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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分类:架空/宫廷江湖/强攻强受/正剧
关键字:安腾,王 触手
这是一篇——
鬼畜攻与忠犬受→
忠犬受变渣受→
于是鬼畜攻攻变成触手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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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御殿王座(1)
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洒入宫殿,安腾慢慢的睁开眼睛,定定的看向那扇悬窗射下的光芒。
这是一座华丽而奢侈的宫殿,墙壁用水彩作画,金粉涂鸦,画的是彩衣的侍女翩翩起舞,乐师在一旁奏乐,高高的金座上,年轻的王穿著华丽,头戴金冠,眼皮用孔雀泥细细描画,眼角用金粉细细的抹了一道繁复的花纹。还是少年模样的王的脸庞苍白,嘴唇却是红润,泛著邪意而妖娆的笑。王慵懒的斜倚在王座之上,一手持著金杯,另一手按在座椅的扶手上,随著音乐击节而歌。
日光从那扇悬窗中射下一道光芒,光芒四周,尘埃茫茫,颇有一种美感,安腾痴痴的看了一阵,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挣扎著从柔软的褥子上爬起。
浑身酸痛,骨头像是被拆碎了又拼装起来一般,从里向外呻吟著,皮肤上清晰可见的淤青、伤痕更是随著动作被床褥摩擦著,一点一点的细细折磨著他。
安腾支著身体,伸手揉著眼,在很小的范围内悄悄活动著身体,他的脚踝被长长地金链子锁著,被紧铐的部分被蹭破,些微流出的血液凝固在了锁链边缘。
宫殿里一片黑暗,只有那一扇悬窗的光芒随著太阳的升起而不断移动著。
安腾微微使力,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得,不禁有些愣住了,他从未被这样紧束著到这段时间,今天似乎有些反常。紧缚他的东西似乎觉察到了他身体的僵硬,突然使了力气,将安腾摁倒在床铺中。
“嗯……”安腾脸著地的被按倒在褥子里,微微有些喘不动气来,他轻轻挣动,将脸扭向大床的内侧。
“王……”他感觉缠绕著他双腿的东西正在慢慢移动,给他敏感的皮肤带来不一般的感觉,於是这一声轻唤也变成了婉转的低吟。
大床内侧,一个身影靠著墙坐著,此时却已经睁开了眼睛,淡漠的浅碧色眼眸紧盯著他。
安腾觉得双腿的东西动的更加厉害了,摩擦的他的身体微微有些痛楚,同时,那蛇状的东西蜿蜒向上,缠绕著他的纤腰一路向上。
“王……”安腾呻吟著向著王爬去,室内虽然一片漆黑,可是他依旧能看清楚,王那倾国倾城的标致容貌,与在壁画上画的一般无二!
安腾的爬动被阻挠了,那缠住他双腿的东西微微使力,竟将他向後拖著,分别缠住他的脚腕,将他的双腿分开,向身後渐渐拉高。
安腾没有挣扎,顺从的任由那东西操纵著自己的身体,他一脸忠诚的看著王,微微有些歉意:“王,是我吵到你了吗?”他压低了声音轻轻问。
王没有回答,可是眼里渐渐带了笑意。
安腾的脸瞬间红了红,眼里泛著水润的红光,又是纯情又是淫荡,分外妖娆,他未曾停止爬向王的举动,一点一点的在床褥上爬行著。
可是他的举动并未成功,两条藤蔓状的东西迅速袭来,一只缠住他的一条手腕,将他的手臂前扯,然後拽了起来。
“王……!”安腾发出了一声叹息,像是撒娇又似是抱怨,可是他依旧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藤蔓为所欲为,将他的身体抬离地面,高高的悬在空中!
如果有一盏灯火,你会发现这座宫殿有著不同於其他宫殿的奇异而惊惧的景象──在宽阔的大殿中,盘踞著一大片绿色的藤蔓,有的高高的攀附在墙壁上,有的缩在墙角里,有的缠绕在床柱上,而所有的藤蔓,都想著宫殿最里面的大床汇聚,越聚越多,粗大的、纤细的、坚韧的、柔软的藤条各色,纷纷聚集在倚在墙边的王的周围。
“王!”安腾尖尖的叫了一声,他的四肢完全的悬在了半空,双臂高高的举起,双腿被两条藤蔓拉开,一直扯到了锁链的极限,藤蔓缠绕在他的身体各处,更多的立在空中,朝向安腾,蓄势待发。
作家的话:
谨以此文献给玥玥,祝玥玥生日快乐!
