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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后颈被狠狠地一击,萧翰钧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就倒了下去。
叶问水在萧翰钧身上要穴上补拍了几下之后,急忙拉下帐子,谎称他与萧翰钧有要事商议,让看守不可放任何人进来。
他走回到萧翰钧身边,二话不说地便将对方的下身的铠甲裤子一并脱去。
看着这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叶问水近乎痴迷地开始伸手抚摸起了萧翰钧结实健壮的肌肉,他抚摸对方壮硕的胸膛,紧实的腹部,一直抚到对方昂扬的胯间,悄然地手指探入那幽秘的洞口。
“翰哥,你为何要逼我呢?”叶问水疯狂地亲吻着萧翰钧的眉眼,狠狠地啃咬着对方饱满的唇瓣不肯松开。
他的身体紧贴在萧翰钧身上,胯间男根也在对方腹间贪婪地摩擦了起来。
萧翰钧头脑昏沉过一阵,很快便恢复了意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上那股沉重的感觉让他心中一阵不安。
当他看清楚那个正在亲吻猥亵自己的人是叶问水之后,萧翰钧大惊失色,怒意澎湃。
“你要做什么?!”萧翰钧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要穴都被制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叶问水此时全然是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他笑眯眯地看着萧翰钧,抬手解了裤子,竟一手扶了挺拔的男根在萧翰钧面前把玩了起来。
“做你对拓跋君牙做过的事情而已。”
“叶问水!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萧翰钧愤然抬起了头,他怒瞪着叶问水,几乎是不敢相信对方竟敢如此对待自己。
叶问水已是抱定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他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那张本也是极为俊俏出众的脸上生出了副戏虐的笑容。
“你不是不准我辱你师兄吗?那我便来辱你如何?”
叶问水见萧翰钧又要怒骂,抬手便掐了对方的下巴手上稍一用力之后竟将萧翰钧的下颌卸掉。
萧翰钧吃痛不已,口中只能呜呜咽咽地含混不清地乱骂一阵,叶问水也不管他,只是拽起了萧翰钧令他跪着,径直将男根往对方无法闭合的口中塞去。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叶问水神色倦怠而无奈地看着眼里像要喷出火来的萧翰钧,他的男根进了对方的口腔之后便立即膨胀变大,将萧翰钧的嘴堵了个满满当当。
“呜呜……”
萧翰钧的咽喉被叶问水那根东西来来回回地戳弄刺激着,引得他一阵逆呕,反倒是把那颗卡在喉间的菇头夹得更紧了一些。
他使劲地甩着脑袋想要摆脱困境,可是叶问水却紧紧地掐了他的下颌不准他动弹,甚至将男根插入得也更深了些。
叶问水舒服地喘了口气,微微闭了双眼,萧翰钧越是挣扎,他越是想要侵占对方。
那种出自骨血之中的爱慕,那种想要拥有这个人的强烈渴求都让叶问水疯魔成狂。
第八章
叶问水并没有射在萧翰钧口中,他将肿大的男根从萧翰钧口中抽了出来,默默地看着对方别过头去一阵剧烈地猛咳。
“翰哥,你看,你把它舔得多湿。”
叶问水托着自己被萧翰钧唾液完全湿润的男根冲对方晃了晃,然后在萧翰钧愤怒的目光中分开了对方的大腿。
“啊啊……”萧翰钧苦于下颌被卸,无法言语,他含混地喊叫了几声,声音却始终不敢太大,只怕引来外人看到。
“放心,我不会把你弄得很痛的。”
叶问水抬手蹭了蹭萧翰钧刚毅的下巴,眼神也温柔了几许,他托起对方的腰随之将濡湿的男根慢慢地往对方因为紧张而不时蠕动的穴口探了进去。先前以萧翰钧的唾液做好了润滑,叶问水进去得并不艰难,他轻轻地替萧翰钧揉着绵软的男根,想让对方放松下来。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翰哥。”叶问水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挺身往前一刺,竟是将男根整根埋入了对方体内。
萧翰钧顿时瞪大了双眼,他喉咙里格格作响,气息已是极为凌乱。
“翰哥,我想告诉你,你这里可比拓跋君牙更紧窒多了。只可惜,你自己是尝不到这滋味的。”
叶问水九浅一深慢条斯理地将男根在萧翰钧的体内进进出出,似是要享受那种一点点占有对方的快感。
萧翰钧躺在地上,忽而有些明白为何拓跋君牙之前会对自己表现出那般的排斥,他的心头猛然一震,神情也变得苦涩。
叶问水双手紧紧地攀着萧翰钧有力的臂膀,他现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对方身上,粗暴的抽插更是一副想要将自己的骨血融入萧翰钧体内的模样。
“翰哥,我爱你。”
