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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君牙听闻萧翰钧竟然如此奚落自己,顿觉心痛难当。
他抬手又要朝萧翰钧打去,这一次却被对方紧紧抓住了手腕。
萧翰钧似乎是为了惩罚拓跋君牙的反抗,他眉眼一沉,胯间的动作也比之前粗暴了不少。
“啊啊……”拓跋君牙被突然变得猛烈的插弄折腾得不能自持,他闷叫了一声这就紧闭双目躺倒了回去。
“萧翰钧,你纵容叶问水他们对我百般凌辱还嫌不够?所以你还要亲自将我的尊严全部毁去?别忘了,你可是天策军人!”
拓跋君牙何尝不知萧翰钧为何非要在此时与自己灵肉相交,但是他就是忍不下心中这口郁气,他投身神策本已是忍辱负重,为叶问水等人误会陷害他也是认了,但是萧翰钧对他也是这番可以任意辱没的态度却是让他心若死灰。哪怕他最后因为药性而死,也好过被自己曾爱过之人如此折辱。
“我没有纵容他们!我只是没料到……”
萧翰钧猛地吼了一声,胯下的动作却是没减慢丝毫。
他躬起了矫健的背,抬手拉住拓跋君牙的双腿,让对方将自己的腰夹得更紧了一些,而自己的男根也送入得更深了一些。
“唔!”拓跋君牙皱眉闷哼了一声,一时竟有些气息难继。
他挣不脱萧翰钧的禁锢,干脆就绷紧了身体默默地抵抗着那根在自己肠道内出入的男根。
“这样只会弄伤你自己,放松一些。”萧翰钧察觉到拓跋君牙的反抗,嘴角又只好勾起了一抹苦笑。
拓跋君牙冷哂地瞥了萧翰钧一眼,干脆闭上了双眼,咬紧了牙关。
其实现在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被欲火炙烤着,萧翰钧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是唯一可以让他感到舒服的慰藉,但是……此时此刻,拓跋君牙已不愿让自己更加肮脏,更加堕落。
忽然,拓跋君牙感到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了自己的面上,他睁开眼,却见虎目含泪的萧翰钧已经俯身贴紧了自己。
“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背叛天策府,背叛我……”
不等拓跋君牙说话,萧翰钧又温柔地亲吻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双唇,还带着血腥味的舌头就这样攻城掠地,长驱直入。
紧紧地拥吻之中,拓跋君牙感到自己的身体也与萧翰钧结合得更加紧密了,他最初仍是想推开这个强迫自己的天策悍将,最后推搡在对方身上的手却软软地垂了下去,任由对方将自己搂紧在怀里,也任由对方的湿热而苦涩的吻迷乱了自己的心。
拓跋君牙怔怔地睁着眼,目光却越过了萧翰钧,不知去向了何处。
——君牙,你知道你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天策府便永远不会再承认你的身份吗?
拓跋君牙还记得多年前的那一日,自己半跪在凌烟阁前时那位将军对自己说的话。
他当年慨然允诺之时不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横死的下场,可真到了如今这局面,君牙方觉世上最煎熬的事……便是心离。
忘情绝爱,四字侃侃,行之不易,觉悔已晚。
恍惚之间,拓跋君牙的耳边已响起了萧翰钧哽咽的抽泣声,他愣了一下,几乎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将对方轻轻抱住。
但是最后,他还是保持住了原有的姿势,双手平摊在身侧,空空的手心什么也没抓住。
萧翰钧在拓跋君牙体内泄身之后,又趴在对方身上低咽了一会儿这才起来。
“呵……你真没用,萧翰钧。”拓跋君牙此时药性初解,脸色看着却是更吓人,潮热的红晕从他脸上褪去之后转而被失去血色的苍白所覆盖。
萧翰钧自知失态,却仍是苦笑不已。
他深吸了口气,总算是满腹的酸楚与不甘都吞进了肚子里。
“我是没用。可我再没用也不会做出背叛朝廷的事情来,师兄,你这一次,当真是错得不轻!”
一想到自己还身负将拓跋君牙押解往成都的任务,萧翰钧心中又是一阵怅然,如今朝廷局势多变,安史反贼深为众人所忌恨,若是拓跋君牙当真着意藏起劝降信,只怕日后到了太子跟前也很难洗脱罪名,到时候……只恐对方是要人头落地了,更或者自己还未将他带到太子面前,便有上令取命!
