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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之翻云覆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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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璃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迈入雪中。




☆、第二十七章

  夏侯璃幽转醒来,窗外已是天色大亮,雪落无声,皑皑积雪渗进窗户透着层层清凉白洁的光,屋里置着三脚青铜炉,炉内彻夜焚烧的涅槃石还没有熄灭,缕缕暖烟飘飘渺渺烘得屋内暖气融融。夏侯璃动了动有些麻了的双腿,腰际处一股酸涩的酥麻直窜到脚尖,昨夜的事一幕幕的涌上来,那身体被他触摸过的地方仍然火热撩人。
  最近梦中总是出现一些莫名的片段,醒来依旧记忆犹新,不用细想,那种如临其境的真实感告诉夏侯璃,那已经不仅仅是梦,那些片段拼拼凑凑也算是知道了个大概,可对着轩辕顼如何都恨不起来,若要说爱,却是不能够的,可如何能控制的了这自心中而来的情,若是人人能掌握得了自己的情爱,世间便不会有如此多凄婉悲憾的爱情佳话了。
  书中都说借酒浇愁,为图痛快昨夜随性海喝了一番,却不想忘了酒能乱性这话,夏侯璃想起昨夜竟主动向轩辕顼求/欢,羞得无地自容,想起昨夜云/雨之时自己哭泣求饶几欲昏死,又是好一阵臊红。怎么也是躺不住了,想偷偷起身,却被轩辕顼搂住了腰,慌忙回头看他,好像不曾醒,松了一口气。
  轩辕顼其实已是醒了大半,偷偷眯缝了眼将夏侯璃的一举一动瞧了个彻底,知道他是为昨夜情事害羞,只好继续装睡免得他尴尬,心里是不可言喻的甜蜜。正细细品味时,感觉怀中之人翻了个身,知他是面向了自己,忙收住了心神,怕被瞧出异样。
  若有似无的轻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轩辕顼知道那是夏侯璃的手,真想抓住好好亲热一番,又怕吓到了极易害羞的他,只得忍住。温热的气息拂过面颊,轩辕顼心跳陡然一窒,唇上蜻蜓点水一般的柔软的触觉弥漫开来,那停滞的心猛然间跳跃得轩辕顼不知如何是好,知道那紊乱粗重的气息已经藏不住了,刚想睁开眼睛,怀中之人已经挣脱开来,转身背对着自己,一滴泪却未收住,落在了轩辕顼的胸膛之上。
  夏侯璃用袖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片刻双眸又蒙上水雾,感觉自己被拉入了那人的怀抱,那情绪再也止不住,轻轻抽泣了起来。身后轩辕顼暖暖的鼻息喷在脖颈处,麻麻痒痒,夏侯璃不禁动了动身躯,不想那人却将自己搂的更紧。身后轩辕顼闷闷的声音传来,听他说完更是哭的欲罢不能。
  “璃儿,我知道你定是想起了些什么,我害怕,我知道,你若是想起来了,一定会恨我恨得咬牙切齿,甚至挥剑相向,可璃儿,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你离开我。”
  轩辕顼抑制住泛起的酸楚,试图将夏侯璃掰过来,那人却是执拗不肯,只得作罢继续说道:“我知道若我诚心忏悔你定会原谅我,你实在太过善良,所以我开不了口求你原谅来换取自己的心安。你怨我也罢,恨我也罢,不肯原谅我也罢,只求不要离开我。”
  见夏侯璃哭的身躯簌簌发抖,轩辕顼知他心中那份痛苦是自己无法体会的,也不敢逼迫的太紧,在他背上落下一吻,重重的吐了口气。
  等夏侯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又是一天的大雪,静逸的世界只听得到窗外呼呼的风声,颤动的枝桠不时的扫过窗棱,呲呲作响,咔哧一声,枝桠断裂,木强则折啊,夏侯璃轻轻劝慰自己,蹙起的愁眉却如何也展不开,想强作欢颜,只是徒劳,镜中一瞧,自己脸色苍白无半点血气,本就清瘦的身躯如今愈发的消瘦,哪里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又思及自己雌伏在男子身下,心中更是委屈,眼泪便扑扑簌簌的落下来。
  “哟,这是怎么了?”
  夏侯璃听到说话声,慌忙提起袖子转身拭泪,如此不懂礼数横冲直撞的除了宁远还能是谁?夏侯璃见是他心中就来气,也不给他好脸色,白了他一眼,问道:“怎么又是你?”
  宁远听他如此一问,仔细推敲他这个“又”字从何而来,审度的目光一遍遍的扫过,半日才开口道:“我如今该称你朱兄呢还是夏侯兄?”
