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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趴伏在地的火焰剑身体周围突然生出十多团灵雾,一团团的灵雾飘荡在半空中,凝而不散,只是瞬间,灵雾便纷纷凝聚成锥形的灵刺,一齐向火焰剑的周身要害刺去。
狼牙?突的威力在于隐蔽,释放者是先把灵气凝聚在对方的周围,很难被对方发现,当对方有所察觉时,往往灵刺已凝聚而成,并已近在咫尺,根本没有闪躲和招架的时间。
可以说上官元让的灵刃即是杀招,也是幌子,狼牙?突是随后的撒手锏。
这时候,火焰剑已没有闪避的空间,更不可能一瞬间打掉所有的灵刺,他躺在地上,猛然大吼一声,将体内的灵气全部释放出来,形成灵压,以强大的灵压来抵御灵刺的刺杀。
他的修为深厚,灵压也强大的骇人,若是普通修灵者在他的灵压之下恐怕都难以移动,但是上官元让的修为并不在他之下,狼牙?突形成的灵刺已是威力无穷。
在灵压的阻挡下,向下急射的灵刺突然减缓速度,仿佛停顿在半空中似的,但若仔细看,便可发现十多根锥形的灵刺还是在缓缓的下刺,在灵刺周围的空气已产生阵阵的波动。
正当火焰剑以全部的灵气阻挡灵刺之时,刚刚从他头上飞过去的灵刃又调转方向,反射回来。这是上官元让的第三杀招。
看到灵刃飞射回来,火焰剑的脸色顿时变成死灰,他知道,他的灵压或许能顶得住灵刺,但绝对顶不住灵变后灵兵发出的灵刃。
这时候他已是进退两难,因为把全部的灵气都*出体外释放灵压,他的身体也无法移动,根本无法闪躲灵刃的回刺,但若是撤回灵压,周围的灵刺又会刺中他的要害,只是刹那间,火焰剑已急出一身的冷汗。
灵刃的飞行太快了,没有给他多做考虑的时间,眨眼工夫,灵刃便射到近前。
果然,灵刃视灵压如无物,几乎片刻都未停顿,便将灵压刺穿,随后又狠狠钉在火焰剑的眉心上。
灵刃之锋利超出想象,在灵刃面前,以火焰剑这样的高级修灵者,其灵铠都好象是纸片做的一般,连稍微抵消灵刃的效果都未起到,便被灵刃一击刺穿。灵刃贯穿火焰剑的头颅后,又深深刺入到地里。
火焰剑的下场并不比冰魄剑好多少,同样是当场毙命,连叫声都未发出来。
说来慢,实则极快,上官元让刀毙火焰剑,也只是眨眼的瞬间,甚至唐寅在旁连手都未插上,火焰剑便已毙命,不过他看的倒是真切,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吃惊,有时候,连他都会对上官元让产生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就灵武而言,唐寅也说不清楚上官元让的极限是到哪里,仿佛永远止境一般。
上官元让杀了火焰剑之后,不依不饶走上前来,一刀将火焰剑的尸体劈成两半,同时愤愤不平地嘟囔道:“让你再在我面前狐假虎威!”
刚才他被追风剑、火焰剑、冰魄剑三人的联手进攻打的也甚是狼狈,险些伤于对方之手,好在追风剑先行跑路了,唐寅又协助他杀了冰魄剑,这时候他总算能安下心来缓两口气了。
看着上官元让毫无风度,连全尸都不给对方留,唐寅非但未气,反而还咧嘴笑了。上官元让固然厉害,但没有心计,也不懂得掩饰,想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人,即使是修炼成神,也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也正是因为上官元让的这种性格,唐寅才无比的信任他,将其视为自己的心腹大将。
呼!
上官元让长嘘一口起,看看地上被自己劈的残破不堪的尸体,他也恍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扭头对唐寅不好意思的一笑,解释道:“大人,此贼是钟天的死忠,实在太可恶了!”
听着他的解释,唐寅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点点头,说道:“元让,你做的没错,忠于国贼之人,就应该死无全尸,没有葬身之地。”
见唐寅非但未责备自己,还连声夸赞,上官元让心里刚刚生出来的那点过意不去马上又消失无踪,他拍拍脑袋,仰面哈哈大笑。突然又想起什么,他扭头向左右观望,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钟天的身影,他疑问道:“大人,钟天老贼又跑了?”
