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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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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肯定是自己。再者说,梁兴和唐寅还有梁启这层关系呢,而自己有什么?如果梁兴都自身难保,自己垮的将会更快。

梁相,你平时主意最多,快想想办法吧!子阳浩淳的额头渗出冷汗,眼巴巴地看着梁兴。

办法也不是没有,但得冒很大的风险!梁兴面露难色地说道:只是不知道子阳大将军敢不敢跟着老夫一起干?!子阳浩淳急道: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有什么敢不敢的?!梁相,你就说吧,到底怎么做?我们这样梁兴看看左右无人,拉着子阳浩淳走到大堂的里端,与其窃窃私语起来。

这一个晚上,随着舞虞捉拿彭成和罗华二人,使整座盐城变的暗流滚滚,充满了变数和杀机。

翌日,清晨,梁兴和子阳浩淳又聚到一起,这回可不仅是他们俩,还将二人各自的心腹大臣们也统统找来,密谋商议。

等到晚间,梁兴出了相府,并带着下人们准备好的酒菜,直奔北城而去。

梁兴一路出了北城门,直接去往三水军在北城外的大营。

到了营门前,负责守卫辕门的三水军士卒一见梁兴来了,都很惊讶。三水军虽然扩充的很快,一直都在扩编,但其底子还是由梁家的兵团组成的,有许多老兵看到梁兴都感到特别亲切。

没等梁兴从马车上下来,三水军的士卒们已纷纷跑上前来,纷纷问道:梁相,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我那个不孝子梁启!梁兴挑起车帘,对外面的众人说道。

呦!这真是太阳打西面出来了!自从梁启把梁家的兵团主动献给唐寅,梁兴就一直耿耿于怀,始终没有谅解过梁启,甚至都不让梁启回家,现在他能主动来找,三水军众人哪能不感意外?

你们用不用进去通禀一声?梁兴坐在马车内,老神在在地问道。

众士卒们相互看看,其中为首的队长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梁相到了咱们这里就象到自己家一样,哪里还用什么通禀?!说着话,他向手下众人一挥手,示意他们统统让开。

梁兴是左丞相,又是梁启的父亲,在三水军内,哪里会有人敢拦他啊?

见状,梁兴满意地点点头,令车夫赶马车进入大营。

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梁兴的马车畅通无阻地来到三水军的中军帐。

此时梁启正在帐内,听手下侍卫传报自己的父亲来了,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来父亲连自己的面都不想见,甚至都要把自己逐出家门,现在却主动来军营找自己,这太不可思议了。

梁启片刻都未停顿,立刻出了大帐,抬头一瞧,见梁兴已下了马车,正向自己这边走来,他疾步上前,必恭必敬地冲着梁兴深施一礼,声音略显颤抖地说道:父亲!看着一身戎装的梁启,梁兴的心中也是五味具全,按理说,儿子饱读兵书战策,又天资聪颖过人,被称为用兵的鬼才,做父亲的脸上倍感光彩才对,而让梁兴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么优秀的儿子怎么就不和自己一条心呢?当初偏要去投靠默默无闻的唐寅!

唉!心中暗暗叹口气,梁兴脸上还算是镇静,他上下打量梁启一番,慢慢皱起眉头,多日不见,感觉梁启比以前消瘦了一圈,而且皮肤也被晒的漆黑,哪里还有半点以前风雅绝伦的模样。启儿,你你怎么瘦这么多?是不是领兵打仗太辛苦了?听闻这话,梁启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军中的辛苦自然不言而喻,梁启并不在乎,但父亲关切的询问却令他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他吸了吸鼻子,硬是挤出笑容,咧嘴笑道:还好,儿能受得了别在外面干站着了,走,进帐再聊。梁兴嘴上这么说,但在心里可把唐寅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自己把儿子交给你了,这才几天没见就累成这副模样,如果再坐视不理,儿子非得被活活累死不可。

进入大帐,梁启把梁兴让到当中的帅位上,他自己则坐在下手边。梁兴倒是也不客气,心安理得的坐在帅案后,看向梁启,幽幽说道:启儿,是为父连累了你啊!梁启面露茫然之色,不明白父亲从哪冒出这么一句。

梁兴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为父平日里常与唐寅作对,他定是对你也记恨于心吧!梁启先是一愣,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摆手说道:父亲您多心了,大人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唐寅因为父亲的关系而迁怒于自己,还会让自己担任三水军的统帅吗?如果他真是那么心胸狭隘之人,自己又怎会去辅佐他?

