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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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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我们之前在京城四处散布南夷反叛的谣言,又谎称臣弟性命堪忧,教唆凉国女主率兵来犯,本想有藉口让你、我二人分别前往凉国与南方,里应外合趁机夺回部分兵力。”

  在这一片祥和之中,栾竣泓凑近栾天策身边,垂眼看著皇帝涂画,好似欣赏般压低嗓音开口。

  “朕让你修书给你那位红颜知己,利用她关爱你的心情发动举国之兵,想必这件事让你非常难堪和惭愧吧?”栾天策抬头看了看月,然後伸指在桌上画了一个半圆,似在对照临摹,嘴中轻声笑言。

  “但你要知道,当时朕托太後的家臣避过名忧尘的耳目,送出你写的书信也大大花费了一番心思,我们兄弟能否夺回兵权就在此一举了。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事後你好好待她,足以回应人家的一片深情。”

  “臣弟对三哥的吩咐并无异议,就是担心名忧尘只凭轻轻松松的两句话就封了我们的退路,打乱你定下的计谋。”

  “朕料你那位女王并非愚笨女子,她应知如何回应。至於承廷……朕和二哥都会想办法护他周全,你不必担心。”栾天策说完,长笑收回手,抹去桌上的茶渍水痕。

  栾竣泓心领会神,他展颜陪皇帝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了。

  看著栾竣泓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栾天策闻到御花园中奇花的异香随著夜风飘荡,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笑意,起身向掖鸿宫走去。

  像往常那样不让内侍宫婢通传,栾天策走进掖鸿宫的内堂时,名忧尘已经睡了。见到皇帝突然驾临,躺在床上的人掀被而起,手指抓向沈夜送来的披风。

  “罢了,朕今日兴致好,看看相国就走,你们不必见怪,都下去伺候吧。”栾天策喝了不少酒又和他亲近的兄弟说笑谈心,此时的心情相当不错。

  名忧尘淡然看了坐在他床边,含笑摇手阻止他起身的皇帝一眼,偏首示意近身内侍可以退下了。刹那间,这间偏殿的内堂就只剩下天子与丞相两个人了。

  栾天策在这里留宿过数晚,他不用细看也知道身下这张宽大得足以躺下十馀人的大床上面铺著银红色的上好锦绸,名忧尘身边堆著一张薄薄的明黄色丝被,另一方还摆有一个大大的椭圆形同色软枕。

  这种明黄的颜色是帝王的专属,但栾天策特许名忧尘屋内的摆设之物与他使用的无二,这些锦绸、丝被和棉枕也是皇帝亲自赐下的物品,所以栾天策当然不会见怪。

  夜风轻轻拂过堂前另一方入口处垂下的数张柔软绸帘,栾天策的目光禁不住瞟向那些微微晃动的淡银色绸帘,发现这些采用特制丝绸制成的半透明垂帘上面绣著气势磅@的山水,好似在向他展示江山。

  栾天策心中一热,低头看向静静凝视他的名忧尘,伸手握住眼前人微凉的右腕。

  天都 上 第十章

  “皇上这是怎麽了?难道这麽晚还有要事与臣相商?”名忧尘向後抽手,但栾天策随即又用另一只手将他的左腕握住,一同捂在掌心里。

  “相国勿怪,朕没有喝多,只是许久没有和自家兄弟畅谈,今日难得有空与他们相聚,在御花园中饮酒赏花,心里特别高兴罢了。”栾天策笑著收紧了十指,看来存了心不让名忧尘挣脱。

  “臣知道皇上今天过得很开心,眼下夜色深沈,皇上还是早日回宫吧。臣听太後宫内的女官说又有一位美人怀有身孕,皇上此刻是否应该去她那里探望安慰?”

  “相国,你别说这些朕不想听的话,如果不是身为帝王必须为这大好的江山留下接管它们的後人,朕会允许自己一月只有三晚来相国宫中度过吗?”

  “臣看皇上真的醉了。”

  “朕都说了朕没有喝多!”栾天策不快地打断名忧尘平淡的话语,紧接著脸上又绽出愉悦的笑容,“相国在家中之时,可有像这样与兄弟姐妹相聚?”