“哼!”唐寅耸肩嗤笑,说道:“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终究有一天钟天会落到我们的手里。”
现在让钟天跑了确实很可惜,不过冷静下来唐寅也不是那么着急,毕竟霸关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要把霸关卡死,不怕钟天能飞上天去。
这一场大混战,天渊军固然有所伤亡,但宁军的损失更大,将近两万的将士基本都拼光了,最后逃脱掉的只有战无双、战无敌、钟天以及数百名浑身是伤的宁兵、宁将。
在战斗到了尾声,开始收拾残局的时候,子缨找到唐寅,没等开口说话,他先是跪到在地,面红耳赤的说道:“大人,这次是属下判断失误,没料到敌军会躲藏在这里,使我军在一开战时就陷入被动,请大人治罪。”
上官元让在旁哼哼一声,嘟囔道:“当初你分析的头头是道,信心满满,还以为你判断的有多准呢,结果还是被敌人打了伏击,好在大人赶来的够快,不然以你的六万天鹰军最后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呢!”
子缨暗叹口气。上官元让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敌军兵力是不多,但厉害的将领和灵武高手可不少,若自己独力应对的话,最终的结果确实不好说。他点点头,正色说道:“元让将军所言极是,这次确实是我低估了敌军。”
看着低头认错的子缨,唐寅也感觉有些好笑,当初子缨说敌军会躲藏到三圣山,言之凿凿,结果却是大相径庭,不过好在没有出现太大的损失。他挥挥手,说道:“子缨将军请起吧!”顿了一下,他又安慰道:“子缨将军毕竟是人不是神,不会未卜先知,敌人选择躲藏到此处,无论换成谁都不可能预先料想到,子缨将军也不用太自责了。”
唉!
子缨暗叹口气,唐寅并非是心胸宽阔之人,但对自己的部下,确实宽厚到让人没话说。他站起身形,由衷说道:“多谢大人开恩!”
唐寅未在就此事多言,话锋一转,说道:“钟天之子钟武已被我刺死,你令人把他的尸首运到简城,悬挂到城头,让天下的风人都知道,钟天已断子绝孙,而且他自己也是命不久矣。”
“是!大人!”子缨答应一声,同时偷看瞧瞧就位于不远处,被长枪刺穿喉咙钉在地上的钟武,暗暗咧嘴。别人或许不知道钟武的厉害,但是他很了解,连那么厉害、那么被钟天宠爱的钟武都战死了,看来钟天的大鹏王朝确实是走到尽头了。
第407章
此战过后,当初深入风国的四十万宁军已基本宣告全军覆没,到最后只剩下战无双、战无敌以及数百名残兵败将,钟天这边则更惨,身边除了追风剑外已是一个人都没剩下。
本来钟天还报有一丝希望,期盼其子钟武能以他那一身出类拔萃的灵武修为逃出重围,可是很快又有消息传回来,钟武已战死沙场,尸首也被悬挂于简城城头,这个消息彻底粉碎了钟天的希望,也令老头子悲痛欲绝,整个人看上去已毫无生气。
战无敌还劝钟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回到宁国,还是有希望卷土重来,报仇雪恨。钟天听后毫无反应,但心里恨的牙根痒痒,如果当初不是战无敌非要把自己带走,钟武又怎会死于沙场?最后还落得暴尸的下场。
只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再怨再恨战无敌也没用,若想报仇,他现在只能依附战氏兄弟。
钟天和宁军逃亡的下一个目标是纺城,不过从简城到纺城也有数百里之远,步行的话再快也得走三、四天。
而此时,钟天和宁军的状况太艰苦了,上下人员疲惫到了极点,也饥饿到了极点。军中早已经断粮,包括钟天在内,已有两三天没吃过象样的东西了,下面的将士们更惨,因为人们或多或少皆有伤在身,而军中又没有药品,再加上得不到休息的时间,伤口慢慢恶化,原本身上的小伤变成大伤,大伤则变成重伤,只一天走下来,许多士卒身上的伤口便散发出腐臭味。休息一个晚上,等第二天要继续赶路的时候,已有数十号人爬不起来,一部分人因为伤口恶化而一命呜呼,另有一部分人是因为伤口发炎发起高烧,无力再走。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战无双再善于治兵,再善于统兵,这时也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无法行走的那些将士们,战无双几乎是含着眼泪下令,将其全部刺死,给他们一个痛快的了断。