1。御殿王座(2)
枝条颤颤的接近身体,轻轻的触动著安腾的身体,像是挠痒痒一般,调皮的勾弄著安腾的皮肤。
安腾面目扭曲的在空中扭来扭曲,躲避著细弱的枝条,可是被紧紧束缚的他不曾躲开,反而被枝条逗弄的更加瘙痒。
更多的藤蔓聚集过来,有的摩擦著敏感的锁骨,有的贴住红肿的臀部揉动,有的勾住立起的乳头,微微扯动,带有吸盘的藤蔓吸著另一边,吸力越来越大……
安腾只觉得一边的乳头越来越涨,像是要被吸下来一般,不禁用力挺著胸,生怕真的被吸掉了重要的器官。
挑动他的藤蔓仍在继续,可是重头戏却不在这里,安腾只觉得有两条巨大的藤蔓包住了自己的分身,一条缠绕著根部,慢慢向上摩挲著,一条堵在他的顶端,轻轻的点著小孔。
“啊……啊……”安腾叫著,因为全身上下敏感部位的挑逗而痉挛著,他的口张开,朝向天空,那好听的如同唱歌的声音便从其中发了出来。
搓揉著他的分身的藤蔓越来越快,领口的刺激也越来越大,安腾大大张开的後穴同样被一条藤蔓挑动著,围在他的外围,不断地捋动著穴口周围的褶皱,轻点入口,却久久不能进入。
“王……啊啊……王……”被调教的身体无法隐忍下去,他饥渴的想得到眼前那人最深切的爱抚与进入,他看著王淡色的双眼,流著泪,满含乞求,他微微摇晃著身体,在身体可以活动的范围内摆出各种娇娆的神态,引诱著王的采掘。
可是,王只是看著他,眼神在笑,却一动不动。
藤蔓尽情的跳动著他,给他带来快乐,同时也为他带来痛苦。
渐渐地,随著快感的不断累积,那种想要发泄的欲望愈来愈强,安腾的挣扎愈加强烈,他尽情的嘶喊著,乞求著。
“王……王……求求您、饶了我……进来吧!……狠狠上了我……”他大声的呻吟著,表情一再的柔顺下去。
王笑了。
安腾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突然卸了力气,任由藤蔓们举著他,对他做出各种羞耻的猥亵动作,而那些藤蔓们也像是听懂了王的话一般,尽情肆意的凌辱著安腾的身体。
“啊……嗯……”安腾喊得嗓子都嘶哑了,那种满足的感觉遇见强烈,眼看著马上要达到尽头──
“啊!”他大叫一声,缠绕著他身体的藤蔓突然消失了,没有支撑的身体从高高的空中落下,砸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中,阳光洒来,正好落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安腾已经不管这些了,他把头埋在床褥之中,眼含泪水,不断地向外涌出,不是因为高处坠下的疼痛,而是因为他那马上要发泄的欲望被生生遏制住了……
分身高高的翘著,小穴空虚的一张一合,连肿胀的乳头都在嘶哑的求著爱抚。可是一切都结束了,随著那道阳光的射来。
没有王的命令,他不可爱抚自己的身体,所以那即将满足的快乐,成数倍的被反弹回身体,变成了深深地痛苦。
“王……!”安腾重重的把拳头捣入床褥之中,抬起头看向王,眼神满含著悲愤,可是那眼神王已看不到了,不知从何时起,那双满载笑意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
宛若熟睡。
作家的话:
嘿嘿……彻底踏上了触手的不归路^^
2。幕内幕外
安腾进入王宫做王的奴仆时年龄还是很小,他其貌不扬,穿著和其他仆人同样的暗色衣服,守在宫殿的外围,打扫宫殿的庭院,不时能够看到身穿金色长袍的王潇洒的行走在长廊之中,拖曳著金色的长摆,在地上留下无数的金色光痕,比太阳留下的还要耀眼十倍。
那时的王还不是王,只是一个王子;那时的安腾还不是日後大殿的大总管,只是一个扫洒庭院的奴仆,在王子经过的时候只能跪地迎接,不可抬头去看王子的容貌。
於是,在他的脑海里,只留下一道金色的金光,以及那太阳映射下的潇洒的影子。
在王宫里过了很长的时间,长到他可以在宛若迷宫一般的王宫中任意行走而不再迷路,长到他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宫中老人”,长到他已经记不清楚宫外的情景。