  “臣很少和众兄弟共饮,他们和臣一样各司其职,公务繁忙,平时很少聚在一块儿说笑。”名忧尘说到这里,一股夜风吹开绸帘穿过内堂,他微微缩了缩身体。

  “冷吗?”栾天策连忙低头,向掌心里握著的手用力吹了口气,双手跟著微微搓动,为名忧尘取暖。

  名忧尘没有接话,他定定看著栾天策,眼里慢慢浮上一丝奇异的神色,脸上竟然呈现出淡淡的怅惘与迷茫。

  “怎麽了?”栾天策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停下呵气为名忧尘暖手的动作,抬头问看似陷在沈思与回忆中的人。

  名忧尘眸光微暗,他难得的处於失神之中,不过很快又醒悟过来,对栾天策轻轻摇了摇头,眼睛却似乎瞧不清眼前年轻皇帝的五官相貌。

  转瞬间,名忧尘眼前一花,身体微移倾斜,头颅稍感晕眩。他强迫自己很快定下心神,发现刚刚还蹲在他面前,呵护他手掌的栾天策飞快起身坐在床边,左臂搂著他的双肩,右臂圈抱他的腰,将他牢牢横锁在其怀抱之中。

  “皇上……”

  “你,又想到先皇了吧?”栾天策沈声问道:“是不是他以前也做过刚才和朕同样的事,为你呵气暖手?”

  名忧尘心中微恼,他抬眼瞪向问得天经地义的栾天策,突然有些痛恨皇帝的聪慧和反应敏捷。

  这个时候,名忧尘发现皇帝的脸上再无前几次,看出他想到天都先皇时表现的愤怒与不甘,眼中更无嫉恨与狂暴。栾天策神情中流露的居然是一脉温情与柔软,眉眼间还夹著说不出的怜惜与难以用言语描绘的心疼。

  这个小皇帝是认真的吗?栾天策怜他和先皇都无法道出口的心思,也应是气自己无法让他忘却这些事吧?呵呵,这个处处受制於他的小皇帝凭什麽理直气壮地对他摆出这副气势和神情?

  名忧尘在这瞬间有些失神,同时觉得他和栾天策似乎都有些可笑,不过心中涌起更多的却是烦躁和憋闷。

  以前,从来没有人像皇帝这样直接了断地对他说出那些热情的剖白,没有人像栾天策那样用力地拥抱他,更加没有人像年轻天子那样坦率地宣告情感,昭示对他的独占欲。

  尽管那背後掩著算计和阴谋,但栾天策身上和眼中燃著的执意与激情却是千真万确的,并不虚假。

  此时此刻,名忧尘第一次涌上不愿直视栾天策热切眼神的念头。他移开双目,点了点头,用平淡和冷漠来回应栾天策的关怀与体贴。

  甚至在这一刻,名忧尘开始期待在情感方面总是表现得那麽青涩冲动的皇帝像以前那样气急败坏、粗鲁暴戾地宣泄对他和先皇的痛恨与不甘。

  但是名忧尘这一次失算了,栾天策没有再狠狠压著他,大声斥责并发誓一定要夺走他的心,让他忘了前尘往事。年轻帝王此刻做的是收紧了左臂,将他更亲密地捞进结实的胸膛,用温暖的怀抱去融化他本能筑起的防御。

  “没事的。朕说过,会想尽办法让你不再想著他,让你得到……快乐和属於我们的天与地。”

  “臣……”

  栾天策低头,堵住了名忧尘开启打算说话的双唇。

  他吻得很轻、很小心,好似夜风般轻柔。这个吻的力度与滋味大大出乎名忧尘的意料,皇帝的动作非常温柔,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显现出难能可贵的耐心与体贴,让人无法拒绝他的任何索求,渐渐在他二人心中挑起了一抹缠绵的微甜感觉。

  名忧尘原本皱起的眉头慢慢舒缓,他很想推开并拒绝栾天策的拥抱和邀请,但心智莫名慢慢变钝,所做的也是迷迷糊糊回应栾天策的求欢。

  这种反常的行为和矛盾心情让名忧尘无法理解,就像他心知肚明此刻正紧紧圈搂他的皇帝同样在心中恨透了他,很想夺回实权却总是忘了一切,想要亲近和了解他一样。

  栾天策似乎知道名忧尘此时此刻在想什麽,他毫不犹豫地采取了进一步行动,左掌用力抓揉怀中人的肩膀,将名忧尘揽了起来,更方便他加深这个突来的亲吻,去品尝蹂躏对方柔软的嘴唇。

  “唔……”名忧尘不自觉抬臂抵住栾天策压下来的身躯,但滋扰他神智的唇舌立刻狠狠吮吸他的舌尖并灵活地深入,让他几乎窒息。

  好不容易等到侵犯他嘴唇的人稍微退开,名忧尘费力睁眼,依稀看到栾天策那张同样带著因情欲而动摇的英俊面容。

  皇帝似乎情动,眉眼间的温柔未变,多添了几分恍惚与亢奋,看似对被挑起来的欲望感到忍无可忍了。

  两个人的眼睛挨得这麽近,这麽清晰地看著彼此的容貌与目光,好像让他们都有些失神和不知所措了。

  不过栾天策很快又动了,他的手探向名忧尘的双腿之间,伸入亵裤之中来回抚摸,很快著迷於感受怀中这个淡漠的人,因他的挑逗而渐渐身躯轻颤、腰腹与腿脚不自觉发抖的征服快感。