钟天和宁军向南方的纺城进发,其人员可以说是走一道,死一道,原本还有数百号人,等三天后抵挡纺城的时候,只剩下区区百余人。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言不假。钟天和宁军战败的消息早已传到纺城,其城主得知钟天和宁军只剩下百余人跑到自己这里时,他立刻下令,关闭城内,绝不能放钟天和宁军进城。
现在钟天和宁军都快变成了瘟神,令人避之不及。
看着城门紧闭的纺城,钟天、战无双、战无敌三人心头皆是一颤,齐齐冲上前去叫喊,令城主立刻打开城门,放他们入城,可是不管他们如何喊喝,纺城城主就是不问不答,装聋作哑。
这下,钟天等人总算是看出来了,纺城城主也倒戈到天渊军那边。
钟天忍不住仰天长叹。现在他算是体会到自己的基础有多么的薄弱,他当初称王的时候,各郡、各县、各城之首纷纷向自己伏首称臣,而现在自己落了难,这些满口忠义的郡首、县首、城主们竟无一人忠于自己,全部倒戈向唐寅,当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
只是他现在再气再狠也无济于事,以他们这百十来人,想强行攻打纺城是不可能的,没有办法,又怕后方的追兵赶到,他们只能绕过纺城,继续南下。
可以说钟天和宁军被纺城城主拒之门外是对他们的雪上加霜,别说下面的将士们,即便是战无双、战无敌、钟天三人饿的都是两眼放绿光,好象要吃人似的,修为那么高深的追风剑也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纺城不能进,这回钟天和宁军选择直奔风国的南大门——霸关。
路上,战无敌有气无力地对钟天说道:君上,你的臣子们纷纷背叛,倒戈向唐寅,若是霸关守将也背叛你的话,我们可就出不了风国,进不了莫国了!钟天闻言忍不住吸了口凉气,顿了片刻,他又摇摇头,肯定地说道:不会、不会!霸关守将英步虽然非我心腹,但是我早已在他身边安插了我的眼线,若是他真和唐寅有过接触的话,绝对瞒不过我。战无敌将信将疑地的瞥了钟天一眼,幽幽说道:希望如此吧!现在战无敌对钟天已不报有任何信心。
钟天所说的眼线自然是指霸关的副将周顺。周顺是钟天的嫡系,也是他的心腹,当初钟天把周顺安排到霸关,当然不是预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要从霸关逃跑,而是觉得霸关的位置与潼门极为相似,也甚为重要,自己必须得把它牢牢掌握在手里,当然,钟天身为一代枭雄,也是有他独到的眼光。
现在他暗暗庆幸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把周顺安排到霸关还真做对了。
从纺城到霸关倒是不算远,但也有上百里的路程,当他们行到霸关两里外、城郭轮廓已浮现在眼中的时候,钟天等人是再也走不动了,战无双派出一名士卒骑着他的战马,先行一步去往霸关,要其守将英布亲自出城迎接。
不用战无双派人来报信,霸关的探子已先一步将消息带回,英步也已知道他们就在霸关之外。
英步在惊讶的同时不由得暗暗佩服唐寅料事如神,当初早在数月之前唐寅路过霸关的时候就和他说过,钟天一定会通过霸关南下进入莫国,当时他还不以为然,没想到事情的进展还真被唐寅算对了,钟天真的逃向了自己的霸关。
英步没有在府内多做停留,立刻招集麾下的部众们,上到北城楼,举目向外观望,他环视了一圈,根本没发现宁军的影子,他皱了皱眉头,问报信的探子道:你不是说钟天和宁军到了霸关之外吗?人呢?听英布未叫钟天大王,而是直呼其名讳,那探子吓了一跳,愣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周围的众将们相互看看,心照不宣地微微点下头,看来英布是已经改变了立场,要投向唐寅那一边了。
英布是忠于钟天还是倒戈向唐寅,对众将们而言都无关紧要,他们都是英布的老部下,跟随他镇守霸关也有七、八年的光景,早已对其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所以无论英布做出怎样的抉择他们都会支持,当然,英布若选择倒戈唐寅,在众将们看来还是十分明智的,至少自己这些人还能留在风国,不用跟随钟天去逃亡了。
你倒是说话啊!久久没有听到探子的答话,英布不满地转回头,瞪着探子,说道:钟天和宁军到底在哪呢?探子回过神来,急忙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