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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水面色怆然,却是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他这么一笑难免牵动先前被萧翰钧所伤及的肺腑,顿时一口血猛然喷出,整个人也轰然倒地。
闻无声尚在伤兵营继续忙碌着。
他刚替一名受伤不轻的神策军士接了几处断骨,起身擦了擦汗水,正要喝口水歇歇,却被对方轻声叫住。
“大夫。”那士兵面上有些涩然,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你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闻无声目光温和地问道。
那军士摇摇头,欲言又止,闻无声见他这样,也不便追问,只是收拾了药箱准备去替其他人继续治疗。
见着闻无声要走,那军士才终于开口道,“大夫,你去救救我们拓跋将军吧。”
“你是说拓跋君牙?”闻无声对在这山河危亡关头竟存二心的神策叛将并无好感,修眉微微一簇,眉间的温和已是没了踪影。
“我知道我们神策军声名不好,可是拓跋将军他,他没有外人想得那么坏。虽说他平时总是副不太亲近人的模样,又有些好色爱享乐……可他从不像其他神策将领那样克扣粮饷,体罚军士,每有战事更是从来身先士卒,不畏死伤!甚至将军若是得了赏赐,也会尽数分给我们,自己不留丝毫。他这样的将领,莫说我们神策军,就算是天策军中也少见了。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萧将军与太子他们会认为将军有谋反之心,但是我却知道若非将军率我们坚守潼关,只怕……只怕这潼关早就被狼牙破了。方才萧将军与大夫您的话,我都听到了,求您救救拓跋将军吧,就算他真有错,但是这么多年来,看在他也为大唐立下了不少战功的份上……”那军士说到后面,言语之间不由有些哽咽,闻无声眉眼轻垂,心中却道这拓跋君牙执掌先锋营来,倒还是攒了些人望的,只可惜对方莫非不知如哥舒翰将军那般声名海外,恩眷正浓的当朝老将亦能做出投降安禄山的不耻之事,何况区区一个拓跋君牙呢?
“放心吧。你们萧将军没催着我过去,说明他肯定也没什么要紧的伤势。倒是你要安心养伤才是。”
闻无声微微一笑,面上又是一副和善的模样,他点点头,这就准备离开。
不等闻无声都走几步,不远处忽然猛然炸响,他立即站定身形,望那炸响处望去,而不知情的军士们以为是狼牙来袭,竟是变得慌乱了起来。
没一会儿,满身是伤的萧翰钧就这么出现在了闻无声的面前。
他怀中的人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对方眉头紧蹙,嘴角一丝鲜血蜿蜒而下,已是不省人事。
“闻大夫,快……快救救他!”
萧翰钧额上的鲜血未曾止住,不过此时他也顾不得自己,只希望能让拓跋君牙尽快得到救助。
“他是?”闻无声目光一沉,直直地盯住了萧翰钧怀中的男人,其实萧翰钧不说,他也该知道此人是谁。
只是他没想到那拓跋君牙端是一副好皮囊,不过那副紧闭的眉眼之间依稀仍可看出对方出身行伍的肃杀之气。
“说来话长,闻大夫,请先随我进帐再说吧。”萧翰钧不便将满身污秽的拓跋君牙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压低了嗓音面带哀求地看了眼闻无声,在获得对方首肯之后,这就带着对方钻入了专为医官休息的营帐之中。
萧翰钧小心翼翼地将拓跋君牙放到了地上简陋的草席上,这才掀开了对方身上裹的披风。
闻无声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满是刑求伤痕的身体,但是令他吃惊的是,拓跋君牙身上更多的却是绳索捆绑的印子以及纵欲之后留下的痕迹。
“萧将军,这便是阁下对付叛将的手段吗?”
闻无声目光冰冷地投向了萧翰钧,他倒是没想到这位出身天策,素有高义的将军竟会纵容属下对尚未被定罪的拓跋君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萧翰钧觑见闻无声那冰冷的眼神,便知对方误会了自己,只不过此时此刻,他还有什么好辩解的,他只是太过信任叶问水了。
“闻大夫,此事是萧某的疏忽,致使拓跋将军受此折辱,还望大夫先替他诊治伤势,莫要再耽误了!”