念及旧日两人之间的情谊所在,萧翰钧自是怀恋不已,然而思及家国大义当前,萧翰钧却只剩唏嘘感慨。
拓跋君牙心灰意冷,也不愿多说,他轻咳了几声,喉间隐隐又有些血腥的味道。
“你既不曾信我,我又还有什么好说。”拓跋君牙倦意沉沉地闭上了双目。
萧翰钧听出他话中有话,整个人顿时浑身一阵激灵,他的脑袋一蒙,忽然想到叶问水既然敢背了自己如此凌辱拓跋君牙,万一拓跋君牙私藏劝降信一事若是也是被他所陷害,那么自己岂不做了帮凶?!
想到此处,萧翰钧整个人都觉得一阵莫名的不安与紧张,他急急忙忙穿回了铠甲,也不顾身上的伤被坚硬的甲胄磨得生痛。
“我去找叶问水来问个清楚,你若有什么话想说,尽可当面与他对质。”
萧翰钧将之前令人备好的干净衣服替拓跋君牙穿上了身,扶着对方坐了起来。
拓跋君牙懒懒地看了眼萧翰钧,正要说话,帐外却传来了叶问水的声音。
“不用找我,我自己过来了。”
叶问水捂着胸口先前被萧翰钧击伤的伤处缓步走了进来,其实……他早在一刻前已经过来了,可当他听到帐内那淫靡的响动之后,沉重的步子再也无法往前多走一步。冷冷地与拓跋君牙对视了一眼,叶问水随即站直身子,冷静地看向了面有愠色的萧翰钧。
“你来的正好。我且问你,你可是因为与拓跋将军不和,而故意冤陷他?!”
萧翰钧想起叶问水用在拓跋君牙身上那番令人不齿的手段,便觉一股恨意冲上心头。
叶问水面色惨然地一笑,哑声说道,“翰哥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卑鄙小人吗?那劝降信的的确确是拓跋君牙的,我绝没做过任何伪造冤陷他的事!”
“既是如此,你何以不择手段地对他百般刑求,要迫他认罪?!”萧翰钧愤而追问道。
拓跋君牙却只是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戏来看,似乎萧翰钧与叶问水所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刑求凌辱拓跋君牙,这一点上,叶问水自知有亏,也不似刚才那般理直气壮。
但是直到此时,他仍是觉得问心无愧。
他做这一切不过只是想帮萧翰钧清除掉拓跋君牙这个妨碍而已,不管萧翰钧心中如何念着拓跋君牙,对方始终是与天策对立的神策将官,萧翰钧在这先锋营中处处受拓跋君牙打压,自己若能逼得对方认罪伏法,也不必担心日后若拓跋君牙脱了险境再行报复。
虽然叶问水并不知道自己委实是多虑了。
“让有罪之人认罪,我何罪之有?!他早些认了罪,我们也能早些处置了他,省得他再耍什么花样来害你。”
叶问水面容倨傲,他不认为自己对拓跋君牙施以酷刑有多大的错,如今正是战事吃紧之季,他们又怎可妇人之仁自取其祸。
“混账,他乃是当朝守备一方的武将,容不得你如此轻贱!”萧翰钧见叶问水这副模样,心头火起,当即又是一脚向对方踹去。
叶问水被萧翰钧踹得站立不稳,竟是半跪了下来。
“翰哥,莫非这贱人与你云雨一场,你便是要为他翻案了吗?只是我叶问水再怎么卑鄙无耻,也没有诬陷他丝毫!你若要为他翻案,我就为了你认了这诬陷朝廷命官之罪也无不可!”
“你还敢胡说八道!”萧翰钧勃然大怒,几乎又要对叶问水一阵踢打,不过看着对方半跪在地伤痛难支的模样,他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他没有胡说。那封劝降信的确是我藏下来的。”
便在此时,一直看着好戏的拓跋君牙却风轻云淡地出声了,他眼含笑意地望着神色凄然的叶问水,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叶问水万万没想到拓跋君牙会在此际主动承认私匿劝降信一时,他不知对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一时之间,面色之中也带了几分疑惑。
萧翰钧亦是不曾想到拓跋君牙会这么说,他急忙转过头来,面色恳切地看着对方,似乎是希望拓跋君牙能收回这番话,莫要再让自己误会了他。拓跋君牙轻咳两声,异样的瞳仁之中泛起了一丝嘲弄,只是这嘲弄之中还带了些许哀楚。
“萧将军,你不会明白像我这样的人能被人赏识,被人认可,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我投身神策以来,哥舒将军对我青眼有加,屡屡委以重任。”回忆到此处,拓跋君牙的面上渐渐浮现了一抹感慨的微笑,只可惜如今哥舒翰背投安禄山,而他自己也身为囚徒,不可不谓世事难测。拓跋君牙字字言言让萧翰钧心中一阵触动,他也是知晓拓跋君牙在天策府中尴尬的处境,对方并非功臣勋旧之后,兼之又生得这副胡人模样,即便每次武艺军略评定之中总能名列前茅,却仍是难免引来非议,以至于他最后心灰意冷,一怒之下,叛出天策。
想到拓跋君牙在神策之中有哥舒翰这般的名将能好好赏识他,萧翰钧此刻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欣慰。
“哥舒将军对我而言,乃是恩师一般的人物。如今他虽然无奈投降安禄山,但是我却不忍再落井下石。我藏匿起他给我的劝降信,只是出于感念故人,若真要以此认定我有背叛大唐之心,我也无话可说。”
拓跋君牙从容地看了眼萧翰钧与叶问水,又掩了口轻咳了几声。
“你到底怎么想的都是你自己在说。是非真假,自有三司决断!”
