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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少年却是打断了他;道:“接下来我便开始问了;夜晚风你有没有劈胸?”
夜晚风大声应道:“有。”
少年点了点头;道:“很好;第二个问题:夜晚风你有没有劈腿?”
夜晚风道:“没有。”
少年接着问道:“夜晚风有没有没劈眼?”
夜晚风道:“没有。”
少年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夜晚风却是愣了;心道:“这小子无缘无故笑什么;不会是傻了吧?”
少年摇了摇头;道:“很好!你没有劈(屁)眼。”
夜晚风一愣;道:“刚才不是回答你了吗;我没有!你又问来作甚!”
少年右手往怀中一掏;掏出一个铜钱来;朝那夜晚风扔过去;道:“接着。”
夜晚风知道少年要给他钱;闻言连忙伸手便接住;将夜晚风扔过来的钱紧紧捉住;拿到眼前摊开手一看;只见手掌中正贴着一枚铜钱。
夜晚风一愣;喝道:“小子!怎么只有一文钱?”
少年道:“怎么?一文钱是不是太多了;你不用谢我;我大发慈悲;施舍与你。”
夜晚风一听这话;气得暴跳如雷;怒道:“你小子当我要饭的呀!给我一文钱;这不是成心耍我!气死我也;我砍死你!”说罢拿着刀柄便冲向少年。他这一急之下;却是忘了手头上的刀只剩刀柄了。
少年笑道:“你砍我?刀呢?”
夜晚风一愣;停住脚步;望了望右手;这才猛然醒悟。
少年却是走到马前;将挂在马身上的一把大刀拨了出来;扔向夜晚风道:“来;你要砍我我便送把刀给你;我这人有个外号;人称‘挨千刀’;不过你要记住;可莫要再砍我那胸罩。”
夜晚风接过大刀;心道:“这小子是不是傻了?我要砍他竟然还送刀给我。这一次我不砍他胸;砍他别的地方;不过我只会劈胸这一招;不砍他胸又砍哪里?那劈腿我又不熟。”心中这般想着;口上道:“小子;商量下行不;你站在那里别动;让我试下我那三劈刀法第二招劈腿。”
*、第八十章 可怜的夜晚风
试问这天下间哪有这等事;你要砍人家;还要人家站在那里配合你。
夜晚风这般瞎说;那少年竟点了点头;道:“行!你尽管来;且让我看看你这一招劈腿有何名堂。”
夜晚风笑了笑;道:“小子;我这一招劈腿练得还不很熟;使起来有些慢;你小子可莫要乘机暗中偷袭我。”
少年道:“放心;你尽管使你的;我保证不暗中偷袭你。”
夜晚风点了点头;脚下一动;连连踏出五步;这五步跟之前所使的那七步一般模样。
踏到第六步时;夜晚风却是停了下来;对着少年道:“我这一招在第六步时便要转过身子;借着转身的余势来劈你大腿;我老师叔说这些动作讲究个快字;要一气呵成;可我平时走到第六步愣是转过身子实在太慢。现在我转过身子;你可不能偷袭!”
少年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不是说了;你尽管使;我决不暗中偷袭!”
夜晚风心中美滋滋的;想道:“嘿;看我转过身子劈了你这两条腿;让你知道我厉害。”挥着大刀将身子一转;他这一转之下;后背登时露了出来。
少年摇了摇头;突然抬起右脚;一脚便踢在夜晚风屁股上。
“哎哟!”夜晚风一声痛叫;整个人跌进了草丛中。
少年笑道:“我说过不暗中偷袭你;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光明正大的踢你;就不算违约了;小子后会无期了。”说罢翻身上马;不去理会那夜晚风;驾着那马扬长而去。
夜晚风捂着屁股从草堆中行了出来;指着少年所去方向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别跑!你这人真不厚道!”说罢不住搓着屁股;口中喃喃道:“娘的!我咱这么倒霉;泡妞给人削了衣服、踢了屁股还被人劫了财;现在来劫财倒是劫到了一文钱;不过还得给人踢屁股;真他妈划不来。”
拾起落在草堆中的大刀;夜晚风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不过倒是赚了一把刀。哎!算了;这地不好混;我还是去找老表高基跟大师兄鲍菊去了。”
而此时在离夜晚风不远的一处小村子中;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农民正在茅草屋外低着头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便在此时;另一个肩上扛着一把锄头的农民刚好走了过来;见那农民在那走来走去;四顾张望;便迎将过去;道:“老王;你干什么呢;在找什么东西?”