  “与你何干?”夏侯璃冷声回话,心内却震惊,此人难道火眼金睛不成,只一句话一个表情就能猜到这些?
  宁远腆着脸笑道:“与我当然无甚相关,我原本也只是个看戏的。”
  “哼,你哪里是看戏的!分明是下棋的!”
  宁远脸上难得的浮上一抹尴尬,嬉皮笑脸问道:“原来都记起来了啊,怪不得那眸子里一道冷光呢,比刀子还尖利。”
  “若真如此,那第一个便杀了你。”懒怠与他嚼词斗嘴,夏侯璃问道:“找我何事?”
  “送东西。”
  “敢情你是这王府的驿臣,专司私相授受?”夏侯璃嘴上不饶,眼睛却是瞧见了宁远手中握着的画卷,伸手要去拿,却被宁远避开,生气道:“作何不给我?”
  宁远扯出一道笑:“你若这么说我,我可担当不起私相授受这个罪名,不如等王爷从边关回来了亲自交给你吧。”说着就将画卷在夏侯璃眼前晃了晃,作势转身要走。
  夏侯璃捕捉到话中词句,哪里还管的了宁远手中画卷,拉着宁远的袖子问道:“子顼…王爷怎么去了边关?何时去的?”
  宁远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将袖子抽出,说道:“夫人,私相授受已经担不起,若是再来一个通奸,王爷回来,小的脑袋可是不保了。”
  “你……”夏侯璃听他唤夫人心中已经又羞又恼,见他后面话说的愈发没有遮拦,更气的没话堵他的嘴。
  宁远见自己嘴上得了便宜,瞧了夏侯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是受用,说道:“边关告急,蛮族趁着这多事之秋举兵犯境,他就御驾亲征了。”
  夏侯璃听了心内一惊,忙问道:“边关守不住了么,竟让他以身犯险?”
  “为了防止内乱,边关半数兵马被召回了皇城,不然蛮族哪来的胆子?”
  “糊涂!”
  “那蛮子自然是糊涂的,中了反间计。”
  夏侯璃顿时明白了话中的意思,想那轩辕顼英明神武,如何会是那糊涂之人,一想之下,又觉得哪里不对,问道:“如此,边关定是有了充足的准备,只怕蛮子进城便是团团被围,一个瓮中捉鳖,如何子顼还要亲自上阵?”一时情急,也没注意自己已经换了称呼。
  “哎。”宁远叹了口气,入了座,端起茶杯假装喝茶,偷偷瞧着夏侯璃着急的样子暗笑不已。
  “可是还有隐情?”夏侯璃急的声音都打颤,心内恐慌乱了神。
  “原本是派了寒儿跟彦儿去的,今日他突然说要亲自上阵,匆忙便去了,我也不知究竟为何。”
  夏侯璃跌坐在椅子上,五味杂陈,他定是怕我想起来了怨恨他,又怕我见了他会伤心痛苦,所以远远躲了去,好让我眼不见为净。静静的坐了半日,直到小厮送晚膳来,夏侯璃才慢慢的回了神,宁远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画卷就搁在那案几之上。
  夏侯璃觉得半点胃口也无,怔怔的瞧着那画卷,踌躇了半日才将画卷展开,画上落款一个顼字,后头一行小楷:启轩帝十六年作。
  夏侯璃手指轻抚卷面,桃瓣落入掌心的触觉从回忆中袭来,那般真实,画中少年笑容璀璨,干净得能刺痛夏侯璃的眼睛,待眼中泪花滚下,滴落在画卷上,夏侯璃忙伸手去擦拭,却愣住了神,手指所碰之处正是画中少年的额头,刚才未仔细瞧,如今才发现那额上居然纹着璃花,被泪水晕了开来,应该是最近才添上去的,顿时明白轩辕顼所想。
  瞧了一阵,哭了一阵,口中反复喃喃的念着画中两段诗,突然想起轩辕顼那日交给自己的扇子,忙忙的将它寻了来。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这应该是自己的字,难怪梦中总会见到此话,后头添了一段话,大概是轩辕顼后来提上去的:竹扇赋诗匿相思,相思已是断肠时。想起过往种种,此话更是触动夏侯璃的心弦,暗叹一声。
  “若是想起来了,你也去找找那个璃字。”想起轩辕顼的话,知道定有其他用意。夏侯璃小心的从扇骨之处挑开扇面,轻轻一扯便撕了下来,扇骨上端刻着一个蝇头小字…“璃”,翻来覆去寻找,却没找到轩辕顼想要他看的东西,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想将扇面重新黏回,却在扇面背后看到数行小字,忙展开细看。
  “自君一别,日思夜念;重会之日,暗喜何幸;花前月下,缱绻嬉戏;然命运弄人,徒增悲戚;欲斩牵挂,相思却羽化。”
  后又提诗两首:
  “一代一双人风华,风华绝代赴天涯。天涯路尽忘情殇,情殇曲断彼岸花。生死两茫茫。”
  “浮生如梦软红烟,抚琴挑剑惹桃蘸。仗剑孤身走天涯,天涯难寻人风华。爱恨两茫茫。”
  看完这些,夏侯璃更是心痛神痴。
  




☆、第二十八章

  “你到底是要怎样?每日到璃院来,一蹲就是一天,你要是愿意蹲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你老那一副幽怨哀愁的神情到底是摆给谁瞧呢?”夏侯璃一句话一口吐出,总算消散了些心中的不快,对自己千叮万嘱后,将笔提起,心平气静的又要继续临帖,却听见宁远一声大大的哀叹。
  啪!夏侯璃重重的将笔搁下,往琴案前一坐,指尖刚触上琴弦,宁远又幽幽的说道:“哎,原来是我看错了,你当真心如磐石,不是无转移,是太冷硬!”