  名忧尘幽黑的双眸半闭半睁,嘴唇微微张合,吐出细不可闻的微弱喘息;不过这样的情形没有持续太久,他蓦然好像想起了什麽打算开口说话,可惜注意到这一点的栾天策又抬身,重新堵住了他的双唇。

  接下去是一片短暂的沈默,栾天策带著张狂的笑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极尽可能地挑逗把玩掌中之物,摩挲抚捏的同时,他将头俯下与名忧尘无法抑制昂起的头颅磨蹭,让他们的发丝和气息交融。

  皇帝最终满意地欣赏怀中人两条修长的腿看似麻痹般轻轻颤抖,想尽了办法也无力合拢的景象,同时感到他的掌心和名忧尘的亵裤里也湿答答的,心中极是享受身下人这副不自觉表现出的,暂且任他摆布的旖旎情色风光。

  “不、不行……再不能这样做……嗯,啊!”名忧尘眼神迷离地看著近距离贴著他的栾天策,那裹著浓浓情欲与得意神情的眉眼,意识与目光皆已朦胧,正在他试图做最後挣扎,妄想挽回理智之时,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原来是年轻的皇帝趁著他失神,已经将他放倒在床中按住,紧接著一把扯去他的亵裤又拉下自己的裤子,堂皇扳开他的双腿,挺身而入。

  “忧尘……”栾天策的语声此刻听起来有些沙哑,似乎在强忍即刻就要展开攻击的冲动与接踵而至的暴戾。

  名忧尘却莫名感知,只有在这个时候,皇帝才似出於真心呼唤他的名字,不带丝毫算计与做作。抵在栾天策胸前的手不自觉抬上,变为抓扣皇帝紧凑结实的肩膀,名忧尘立刻接受到压在他上方的年轻皇帝那震惊又带著欣喜的灼热眼神。

  他下意识偏首避开栾天策紧紧追随而来的目光,耳边听见对方轻轻笑了一声,禁不住又怒又愧,第一次因与栾天策在这种时候相处之时产生了情欲而感到羞耻难当。

  然而接下去,名忧尘和栾天策都无法再想别的事了,之前自然而然的结合让他们暂且忘了现实,陷入了迷惘与疯狂。

  栾天策前前後後的抽动,努力压制疯狂掠夺的欲念,倍显温柔;但没过多久似乎失去了自控力,他情不自禁地揽搂名忧尘的腰,寻找最让他感到舒适的角度,时轻时重地冲击碰撞,攻击身下人的每一处敏感,不忘伸手抚慰对方。二人都看似十分得趣。

  似乎在这样的事中,第一次察觉到与平时和以往床事中有所不同的名忧尘,栾天策在包围他的无穷得意与快乐中微微垂首,看见身下人别到一边的脸颊上面沾满密密的汗珠,泛著些淡淡的晕红;洁白的牙齿从微掀的嘴角露出,紧紧咬著打著哆嗦的下唇,看似正在极力抵制攻陷他的情潮与快感。

  胸口陡然变得柔软,栾天策不知道是怎样的情愫抹去了他体内突然涌起的恶劣,原本还想看著名忧尘失态的任性缓缓消失,他挺身将自己送到名忧尘体内最深处,耳中听著对方无法自制地激出浅浅呻吟,张口艰难地柔声呼唤。

  “张开你的眼睛,看著朕!忧尘,朕要让你看清楚、朕要你明白……此时此刻究竟是谁在拥抱你,究竟是谁在你身边。”

  名忧尘闻言僵了僵,似乎大感意外,但他最终还是没有睁眼也没有偏过头。栾天策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脖,感到手指下面的细腻肌肤颤栗得越来越厉害,他因目睹对方的倔强,以及对他的无视而生起的淡淡恼怒又立刻烟消云散了。

  “那麽,你叫朕的名字……哪怕,只有这一次。”栾天策喃喃说道:“那个人,不可能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如果不是到了最後关头,他也不可能像这样抱住你,抚摸你……以及进入和占有你吧?”

  名忧尘皱起了眉,不知是栾天策在说著这些话的时候,动作失控让他体会到了痛苦,还是触到了永远不能治愈的心病,他仍然没有开口,原本仅仅布满情色的眉眼间染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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