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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崇政殿来见我。”
守在寝宫外面的两名小太监忙走了进去跪在地上,“奴才伺候娘娘起身。”
仍留在榻上的若悠捡了件衣服遮住□的身躯,满眼里都是恨意,扶住木榻的手几乎要将那块木头捏碎,“滚!”
待两名小太监退下之后,若悠披了衣服,慢慢走到妆台前,梳妆打扮,尽态极妍,一双勾魂媚眼内却突然显现出了一抹决绝。做完这一切之后,若悠走出寝宫,竟然也朝着崇政殿的方向去了。
今天的崇政殿注定要比平时热闹很多。天涯崇山一袭薄薄的绸衫,靠在椅子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困倦得不行。庆王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袭明黄色的龙袍,镶着东珠的朝冠摆在一边,也许不久之后的登基大典上,他就会戴上它出席。与天涯崇山的满脸困倦相比,庆王则是满脸的踌躇满志,仿佛这天下就在手边,挪一挪手臂就能够得到。庆王负手而立,冷冷地睥睨天涯崇山,退位的诏书早已经拟好,就摆在天涯崇山手边,自己的亲兵昨夜就已经入驻京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庆王完全就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天涯崇山缓缓地提起桌上仿佛重若千斤的玉玺,在一边的红色印泥印下,又提起来准备印在诏书上。庆王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了一扬,玉玺在手,他本可以自己动手盖在这诏书上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要看着天涯崇山亲手在诏书上印下。
玉玺就要落下的瞬间,崇政殿内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庆王的注意力马上被那个人呢吸引,天涯崇山手上的玉玺抖了一抖却终没有落下。
“许竟成,出什么事了?”
许竟成来不及行礼便开口道:“诚王部下将整个王宫围了个水泄不通,此刻正在东门猛攻。我们的人昨天不知道误食了什么东西,今天有大半都起不了身。”
庆王随手一挥,摆在桌上的朝冠便飞了出去摔在地上,镶在上面的东珠散落了一地。
“火速调集两营的人马,先撑一阵子。发信号给陈致知,叫他有多少人来多少人来解东门的围!”
作者有话要说:迫不及待地传了这一章,为了庆祝两件事:1、谢无忧被我抗过了十万字(这对写短篇的我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虽然在网文里仍旧算短的!但我还是想说,我容易吗我~)2、评论满了一百。。。这是之前处于冰冻冷文期的某易万万没有想过的!还有,就要下榜了,希望文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人看。。。。我预算是写个十万字就完了的,(我真的是写短篇的啊~咕~~(╯﹏╰)b但是现在看样子是完不了了,所以会接着一直写下去,后面耽美气氛会稍微浓厚一点了(我不是伪耽美啊!)阿三抱怨我说男主角半天都没出来露个脸,好了,后面就是他的戏份了。。。光看不留言也没关系,我去看点击的时候看到数字蹭蹭蹭的上去了,这样也行~(我倒是想得挺美的)这是某易的第一篇耽美作品,写得不是很成功,(反省。。)感谢一直在看的人们。。。撒花~今天话好多啊我,飘走~
☆、宫变(中)
许竟成领命退了下去,庆王转身见了天涯崇山闲适地坐在椅子上,方稍稍压下的怒火登时又蹿了上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那张事不关己的脸上。
庆王与诚王一样是早年在战场上历练过的武夫,这一巴掌又使了全力,天涯崇山苍白的脸上登时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天涯崇山连哼都没哼一声,转过头来看定庆王,若是眼底有恨意还好,只是那双眼睛里,什么情绪也看不去,一片清明,穿着白袍子又有这样的眼神,仿佛是什么都放下了一般。
庆王看得心里一阵的厌恶,扬了扬手,第二巴掌却终于没有拍下去。倒不是因为他宅心仁厚下不去手,而是因为崇政殿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来,一双勾魂媚眼盯住庆王,娇声道:“王爷!”
庆王放下手,转过身去,“谁放你进来的,滚下去!”