萧翰钧低着头不敢直视闻无声责怪的目光,甚至,他连再多看拓跋君牙一眼都不敢。
医者仁心,虽然闻无声之前对拓跋君牙并没什么好感,但是如今看见对方这副凄惨模样,心底到底还是软了。
闻无声轻叹着摇摇头,随即一边握了拓跋君牙的手为他把脉,一边观察起了对方身上这不正常的绯色。
片刻后,闻无声方皱紧了眉头,对萧翰钧质问道,“你们到底给他吃了什么歹毒的媚药?!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萧翰钧猛然一惊,他想起之前叶问水告诉过自己的话,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地叙述了一遍,不过中间自是略去叶问水与自己之间的纠结不谈。
“极乐引……这是西域都失传已久的一种媚毒,没想到居然还存在于世。”
听闻是一名心怀叵测的明教弟子对拓跋君牙下了这药,闻无声的眉心已是皱得更紧了。
“那该怎么办?”萧翰钧苦笑了一声,虽说陆枭到最后也没说为什么要设计他与拓跋君牙,不过结合对方明教的出身,想来此事多半也是源自多年前天策府在大光明寺造下的杀孽。那时候他与拓跋君牙正值年轻气盛,只懂遵循上令,绝不放过一名明教弟子,两人的长枪之下也不知死了多少明教冤魂。那些死在他们师兄弟联手下的明教子弟大多也与他们年龄相当,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光看面目却是不如今日狼牙军这般凶恶,只可惜朝廷一纸令下,多少冤魂往生。
那之后,心中颇觉悔恨的萧翰钧便由傲血战意心法改修了铁牢律心法,虽说他不愿再做一柄杀人的枪,但至少让他做一面护卫大唐的盾。
“都是冤孽啊。”萧翰钧忽又长叹一声,一手抚在膝头,久久沉吟。
闻无声先是用银针替拓跋君牙治疗了一下内腑的伤势,但随后却又面色沉凝起来。
“我可以替他治疗内伤与外伤,但是这媚毒却非一时半刻能解。如今他经脉之内媚毒逆行,如想暂时缓解毒性,必须……”
闻无声不知为何忽然噤声,萧翰钧看着不时发出一声低低呻吟,显得极为痛苦的拓跋君牙,竟是不顾自己一方大将身份冲着闻无声俯身拜地。
“请闻大夫务必救我师兄一命,萧某感激不尽!”
“他竟是你师兄吗?”
闻无声不曾知悉拓跋君牙的身世,他惊闻拓跋君牙居然是萧翰钧的师兄,心中又是重重一沉,出身天策却任职神策的将领,倒还真是少见啊。
“萧将军,你且起来吧。”闻无声抬手扶起了萧翰钧,他见对方面色惶惶,似是极为担心拓跋君牙。
“这缓解媚毒的法子我告诉你便是。”闻无声悄然站到萧翰钧身边,在他耳畔如此这般的低声交待了一番,却见萧翰钧那张古铜色的面颊竟也是如同拓跋君牙那样很快烧得通红,随后却又不知为何变得铁青。
“怎么会这样!这……”萧翰钧手足无措地看着躺在地上愈发痛苦的拓跋君牙,他可以明显地看到对方胯间那不正常的蠕动,而在闻无声向他解释了一番之后,他也明白为何拓跋君牙会如此了。
“若要救他,只此一法。萧将军,你自己斟酌吧。闻某先出去了。”
闻无声无奈地摇摇头,随即缓步走到了营帐门口,他随后掀开门帘,目光却像是被吸引般情不自禁地往拓跋君牙身上多看了一眼。
他想起之前那士兵对自己说的话,心中对这位神策将军的处境多了几分怜悯,也多了几分疑惑。
这个男人当真会叛投安禄山吗?或许……也未必吧。
唤来两名士兵紧守住营帐,萧翰钧已开始动手慢慢卸下自己身上沉重的铠甲。
当他终于赤身裸体的与拓跋君牙相对之时,他忍不住有些怀念当年在天策府中与对方吃饭睡觉操练洗澡都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师兄。”萧翰钧低低地唤了拓跋君牙一声,随机抬手轻轻地托住了对方劲瘦的腰身,拓跋君牙的身形向来都要比萧翰钧瘦削一些,他连日受了这许多折磨,短短时日又是消瘦了不少。
“唔……”
拓跋君牙眉宇紧拧,微微分开的唇间不断地发出苦闷的呻吟,那副薄唇上满是血污和齿痕,足以看出拓跋君牙之前承受了如何的痛苦。
萧翰钧见拓跋君牙胸口起伏得十分厉害,情知不可再耽误时机,方才闻无声已坦然告诉他若要缓解此毒,在尚未得到解药的情况下,只能用男子的阳精灌入对方体内,方能压制毒性。
他小心地分开了拓跋君牙布满了绳印的双腿,对方股间那张被斩逆狠狠开拓过的穴口已是饥渴难耐地翕动不已,甚至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粉色的媚肉黏附着丝丝缕缕的诱人肠液。
萧翰钧面色纠结地望着拓跋君牙那处饱受蹂躏之后反倒显得更为淫荡的穴口,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过去。