见梁启对唐寅的态度依旧很恭敬,梁兴不再继续往下说了,他话锋一转,说道:启儿,我们爷俩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这次为父前来特意带些你爱吃的饭菜。说着话,他向门口的下人招招手,时间不长,数名仆人纷纷提着木盒进来,打开盖子,里面都是做好的饭菜,色香味具全,取出来后,满帐飘香。

第493章

没想到父亲能特意来军营给自己送酒菜,梁启受宠若惊,急忙欠了欠身,动容说道:多谢父亲。梁兴向左右看了看,问道:听说你身边还有个副统帅叫白啊,是白勇将军!梁启如实答道。

为父带来的酒菜不少,把他也叫过来一起用餐吧!虽说是个外人,但毕竟是你的副将,以后要相互配合的地方还很多,需要拉近感情。梁兴正色说道。

梁启暗暗点头,赞叹父亲设想之周到。他点头应道:是!父亲。说着话,他侧身叫来一名侍卫,令他去找白勇一同用餐。

侍卫领令而去,时间不长,白勇便急匆匆地赶到。

对于梁兴的突然造访,白勇也很意外,不过梁兴毕竟是梁启的父亲,两人能恢复正常的父子关系也是一件喜事。白勇对梁兴的态度十分客气,入帐后急忙躬身施礼。

梁兴与白勇简单客套了几句,便挥手让他入席,接着,他端起酒杯来,对梁启和白勇说道:来,我们干一杯,希望三水军能在你二人的统帅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为我大风最强盛的军团!闻言,梁启和白勇二人哪敢怠慢,双双端起酒杯,向梁兴示意一下,而后仰头将杯中酒喝个干净。

见他二人把酒水喝下了,梁兴的嘴角挑了挑,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令下人再次给他二人满酒,与其说说笑笑,边吃边聊。

酒菜只吃到一半,梁启就感觉头脑开始一阵阵的发晕,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当是自己是酒喝多了,可是又过时间不长,梁启已觉得自己头晕的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神智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就算自己再不胜酒力,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喝几杯就醉倒,除非这酒有问题。想到这里,他激灵灵打个冷战,下意识地看向梁兴,同时挺身想站起来,不过他感觉体内的力气好象突然被抽空似的,两腿也软的如面条一般,根本站不起来。他惊骇道:父亲,你这是为父这是在为你好!现在梁兴已不再伪装,他脸色阴沉似铁,冷声说道:现在唐寅不在都城,正是为父夺下王位的好机会,难道你手握二十万的重兵,只想做唐寅的臣子而不想做未来风国太子吗?哎呀!一听这话,梁启的脑袋嗡了一声,现在他总算弄明白梁兴的意思了,他迷倒自己,是要夺自己的兵权造反啊!这不是把梁家再向火坑里推嘛!梁启心中大急,喊道:父亲不可说话之间,他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向前扑到,扑通!梁启连人带桌子一同摔翻在地。他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业已人事不醒。白勇是武将,修为也不差,抗迷丄药的能力比梁启略强一些,这时他当然已然弄明白梁兴的意图,暗叫不好,目光下移,看向帅案上的兵符和将令。

梁兴图谋不轨,这两样东西绝不能落在他的手上,不然三水军的将士就得听梁兴的指挥号令,这会让己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猛然大吼一声,从铺垫上窜起,直向梁兴扑去。

哼!心中冷笑一声,梁兴坐在原位没有动,而他身边的那些下人们则纷纷抽出暗藏在衣下的佩剑,迎住白勇。白勇再厉害,毕竟已喝下大量的迷丄药,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如何还能再战?