叶问水想到拓跋君牙先前对萧翰钧与自己诸多刁难,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整日里贪图享乐的神策大将当真只是如他自己所说那般无辜。
此次安史之乱,乃是蕃将作祟,蕃将也好,胡将也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是了!
“但是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做出私藏劝降信这样的事情来!如今长安失守,陛下与太子已是杯弓蛇影,即便师兄你当真没有谋反之意,可你这般的举动却无疑是……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啊!”
萧翰钧似是相信了拓跋君牙所说,然而对方既然承认了私藏劝降信一事,那么这也说明叶问水并没有冤枉他。
私通敌军匿而不报乃是重罪,拓跋君牙身在军旅多年,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也不会不知道后果。
那么多收到哥舒翰劝降信的将军们都回信相斥以示对大唐的忠心,可拓跋君牙却因为顾念知遇之恩,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萧翰钧皱眉一叹,若非自己执意要追究此事,或许也不会害拓跋君牙落到如今这般不堪的境地了。
然而……他又如何当真对拓跋君牙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我本该看完信后就悄悄烧了的,可不知为何一时心绪烦乱,便只是将信藏了起来。呵,早知道叶公子一直盯着我,想抓我的把柄,我就不该这么掉以轻心了。”在萧翰钧代传太子谕令之后,拓跋君牙已经隐隐猜到了自己的下场,甚至他也有几分后悔自己当时的不智之举。
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就该战死在枫华谷的战场之上,也好过今日背负叛将之名。
抬头斜睨了一眼面容纠结的萧翰钧,拓跋君牙见对方似乎也是有些后悔当初了,心中不觉隐隐多一些快慰。
他这师弟,总还是对自己有一些情义的。
“萧将军,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给你多添麻烦了,只是请你别再让叶公子来看押我,他那些手段我委实消受不起。”
拓跋君牙轻笑了一声,苍白的面色倦意愈浓,他之前便被叶问水等人玩弄了好一场,随后又被萧翰钧这般狠狠索取了一番,原本就是伤病缠身的身子再也是难以支撑下去。拓跋君牙乏力地眨了眨眼,本是坐着的身体忽然就软软地倒了下来,闷咳几声之后又呕了口淤血。
萧翰钧面色惨然地看了眼叶问水,默不作声地抱了拓跋君牙便匆匆带他去找闻无声了。
萧翰钧看叶问水那一眼着实冰冷,一股说不出的绝望顿时涌上了叶问水的心头,他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只怕是真的要永远失去萧翰钧了。
闻无声查看着拓跋君牙身上的伤势,对方体表并没有太多的伤处,但是脉象却十分虚弱,一不小心就会气息断绝。
闻无声翻动了一下拓跋君牙的腰身,却见对方眉头随即一皱,他急忙分开了拓跋君牙的双腿,只见对方股间那处柔嫩的穴口已是沾满了血迹。
他倒是没想到萧翰钧对待一个如此病弱的人也能如此粗暴,尽管将这个法子教给萧翰钧的自己也难辞其咎。
“你就不知道温柔点吗?!萧将军!”
闻无声温润的面色顿时一沉,随机便对默坐一旁的萧翰钧斥责了起来。
他急忙让药童去取了些清水过来,然后自己用随身的丝绸汗巾沾了水之后小心地替拓跋君牙清理起了被血污糊在的后穴。
拓跋君牙此刻只是意识昏沉,倒不是真的昏死了过去,他被这么个陌生的军医分开双腿探入手指擦洗后穴还是会觉得有些难堪。
“不要……不要碰我……”拓跋君牙低声呢喃着,可他此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也只能以一副屈辱的模样让对方为所欲为。
“我行医二十多年,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