若悠不退反进,娉娉婷婷地走到庆王跟前来,庆王微微一愣,只觉得眼前的若悠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若悠满意地看着庆王的反应,嘴角牵出一个销魂地媚笑,两只手更是一刻不停地环上庆王的腰间。庆王被她这么一抱,本是想要即刻就推开的,手到了这具温软散发着异香地身子上却忍不住抚了上去,一时间居然意乱情迷起来。
若悠等的就是他这一刻的意乱情迷,突然地下头去狠狠咬在庆王肩膀上。庆王吃痛恼怒地推开若悠,血迹透过明黄色的衣料渗透出来,若悠洁白的贝齿上也沾染上了些许血迹,她收起了媚笑,舔着唇齿间血迹得样子诡异至极,看得庆王头皮一阵发麻。
若悠步步逼进庆王,庆王阴骛得看着他,任她走到身边。
若悠却只是走到他身边,微微带着笑意,痴痴地看着他,仿佛此时这世上他就是她的唯一一般,突然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庆王脸上。想那庆王虎背熊腰,居然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一巴掌甩得摔倒在地,倒在地上一时间有些呆呆地,像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对我下毒!你居然把毒药涂在牙齿上!”
若悠轻笑一声,却不再去看庆王,莲步轻移到天涯崇山身边,伸手轻轻抚摸他一边高高肿起的面庞,摸着摸着突然面色一冷,提步走到那庆王面前,唰地将他腰间佩剑拔出。
“你居然敢伤他!你居然敢伤他。。。。。。”说罢提剑便要刺向他咽喉处。
“若悠!”
若悠收住了剑势,转身看着一脸漠然地天涯崇山,“你不要我替你杀了他?”
“他这条命还要留着与诚王周旋。”
若悠巧笑倩兮,扔了剑走过来坐上天涯崇山的膝头,伸手搂住了天涯崇山的脖子。
“若悠能回到皇上身边,真好。”
天涯崇山嗅着鼻尖一阵阵的异香,心底缓缓燃起一阵热流,抬头吻住若悠的红唇,反倒是若悠若即若离地推开了他,“皇上不怕有毒?”
天涯崇山轻笑一声,“纵使是毒药我也要尝一尝。”说罢又去寻那红唇,只是一偏头时看见瘫软在地上的庆王,想起之前庆王的种种和自己闻见的这股子香味,登时醒悟了过来。
元庆一路追着无忧公子而来,见他人影在崇政殿前一闪便不见了,想是进了殿内,在外间等了半晌也不见里面有任何声响传出,便干脆从柱子后面出来,开了一扇窗户闪了进去。
天涯崇山方欲动手,却突然听见窗户边有声响传来,接着就看见一个人影滚落在地上。元庆一抬头便看见天涯崇山抱着一名绝色女子坐在椅子上,庆王瘫在地上,自知冒犯连忙请罪。
“你不好好做你分内的事,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皇上,无忧公子一大早上怒气冲冲地要出去,元庆拦不住他,轻功也不如他,只得一路上跟着,方才见他到了这崇政殿,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出来,怕公子出事才冒险进殿。”
“你说无忧公子方才来过崇政殿?”
元庆察觉到了天涯崇山语气的变化,伏在地上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人呢?”
元庆额上冷汗滑下,“属下不知。”
天涯崇山一把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若悠,“还不去给我找!”天涯崇山面上仍旧是冷冷的,只是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方才那一幕,想必他都看到了。。。。。。
若悠委委屈屈地从地上站起来,又贴近天涯崇山,“皇上。。。。。。”天涯崇山任他抱住自己的胳膊,只是握紧的拳头突然张开化掌,一掌拍向若悠腹部。
“皇上。。。。。。”若悠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天涯崇山看也不在看她一眼。
即算是东门被攻破,诚王顺利入宫的时候,庆王也没有出过崇政殿。
许竟成见诚王的军士愈战愈勇,己方军队败迹已现,庆王没有出来督战影响了整个队伍的士气,却也向许竟成传达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庆王已经受制,所以他也再没有必要撑下去了。于是且战且退,按计划放诚王入宫。
诚王指挥着军士们越往前冲杀,便越发觉得庆王军队不堪一击,而且一路上也没有看见庆王的人影子。诚王始终小心谨慎地指挥着队伍,敌人败退也不急着追击,他总觉得这场战斗比想象中的要轻松太多,庆王也许埋伏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可惜一直打到崇政殿前,诚王也没有等到任何埋伏。崇政殿前一个军士也没有,出奇的宁静。诚王忍不住皱着眉头打量着这崇政殿,他有一种预感,所有的一切,都会在这崇政殿里有个分晓,是成王还是败寇,马上就会揭晓。
诚王一抬手,军士们立即四散开来,将这崇政殿团团围住。诚王下马,一步一步朝那崇政殿走去,身后跟着的一队经过特殊挑选的近卫。
殿门轻轻一推便开了。诚王看见殿内站着的人只有一袭白衣的天涯崇山,地上却还躺着两个人。诚王认出地上躺着的面色泛青的那人正是庆王,待看清地上躺着的另一人的面容,诚王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那人不是莫愁。虽然有着极其相似的眉眼,莫愁没有她这般美艳。
天涯崇山的表情仍旧是一如既往的闲适,见到诚王开口叫了一声,“七叔父。”
诚王像是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一般,“玉玺在哪里?”