那老王叹了一声;道:“老李呀!真他妈邪门呀。以前家里那夜壶坏了;我便随便拿了一个酒缸当夜壶;用了也有四五年了。昨晚倒了尿便将那酒缸放在外头;也不知怎的;今天便不见了;妈的!这年头;夜壶都有人要!”
那老李一听这话;道:“你还别说;真是邪门;昨晚我刚洗完脚;随手便将那洗脚水放在外头;哪知后来出来一看;那盆子里的洗脚水就没了。”
“哎!真邪门。”老王亦是叹了一声。
却说那少年骑着马离开那小路;却是勒马缓缓前行;行了将近半个时辰;来到大路旁一个酒招子处。
少年自昨晚到现在还未进食;一见到这酒招子;当即勒住了马。
少年寻思:“那少女应该也快追上来了;也罢;现下我肚子倒是有些饿;我便在这边吃边等着她;嘿嘿!”便翻身下马。
少年拿那玉灵瓜;只是想戏弄一下那林玉儿;倒不是真要她的东西;因此这一路上行得倒是不快;有意等那林玉儿追上来。
少年牵着马行到酒招子附近;将马系在附近一颗树干上;便向酒招子扫视了一眼;见这酒招子甚是简洁;就几间茅屋;茅屋下放着五张桌子。
酒招子中五张桌子三张已是坐满了人;只剩两张兀自空着;少年便行到一张空桌子处坐下。
伙计见有客人到;赶紧过来招呼。
少年便点了几个菜跟几壶酒;伙计的将酒送到;便退下去张罗那些菜去了。
少年扫视了一下附近三桌的汉子;见其中一桌中一个头戴斗笠的汉子体形十分威猛;举手投足间有一股非比寻常的气势;不禁意间便多瞧了这汉子几眼。
那汉子刚好抬起头;望向少年这边;两人的目光登时交汇做一处。
少年笑了笑;便移开目光;而那汉子却是将目光一转;移到少年所背布囊上。
*、第八十一章 咦!好光滑呀
那汉子盯着少年背上的行囊看了一会;便转过视线;埋头自顾喝起酒来。
而那少年一杯酒接过一杯;不过少许;已将桌上那两壶酒喝了个一滴不剩;而桌上那些下酒菜却是丝毫未动。
少年又叫伙计拿了两壶酒;斟了一杯;正待再喝。
突然大路上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两匹白马从大路上急奔而至;在酒招子外蓦然停住。
这两匹马奔得太急;这一突然停住;顿时在路上扬起了一阵飞尘。
但见这两只马上分别坐着一男一女。
这一男一女自是林玉儿跟清言了。
少年走后一个时辰玉儿的穴道便解开了;这一解开穴道玉儿当即去寻清言;将玉灵瓜被少年所抢的事告诉了清言。不过少年看到她身子的事她自是不会说;将之省略了去。
清言一听说玉灵瓜出事;着实吃了一惊;便跟玉儿骑马追将上来。
少年一路上行得不快;又被那夜晚风拖了一阵;因此玉儿他们此时便追将上来了。
玉儿跟清言一勒住了马;便向酒招子中望去。
这酒招子不大;人又不多;因此倒是一览无余。
玉儿扫视了一眼;便发现了那少年;心中一喜;将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指着少年道:“师兄;那家伙在那店中。”
清言闻言便向那少年望去;目光在少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寻思:“此人是谁;倒是没见过。听玉儿说这人会金钟罩;那在武林中应该有些名声;怎的我不知道。玉儿不会乱说;但此人这人这般年纪;怎么可能练成那金钟罩;且让我看看有何名堂。”这一想罢;便飘身下马。
玉儿亦是跟着跃下马来。
玉儿唰地一声便拨出长剑;欲要动手。
她一见这少年;便想起这少年昨晚看自已身子;又几番戏弄她;直恨不动一剑杀了这少年;因此激动之余;却是忘了这剑对少年无用;拨剑便欲动手。
清言却是伸手拦住了她;道:“师妹且慢!他这般年纪;绝对不可能练成金钟罩;且让我看看他有何名堂。”说罢便行向少年那一桌;摊开少年对面的凳子;将长剑放在桌上;坐将下来。
玉儿气冲冲行将过来;将长剑剑尖对准少年;道:“死色狼;把那东西还我。”
少年望了望玉儿;笑道:“这位姑娘;我怎的色狼了;莫非我偷看你洗澡了?”他知这玉儿定然不会将自已身子被他看到这事说给人听;因此故意以此言气玉儿。
玉儿一听这话;脸色一红;怒道:“你你偷进我房间偷我东西;你个无耻小贼。”
少年道:“那这又关色狼什么事?”