王子变成了王,头戴金冠,穿著金线钩织成的袍子,住进了最金碧辉煌的御殿中,眼眉上画著浓重的妆容,生活也一日一日的奢侈下去。
安腾成为了御殿的宫奴、王子的随从,站在一群跟随王的随从之中,弓著腰,沿著王的影子一步一随。他终於可以不用穿土黄色的暗色袍子,该穿深绿色的随从服装,衣料变得更加舒服,袖间绣著一圈黄边,代表著御殿随从的身份。
他依然没有见过王的面孔,於是,在他的脑海里,有了那如风如龙行走般的身影。
再後来,他成为了御殿後殿的奴仆,负责王的起居,成为後殿奴仆的那一天,他终於见到了王的脸。
王的夜生活过的奢侈而淫靡,长长是夜间数人一道行欢,淫歌豔舞能够长达一夜,安腾站在门口,室内明亮的灯透过了窗户,将里面男女纠缠的影子照射到殿外的地上,犹如两条交尾的蛇。
安腾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不懂这是为什麽,只是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影子,一面不断地咽著干涩的喉咙。
突然,自殿内传来王的声音:“拿水来。”声音曼妙,不怒自威,安腾听的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王的命令──他已经听王的声音很多遍了,只有这一次,这句话是单独对他一个人说的。
安腾突然打了一个寒战,立刻清醒了,他捧著托盘,托盘里有装水的翡翠瓶与金碗,他轻轻地推开殿门,迈入殿内,小碎步的向床前接近。
从门口到床前的距离说长不长,沿路散落著衣裳,有的杂乱的卷在一起,有的甚至变成了碎片。越是接近床边,赤裸的身体便越多,呻吟声满殿满耳都是,犹如魔鬼的声音。
安腾的手有点颤,他小心的绕过衣料与身体,终於成功的到达了床边。
殿内的大床很大,又百年长成的大树做成,床柱很高,雕刻著繁复的花纹,像是咒语一样,深色而厚重的帷幔垂下,严密的遮住了床内的一切。
安腾走到床边,跪下,微微躬身,头低下,双手高高的举起托盘,小声道:“王,请喝水。”
撞击声停止了,呻吟声也停止了,嘈杂的内殿一瞬间寂静下来,安腾有些紧张,感觉四周有无数眼睛在看著他,令他不由的恐慌起来。
有只手从帷幕下面探了出来,准确的握住金碗,那只手白皙而修长,中指带著深蓝色的巨大宝石,手腕间缠著三道金银相间的手链。
那是王的手,他突然意识到,不由的抬起头,盯著那手消失的方向,不由的怔愣了。
帷幕内响起王喝水的声音,竟然连那样的声音都如此悦耳,安腾微微颤抖著身体,感觉身体逐渐的发热起来。
王一口气喝尽了水,顺手将碗丢下了床,发出了一声叮当的脆响,紧接著,撞击声与呻吟声继续响起,比之前的还要响亮。
安腾跪在地上,手高举著托盘,一动也不敢动,没有人教过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该怎样做,在王没有下令之前,他是应该保持著这个姿势留在这,还是马上端著盘子轻巧的退出去?
他不知道。
可是,王方才的手的模样,却清晰地映照在他的面前,耳旁的呻吟声犹如蛇的信子舔弄他的身体一般,令他的身体发热,有种快乐的感觉,又夹杂著些许的苦闷。
於是,在潜意识里,他做了一个决定,他维持著一个高举著托盘的动作,跪在床边,一动不动。
一夜。走入帷帐、走出帷帐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每个人都惊异的看著他,却不敢同他说一句话,安腾渐渐地明白他的作法错了,可是错已铸成,他却不想改,或许第二天,面对他的便是锋利的斧头了吧!可是不知怎的,他的心里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惧怕,他感觉很快乐。
维持著跪姿高举托盘的姿势并不容易,更何况上面还放了一个装满水的翡翠瓶子。他感觉膝盖渐渐酸胀了起来,手臂也僵硬不看,发著抖,恨不得立时放下手去。
不如砍了我的双手吧!安腾自虐般地想,却坚定著保持著同一个姿势。
这一夜,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太阳升