叶问水一厢情愿地与萧翰钧耳鬓厮磨,他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耳廓,托在腰间的手又悄然伸到了萧翰钧的胸膛上揉弄了起来。
萧翰钧死死地闭上眼,他反抗不得,却也不会刻意迎合,干脆就把自己当作尸体一般任对方摆弄。
“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说?”叶问水面色哀戚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冰封起来的萧翰钧,他又狠狠地撞了一下腰,却只引得对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叶问水抬手替萧翰钧合上了牙关,他想听对方说话,不管是骂他还是什么,都好。
“翰哥,翰哥……”叶问水一声声地叫着萧翰钧,可对方恢复了言语能力之后也只是强自咬紧了牙关,隐忍着受人侵占的不适。
他从未有过如今这般心如死灰的感觉,他说不出自己对叶问水到底是什么情感,他恨对方这么强迫自己,又可怜对方这求而不得之心。
叶问水突然嘶吼了一声,再度紧紧地抱住了萧翰钧,他放弃了与对方言语上的交流,只期望在这一刻能让自己的肉体得到满足。
萧翰钧的后穴早已被叶问水那根东西插弄得近乎麻木,他痛苦地拧着眉,不时发出低沉的闷哼声,身上也逐渐开始渗出了一层汗液。
叶问水此时已近乎疯狂,他看着始终以沉默拒绝自己的萧翰钧终于忍不住怪笑了起来。
“翰哥,你看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叶问水急促地喘息声,忽然整个人猛然一僵,他仰头低吼了一声,将热液都射在了萧翰钧的体内后憋得发红的脸色这才逐渐恢复了正常。
因为心理上抗拒着被叶问水侵犯,萧翰钧的男根一直不应,直到叶问水射在了他体内后,他感到也只是来自后穴的疼痛。
叶问水泄欲之后,慢慢地回过了神,他看着神色依旧麻木的萧翰钧,苦笑了一声轻轻握住了对方的男根。
“住手!”萧翰钧此时才睁开了双眼,他瞪着竟在抚弄自己男根的叶问水,不愿再继续受到对方的侮辱。
“翰哥,你还没舒服呢,我怎能住手?”叶问水柔声软语,抚慰着萧翰钧的动作却悄然激烈起来,他用指腹不断擦拭着萧翰钧敏感的龟头,只消片刻便叫对方难以忍耐。
“叶问水!”萧翰钧凄厉地唤了一声,可当他看到叶问水眼中的那抹疯狂的绝望之后,心知今日对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你那么喜欢拓跋君牙,这些事情当年他也对你做过吗?或者说你对他做过?”叶问水跪在萧翰钧胯间,用自己的双膝顶着对方的大腿,他一边替萧翰钧撸动男根,一边却满意地窥看着萧翰钧无法闭合的后穴,粉色的媚肉上沾染着白浊和血丝却仍是淫靡地蠕动着。
“叶问水,今日你若不杀了我,萧某定不会放过你!”
萧翰钧狠狠地咬了咬牙关,脸上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他本就生得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如今生起气来更是显得骇人。
但是不管萧翰钧如何咒骂,都无法威胁叶问水停手。
他轻轻一笑,低垂了下头,额间的刘海随即落下,遮挡了那双黯淡的双眼。
“我宁可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想你受伤。不过翰哥你若以为用死来威胁我,便可让我放弃你吗?只怕是不能如你意了。”
“疯子……”萧翰钧被叶问水那双灵巧有力的手搓弄得逐渐难以把持,他艰难地喘息了一声,认命地咬紧了牙关。
看着萧翰钧的男根在自己手中壮大挺拔,叶问水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诉的满足感,忽然他低下头,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萧翰钧正在急剧翕张的马眼,一股白浊随即从中喷射出来,有的甚至直接就溅到了他的口中。
叶问水坦然地松开手,一边替萧翰钧擦拭着身上的污秽,一边替他将衣甲穿上。
萧翰钧缓过气来,这又望向了叶问水,咬牙切齿地怒斥道:“你快滚,滚得越远越好,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
叶问水替萧翰钧绑好腰间帛带,又替他理了理胸甲,全然不把萧翰钧的话放在耳里。
他也不急着解开萧翰钧的穴位,只是随手拿起了解下来放在一旁的轻剑佩上之后便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萧翰钧见势不妙,急忙叫住了叶问水。
叶问水抬手绑紧了额间的金色束带,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这就去杀了拓跋君牙。让你永远恨我一辈子,记我一辈子。”
“站住!你要杀杀我好了!我不许你动他!”萧翰钧大惊失色,急切地想要冲开被制的穴道。
叶问水站头瞥见萧翰钧脸上的惊怒之色,嘴角反倒是勾起一抹笑来。
他怎么会真地忍心让萧翰钧那么痛苦,他又怎么舍得再让他的翰哥伤心?