“你”玉儿一时语塞;却是不知如何说了。
清言道:“师妹;不用急;放心!是我们的东西谁也拿不走。”清言自是不知少年看到玉儿身子的事;还道玉儿是因为急于拿回玉灵瓜而一时口误说错话;将这少年说成色狼了。
少年笑了笑;端详着清言;接着笑道:“原来你是她师兄呀;哟!长得不错呀!你们俩个倒挺配的呀!”
玉儿一听这话;喝道:“死色”狼字未出口;连忙转口道:“无耻小贼;你乱说什么。”
“哎!”少年却是叹了一声;道:“你想叫我死色狼吗?怎的又改口了;没事!我不介意;不过叫我色狼倒是不适合;得改下。我最爱看人家姑娘洗澡;要不叫水狼;‘水兰’好!水兰花清新脱俗;也显示出我非同凡人的气质。”
“呸!”玉儿一听这话;啐了一口。
清言望了望少年背上行囊;开口道:“这位少侠;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你了;以至于你要闯进我师妹房间;拿走我们这东西。”
少年笑道:“得罪呀;那可就大大得罪我了。你且听我说;待我说完;你再评评理;然后我就将这东西还给你们。事情是这样的;我付了十五文钱租了间房;哪知一进房就”说到此处却是停将下来;笑嬉嬉地望着玉儿。
玉儿被他这一望;脸色一红;生怕他将昨晚那事说将出来;连忙插嘴道:“你无缘无故闯进我房间;我便赶你出去;你却懒得不走;我便拿剑跟你斗了起来。
少年笑道:“怎么成了我懒着不走了?那明明是我的房间。好!对!是我懒着不走;我懒着不走然后就看到咦!好光滑呀!”
“你”玉儿心中一紧;知他这好光滑是在说自已的身子;着实又羞又气;道:“是我误以为你懒着不走。”
少年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
*、第八十二章 垂涎我美色
少年接着道:“你师妹以为我要懒着不走;也不问缘由;拨剑便要杀我。哎!没想到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下起手来还真是狠;招招要我命;还好我是个好人。”
清言一征;道:“你是不是好人这倒是不好说;不过这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少年道:“好人一生平安呀!幸好;老天佑我;不但保住了小命;还制住了你师妹。”说罢少年又饮了一杯酒;接着道:“我一制住了你师妹;便将她放在床上;便想离开。可我转念一想;我这一走睡哪里?这是我房间我干吗要走;于是我便留了下来;但那床被你师妹占了;我没办法只能睡地下。哎!那地下可真是不舒服。”说到此处;却是望向玉儿;笑着问道:“你说是不是呀姑娘;为了让你睡好;我睡在地下;别提有多惨了。”
玉儿却是不回答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骂道:“你这无耻淫贼;胡说八道;真是不要脸。”
玉儿自是不敢反驳他;任由他胡说。若是反驳他;他要是将昨晚跟自已睡同一张床的事说出来;那自已还怎么见人;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在床上一起睡了一夜;虽说两人没做什么;但人家定会乱想。
少年接着道:“后来;你这师妹不知怎的;应该是垂涎我的美色看上我了吧。哎!真想不到;你师妹竟对我一见钟情;说什么要追我到天涯海角。”
少年这话;直如火上浇油;玉儿一听这话;怒上心头;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杀了你。”再也抑止不住心中怒气;一剑便向少年刺去。
玉儿本来离这少年不远;这一剑使得又快;眨眼之间这剑便刺到少年胸口中。
这一刺结果自是跟之前一般;刺之不动。
清言之前听玉儿口述;说这少年会金钟罩;将信将疑;但现在亲眼见到;心中着实震惊;但转念又想:“江湖上一些骗子常用一些铁板之类的东西藏在衣服之中骗人;这人这般年纪;绝不可能练成金钟罩。等下若是动起手来;我便刺他其他位置;我就不信他全身都能挡住。”
玉儿一剑刺不动;举起长剑;便在少年周身横砍乱削起来。
少年却是理也不理他;自顾喝酒。不过说也奇怪;这少年身体毫发无损;竟连那衣服也未有半分损坏。
少年笑了笑;望着玉儿;接着道:“我当然不同意;你师妹百般求我;后来竟然哭了起来。哎!我这人心地软;见她哭了起来;便问她道:“你到底要怎样?”你师妹道:“你别想逃;我要追你到天涯海角。”哎!我母亲一直希望要我找个贤娘温柔的女子做老婆;本来你师妹长得也着实漂亮;但她性子实在太过野蛮泼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