都是不行。 

就在他苦不堪言的时候,一阵凉意清爽了他的身体,被灼烧的麻木的肢体竟然也开始回复了知觉,再然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搭上了他的小臂。 

自救的本能就取代了理智,他猛地睁开充血的双目,“哇呀!”一声爆破衣衫,然后反手一扣,把人贯到地上。 

身下之人反抗的力量颇为薄弱,刘长风举起他软榻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握住那个干巴巴的屁‘股,从中缝的地方将长裤一撕两半,变作裤腿。经过长时间的演练真经,刘长风根本无需仔细辨别小‘穴的位置,他犹如猛虎附体,双手捏住臀瓣,提枪而入。 

顾名一声悲鸣,身体被利剑贯穿,劈成两半。他右手扣了一根金针,本来可以干脆一针毙了刘长风,顾名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手,一则,情知这是走火入魔并非故意;二来,虽然仅仅相交三年不足,这个黑皮娃娃却很是得他好感,聪敏豪爽,坦坦荡荡。 

两下思量,顾名竭力挣扎,双腿却给分得更开,股间巨物一下一下打桩般地插入抽出,十数次之后,鲜血流出,润泽了干竭的甬道,那孽根只进得更深。顾名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强忍屈辱,丢掉了金针,十指扣地,用最脆弱的地方承接粗暴的侵犯。 

不知多久,顾名的下肢完全麻木,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后‘穴之中有一点,那黑色长龙每一次冲撞都准确的击中,方才被剧痛掩盖的酥麻感从那一点蔓延到全身上下,双唇紧闭都压抑不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自身稀疏的草丛中那一根粉红,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待大黑龙终于喷射而出,顾名已经被他插泄了两次昏迷过去了。 

这一番的发泄对于刘长风,好比烈日炎炎的沙漠中忽遇绿洲,饮水之后精神百倍,毫无困乏。他定睛一看,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可不正是军师大人! 

他赶忙抽出还插在人家菊洞之内的大屌,白浊混合着血污在顾名的身下淌成一片,看得刘长风又是一阵心悸。打水,擦身,更衣,洗板,忙活到晚上才得歇。 

好在顾名并非昏厥,而是精疲力竭的熟睡了,倒叫人安心。刘长风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合衣躺在旁边,终于得到机会理清思绪。 

他心中泛起浓浓的后悔后怕之情,一大部分是对好高骛远的跃进练功,一部分是对于犯下这个大错,一点点是对旧情,还有一些——他不大想说出口的——类似于猪八戒品人参果的后悔。 

最后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化作豪情万丈,“好男儿,做了就认,认了就抗,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麻的乱情被这决定咔嚓剪断,烦躁再无。静下了心,此时才知道要检查一下自身的情况。 

他凝目内视,经脉居然不理自顺,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厥阴心包经这两条大主脉,包括他“自日”时顺便打通的四十二条毛细小脉,全部都扩大了一圈。 

这可是真经上所述的,在进入“正田”境界之后,少则一年,多则十年才能达成的标杆。 

果然是福祸相倚。刘长风平息激动的心情,再细细核查了一遍,这脉络果然是拓开了,只是稍有不稳,呼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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