天涯崇山随手拿起桌上摆着的一直明黄色的盒子,向前走了两步,左右军士持剑挡在诚王身前,天涯崇山也只是淡淡一哂,将那盒子塞进面前那名军士怀里。
诚王自然不会亲手去打开那盒子,派人用剑挑开了盒子,偌大的盒子里没有什么玉玺,却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珏。
诚王见了那玉珏,脸色已经不如先前自在,犹自镇定着问道:“这不是我要的东西。”
“想不到昭明帝最喜欢的还是蛮夷女子,如朕亲临这块玉珏我父皇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原来是给了你母亲了。”
诚王已微露不悦之色,只是强忍着没有发作,“这玉珏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美玉赠佳人,想不到诚王竟然也是个有情人。”
“你要如何?”诚王捏紧拳头。那块玉珏是那天晚上他亲自放在莫愁身上的,又嘱咐元庆城门关闭之时便让莫愁拿出这块玉珏便可令城门开启。他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莫愁公子那几日思虑过重,那玉珏小小一块不足盈握,塞在衣内没一点重量,始终都没有发觉身上多了这么个物件。
“请七叔父退兵!”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周末要出去,所以更不了文,这两天抓紧多发点。。。我是日更的好榜样啊~O(∩_∩)~
☆、宫变(下)
诚王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声怎么听也有些干涩。“我苦守了这么多年才等来今日,你以为我会在这最后关头放弃吗?”
“没见着这块玉珏之前,我认为你不会,但是,现在就说不准了。。。。。。”天涯崇山满意地看到了诚王脸上的犹疑之色,大殿之内是难得的片刻宁静,谁都摒住呼吸,等待着诚王的答案。
诚王蓦地吐出一口长气,眉宇间皆是轻松之色,虽然穿着一身铠甲,却显得比天涯崇山还要风轻云淡。
“我退兵!你把赵无忧交给我。”这句话说得就好像是“今天晚上吃红烧肘子”一样普普通通,一石激起千层浪,殿内的诚王亲卫已经有几个站出声劝阻,诚王却恍若未闻一般。
天涯崇山微微张着嘴巴,露出罕见的惊讶表情,他料定诚王十之八九会答应下来,却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根本就不用多费唇舌。方欲收起惊诧开口,突然之间不知从哪里落下一滴水珠来,吧嗒一声落在他额头上,冰凉一片。天涯崇山擦一把额头,还没来得及抬头便突然听见一阵狂笑声从殿边传来。
庆王半支着身子,强撑着坐起来,笑得险些岔了气。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老七!”说罢又冲天涯崇山道:“这个局摆的好,你什么都算计进去了,我,老七,还有你的相好,本来以为我是你棋盘上的棋子一颗,却没想到还有个比我更傻的老七,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银子!你只管大大方方地绑了他去,看他会不会动那个什么公子一根汗毛!”
诚王抢上前去走到庆王跟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庆王本来就身中奇毒,说完这么些话之后吊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强撑着的身子又歪回了地上。诚王忙扶住他,一手贴住他后心,等他把话说完。
天涯崇山却缓缓开口道:“不必浪费力气续他这口气了,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