双方刚一接触,白勇便被一名下人踢中胸口,身子倒飞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身,就见眼前寒光一闪,接着,肋下传来剧痛,他抬头一瞧,原来一把灵剑已刺入他的左肋。

白勇挣扎着还想起来,但身体已不受他的控制,他两眼翻白,脑袋一偏,也晕死过去。

那下人抽出佩剑,直接将其抵到白勇的脖子上,想了断他的性命,梁兴摆摆手,说道:先不要杀他,把他扣押起来,暂做人质!是!相爷!梁兴的下人们纷纷应了一声,取出绳索,把昏迷的白勇捆绑起来,而后又给他服下散灵丹,并把他肋下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番,与此同时,另有几名下人把倒地的梁启扶了起来,在梁兴的示意下,下人把梁启也捆的结结实实。

中军帐内发生的这些,外面的侍卫也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人们做梦都想不到梁兴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当人们反应过来时,再想近来抢救,已然来不及了,梁启也落到梁兴的手上。

梁相,你你这是做什么侍卫首领站在众侍卫的最前面,膛目结舌地看着梁兴。

梁兴冷笑一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听本相的号令行事,若有违令下,定斩不赦!侍卫们相互看看,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想上去营救梁启和白勇,但又不敢对梁兴动手,一各个急的满头大汗,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大帐的外面人声鼎沸,叫喊连天,三水军大批的士卒、将领们纷纷闻讯赶来。

众将们分开挤在大帐门口的侍卫,直接走入帐内,看到梁启和白勇双双昏迷不醒,又被人捆绑的象是粽子似的,尤其是白勇,身上还有血迹,众人看罢,心头是又惊又怒,有些性情冲动的武将立刻就受不了了,也不管面前的梁兴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地位,纷纷抽出佩剑,跨步就向他冲去。

站住!梁兴冷然大喝一声,叫住众武将,紧接着,他打开放在帅案上的锦盒,从里面拿出三水军的兵符和将令,向众将面前一举,大声喊喝道:现在三水军由本相接手,尔等胆敢无礼,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我灭你们的九族!哗!

众武将们上来的快,退下的更快,在军中兵符和军令岂是等闲之物,下面的将士们可都是认令不认人的,谁有兵符、将令,谁就是统帅。现在梁兴把这两样东西拿出来,立刻震慑住下面的众将,人们纷纷吸气,呆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

还不把武器都收起来!梁兴冷着脸,厉声喝道。别看他表面上脸色阴沉,满面的杀气,而实际上心早已提到嗓子眼,如果诸将是只认人而不认兵符、将令,那自己也就完了。

令梁兴长舒口气的是,众将听完他的话,虽然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但还是乖乖收回手中的佩剑,默默地凝视着他。

梁兴故作镇静,沉声喝道:高峰何在?高峰是三水军第二兵团的兵团长,当梁兴来时,早已将三水军情况摸清楚,其主要将领、兵团长的名字也都记下了。

听闻话音,众将中缓缓走出一名将领,他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梁兴,低声应道:在在!他实在不知道该称呼梁兴什么,也知道该自称什么。

梁兴上下打量他,问道:你就是高峰?是!那将领点头答道。

梁兴不再多问,抽出一道令箭,喝道:高峰听令!高峰身子一震,急忙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末将在!你统帅第二兵团,立刻入都,赶往舞虞的府上,务必将府内的人统统擒获,尤其是舞虞,绝不能让其逃走!梁兴连珠炮似的发令。

我高峰听完,当场傻眼了,梁兴让自己擒获舞虞?舞虞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堂堂的右相,大人未来的岳父,自己去擒获他,那不是去找死吗?

见高峰跪在这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变换不停,即不领令,也不说话,梁兴凝声问道:怎么?高峰,你敢抗令不尊?不、不、不!末将不敢!高峰咽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说道:要要擒拿舞相,总总要有个原由吧?舞虞居心叵测,诬陷朝廷忠良,排除异己,十恶不赦,这就是原由,高峰,你还有何疑问?哦这速速接令!高峰无奈,艰难地站起身形,走到帅案前,硬着头皮去接梁兴手上的令箭。

不过这时梁兴反而把令箭收了回去,上下扫了高峰几眼,眼珠转了转,侧头道:刘刚!相爷,小人在!随着应话声,梁兴所带的那些下人中走出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小眼睛,塌鼻梁,典型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梁兴把令箭向他面前一递,说道:刘刚,你去协助高峰擒拿舞虞,记住,如遇抵抗,杀无赦,擒拿舞虞,死活不计!小人明白了!那名叫刘刚的青年急忙躬身应了一声,接过令箭,转身走到高峰近前,阴阳怪气地说道:高将军,我们走吧!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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