  夏侯璃白了他一眼,随意的挑着琴弦,奏着几个单音,铮铮淙淙,何尝不牵挂,他只是开不了口问罢了。更何况早已经知道宁远的为人,只怕问了也是白问,不过是给他添了些乐子。再者,冷眼瞧来,宁远怕也是有目的而来。那慕容寒跟着轩辕顼去了,他是一日也坐不住,只盼着他们能早日归来。
  “你要是想他,自可以追过去,日日来这里叨扰我作甚?”
  “我若追去有用,自然不必到你这里来摆样子给你瞧。”宁远浅笑道:“我呀,先前收到消息,那人受伤了。”
  手中一顿,琴弦发出嘶哑之声,煞是犀利难听,回音沉重的敲击在心上,夏侯璃认真瞧宁远,却是不明真假,冷笑反击:“你又拿这话来哄我?若是受伤,之前为何不说,如今却又为何要告诉我?”
  “信不信自然是由你。之前不说是等着你来问,如此你便是欠我一个人情,如今告诉你,是我如意算盘打不响了,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宁远一脸惋惜。
  “你这话我又听不懂了,怎么就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了,我还巴不得他……”夏侯璃还欲逞强将话说死,瞥见宁远一脸了然鄙夷的神情,气恼的撇过头,到了嘴巴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宁远突然起身,一脸肃然的望着夏侯璃:“实话说了吧,受伤的事是他不让我说,怕你担忧,如今虽已有些时日,只是他原先就带伤在身,因而至今还未大好。我今日告诉你,也是出于我的私心,只有你去了我才能顺利进入军营。不管信不信,午时我便启程去边关寻他,到时我自己想法子入营!”说罢,奋力甩袖负手而去,那背影夏侯璃瞧来竟有些苍凉单薄。
  午时,宁远牵着马儿踏出裕王府,瞧见门外一人一马已经候在那里,并不说话,相视一笑,策马向边关奔去。
  “想通了?”
  “他因我而伤,我自然要去探望他。”
  宁远见夏侯璃仍然不肯坦然承认,与那个不懂风月的榆木头倒有些相似,不过一个是不肯面对,一个是浑然不知,脸上淡然一笑,不再嘲讽夏侯璃。
  万里赴沙场,关山度若飞。二人风尘仆仆,日夜马不停蹄的赶路,不过三五日已达边关。
  “军营重地不得擅闯!”军营外,重兵把守,宁远与夏侯璃被挡在营外。
  “烦劳将士通传一声,宁远与朱璃求见将军。”
  只见把守的士兵将手中长戟一交错,挡住二人的身形,也不答话,意思不明而喻。夏侯璃见了不免疑惑,却听宁远悄悄在耳边说道:“必定是王爷伤势严重,士兵自然是严加把守,我估摸着,定是王爷仍在昏迷中。”
  夏侯璃一听也急了,忙道:“在下与王爷是故交,您将这个带去,他自然会明白。”说着将藏于袖中的竹扇递上去,那守卫的士兵瞧都不瞧一眼,夏侯璃继续恳求道:“拜托了!”
  双方僵持了有半刻,那守卫的士兵说道:“将军下了军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营,也不需通报,若违抗则依军法处置,二位若不是中原人士,只怕此刻已经是身首异处了,故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将军夫人可算是闲杂人等?”
  夏侯璃听宁远如此说,也顾不得羞愧,一心只想着他是不是伤势严重,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拼命的点头承认,见那士兵仍是声色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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