他小心地将食指一节节地探入了拓跋君牙的体内,温柔地摩擦着内里布满了褶皱的肠道。
他毕竟还是不想弄痛拓跋君牙的。
感到对方的肠肉将自己的手指吮得厉害,萧翰钧又悄然将中指一并探了进去,两根指头在拓跋君牙的后穴中轻柔地搅动着,一点点将那处紧致的穴地扩张拓展。
萧翰钧粗糙的指节不时轻轻地刮擦到拓跋君牙体内最为敏感淫荡的一点,一番刺激之下,对方胯间的男根已是又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拓跋君牙的男根与他的肤色相当,白皙之中透着微红,若称为玉茎也不为其过。
当年萧翰钧便极为羡慕拓跋君牙这根如同白玉一般的男根,他胯间那活儿虽说粗大过人,模样却生得有些狰狞,颜色也是不好看的酱色,常令他有些自卑。但是拓跋君牙却似是一点也不嫌弃他,当年两师兄弟在值房的床上抵足而眠之时,对方便经常用那只同样白皙修长的手握了萧翰钧这根东西替他泄欲。
方才萧翰钧闯入帐中之时恰好撞见拓跋君牙被叶问水以斩逆折磨得精关失守,那一刹,他既是心痛对方,可心底里也未尝没有一丝欲望生起。
如今得了当下这机会,萧翰钧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待到他觉得拓跋君牙的后穴稍微放松了一些之后,这就抽出手指,握了自己那根早已颤抖着竖起的男根往对方后穴慢慢刺入。
萧翰钧那颗硕大的龟头只在拓跋君牙的穴门稍稍往前一探便被完美地吞了进去。
受到最为隐秘的刺激的一刹那,萧翰钧竟是忍不住低哑地呻吟了一声。
“呃……”他托紧了拓跋君牙的腰,往前狠狠一顶,粗大的男根已顺势入了大半在对方体内。
第七章
身体被比斩逆的柄端更为粗大得多的东西抽插摩擦着,疼痛与刺激让拓跋君牙竟是回过了神。
他刚一睁眼,只觉体内那根粗大的东西又往前深入了几分,一股内脏都要被顶到的恐慌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
“啊……你……”拓跋君牙使劲眨了眨被汗液糊住的双目,这才看清了那个正在“享用”自己身体的人是谁。
萧翰钧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他奋力地挺动着有力的腰肢,一下下地将拓跋君牙的腰身也肏弄得随之晃动不已。
“萧翰钧,你给我滚下去!”
拓跋君牙先是一惊,随后面上却出现了羞愤之色,他被叶问水与陆枭恣意凌辱可以不以为意,却无法忍受被曾如手足一般相亲的师弟侵犯。
他怒斥了一声,可惜此时他早已透支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摆脱萧翰钧温柔的钳制。
拓跋君牙越是激动,呼吸也越是急促,就连体温也在不正常地升高。
萧翰钧的男根正被拓跋君牙的肠肉咬得死紧,那里面又热又滑,擦得他的肉棒整根都极为舒服,如何舍得退出。
况且,方才闻无声已告知了萧翰钧极乐引的霸道,在没有得到的情况下,若不用此法为拓跋君牙缓解药性,只怕对方当真会被欲望活活逼死。
“待我为师兄缓解了药性,自会离开。”
萧翰钧面不改色地看着拓跋君牙,看到对方这副鲜见的怒容,他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难道自己就真地这么令对方厌恶吗?
“谁要你帮我?!滚,滚开!”拓跋君牙抬起手掌便狠狠往萧翰钧头面打去,萧翰钧也不闪躲,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这一掌乃是拓跋君牙挟怒而来,只打了他个昏天黑地,头晕眼花,嘴角一甜竟是口鼻都在出血。
萧翰钧之前为了护住拓跋君牙额上被炸起的碎石划破,伤口流了不少血,将他的脸都染作了血色,如今挨了拓跋君牙这狠狠的一记掌击之后,口鼻也流出鲜血的模样委实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恐怖。
萧翰钧苦涩地一笑,抬手随意擦了擦面上的血迹。
“师兄,当年你我又不是没这样做过,莫非你当真是愿意被一根狼尾插弄,也不愿让我这个做师弟与你好好亲近亲近吗?”
萧翰钧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也有些自暴自弃,他认定拓跋君牙早已忘却了两人之间的情义,说不定,对方投身神策后更是将天策中人视作了仇敌。
拓跋君牙听闻萧翰钧竟然如此奚落自己,顿觉心痛难当。
他抬手又要朝萧翰钧打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