不等叶问水说话,一名将官已是满面焦灼地不顾守卫阻拦冲了进来。
“不好,萧将军,狼牙来袭!”
偏偏在这个时候该死的狼牙军又杀来了,萧翰钧神色一怔,目光中竟涌出一抹深深的担忧之色。
即便他可以侥幸脱身,可是已无力行走的拓跋君牙该怎么办?乱军之中……自己还能救得了他吗?
叶问水瞥见萧翰钧心中那抹担忧知道对方是在为何事而苦恼,他眉头一皱,身形已快速地掠出了营帐。
不知狼牙军从哪里得来了关于拓跋君牙的消息,此次西征潼关的狼牙首领甚是欣赏这位曾与他们对峙潼关的先锋都尉,得知对方因怀反心被羁押在先锋营中之后,当即便又亲率大军杀奔而来,意欲解救拓跋君牙,使之能心服口服地归降狼牙。
装备精良,膘肥马壮的狼牙军气势汹汹,很快便冲散了先锋营的枪阵。
为首一员头戴狼头帽的大将在马上用汉话高喊:“交出拓跋君牙,这便放你们离开,否则,一个不留!”
外面的吵闹让正在休息的拓跋君牙也惊醒了过来,吃了闻无声喂的药之后,拓跋君牙的高热总算降下去了一些,不过他仍是浑身酸痛,无力起身。忽然一阵疾风掠过,帐帘猛地扬起,拓跋君牙半撑起身子,却见一抹金色的身影赫然立在自己面前。
“拓跋君牙,你还不承认你与狼牙勾结?呵,可怜翰哥被你骗得好苦!”
叶问水手中的轻剑直直地指向了拓跋君牙,他面色冰冷地看着昔日意气风发不羁风流如今却形容憔悴颓唐的神策将军,微弯的嘴角勾起的却并非是笑意。
外面的喝喊声很快就传进了这顶帐子里,拓跋君牙愕然地听着外面狼牙军那可笑的要求,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没想到,他们竟为了我追到这里来了,有趣有趣。”
“拓跋君牙!”叶问水眉锋一剔,手中长剑已是刺入了拓跋君牙胸口几分。
就算是看在萧翰钧面上,他本也不想让自己的手上再沾上这人的血,只是如今这番情势之下,萧翰钧必定舍不得对拓跋君牙动手,若是当真让狼牙军劫走此人,依拓跋君牙对唐军的了解,以及自己的本事只怕会让朝廷军队伤亡更为惨重。
这一次,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整个大唐,他也应该杀了此人。
只是叶问水有些不解,为何拓跋君牙此时仍是副坦然慷慨的模样,生死亦不畏惧。
拓跋君牙只低头看了眼那柄刺入自己胸口的剑,他忽然有些惋惜大概自己是没有机会再吃到那万花大夫的红糖米粥了。
不过说起来对方还真是小气,就那么一小碗根本就不够吃嘛。
“我如今伤病缠身,无法行动,既不想做你们的拖累,也不想落入狼牙手中受他们摆布。叶公子啊,今日,你总算能做一件让我些许瞧得起的事情了。”
拓跋君牙微微一笑,随即又闷咳了两声。
“快些动手吧,不然你也走不掉了。情势如此,换了我也会像你这么做,想必萧翰钧也不会怪你的。”
叶问水双目猛然一睁,似是不信拓跋君牙居然会甘心受死,他从未觉得自己手中的轻剑有朝一日也会如此沉重,重得快要胜过他背后的重剑。
此时帐外一阵脚步声响起,叶问水还未回头便听到萧翰钧沙哑的断喝声。
“叶问水,你住手!”
萧翰钧穴位解开之后,简单地安排了一下御敌之策,随即便匆匆赶往了此处。
他就知道叶问水必定会趁乱对拓跋君牙下手。
叶问水一把抽出轻剑,他深深地看了萧翰钧一眼,不等对方怒斥些什么,已是抢先一步说道,“翰哥,你带他先走。我去殿后。”
萧翰钧微微一愣,眼睁睁地看着叶问水从自己身旁擦肩走过,他木然地走到拓跋君牙身边将他搀了起来。
“傻小子,你这是去送死。”拓跋君牙看着叶问水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叶问水没说话,他只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